他想讓她見證他事業的起步。


    而許曉嬌也想參與這個有紀念意義的事件,“那就太好啦,雖然我沒有在現場,可有這個包包,我也算參與其中了。”


    她和宋衛平想到一起了,宋衛平點頭,“等晚上,再給你看。”


    許曉嬌轉而想起了別的問題,“那你什麽時候迴去啊?”


    宋衛平聽見她聲音又有些低落,走過去看她,“過了年再走,設銥嬅備都調試好了,年前就沒什麽事了,過了年再開工就行了,這迴,和我一起去?”


    過去這幾個月,他從沒說話讓她過去,因為他實在太忙,有時候自己都連軸轉,如果她去了,他怕照顧不好她。


    可這次不一樣了,工廠那邊上了正軌,他已經不需要各處跑,可以帶著她一起了。


    許曉嬌自然也了解,“嗯嗯,肯定要和你一起,宋衛平,這次你出去的時間太長了。”


    宋衛平摩梭她的頭發,彎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他保證。


    冬日的天很短,外麵又是紛紛揚揚的大雪,下午五點剛冒頭,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宋衛平忙了一下午,所有的菜也差不多做好了。


    早先做好的飯菜一直在蒸籠上保溫,此時也被一一端上了飯桌。


    滿滿當當一桌子。


    關了燈,屋裏漆黑一片,隻有蠟燭微弱的光芒。


    一家人的生日快樂歌,雖然並不非常悅耳動聽,可卻能讓人心情飛揚。


    黑暗中,宋衛平和許曉嬌兩個人的手緊緊牽在一起。


    唱完歌,宋衛平的聲音在許曉嬌旁邊響起,“許個願吧。”


    宋衛平鬆了手,許曉嬌輕輕嗯一聲,雙手合十,認真許願。


    等她說好了,屋裏才開了燈。


    許小剛笑嘻嘻問她,“姐,你許了什麽願望啊?”


    吳春花嗔怪,“曉嬌可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小剛你問什麽,這個要保密呢。”


    許小剛眼睛盯著宋衛平的手,看他切蛋糕,隨口說,“咋不能說,去年給我過生日,我許願的時候,我姐都問我了,我都告訴她來著。”


    許曉嬌看他,“你那許的事什麽願望啊,許願我和你姐夫每天都給你零花錢,你可真敢想。”


    吳春花和宋奶奶就笑起來,“這孩子。”


    “你倒是許個學業有成什麽的,許那些沒用的幹什麽?”


    許小剛振振有詞,“我學業本來就有成啊,我每次考試都是第一,根本不用許願。”


    幾句孩子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說話間,宋衛平就切好了蛋糕,一人分了一塊。


    這頓因為許曉嬌生日辦起來的聚餐,就熱熱鬧鬧開始了。


    吃過飯,吳春花就催著宋衛平和許曉嬌迴房間休息。


    “衛平這迴來就沒閑著,你們兩個都沒怎麽好好說說話,趕緊的,去歇著吧,剩下的媽和小剛收拾。”


    許小剛倒是也懂事,聞言點點頭,“姐,姐夫,你們快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嘿嘿,姐夫,明天我再找你玩啊。”


    許曉嬌也不推辭,她拉著宋衛平起身,聽到許小剛的話,對他做鬼臉,“還找你姐夫玩呢,我看你是想他的禮物才對,臭小子。”


    許小剛頓時不滿,“哎,姐,你都收了我送給你的禮物了,可不許扣下姐夫給我的東西。”


    許曉嬌就笑起來,“好,知道了,就一個玩心。”


    許小剛送給她的,是一個玩偶抱枕,這東西許曉嬌還真沒見過,也不知道是他以前就買好的,還是今天臨時抱佛腳從哪裏弄來的,不過她還算滿意就是了。


    兩人洗漱好,進了臥室坐到床上,許曉嬌放下抱枕,對宋衛平說,“小剛的禮物我拿到了,快點把你的拿出來。”


    她眼睛亮亮的,看得出來很開心,宋衛平眼中笑意閃過,把下午帶迴來的大手提包打開。


    他先拿出一個盒子,“看看,工廠車間試產的第一個包包。”


    許曉嬌就迫不及待打開來。


    然後她就被驚豔了。


    一隻泛著油亮色澤的棕色小手提包,散發著淡淡的皮質清香,摸在手裏,異常溫潤,不管是材質還是做工,都是頂級。


    許曉嬌輕輕感歎,“宋衛平,你們手筆真大啊,這皮革是真皮吧。”


    宋衛平點頭,“頂級胎牛皮,做工、版型、材質、五金,沒有一樣馬虎的,全都是高配。”


    許曉嬌看他,“怎麽想到做這麽高端的了。”


    她也在南方的時候,其實也跟沈花花打聽過一些箱包工廠的事,開放以後,市場反應很迅速,很多人敏銳的察覺到,女人的生意最好做,箱包工廠也就應運而生。


    可她打聽來的,一般都是中低端的工廠,包包材質平平,做工泛泛,走的是大眾化的薄利多銷路子,像宋衛平這樣的,基本沒有。


    宋衛平給她解釋自己的想法,“既然做,就做最好的,現在這一塊的市場空缺,隻要拿下口碑,以後銷路不愁,就是這一批,都已經賣光了,一部分直接出口,另一部分被上海廣東的幾個大客商搶了,他們很認可,已經簽訂了長期合作的合同。”


    這可是許曉嬌怎麽也沒想到的,她伸手摸摸宋衛平的腦袋,“宋衛平,你這個腦瓜子,是天才吧。”


    上海可是名流雲集的地方,隻要能夠在那邊打開銷路,以後他們真的就完全不用愁了。


    生意順利,宋衛平也高興,他看向許曉嬌,“還有你的兩個粉絲,沈花花和錢珍珠也出了不少力,現在錢珍珠好像有些名氣了,還專門和沈花花一起來工廠,挑了幾個包迴去帶,給我們做宣傳。”


    許曉嬌頓時就得意了,“那是,沈花花不用說,錢珍珠現在也我的鐵杆粉絲。”


    這段時間,她沒少和沈花花通電話,更讓人啼笑皆非的是,錢珍珠也背著沈花花時不時給她打電話,她還挺不客氣,進演藝圈的事都告訴許曉嬌,遇見問題也問許曉嬌。


    許曉嬌倒也不吝嗇,有時候偶爾指點幾句,就夠錢珍珠用的了,把錢珍珠激動的不輕。


    沈花花知道他們兩個背著她打了那麽多次電話,還吃醋來著呢。


    宋衛平摸她臉頰,說她最常說的一句話,“你魅力大。”


    “那是當然啦。”許曉嬌大方承認。


    宋衛平接著從包裏拿出另一件東西,“那個是紀念品,這個,才是生日禮物。”


    “還有啊。”許曉嬌接過來。


    一個方形的小盒子,“是不是又是耳釘啊,你給我買好幾副耳釘了,我都好喜歡。”


    說著,她輕輕打開盒子。


    這次,她猜錯了。


    裏麵是一枚鑽戒。


    “宋衛平。”她抬頭看他。


    宋衛平抿唇,帶著些歉意地看她。


    “在那邊,參加了一場婚禮。”


    那是他第一次參加那麽鄭重的西式婚禮,整個人都被那種莊嚴和神聖所打動。


    當新娘穿著潔白的婚紗走出來,他看到新郎眼中閃過的淚花,突然心裏就充滿了愧疚。


    他的小嬌嬌那麽美,在最美的年華嫁給了他,他卻連個像樣的儀式都沒能給她。


    隻有那兩三桌子酒席,幾個簡單的飯菜,見證了他們的婚姻。


    “那時候就覺得,你跟著我,真委屈。”


    許曉嬌一下就笑出來,眼裏卻帶了濕潤,“喂,宋衛平,怎麽突然那麽煽情,我委屈什麽,都是我自己選的,而且,那時候咱們也挺好的嘛。”


    她知道,那時候,他力所能及給了自己能力範圍內最好的了。


    宋衛平搖頭,“不夠,我想給你補一個婚禮。”


    “婚禮?”


    “對,婚禮,讓你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嫁給我。”


    他低頭,從盒子裏拿出戒指,另一隻手伸出等她,“我想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嬌嬌,你願意嗎?”


    這個男人啊,該拿他怎麽辦,許曉嬌輕聲說‘我願意’,看他緩緩把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


    她傾身,深深吻住他。


    他們分別的太久了,隻一下,氣氛就變得不可控。


    空氣開始燥熱,唿吸逐漸灼熱,許曉嬌隻覺自己要化了。


    她忍不住終於咬上了那上下滾動的喉結,如願聽到了悶哼,隨後是他低聲在她耳邊問,“可以嗎?”


    她下意識嚶嚀。


    第70章 他行


    “宋衛平, 你不是不行嗎?”


    被窩裏,一隻粉拳捶向另一邊,然後被另一隻更大些的拳頭包住。


    “你不是試了。”


    許曉嬌哼一聲, 就是因為試了才覺得, 宋衛平這個狗男人,真的是太能裝了。


    “那, 那上次,晚宴迴來那次,都那樣了,你還能忍著啊。”許曉嬌問他。


    “那次你喝酒了, 怕你不記得,會後悔。”宋衛平把她拳頭送到嘴角親了親。


    許曉嬌又嬌哼一聲, “昨天我也不是自願的。”


    這個宋衛平可不認, “我問你了, 你嗯了。”


    許曉嬌就伸腿在被窩裏踢他,“我那時候都迷糊了,你個道貌岸然的大壞蛋。”


    宋衛平就輕笑起來, 一下夾住她的腳丫, “別動,被子被你踹開了, 冷氣會進來。”


    許曉嬌不樂意地扭了兩下,突然感受到什麽,徹底不動了,“你,你……”


    宋衛平看她有些淩亂的發絲和亂轉的眼睛, 捏捏她的鼻子, “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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