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天購買了青冥果的族人們,見到林天拿出青冥果後,紛紛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這青冥果隻有怪誕山脈有,他們尋覓了這麽多天,連影子都沒有找到。


    林雲桀問道:“爹,這是您買的還是找的?”


    “買的,一百塊靈石一顆,能夠給兩個小家夥開脈成功也算值得了。”


    林天沒有注意到有一位族人的目光在盯著青冥果時陰沉的閃爍了一下。


    林天將兩顆青冥果交給了白靈素。


    這青冥果修士直接食用沒有大礙,但兩小隻還未開脈成功,他們的經脈脆弱,抵擋不住靈氣的衝擊,必須要有人在旁引渡才行,林天將這件事情交給白靈素來做了。


    林天躍了下去,稀罕了一番兩小隻後。


    他又去了靈田內看了一番,水麵有些渾濁,對一旁的林雲桀說道:“你們等會沒事將這水麵上的懸浮物給清理一下。”


    林天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已經不是個種植小白了,水麵渾濁是件好事情,表示水內養分足夠,懸浮的雜物不清理掉,容易滋生水草,到時候水蟲也會跟著出現。


    林雲桀在一邊直點頭。


    林天將身上的兩個儲物袋拿了出來,裏麵裝著的都是修煉資源,將其分發給了族中修士,交代了一番後,去到了林雲珠所在的石室門口。


    推了推門,推不開,稍微用了勁也沒有推開,想了想後,怕打擾到林雲珠,他也就沒有用力非要推開看看。


    如今族內修士有三人在冰霧草群內建有道場,其餘修士大多在靈田內修煉。


    武者們都在洞府外搭建了木屋。


    洞府內的石室空置了下來。


    加上靈田那間石室,一共有七間石室。


    一間石室林雲珠入住了,門被反鎖。


    一間是陣法室,林雲鏑長期在裏麵守護陣盤,他也在那裏麵打坐修煉,算是他各人的石室。


    還有一間煉丹室,如今林雲巾和林雲星在裏麵加班煉製丹藥,努力學習煉丹手藝。


    林天走進了一間空置的石室內,這間石室靠近林雲珠所在的那間石室,裏麵本來有些石櫃石桌什麽的,如今都被搬到了木屋內給武者們用了。


    此時,這間石室內空無一物。


    林天將蟲母放了出來,蟲母經過自我修複,體內的毒素已經排除了七七八八,但到了一片陌生的環境裏麵,而且還有人類在這裏。


    它十分怵,本能的往角落裏麵挪動。


    這吞山蟲可以食鐵斷金,想要圈養住它們這間石室可是不行。


    林天在金陌商行也向別人打聽了一番,該如何圈養住吞山蟲?


    得知這吞山蟲會被一種樹克製,漆樹。


    這漆樹不能是一般的漆樹得是靈木才行,漆樹會散發出一種臭味天生克製吞山蟲,就像雄黃會克製蛇一樣,這種臭味會讓吞山蟲下不了嘴。


    林天在怪誕山脈內見過漆樹。


    當時還有族人提議要大規模種植靈樹來著。


    距離這裏有相當遠的距離,等會就要下暴雨,已經沒有時間去伐樹了,準備等大能解決了幹旱的問題,而後他再讓雨停了。


    到時候去伐樹,將這裏全部都給鋪上木板,將吞山蟲圈養在這裏。


    培育吞山蟲不急於一時。


    靈蟲也不能一直放在靈獸袋內,放置靈獸袋內主要是方便攜帶,經常放在裏麵會抑製它們成長的。


    林天隻是將蟲母放了出來,讓它透透氣,它沒有任何攻擊型和食鐵斷金的能力,隻是一台生產機器。


    而且還有禁製在身,他在這裏看著是完全無虞的。


    至於身上的變異吞山蟲林天還沒有傻到將他們放出來,一旦把它們放出來,非把這座洞府給拆了不可。


    林天看了一眼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蟲母,暗自覺得好笑,而後拿出一個彩色羽毛,這羽毛是何家的那位小姑娘送給他的金喜燕的羽毛。


    當時她將這個羽毛送給林天時說了一句話。


    “老祖發了詔令,要找迴金喜燕,會有大獎賞,這根羽毛是我以前負責打掃金喜燕窩巢時拾到的,看它好看就一直帶在身上,如今送給你,如果有金喜燕出現在你數裏方圓,你會有所感應的。”


    林天迴想著小姑娘的話,臉上露出一抹柔和。


    對於何家失竊這趟渾水,林天是不願意參與的,他也沒有資格參與,能在何家的眼皮子底下盜走酒窖和一窩金喜燕,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但他還是感謝小姑娘的一番好心。


    林天將這根羽毛給收了起來,純粹當做是個紀念。


    “十一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下暴雨了,希望那些前輩大能們能夠解決幹旱的問題,到時候靈犀山的靈田也可以放心種植了。”看了眼戴在手腕上的電子表。


    與此同時。


    何家議事大廳內。


    端坐著二十幾道身影。


    嵐州東域所有的高階修士全部都齊聚在了這裏,其中實力最低的都在金丹期,他們都是坐鎮一方的老祖。


    就連兩位平常難得一見的元嬰老怪也出現在了這裏,端坐著一動不動,看上去十分的老實。


    作為東道主的何家家主何花花也老實在在地端坐在椅子上,就是手有點不老實,不時地摸向腰間掛著的一個黃色葫蘆。


    這葫蘆是一件法器,內有暗格,裝有數百種口味不同的靈酒。


    他這人嗜酒如命,酒不離手。


    整日一副微醺醉態,衣衫破爛,頭發亂,臉色暗淡。


    一點一家之主的形象都沒有。


    像個叫花子。


    他又叫何花花同輩修士都戲稱他‘花子’。


    坐在主位的是一位身著黑袍的老者。


    這老者矮小袍大,人縮在袍子裏。


    他聲音沙啞:“老夫破格來到這裏,是因為推演出這裏的麻煩非同小可,一旦放任不管,將會影響人族命數。”


    “是真的有上古遺種作祟嗎?”一位金丹修士問道。


    “遮蔽了天機,推測不出,但概率很大,因為已經接觸到了空間和時間規則,這時間規則可是連老夫都捉摸不透的,隻有到了那個境界才可以觸摸到,一旦達到了那個境界,這一方天地可就留不住他了,也隻有上古遺種會有這種能力,恐怕目的是要借嵐州東域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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