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行三人不知道在怪誕山脈裏走了多久。


    怪誕山脈沒有太陽,無法通過天色來判斷時間。


    口中含著的解毒丹,已經快要化完,估摸走了有近三個時辰。


    “還要走多久?”林天有些不耐煩地問,這一路他時刻保持著戰鬥準備,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火彈術砸在邪修身上的威力,別說活人了,結果就連一隻妖獸都沒有遇到,心裏十分的鬱悶。


    “按照地圖記載就在前麵不遠了。”


    林天正想說話,突然聽到了一陣陣轟鳴聲,好像是法器相互碰撞後產生的爆炸聲。


    “前麵有人在鬥法?快隱蔽!”


    兩人同時躲藏在一根巨樹後麵。


    林雲珠頭發生長,纏在樹枝上,高高地懸在了樹上。


    周邊迷霧繚繞,方圓可見不過數丈,迷霧遮掩,看不見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能聽到一道道轟鳴聲,看見些閃爍的靈光,聽其頻率戰鬥的十分的激烈。


    林天與林雲巾同時將靈氣運送到雙目。


    山間生成的迷霧,不過是普通的瘴氣毒霧罷了,可以迷住凡人,但迷不住修士。


    修士隻要將靈氣運到雙目,就可以輕易的看破迷霧,看清迷霧後麵的真相。


    他們看見一位身著紅衣的少女正被四位男子合力圍攻。


    這五人身上靈氣四溢,都是練氣五層的修為。


    被圍住的少女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瓜子臉,大眼,濃眉,眉間有幾分英氣,頭發高高豎起,身著紅色軟甲,看上去英姿颯爽。


    在她身前懸浮著一個足有一丈高的海藍色的葫蘆,葫蘆上滿是裂縫,裂縫的縫隙裏滲出刺目耀眼的海藍色的亮光,光芒近丈,葫蘆口噴吐出數丈長的藍色靈光,護住少女的身型,抵擋著從四麵八方攻來的一道道符籙。


    圍攻的四位男子,一人丟出了一張火彈符籙。


    這火彈符籙是最為基礎的攻擊型符籙,並不是將火彈術刻錄在符籙裏麵,再由修士使用靈力催發出符籙上的火彈術。


    這壓根就和火彈術沒有關係。


    這火彈符籙是製符師使用秘法和些材料刻錄出來的符籙,其爆炸力就和火彈術一般,這才將其稱為火彈符籙。


    但其威力遠遠比不上修士催發的火彈術。


    主要是利於方便,隻要消耗微乎其微的靈氣就可以催動。


    雖然威力不比火彈術,但是在戰鬥中用來消耗敵人還是比較有奇效的。


    就比如現在。


    他們正在利用火彈符籙來消耗這少女身前那好葫蘆的靈力一般。


    四張火彈符籙被藍色靈光掃中。


    轟隆隆四聲炸響。


    看著寶葫蘆靈光一閃,散發的光芒暗淡了幾分,少女額上急的滿是汗水,心裏暗寸:“這四個壞蛋,還有多少符籙?這寶葫蘆可支撐不了多久了。難道真要捏碎那物叫來歐陽叔叔嗎?以歐陽叔叔築基期的修為,這四個壞蛋休想活命,這事要傳進母親的耳朵,那我以後就別想出門了。為了自由,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夠捏碎那物。”


    見圍攻的四人又一臉壞笑地拿出火彈符籙、


    這少女眉頭微皺,一臉認真地說:“你們就此收手,我放你們一馬!”


    帶頭的酒糟鼻修士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笑道:“放我們一馬?”


    “嘖嘖,這皮膚切起來肯定順滑的就像切水一樣,我要活捉你,將你片成包子餡。”


    說話的這修士一隻眼大一隻眼小,他屬於半路出家,本是位劊子手,機緣恰好下成為了一位修士,修煉之餘,不忘老本行,平常最喜歡製作刑具折磨人,上一位落入陷阱的年輕修士,就被他給削成了人棍。


    “三哥,開刀前先讓小弟爽一爽。”一位麵色白淨的修士色眯眯的盯著少女凸出的部位。


    躲在數十丈處的林雲巾,看見這位麵色白淨的修士,立馬認了出來,這位就是在清樂坊市擺攤的小販。


    他們彼此談論,口無遮攔,毫不顧忌,越聊越下流,越聊越無恥,似乎這少女已然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放蕩的言語落在少女的耳中,讓少女憤怒不已,銀牙緊咬,兩隻粉拳緊緊攥住。


    少女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塊玉佩,緊緊的攥在手裏,高聲警告道:“我不是本地修士,與我叔叔來清樂坊市做事,我叔叔可是築基期修士。天還未亮我就出門了,進了怪誕山脈,給他留了信,他見我這麽久還沒有迴去,一定會找到這裏來的,我奉勸你們現在就收手離開,不然等我叔叔過來,他會殺掉你們的。”


    少女打算抬出築基期修士來嚇退對方。


    卻聽酒槽鼻說道:“威脅我們?像你這種不知死活,喜好冒險,自以為有幾分本事就覺得天大地大哪兒都去得的小修士我,我們見得多了。


    你們哪一個不是為了尋求刺激偷偷溜出來的?上一次,有位小兄弟被我們圍攻急了,還說他爹是築基期修士,我們活捉了他,三弟把根木樁削尖,從他屁股直插到嘴,就和串青蛙一樣把他給串了起來,那家夥命真硬,過了半個月才死,他哀嚎了那麽久也沒見他那築基期的爹找上門來。”


    他們做這一行數年。


    遇到的大家族出來的修士不少。


    其中大多數都是對於外界充滿了好奇和向往,偷偷地溜出家門的。


    他們人生閱曆淺薄,戰鬥經驗不足,但他們身上的寶貝多。


    特別是眼前的這位少女,算的上是這幾年中謀害的那些小修士中最厲害的一位。


    都進了洞府,在四人的圍攻下,還能殺出來。


    要知道他們可是在洞府內布下了殺陣。


    平常那些小修士一進入他們布置好的洞府,還以為找到了上古修士的洞府遺址。


    驚喜的到處尋覓的時候,無疑觸碰殺陣。


    都不需要他們親自出手,直接就會被殺陣給滅殺了。


    這位少女不過是練氣五層的修為,不僅殺出了陣法,而且還以一敵四堅持了這麽久,讓他們頭疼不已。


    同時心裏也暗自興奮,這少女手段越多,也代表身上的財物也是足夠的多。


    都打了這麽久,做了這麽多年的壞事,殺了那麽多的人,要放這麽一位少女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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