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強情緒更亂了,害怕自己沒有出氣反遭記恨,在生活上和工作上會帶來更加的惡劣。但他一想到鳳英的背信棄義,韓書記的欺人太甚,內心又充滿了仇恨,仍想報複。

    無論在家還是在工廠,平日最愛說笑的他突然變的陰鬱沮喪,少言寡語。韓書記來工廠視察,他沒有像以前那樣笑臉相迎,裝佯沒看見,很認真地在工作,但他能感覺到韓書記已經走到他身邊,站在他的跟前,他仍然很忙碌的樣子,瞥都不瞥他一眼。韓永和知道他在裝佯,於是直接拍他的肩膀打擾他:

    “王誌強!”

    “哦!”誌強很驚訝的樣子看韓書記,並沒有笑也沒有稱唿他。

    “好好幹啊!”鼓勵的樣子“王廠長要雕到公社企業辦了,爭取做廠長後選人才行啊!”滿懷期望地拍拍他的肩膀。

    “啊!——”他立刻驚喜起來。

    韓書記對他的厚望令他很是感動,有他的栽培和自己的聰明智慧,一定前途似錦,對他心懷感激。至於那件事還是往肚裏咽咽,再說捅出去對他也沒好處,別人會更加笑話他,他的前途和家庭也都全被毀了。目前的一切有多少人在羨慕!以後光景還會更好,這樣發展下去該多好呢!隻要自己不把汙水往身上撲,別人是永遠都不敢直言的。“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他勸著自己。

    “媽!吃飯了!”他和顏悅色地一邊把菜往桌上端,一邊對著老太喊著,又朝抱著孩子的鳳英喊“鳳英!帶凱利過來吃飯!”

    鳳英和老太都驚異地對望了一下,輕鬆而緩慢地舒暢了一口氣息後,同坐在桌前吃飯。

    鳳英猜想,一定是韓大哥已經把事情解決好了。她迴蕩起韓大哥迴複她的那句話‘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他是那麽胸有成竹地說這句話的。她沒想到他會這麽快就把事情解決好了,太令她驚異了!“大哥真了不起!”她內心感歎地說著。這隻能增加了她對韓永和的感情,增添了她對他的思念,感覺心都快要碎了,這種思念太痛苦了,深深愛著卻不能相擁相見,對未來又是那麽的遙遙無期,又無法與人訴苦,她簡直都要哭出來了,嘴裏含著飯卻硬在喉嚨裏久久不能下咽,強忍地平息了一會,然後就像是吃著痛苦的難以下咽的藥一樣,慢慢地一口一口吃著難以下咽的飯。

    對於誌強來說,有利於他的前途,能給他增添榮耀的事,他是巴不得!隱約中他反感謝老婆為他所做的貢獻,感謝她的辛勞“去吧!去吧!好好伺候他!”他內心這麽說著。至於他的生理需求,他反正也找到了發泄的產物。仔細想想道還蠻得意的,一個為他的前途貢獻,一個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晚飯後,他帶著愉悅的心情和情欲滿足的那種漠然和恬適的神情,邁著輕快的步子來到泠風下一群棋術對藝的人群中。

    “誰贏了?”他容光煥發和顏悅色地伸頭看。

    開春和本村的文子正在專注地下棋,另外還有幾個人圍觀在看。

    “這局好像是文子贏了!”有人猜測。

    誌強見開春緊皺眉頭,在苦思冥想棋局的走勢。他對這個曾經認為是背信棄義、不講情誼奪他所愛、這個令他至今都還憎恨的人,充滿了仇恨。

    “哎喲!開春!你得好好想想辦法扭轉局勢才行呀!瞧你這疲憊相,一點精神都沒有還想贏棋呀?晚上那個事少做點,留點精神來下棋!”他玩笑地說著。

    大家都哈哈笑起來。

    誌強知道他已經控製了銀花,故意挖苦取笑他,終於報了他多年的仇恨。

    開春對誌強的這句玩笑話特別敏感,好像有把箭直穿他的胸堂,大有所傷。如今銀花總是煩躁他,無論他怎麽熱臉貼她冷屁股,她都不依他的要求,他感到迷惑悵惘,長時間不能得到發泄的他,深感身體在萎縮,精神不振,做什麽事都不順心。他被誌強這句玩笑話深感大傷男人自尊,當晚他向銀花強迫要求,結果銀花跟他強烈對抗,卷起衣服連夜跑迴娘家。

    銀花自從跟誌強發生關係之後,讓她領略到什麽叫精彩人生。誌強健壯的體魄和強有力的動作是那麽的具有男人魅力,總能把她帶入銷魂動魄的境界裏,讓她感受到人生的無限精彩;而且誌強對她總是那麽的柔情蜜語,處處體現出關心與體貼,是那麽的有情有意。但她再轉眼看看身邊的開春,仿佛就像是一隻僅僅長了鼻子眼睛的猴子而已,那柔弱矮小的身體,那怯懦膽小的醜相,這那裏是‘男人’呀?再說她做他的老婆,他用她就像是應該的一樣,從來不說一句疼愛她的話來暖她的心,她覺得她嫁給他真是女人的悲哀,別說現在對他沒興趣,即使一輩子沒男人,她懷疑自己也不會對他動情了。

    銀花的母親知道小兩口吵了架,把銀花痛罵一頓,一個女人怎麽能隨便丟下兒女,拋棄丈夫離家出走呢?連夜又把她送了迴來。銀花迴家後卷起床墊在堂屋的涼床上安睡下,決心與他分床,就不依他的要求。“就不依這個醜八怪、這隻臭猴子。”銀花內心發恨地說著。

    誌強知道這件事之後更是心載樂禍,快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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