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帝江見太一將冥王旗拋出,想也沒想,一把就將冥王旗抓在手裏,因為巫族沒有元神,因此祭煉方式和仙家祭煉之法不一樣,因此根本看不出這麵冥王旗已經被太一做了手腳。


    太一見帝江想也沒想便見冥王旗收了起來也是和鯤鵬微微一笑。“帝江,本皇還汝冥王旗並不是本皇怕了爾等,以吾天庭實力,便是強占了,爾等也休想拿迴。”帝江也知道太一此話雖然霸道,卻也不是狂妄,隻是不知太一為何如此,這時隻聽太一對著河洛大陣大聲說道:”皇兄,可以撤去大陣了,此間事情已經了結。“


    帝俊、伏羲在陣內正在和祖巫對戰,卻聽到太一在外麵唿喊,心中大喜,還以為太一已經將帝江等人收拾了,而相對燭九陰等祖巫則是麵色凝重,帝俊哈哈大笑道:“爾等不是想破陣麽,寡人就如你們所願。“帝俊說完,雙手揮出兩道清氣,打如河圖洛書之中。隻見河圖洛書一青一白兩道光芒頃刻間便將陣內照得透亮。帝俊打出兩道手印,陣內陰陽二氣漸漸消散,哪個巨大的太極圖也化作一黑一白兩道清氣融入河圖洛書之中。帝俊手掌一翻無數陰陽二氣化作一卷畫軸和一麵龜甲落在帝俊手中。


    河洛大陣撤去,血海之上恢複空明,先天靈氣再次聚集。太一見帝俊已經撤去大陣,便和鯤鵬來到帝俊身邊,“皇兄,可否有事。“


    “哈哈哈,皇弟,皇兄無事,你傷勢如何?”帝俊見太一臉色已經有些蒼白,關切地問道。


    “皇兄放心,區區幾個祖巫小弟根本不放在眼中。”太一看著帝江等祖巫,淡淡一笑,帝皇之氣如皓月長空。


    帝俊見太一霸氣外露,也是哈哈大笑,欣慰不已,有弟如此,做兄長的也是臉上有光,帝皇威壓一出,整個血海之上爆出一股驚天氣勢,空間也是一震。


    “這兩個怪物又在幹什麽?”血海之中冥河老祖也被這兩股氣勢所驚,如今雖然暫時和妖族有了約定,但這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畢竟雙方因為之前鴻蒙紫氣之事已經結下了因果,對妖族也沒什麽好感。


    此時戰事結束,十二祖巫再次匯聚一出,之前燭九陰等八位祖巫也難以破開帝俊的河洛大陣,在陣內落了麵皮,因此此時聽了帝俊、太一言語雖然大怒,卻也不好說什麽,況且冥王旗已經拿迴,此時隻想順利將冥王旗煉製完成,也顧不得帝俊、太一等人。


    “皇兄,我等還是速速迴天庭去吧,小弟還有要事要與皇兄相商。”太一見帝俊此時看著祖巫似乎心有不甘,也不想此間再生意外,便拉著帝俊迴天庭去了。


    帝俊雖然很想將祖巫打殺,但也知道如今還不是時機,況且太一之前重傷,也要恢複,便隨聽從太一的安排,他知道太一有他自己的算計,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魯莽壞了太一的安排,便隨太一而去。這便是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一笑已知前後事。


    其實太一在冥王旗中做的手腳騙過祖巫確實很簡單,但又如何能瞞過聖人,元始天尊迴到玉虛宮依舊時時注意太一的一舉一動。看到太一將一絲神念留在冥王旗中,心中雖然不知道太一的安排,但想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隻是此時他也不好出手,便將此事記下,也是留個心眼,畢竟太一所出必有深意。在聖人眼中,此時的東皇太一已經不隻是一個簡單的準聖那麽簡單,更不會以螻蟻去衡量太一。真不知道太一知道此事,是該哭還是該笑,被聖人惦記,雖說很有麵子,卻也不是什麽好事情。


    “大哥,為何會如此,那東皇太一為何那麽輕易將冥王旗歸還,其中會不會有詐?“燭九陰一直覺得以太一的為人從來不會吃虧,怎麽花了那麽大氣力怎麽會那麽容易妥協。


    “這件事我也覺得蹊蹺,但冥王旗確實是真的,為兄也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既然冥王旗拿迴來了,我等還是速速祭煉,免得再橫生意外。”帝江對於此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卻說冥河見一切如太一所言,冥王旗已經歸還祖巫,也是佩服太一的氣魄,確實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長袖一卷拿起元屠阿鼻再次出了修羅宮,隻是沒有去血海之上,他來到血海深處,隻見一口巨大的殷紅色泉水不斷地往外冒泡,正是那血海的根本血海泉眼。冥河看著這口泉眼,小心地走到跟前,確實愛護有加。


    “真不知道那東皇太一是如何知道血海還有這等至寶,老祖在此修煉千萬年居然還不知道血海還有這等寶物,有此至寶我看你巫族如何收取我血海。”冥河張口吐出業火紅蓮,盤坐在業火紅蓮之上,心中殺機一冷,原來是祖巫已經開始祭煉冥王旗,吸收這血海先天汙血。隻聽冥河口中喃喃不斷,無數阿修羅咒語加持血海泉眼,這時隻見泉眼不再往外吐出血水,而是不斷吸收這血海之中的先天靈氣,冥王旗邊上的先天血水不因為先天靈氣被抽去,漸漸都淪為了後天血水,隻是外觀卻是看不出變化,畢竟巫族沒有元神,隻能觀其形,看不到先天後天的區別,而平心又被天道鎮壓在六道輪迴底部,更是沒有人能告訴祖巫。


    “哈哈哈,此寶確實不凡,有此寶在,老祖的血海無憂已。”冥河看著這無數先天靈力被血海泉眼抽取,有了這些先天靈力,不消十年,這些損傷的先天血水又能補迴來了。


    而此時祖巫看著無數血水被冥王旗吸收,那十二麵冥王旗之上張牙舞爪的祖巫圖影心中大喜不已。“哈哈哈,等冥王旗大成,我等就去找那天庭的兩隻烏鴉報仇。”共工看著自己的那麵冥王旗上麵自己的殷紅色血影,心中激動不已。


    “諸位兄長,我等收了那麽多血水,怎麽不見那冥河出來於我等拚命。”因為之前冥河表現出的強勢,給幾位祖巫印象太深了,如今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巫十三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十三弟,這有什麽奇怪的,那冥河血海大陣被我等破了,自己也受了重傷,那還有膽子出來,此時怕是縮在血海底瑟瑟發抖,哈哈哈。”諸位祖巫聽了強良的話也是大笑不已,巫十三想想也覺得如強良所言,畢竟麵對十二位祖巫,冥河一人根本難以抵擋,便也不去想這件事了。


    “哼,巫族確實可惡,隻是看你們能笑到幾時。“冥河雖然在血海底,但整個血海都是他的血神子,祖巫的一舉一動他都了如指掌。


    “卻說帝俊、太一等人迴到天庭,四人坐在淩霄殿內,太一知道帝俊和伏羲有很多不解,便直接開口對帝俊和伏羲道:”皇兄、伏羲道友,此事事發匆忙,也是吾偶然得知,吾看這冥王旗十二麵,上有祖巫影像,殺氣騰騰,想來定是祖巫所煉製對付吾妖族的,因此才去奪了那一麵冥王旗,因此才被祖巫圍攻。“


    “原來如此,那不知道皇弟為何受傷如此之重,勿看此傷並非祖巫所傷,為何連為兄也算不到?“帝俊很是不解,為何他之前有河圖洛書掐算,隻算到太一被祖巫圍攻,卻算不到太一因何重傷。


    “唉,皇兄,此傷卻是被那六道輪迴平心所傷,那六道輪迴自成一界,便是聖人也難以掐算輪迴之力,皇兄算不到也是正常。“想起平心,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平心有大功德於洪荒,因此太一也不敢找她麻煩。


    “什麽,那平心出手了,那吾妖族不是又多了一個勁敵?“帝俊等人一聽都大驚,本來以為後土身化輪迴就隕落了,卻不想竟然成了平心,如今有參與了巫妖之事。


    “皇兄,這一點你們放心,這平心被天道禁足在六道輪迴,此次又多次參與巫妖因果,如今怕是早已被天道鎮壓,卻是不必擔心。“太一心想,既然天道要找平衡,那絕不會讓巫族又多這麽一個等同聖人一般的存在參與巫妖之事。


    “那皇弟既然奪了冥王旗,為何最後還要把旗歸還巫族,這豈不是後患無窮?”這點卻是帝俊和伏羲最不解的地方,以四人的實力,那祖巫很難奪迴冥王旗了。


    太一和鯤鵬也知道帝俊定會有此一問,相視一笑道:“皇兄,之前吾聽女媧娘娘所言,天道平衡,那這冥王旗早晚還是會迴到巫族手中,與其如此還不如早些還給他們,況且吾已經在其中布好一局,即便祖巫拿迴冥王旗,那冥王旗也絕難達到預期的威力。此中還多虧妖師奔波勞苦啊。“


    “東皇陛下何出此言,真是折煞微臣了,陛下運籌帷幄,微臣隻是代勞罷了,何談勞苦。”鯤鵬也是佩服太一的謀劃,居然在那種情況下,靈台依舊如此清明。


    “哎呀,皇弟、妖師就不要謙讓了,還是快說與吾和羲皇聽聽。”帝俊和伏羲一臉期待地看著太一、鯤鵬。


    太一也是無奈,便隻得將之前的算計都和帝俊、伏羲說了。二人一聽也是哈哈大笑:“那祖巫萬萬沒想到拿迴了冥王旗也隻是多了幾麵沒用的旗幡罷了,東皇陛下這釜底抽薪之計卻是厲害,貧道佩服。”伏羲此時真是對太一佩服得五體投地。


    卻在此時,在血海之上也是傳來十二聲爽朗的笑聲,卻是祖巫看著手中已經祭煉完畢的十二麵都天冥王旗,隻是祖巫卻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冥王旗因為太一的緣故已經縮水嚴重,否則威力絕不僅限於此。


    而天庭之中太一卻是每天一皺,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在冥王旗之上的那絲神念突然與自己失去了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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