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李建成心在惋惜不已,相對於鉤心鬥角,陰謀算計,他喜歡**裸的輾壓,以強勢鎮壓敵人。


    陰謀詭計,多數源於自身實力不足;實力強大時,隻需要施展陽謀,縱然是敵人看破,也沒有化解之法。


    原本,以為李密會衝動,將會一場血戰,而他趁機滅了瓦崗,隻可惜李密太精明了,太會察言觀色了,察覺到一絲危險,就明智的選擇了避開了。李密已經認雄了,他再咄咄逼人,似乎有些不對。


    “賢侄,想要迴貨物,也不是不可,隻是就這樣拿迴去,似乎我也太沒有麵子了!”李密笑道。


    “不知有什麽條件,劃一下道!”李建成道,“我最不怕考核了!”


    “賢侄實力強大,自比為天下三大宗師,可有興趣比試三場!”李密道。


    “好,人生寂寞如雪,沒有鄙視太無聊了,單挑還是群毆,文比還是武比,魏公選擇吧?”李建成笑道,“隻是沒有一些彩頭,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彩頭?”李密道,“賢侄,想要什麽彩頭!”


    “魏公看著給吧,想來不會丟了麵子!”李建成說道。


    “好!”李密點點頭道,“那明天再戰!”


    想著明天比試,李建成隱隱間就有興奮之感。李密謹慎至極,不打無把握的戰,顯然是覺得今天難以搞定他,想要拖延到明天。可能會搬來救兵出擊,可能會布置下一些陷阱,也可能有其他算計。


    隻是,李建成一點也不在乎,敵人若是太廢物,輕鬆贏了,人生豈不是太無趣!


    在一些侍女的引領下,李建成離去。而其他的一些將領也是陸陸續續退去,大帳內僅僅是剩下徐世績、沈落雁、李天凡等,寥寥的幾個親信。


    “可惡,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此時剩下了親信,李密再也忍受不住怒火,揮手間就將一旁的茶壺,水杯等,摔落到地下,立時間傳來稀裏嘩啦的聲音。


    在場的眾人,都是心神戰栗,不知該如何勸說。


    許久之後,李密才平靜了下來,冷笑道:“明天三場對決,不知該如何應對?若是明天三場比試,我等輸了,那瓦崗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第一局,可比棋奕!”沈落雁開口道,“我的棋奕還算是不錯,想來能贏了!”


    “那第二局該如何?”李密又問道。


    “第二局,可比試武藝!”一旁的徐世績道,“宋家的二爺宋智,有著地劍之稱,劍術之強,僅僅是遜色於奕劍大師傅采林,可能不如三大宗師,可也是最接近的一批人。宋智出手,李建成必敗!”


    “真的必敗嗎!”李密手指敲擊著桌子,問道,眼神看向了沈落雁。


    沈落雁深吸了一口氣道:“勝負在五五之間,而我有種感覺,宋智似乎不敵李建成!”


    “他真的那樣強嗎?”李密問道。


    “隻強不弱!”沈落雁說道:“四大寇,實力不如我瓦崗,可是也是一方豪強,實力強大。可是四大寇動用了三千騎兵,一萬步兵,聯手圍殺,尚且被他殺得大敗,四大寇紛紛死在了他的手中,實力之強大,已經是三大宗師級別。而地劍宋智,不過是虛有其名,世人皆是恭維他為宋家第二高手,其實水分極大,地劍差天刀不知多少!”


    “那不正好,若是他勝了地劍宋智,這是打宋家的臉麵,讓宋缺臉上無光,宋家與李家必然交惡;若是李建成不敵,在比賽中受了傷,我瓦崗正好出手滅了他。”李天凡說著計劃,“他習練的是什麽功法,戰力有多高,實力有多強,這皆是不知。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正好借著宋智的手,試探一下李建成的實力!”


    李密點點頭,在場的眾人也是點點頭。


    這的確是一個法子,不論勝敗,瓦崗皆是好處無數。


    李密道:“第三場,如何比試?”


    沈落雁道:“不如比試文采?”


    “比試文采,莫非沈軍師,又要比試第三場?”一旁的李天凡道。


    沈落雁道:“我精通的是法家之學,兵家之道,縱橫之術,至於琴棋書畫,文采風*流,倒是一般般。我不行,可讓尚大家比試第三場!”


    世界很小,很小,那些豪門世族的千金,嫡係大小姐們,圈子很小,彼此都是相互熟悉,都是知根知底。沈落雁與尚秀芳是手帕交,交情很好,隻是沈落雁性格剛強,精通的的是法家、兵家、縱橫家學說,精通治國之道,領軍對決之道,合縱連橫的學問,至於琴棋書畫之類,反倒是一般般;而尚秀芳,在治國和領軍上,是一竅不通,可是在琴棋書畫上,卻是多有驚世才華。


    “那好,第三場就請尚大家出手!”


    …………


    《水經注·穀水》寫道:“穀水又東,逸金墉城北。魏明帝於洛陽城西北角築之,謂之金墉城。起層樓於東北隅,(晉宮閣名》曰“金墉”,有崇天堂即此地。


    東漢的王充在《論衡·道虛篇》中有:“如天之門在西北,升天之人,宜從昆侖上。”


    西晉代魏之後,“魏宮人皆在其中”。北魏“遷京之時,宮闕未就,孝文帝徒金庸城”。《洛陽伽藍記》曾描繪金庸城“重樓飛閣,遍城上下,從地望去,有如雲也”。


    到隋朝末年,天下大亂,金墉城又成為軍事要地。


    而此時,尚秀芳正好到了金墉城演出。


    “中原幹戈已久,不知何時才能止戈!”站在繡樓上,尚秀芳望著窗外,幽幽歎息道。


    她不喜歡戰爭,一點也不喜歡,隻因為一場戰爭,父親披掛出征,想著要揚名立萬,封侯拜相,隻留下母親在家中苦苦的等待,許久之後傳來父親陣亡的消息。那時,母親頓時昏了過去,而她才剛剛五歲。


    幾年後,母親也去世了。


    孤苦伶仃,就剩下她一人,隻能是到了叔父家,寄人籬下,過著苦日子。


    在十四歲時,離開了叔父家,在外闖蕩,開始到處演藝。


    外人,稱唿她為尚大家;


    可是骨子裏,很多人瞧不起她,認為她不過是一個賣唱者而已,高級妓*女,免不了低賤的身份。


    妓*女,不管是如何受人吹捧,終究是下層低賤的身份。


    “珠淚紛紛濕綺羅,少年公子負恩多。當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過與他。仔細思量著,淡薄知聞解好麽。”


    “洞房深,空悄悄,虛抱身心生寂廖。待來時,須祈求,休戀狂花年少。淡勻妝,周旋少,隻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從君咬,恐犯千金買笑。”


    尚秀芳不覺低聲吟唱道。


    這個世界上,看中她美色的人,大有人在,可是真正看重她內心,對他好點的又有哪一個!


    母親說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的反而是棄之如敝屐。


    “秀芳,又在傷懷!”


    這時,一個女子走上了繡樓,正是沈落雁。


    尚秀芳歡喜道:“沈姐姐,你來了!”


    ps:節操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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