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奇異的目光在楚凡看來,完全就是含情脈脈。哥們多帥,看上我,你不虧。是時候展現裝逼的技術了。


    側耳旁聽紅牌樓歌曲,舉頭眺望天空明月,咽了一口唾沫,清嗓學了一副趙忠祥的磁性聲音:“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白姑娘喃喃自語,將楚凡瞬間看作了憂國憂民的好兒郎。他有如此文采,還包含大報複,呆在青樓真是難為他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嗎。


    趙構和秀兒丫頭本來處於幹柴烈火一點既燃的場景,突地聽到楚凡這麽兩句,感覺被淋頭潑了一盆冷水。我站在旁邊呢,赤果果打臉啊。趙構麵部通紅,想要用當今時局來反駁一句,可當目光看向楚凡時,不免會瞟見人家白姑娘。


    小兄弟又一次受到驚嚇,收縮速度之快,掉頭都來不及。卡在下麵好痛,哪裏還有心思反駁,當場捂住下身蹲了下去。


    “我來給你看看傷勢。”秀兒丫頭好不容易遇到真命天子,哪裏不去關心,上前要將趙構扶起。


    目光又來到秀兒的臉龐,曰了狗,他兄弟蹭的一聲,比出鞘之劍還要快。“痛。”


    “你怎麽了?”秀兒一臉關切,說真心話,趙構自從今天遇到楚凡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內心那個感動。“這才是朕的真命皇後,不攀附身份,滿滿的隻有愛。”


    兩個人又含情對上,楚凡恰巧現在想泡妞,於是道,“你把他扶下去,今夜你就照顧一下吧。”楚凡一點齷蹉的心思都沒有,怎料三人都是一臉紅霞。孤男寡女要怎麽照顧,雖說隻有現代人才會汙了,古人一樣差不多。


    “姐姐,我扶趙公子下去休息,順便看看傷勢。”秀兒把玩著小褂衣角,一副小女兒心態。


    白姑娘點了點頭,“去吧,我陪小凡走走。”


    古代女人都這麽主動的哇,我喜歡。待到兩人離開,楚凡負手前行,院子裏麵地形早就熟了,假山後麵非常不錯,有山有水,最主要的是還有草地嘿嘿嘿…


    楚凡步子邁得不快,餘光瞟著後方白衣佳人有沒有跟上。看到對方邁步向前,速度快了兩分,畢竟別人看到不好。


    來到後方石桌,楚凡將瓜子還有水都擺上。夜還長,先吃著,吃好了再搞事情。內心是邪惡的,可他表情太正派了,正派的像個聖人。


    兩人端坐石桌之前,久久不語,天空明月晝亮,此情刹是美感。“快點和我說話啊,你身邊坐了這麽一個有才,有見識,有本事,最主要還帥的男人。不激動麽?”


    主動被動要分時候,楚凡雖說不是泡妞高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看了好多寶典,實戰不足,經驗絕對豐富。有些哥們就是太急了,明明給人家女生留下了好感。就是因為一激動就望了自己姓啥,一個勁示好,最後反惹對方反感,大好的開局變成糜爛。


    楚凡下定決心,哥就一個字——穩。你不開口,我吃自己的瓜子。兩人沉默少許,自由楚凡磕瓜子的聲音全無其它。


    白姑娘的好奇心被激的奇高,正準備開口。假山外傳出一個喊聲,聲音被壓得很低,跟個賊似的。“姓楚的…楚凡…凡哥…”


    是趙構,不去和你的秀兒幹柴烈火,跑來找我幹啥?楚凡鑽出假山就看到背對自己的趙構,口中不停喊,腳上不停踱步,有點焦急。


    “幹啥?”楚凡鑽出來開口就問。


    趙構聽到楚凡聲音,轉身滿麵激動,“你要幫幫我。”


    “幫啥?”楚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趙構青腫的臉頰,看不出變化,脖子處到湧起一團紅霞。為了自己的性福,這不算什麽。“白天那個藥,你能不能幫我配一副?”


    配藥!差點忘了這家夥有病,沒x哥學秦老頭用牙啃麽?這家夥可以啊,現在就來求藥,是要大戰三百迴合的節奏。手腳這麽麻利,哥們這邊還沒有打開局麵呢。楚凡很不開心,滿是嫌棄的掏出一粒藥,說道。“拿去,記得欠我三十萬兩銀子。”


    一天吃三粒吃死你個大傻逼。趙構接過藥攤在手心,下一秒又一次震撼楚凡。這家夥,直接牙要開白天割手指留下的傷痕,就著血一口將藥咽下。


    這個舉動把楚凡嚇了一大跳,誰說趙構慫來著?妥妥的真男人。吃完藥,趙構一秒不做停留,一溜煙跑得飛快。


    楚凡迴到假山,白姑娘問道,“剛才出去作何?”


    終於肯和我說話了,楚凡計謀得逞,小妮子和哥玩心理戰術。嘴上一本正經,“我大表哥問我今晚可不可以晚點迴去,我都不懂啥意思。”


    果然楚凡一句話出口,人家白姑娘臉上就開始緋紅一片。青樓女子學得都是男女之間的東西,她雖沒有出閣,這些東西哪裏不能知曉。


    對方始終好奇的是楚凡的才學,待到紅霞消退幾分,開口問道。“小凡剛才那首詩是你所做?”


    “當然,我從小飽讀詩書,其實早已經學貫古今。做兩首小詩完全得心應手。”吹牛你也不知道,當然說是自己的了。


    在白姑娘看來,此人不止有情有義,還有大才華,若是可以托付終身倒是一個好歸屬。“小凡你小時候家境怕是優越,難怪在你詩中滿滿都是北歸之意。”


    “我小時候家裏可窮了,家裏連電燈…哦油燈都買不起,我就把隔壁鑿了一個孔。”鑿壁偷光的典故宋朝早就有了,楚凡嘴裏跑起火車根本停不下來。“我就從孔裏瞄進去,恰好看到人家書桌上的書,於是我就記下來了。可是沒有人翻頁怎麽辦,我就用嘴吹…”


    楚凡真的是在用嘴吹,可人家姑娘不這樣看。感覺楚凡身形更加高大,有情有義,有才華,難能可貴是貧困出生。這樣的男人還不能托付終生,那誰能,白姑娘緊緊咬住下唇,她不甘心自己日後如同貨物一樣被青樓的媽媽轉賣。機會就在眼前,若不抓住恐怕會後悔一生。她要給這個男人一番鼓勵。


    正要開口說話,假山外麵又傳來趙構的喊聲,這次聲音比較近,人就在假山後頭。大爺的有完沒完,楚凡氣衝衝走出假山,冷聲道。“你到底要幹啥。”


    趙構滿麵哀求道,“凡哥,我好沒用,她都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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