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宅邸。

    二樓書房。

    站在窗前俯瞰著一切發生的遠阪時臣帶著愉快的微笑,飲盡了杯中的美酒。

    “一個不錯的開幕儀式。”遠阪時臣輕聲自語著。

    虛假的戰爭為與他同盟的‘弟子’言峰綺禮打了‘退出’聖杯戰爭的掩護,同時還順帶展露了一下他所召喚的從者,身為archer的英雄王的偉力。

    有利有弊,展露了吉爾伽美什的力量之後,一些禦主恐怕會將他遠阪時臣認作大敵,不過在有退入陰影中的言峰綺禮的輔助,即使個別禦主聯手,遠阪時臣也絲毫不慌。

    在遠阪時臣思緒紛飛之時,閃耀著黃金光輝的身影出現在遠阪時臣的身側,驅散了書房中的黑暗。

    最古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他儀表堂堂,身披黃金甲胄,金色的短發好像燃燒烈焰一般根根直立,此時吉爾伽美什那雙猩紅明亮的眼眸注視著身為其禦主的遠阪時臣,不怒自威。

    “還真是無聊的把戲呢,時臣。”吉爾伽美什毫不掩飾地嘲諷著他的禦主。

    遠阪時臣向吉爾伽美什鞠了一躬,恭敬中不乏優雅。

    “非常抱歉,我的王。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免去之後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相信那些賊人在見識過英雄王的偉力之後,他們將會收起那一份對您的不臣之心。”遠阪時臣微笑著對吉爾伽美什說道。

    吉爾伽美什沒有迴應,隻是無聲地笑了笑,他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些,在吉爾伽美什看來懷有不臣之心的賊人,無論是來多少,都不過是一刀切的貨色罷了。

    “無所謂了,反正這種無聊的把戲本王隻陪你玩這麽一次。”吉爾伽美什擺了擺手,“時臣,本王對這個時代很感興趣,如果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記得不要來打擾本王,現在本王姑且就先去散散步來打發一下無聊的時光好了。”

    說完,也不等身為禦主的遠阪時臣有何迴應,吉爾伽美什便直接化作璀璨的金色光點從書房中消失不見。

    虛假之戰結束過去數個小時之後。

    身處冬木之地的各方禦主先後得到了assassin被‘擊殺’的信息。

    同時,位於冬木市新都的郊外,坐落在一座小山丘上的冬木教會中,毫無演技可言的父與子的對話正在進行當中。

    “按照聖杯戰爭的規定,言峰綺禮請求聖堂教會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我接受。作為這次戰爭監督的責任,我言峰璃正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那麽。請到裏麵來。”

    言峰璃正帶著極為嚴肅的表情,裝作公正的監督人的樣子,將同樣偽裝成敗北魔術師的兒子帶進了教會之中。

    如此莊重的戰敗者庇護程序,卻是讓遠在凱悅大酒店之中的肯尼斯笑出了豬聲。

    “哈哈哈哈,這兩個家夥可笑死我了,一板一眼地背誦著事先準備好的台詞,那尷尬的氣氛,實在是太有即視感了。”肯尼斯抹了抹眼角因為大笑而溢出的眼淚,對直播間裏的觀眾吐槽道。

    “如果不是麵癱屬性,言峰綺禮的演技連現在的流量小鮮肉都比不過啊。”

    “棒讀的太明顯了。”

    直播間裏的觀眾也是和肯尼斯一樣,紛紛吐槽著言峰父子的演技。

    ……

    轉移了臨時據點的衛宮切嗣吸著煙,麵無表情地看著十三寸電視屏幕中播放著的影像,雖然不夠清晰,但卻足夠使人弄清楚被錄像之地究竟發生了什麽。

    看著帶著骷髏麵具的servant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散發著黃金光輝的servant消滅,衛宮切嗣隻是很平淡地抖了抖快要燃到煙蒂的煙灰。

    按照聖杯戰爭的慣例,從者的姓名、能力甚至是模樣都會被盡可能地隱瞞。

    在明知道自己被數位禦主的使魔監控的情況下,遠阪時臣還毫無顧忌地將自己從者的模樣與戰鬥方式暴露在他人眼前。

    “是身為魔術師那一貫的迷之自信,還是別有用心的陰謀?”衛宮切嗣覺得會是後者,畢竟遠阪家族經曆過第二、第三次的聖杯戰爭,就算那兩次的聖杯戰爭都是已經全軍覆沒為結局,遠阪家對聖杯戰爭的戰爭流程也絕對是比其他非禦三家的參戰者要熟悉的多。

    “有些麻煩了啊……”在失去了久宇舞彌這位左膀右臂之後,衛宮切嗣產生了一些舉步維艱的感覺。

    與此同時,就在衛宮切嗣因為久宇舞彌被肯尼斯俘虜而苦惱的時候,一架由dé國始發的航空飛機緩緩地降落到距離冬木市最近的機場跑道上。

    比起‘低調’的肯尼斯一行人,帶著職介為saber的來自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女士仿佛孩童一般歡欣雀躍地從包機上小跑到地麵。

    享受著溫和的陽光,名為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的她,臉上綻放出了絕美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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