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此言差矣,輕舞與本王手足之情,為本王辯言理所應當。更何況,規矩和禮數是人定的,皇後說本王不懂規矩,那是皇後的規矩,本王特立獨行,言行隻按自己的規矩,與他人無關,皇後不必因此遷怒不相幹的人。”雲子縉眸光沉靜,緩聲說道。


    眾女都是一驚,沒料到靜王竟然敢硬剛皇後。


    一個無權無勢的落魄王爺,膽子可真不小。


    輕舞公主欲言又止,盯著雲子縉的臉,十分擔憂。


    其他人都是麵麵相覷,默不作聲。


    反正事不關己,皇後跟靜王對磕,她們權當看一場熱鬧了。


    孟芊巧目光灼灼,不可思議地盯著靜王。


    隻覺得他一張俊臉像極了首富月觀瑢,而那一身鎮定自若的氣度中帶著強勢,與溫雅的外表融合一起,別具誘人的魅力。


    孟芊巧曾經心儀月觀瑢。


    一想到那個手持折扇,麵帶笑意,俊朗儒雅的翩翩佳公子,她心裏就一陣悸動。


    但月觀瑢常年經商,奔波浪跡在外,極少待在京城。


    自從簪花盛宴後他離開京城,從此便毫無音訊,讓眾多愛慕他的女子都望空秋水,連一點指望都沒有。


    此時孟芊巧見雲子縉與月觀瑢容貌一樣,不由得心跳如狂,不知不覺中,便把那一份癡情移到他身上。


    而雲子縉身為王爺,身份地位比月觀瑢高出一籌,魅力也更增多了幾分。


    雲子縉此時悠然坐著,不知道旁邊有女人正對他癡迷眷戀,魂不守舍。


    他嘴角帶著冷冽的笑意,目不轉睛地盯著皇後。


    老女人胸口憋著一股悶氣,臉上的表情逐漸扭曲。


    “咳咳!”皇後已是怒火攻心,眼角餘光瞥見孟芊巧一副花癡模樣,更是火上澆油,忍不住用力咳嗽兩聲。


    緊接著她冷聲說道:“本宮命人去召靜王和柳大小姐,為什麽隻有靜王一個人來?柳若嫄此時身在何處?”


    她痛恨雲子縉一副油鹽不進的德性,卻無計可施。


    宮中的規矩禮數實際上是一種遊戲規則,如果靜王不玩這個遊戲,她也毫無辦法。


    總不能因為這一件小事大發雷霆,把靜王拖下去打板子。


    那倒顯得皇後不夠仁慈,為人過於刻薄。


    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捅到皇上麵前,更是不妥,說不定惹得皇上惱火,被斥責一頓。


    所以皇後沒辦法,隻能從柳若嫄身上找茬。


    這個靜王雖然頑劣,但對他那個前王妃寵溺得很,找柳若嫄的麻煩,就是找靜王麻煩。


    “多謝皇後關心,嫄兒她正在芳華殿睡覺。”雲子縉一本正經說道。


    皇後:“……”


    眾女:“……”


    皇後臉上一陣紅一陣黑,眸光中閃動著狠辣,“大膽柳若嫄,本宮召見她,她竟然去睡覺了,這是要公然抗旨嗎?煥公公,你親自帶人去芳華殿,把柳若嫄抓過來讓本宮瞧瞧,看她在本宮麵前還能不能睡得著!”


    站在身旁的煥公公嘴角一扯,眼神看向雲子縉,報複的快感一閃而逝。


    他眼眸中透出一抹陰鷙的笑意,“奴才這就去辦,皇後娘娘請稍候。”


    煥公公剛要移步,聽見一道冷漠冰寒的聲音,“慢著!”


    雲子縉轉眸看著煥公公,冷漠的俊臉上透著慵淡,一雙黑眸中溢滿冷意。


    “有些人自以為有靠山,就拿根雞毛當令箭。煥公公,咱們昨天剛碰過麵吧,本王記得你當時跪地求饒,怎麽這麽快就忘了,難道好了傷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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