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標賽第一天。


    理查很順利的在這一天裏,淘汰數十個對手。他舉著雙手戰錘,基本上連鬥氣都沒發出,就能隻憑力量將大多數對手擊倒。所以,理查這一組很自然的理查遙遙領先,基本上明天再比賽一天就能獲得入圍資格。


    而雷響也是過五關斬六將,也淘汰了無數對手。不過他的競技則很曲折。比如一進賽場,大多數人都會直接爆發鬥氣,然後碾壓過來。而雷響很明顯是沒有鬥氣的,每次他提著骨劍孤零零往那一站,都讓人覺得他很好欺負的。所以,按照裝逼打臉的套路來講一般情況基本上是這樣。


    首先,對麵的騎士出場,一下就爆發出鬥氣,然後看向雷響。當發現雷響還就那麽站著,都以為他是不到7級的弱雞。所以先是一番嘲笑,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上前準備ko掉他。結果剛走過去,就見得雷響舉起骨劍一把劈了過來,然後雷響勝利,下一個繼續……


    當然在理查不知道的另一邊。


    一處賽場,隨著一道雪亮的刀光乍現,瞬間分出了勝負。一位貴族騎士呆呆的看著自己被瞬間斬破的軟甲和盾牌,看著離他隻有那麽一尺距離的刀鋒,直接就尿了。而月中則收起刀,轉身走迴原地,抱著刀,眼睛微閉,等待下一場開始。


    另一處賽場。一位留著長長黑發的女子,雙手各拿著一把釘錘。動作優美迅捷,如同跳舞旋轉一樣的圍繞著對手,然後隻聽“當當當”的聲音絡繹不絕……隨後她的對手就倒在了地上。貝姐,不,是月之舞下意識的抬起釘錘吹口氣,才發現拿著的不是手槍……


    再把鏡頭轉向另另一處賽場。一位手持長槍的年輕人正與對手酣戰。隻見他每一次出槍,都能見到槍尖上冒出無數電火花。每一次橫掃都猶如風雷之勢,隨即他的對手隻感覺身邊狂風大作。很快在閃電夾著風雨中,龍王三太子的對手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一位穿著米黃色的短袖上衣,棕黑色的短褲,手抄在口袋裏的人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比賽場地。他旁邊跟著一位一直不停嘰嘰喳喳的女孩兒。


    閑得無聊的星之舞,跑過來看隊友的比賽,恰好遇見了野比大雄。似乎想到什麽,星之舞跟著野比大雄說道:“大雄啊,你作為人民幣道具玩家,這種真刀實槍的比賽你該怎麽辦呢?”


    野比大雄正吊兒郎當的走著路,聽著這話也愣住了,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對啊,我該怎麽辦呢?”說完,他伸手進褲袋開始掏起東西。


    “當當當當!‘不分勝負的拳套’!隻要帶上這種拳套,無論對手是什麽人,都能和他打個平手,勝負全靠個人的毅力。”野比大雄從褲袋裏掏出一個拳套來。


    “還有這種東西?”星之舞眼睛睜大盯著這個叫做不分勝負的拳套。“這太bug了吧?隻要你帶上這個不就能隨便單挑任何副本的boss了嗎?”


    野比大雄把全套戴在手上,慢悠悠的說道:“怎麽可能。這東西對boss級別的怪和npc完全免疫。對精英怪隻有一定作用效果。隻能拿來對付小怪,所以嘛隻是個雞肋,也就在這種地方用咯。”


    邊說著話,來到了賽場門口。這處賽場的官員看到野比大雄來了,先詢問了名字,然後看著他手上的拳頭受到說道:“不能帶自己的武器進去。你要什麽我們都有!你是拳師吧?我們這裏也有手指虎。”


    野比大雄看著這個人,忽然眼睛似乎亮了下,接著他說道:“我這個隻是保護我的手的,我怕我出手太過,把別人傷了。”


    這句明顯屁話的話,那個橋之國官員聽了卻認真的點點頭,然後把野比大雄放了進去。


    星之舞望著野比大雄的背影,有些惘然的說道:“總感覺他隱藏了許多手段似得……”


    野比大雄帶著不分勝負的拳套進了賽場,他的對手,一位長得五大三粗的家夥看著他,雙眼微鼓,麵色猙獰的叫道:“你知道為了等你耽誤了本大爺多少時間嗎?所以請你馬上去死吧。”


    說著這名粗壯的騎士提著一柄巨大的斧頭朝著野比大雄砍去。但就在這時,騎士忽然感覺自己的力量在流逝,很快他連斧頭的提不穩了,他一下呆住了。正想喊裁判,卻見那個帶著古怪拳套的小子衝了上來。一場勢均力敵比拚毅力的戰鬥開始了。


    (不分勝負的拳套在這裏的設定主要就是一種自動釋放心裏暗示的道具,讓心智不堅定的人變得軟弱起來。對於高階職業者或者心智堅定的人來說完全不起作用。)


    當然,最後的比賽還是野比大雄贏了。雖然花費了較多時間,比如他打一場,理查可以打七八場。加上野比大雄的對手一時間失去了力量,感到手足無措毫不習慣,然後一出來就被野比大雄占了上風。


    看著鼻青臉腫,身上稀髒的野比大雄從賽場出來,星之舞用手擋住她那驚訝得合不攏的嘴,好半天才對野比大雄說道:“還有這種cao作?”


    野比大雄絲毫的不在意自己現在的狼狽樣,拿出一塊銅鑼燒吃了起來,等待下一場比賽開始。


    另一邊的賽場。馬修·諾頓優雅的收起長劍,然後伸手拉起了被他擊敗的對手,歉意一笑走出了賽場。一位他的隨從馬上遞上毛巾,並在他耳旁耳語了幾句。


    馬修·諾頓聽完朝著遠處看去,雖然看不到自己想要的,但他的嘴裏卻自顧的說起了話:“不愧是哥哥看上的人。不過就這名失去了領地的騎士能幫助我們不被萊茵聯盟和吸血鬼吞並嗎?或許這裏麵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交易。”


    “殿下,下一場比賽開始了,請您入內。”馬修·諾頓的隨從接迴了毛巾,提醒著他還有比賽。


    馬修·諾頓搖了搖頭,又自嘲的笑了笑,再一次走入了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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