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結束,送走了劉備,曹操與郭嘉迴到前廳。


    “奉孝!”進入廳內,曹操眼睛眯了眯,背對著前廳正門,對郭嘉說道:“呂布雖是三姓家奴,可那劉備也是往複無常,早年依附公孫瓚做了平原令,在秦王討伐公孫瓚之時,卻發兵助秦王。此人留於許昌……”


    “明公可是要誅殺劉備?”不等曹操把話說完,郭嘉就抱拳躬身向他問了一句。


    曹操沒有說話,不過他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他的心跡。


    “斷然不可!”讓曹操意外不已的是,曾經對他說過一定要殺劉備的郭嘉,此時竟是一口否決了他的想法,對他說道:“劉備落難前來投靠明公,明公若是殺他,日後還有何人敢依附明公?”


    聽了郭嘉這句話,曹操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牽起一抹弧度,對郭嘉說道:“奉孝所言在理,某不動那劉備便是!”


    剛赴了酒宴,離開曹府,劉備在一名曹軍軍官的引領下,到了曹操臨時為他置辦的府宅。


    這座宅子並不算很大,隻是如同尋常富人家的宅子,前院很小,寬不過二三十步。


    後院稍大一些,也不過隻是有著十幾間房舍。


    跟隨劉備來到許昌的兵士,全都擠在外院的幾間房舍內。


    雖說百餘人擠在一間屋裏著實是擁擠了一些,可對於這些連日來風餐露宿的兵士來說,卻是要比逃往的時候好了許多。


    甘、糜二位夫人已是在曹操的安排下早一步來到了宅子裏。


    劉備返迴宅子之時,兩位夫人正在後院內的一間廂房中輕聲交談著。


    “姐姐,我二人命苦……”在徐州連續被劉備丟棄了兩次,嫁給他沒有多少日子的糜夫人輕歎了一聲,對甘夫人說道:“原本以為嫁了夫君,自此不用再受奔波之苦,哪曾想……”


    “夫君乃是成大事之人,怎會在意你我。”甘夫人無奈的輕笑了一下,對糜夫人說道:“隻盼著此番來到許昌,夫君莫要再生出那許多事端。”


    “你我姐妹為呂布所擒,呂布也是成就大事之人,可他卻從未丟棄妻兒。”對甘夫人的話很是有些不讚同,糜夫人低垂下頭,輕聲歎道:“妹子不怨其他,隻怨我那兩個哥哥……”


    “妹子可是後悔嫁給夫君?”聽了糜夫人的這番話,甘夫人心頭陡然一驚,連忙向她問了一句。


    “是!”讓甘夫人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糜夫人竟然絲毫沒有否定的意思,語氣很是堅決的對她說道:“妹子隻恨當初應了這門親事,假若夫君再將我等舍棄,我定然不會再迴他的身邊!”


    一臉愕然的望著糜夫人,甘夫人抿了抿嘴唇,隨後才輕歎了一聲對糜夫人說道:“此事隻是你我姐妹說說便罷,切莫讓夫君知曉……”


    二人正說著話,屋外傳來了劉備的聲音:“你二人在商議何事?如何不可讓某知曉?”


    劉備的聲音傳了進來,甘夫人和糜夫人都是一愣,連忙站了起來。


    已經走到門外的劉備,並沒有聽到糜夫人說的那些話,隻是隱約聽到甘夫人說了句不能讓他知曉。


    由於兩位夫人被呂布連續擒獲了兩次,聽了甘夫人的話之後,劉備心內頓時生起了疑惑,推開房門走進屋內。


    雖說他心內對兩位夫人產生了懷疑,可臉上卻還是帶著和善的笑容,向甘夫人和糜夫人問道:“二位夫人在商議何事,因何不能讓為夫知曉?”


    被劉備如此一問,甘夫人和糜夫人的神色中都流露出了些許緊張,倆人相互看了一眼,甘夫人這才強壓下心頭的不安,對劉備說道:“夫君有所不知,我們姐妹二人方才正在商議,隨夫君征戰日久,也未能幫夫君做些什麽,今晚正打算一同下廚,為夫君備上兩個可心的小菜……”


    “哦!”聽得甘夫人如此一說,劉備點了點頭,她和糜夫人說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為夫先謝過二位夫人!”


    “夫君且歇著,我二人去夥房吩咐仆役備辦些肉食……”心內正自擔心著劉備聽到她們剛才說的話,見劉備並未表現出異常,糜夫人才有些怯怯的向劉備道了聲辭,要與甘夫人一同去夥房備辦晚間的飯食。


    向劉備告了聲退,兩位夫人匆匆朝門口走去。


    剛從劉備身旁走過,劉備一把拽住了糜夫人,嘴角帶著一抹怪怪的笑容對她說道:“連日奔走,某也是有些日子未有與夫人親近。你便留於此處,與某親近親近!”


    說著話,劉備將糜夫人往懷中一拖,隨後朝甘夫人擺了擺手對她說道:“你且去吧!”


    見劉備拽住了糜夫人,甘夫人愣了一下,也沒敢多說什麽,連忙告了聲退,離開了房間。


    被劉備拽進懷中,想到連番被他拋棄,糜夫人隻覺著跟這個男人多在一起片刻,也是讓她惡心的難受。


    可劉備是她的夫君,他要親熱,糜夫人又是無有理由拒絕,隻得任著劉備胡來。


    手掌在糜夫人的身上遊走著,輕輕的解開了她的衣帶,劉備那生著一縷小胡子的嘴唇也在糜夫人雪白的頸子上親吻著。


    衣衫被劉備解開,頸子也在他的親吻下傳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可糜夫人卻並沒有半點動情,反倒覺著心底惡心的想吐。


    連續兩次被劉備拋棄,在糜夫人心中劉備早就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讓這樣的男人多碰上一下,她都會覺著這一生也是洗不盡汙穢。


    承受著劉備的侵擾,糜夫人緊緊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已是順著臉頰滑落。


    正親吻著糜夫人,劉備陡然發現她的臉上掛著淚珠,眉頭一擰向他問道:“怎的,莫非你不遠與為夫親近?”


    被劉備這麽一問,糜夫人才曉得她表現的有些過了,連忙嘴角牽起一抹強笑,扭頭看著劉備說道:“夫君誤解為妻了,為妻隻是感念許久未有沐浴夫君恩澤,心中有感,才喜極而泣。”


    聽得糜夫人如此一說,劉備臉上的表情才舒緩了下來,一把將她抱起,跨步走到鋪蓋旁,三下五除二的將糜夫人剝了個精光。


    劉備的粗暴,幾乎是讓糜夫人痛不欲生。


    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身體內宣泄著****,可糜夫人卻絲毫沒有感覺到應有的水乳交融。


    她感覺到的,隻是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和心口不斷翻湧著的惡心。


    厭倦透了在她身體上聳動著的的男人,可糜夫人卻是絲毫辦法也沒有。


    早已嫁給了劉備,這輩子她便是劉備的女人,除非劉備將她趕出家門,否則她就算到死,也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的掌控。


    如同一具屍體般平平的躺著,對劉備的動作沒有半點迎合,糜夫人的眼睛始終是緊緊閉著,兩行清淚也順著她的臉龐滑落,將一旁的褥子洇的一片濡濕。


    好在劉備並不持久,不過隻是片刻光景,他便伏在糜夫人雪白的****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感覺到劉備已然辦完了事情,糜夫人並沒有動。


    她不敢去推劉備,雖說這個男人已經讓她厭惡到連聽到他說話都覺著煩悶,可他畢竟是她的夫君。


    伏在糜夫人的****上趴了一會,劉備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


    感覺到劉備從她體內撤出時,糜夫人長長的籲了口氣。


    終於結束了!


    隻期望這種事情以後做的越少越好,她寧願不承擔一個女人所應承載的命運,為劉備生下一男半女,也絕不希望劉備還像剛才一樣在她身體裏肆意妄為。


    “你也去夥房吧。”爽快了之後,出了一身汗的劉備一邊穿著衣衫,一邊對糜夫人說道:“娶了你二人,著實是為夫的福分。在許昌的日子,你二人每日輪流來侍寢便是!”


    聽了劉備這句話,糜夫人身子陡然一震,心頭一緊,一陣失落瞬間向她席卷而來。


    她最不想做的,就是多看劉備一眼,更不用說承受劉備的侵入。


    雖說劉備是要她與甘夫人一輪流侍寢,可在糜夫人想來,她寧願將所有的機會全都讓給甘夫人,也不想讓劉備再碰她一下。


    心底抽搐著,糜夫人卻沒敢拒絕劉備要她們侍寢的要求,輕聲應了一句,退出了房門。


    出了房門,想到方才又被劉備糟踐,而且以後的很多日子裏都逃不過他的侵擾,不知為何,糜夫人的眼窩中竟是湧起了一汪淚珠。


    噙著淚水,糜夫人正低頭朝前院走著,關羽便迎麵走了過來。


    “嫂嫂!”見糜夫人邊走邊哭,關羽心下納悶,連忙喚了她一聲,向她問道:“嫂嫂何故落淚?”


    隻顧低頭走路,並沒留意到關羽迎麵走過來,聽到關羽向她問話,糜夫人一愣,連忙抬頭看向關羽。


    “叔叔莫要擔心!”抬起衣袖將眼淚拭去,糜夫人朝關羽微微一笑,對他說道:“隻是在屋內坐的久了,陡然出門,被風兒迷了眼睛。”


    “風迷了眼睛?”糜夫人的話不由的讓關羽更加疑惑,他朝側旁伸出手,嘴裏嘀咕了一句:“眼下是半絲風也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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