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青完全沒有防備柳奴會有如此舉動,待到她想要側身避開,柳奴已是撲進了她的懷中,一雙玉臂緊緊的箍在她的柳腰上,小臉兒也貼在她的胸前,如同一塊膠粘的膏藥一般,甩也甩不脫。


    臉頰貼在管青的胸口,柳奴張了張小嘴,正想說話,可她突然感覺到好似哪裏有些不對,又將臉蛋兒貼在管青胸前蹭了一蹭。


    從臉蛋上傳來的感覺是一片綿柔,就好似枕在由絲綢做麵的軟麻絮包上,很是舒服。


    柳奴仰起臉,看著管青,收迴一直環繞在管青腰部的手,伸出一隻手指,朝著管青的胸脯上輕輕戳了戳。


    漢末的女人,內裏自是不可能有文胸之類的物事墊著胸部。柳奴這一戳,恰好是戳到了管青被深衣遮住的酥胸。


    手指陷入管青柔軟的胸脯,柳奴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起頭看了看管青。隨後又將整隻手按在管青的胸口,輕輕握了一把。


    軟軟綿綿、高高挺挺,握在手中,管青的酥胸給柳奴帶來了順滑柔綿的手感。若是握著管青酥胸的是劉辯,一準會舒服的直哼哼,欲仙欲死!可柳奴摸到這一片綿柔,卻是驚的兩眼圓瞪,趕忙將手鬆開,連著向後退了好幾步。


    “居次都曉得了……”胸部被柳奴摸過,管青也不再瞞她,微微一笑,很是淡然的對她說道:“其實我也是個女兒家……”


    “哇!”滿臉驚愕的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柳奴杏眼瞪的溜圓,當她得到管青也是個女兒家的確認後,雙手掩著臉,竟是哇的一聲嚎啕了起來。


    見柳奴放聲大哭,管青也不去哄她,隻是很平靜的對她說道:“早些睡吧!”


    自打第一眼看見管青,柳奴的整個心神就被眼前這位假扮成男人、卻要比尋常男人更多了幾分俊俏倜儻的管青吸引。


    她本欲將女子最珍貴的純真交給博取了她芳心欽慕的管青,即便將來劉辯正的讓人侮辱了她,她心內也不會存留太多遺憾。


    可沒想到,心中俊俏且又英雄了得的小哥兒,瞬間變成了個與她一樣的女兒家。而且那高聳的胸脯和飽滿的臀兒以及纖細、結實的柳腰,都是她眼下所不具有的。


    從愛慕瞬間轉為羨恨,此時的柳奴就好似一個從高空墜落,卻沒有降落傘的人兒似得。即便沒有被摔死,那強大的落差感,也足以摧毀她的心誌。


    被柳奴看穿了身份,管青倒是坦然了許多。逼著柳奴睡了,直到柳奴小臉上掛著淚珠兒進入了夢想,她才迴到鋪蓋旁,鑽進了鋪蓋。


    連續幾天,柳奴就好似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整天耷拉個腦袋,一點精神也提不起來,整日躲在房中,即便是管青要她出門,她也是有些不情不願。


    與柳奴相反,劉辯與管青這幾日過的倒是逍遙。經過弘農地界返迴洛陽,劉辯原本就是想要多過幾日恬適的田園生活。每日一早,他便會拉著管青去田野中玩賞。


    抓捕鳥雀,追獵野兔,田野中的劉辯,就好像是個重迴了孩提時代的孩童,整日玩的是不亦樂乎,直到日色西垂,他才會依依不舍的在管青的敦促下迴到小村。


    匈奴人這幾日也沒有出現,倒是讓劉辯安適的幾乎忘記了附近還有匈奴人的存在。


    “青兒,你看!”站在田埂上,劉辯抬手指著前方一片飛入金色穀浪中的鳥兒,對一旁的管青說道:“可惡的小鳥又來偷吃!”


    管青嘴角掛著恬靜的笑容,順著劉辯手指的方向,她果然看到一群鳥兒正俯衝著撲向生滿了穀子的田地。


    “哦起!”待到那群小鳥鑽進田裏,劉辯猛然躥了出去,像個孩子似得大聲喊叫著,朝那片落了小鳥的田地跑了過去。


    “先生……”見劉辯跑向那群小鳥,管青也趕忙站了起來,跟在他身後,鑽進了在風中搖曳著身姿,蕩漾著金色浪濤的穀地。


    鳥兒受了驚嚇,撲棱著翅膀飛上了天空。鑽進穀地的劉辯,身子一歪,一頭倒在地上,仰麵躺著,很是舒服的深吸了口氣,隔著搖曳的穀子杆兒,望著湛藍的天空。


    跑進田地的管青正跟在後麵追著他,腳下突然被什麽東西一絆,“哎呦”驚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上。


    “好重啊!”小肚子被管青一屁股坐了上去,躺在地上的劉辯怪叫了一聲,身體條件反射的一躬,順勢伸出手臂摟住栽倒在他身上的管青,隨後借著重新倒下的力道,手臂往後一攬,將她摟進了懷裏,一隻手很是不老實的朝著趴在他身上的管青臀兒上摸了過去。


    管青正掙紮著想要爬起來,臀兒卻突然遭到一隻鹹豬手的侵襲,頓時把她嚇的又驚叫了一聲。


    “是我的手,不是蛇!”還以為管青是因為懼怕田地中突然躥出蛇才驚叫,劉辯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卻借機撩起了她的深衣,從裏麵朝管青的臀兒上摸了過去。


    漢末的褲子,隻不過是兩隻分離的褲管套在腿上,遮蓋的部位還沒有後世小孩兒穿的開襠褲多。屁股那一塊無法用褲子遮蓋住的地方,都是靠著衣衫的下擺遮掩。


    劉辯的手順著深衣的下擺塞了進去,很輕易的便摸到了管青那光溜溜的臀兒。


    臀兒被劉辯如此直接的侵襲,管青渾身打了個激靈,扭了幾扭身子,就想從劉辯身上掙開。


    可劉辯另一隻手臂卻緊緊的箍在她的纖腰上,在她扭動身子的時候,劉辯摟著她纖腰的那條手臂卻是猛一用力,將她又向下按了一些。


    “呀!”身子再次被劉辯按下,管青剛發出一聲驚叫,劉辯的嘴唇便印在了她的唇上,緊接著,一條舌頭趁著她剛發出驚叫、牙齒還沒有合攏的瞬間,如同一條速度飛快的小蛇般鑽進了她的檀口,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了一處。


    被劉辯深深的吻著,管青的喘息漸漸粗重了起來。起先她還覺著劉辯塞進她深衣下擺的那隻手很是有些討厭,可伴隨著親吻給她帶來的愉悅感,那隻手的撫摸竟是讓她有種渾身骨頭都要酥軟了的感覺。


    一隻手塞在管青衣衫裏輕輕揉捏著她那圓滑光潔的臀兒,另一隻手緊緊的摟著她的纖腰,劉辯貪婪的親吻著伏在他身上的美人兒。


    與管青的親吻,要比他以往親吻任何一位王妃都來的激烈,比親吻任何一位王妃,都讓他神魂顛倒。


    大腦一片空白,唿吸漸漸粗重,二人都被淹沒在無盡的**之中。


    伸進管青衣衫的那隻手,順著一條深深的溝壑朝前摸去,滑過溝壑,它觸摸到了一片軟軟的絨草,指尖上也沾染了一片濕潤、滑膩。


    管青已經動情,隻要劉辯再進一步做些動作,她的童貞將會消失在這片尚未收割的田地之中。


    風兒輕拂著穀子,高高的穀子杆兒隨風搖曳著,發出陣陣“沙沙”的輕響,就好似在為倒在它們懷抱中,正被**吞噬了靈魂的兩個人唱著祝福的歌謠。


    半空中傳來幾聲鳥兒的喳喳叫聲,一群小鳥撲棱著翅膀,從碧藍的天際飛過。就好像它們也看到了穀地中這旖旎的畫麵,急著迴去,學劉辯與管青的樣兒,去宣泄那萬千年不變的原始欲求。


    管青的雙臂緊緊的摟著劉辯的脊背,她那纖柔的手臂,一麵貼著劉辯溫暖的脊梁,另一麵卻承受著劉辯身體的重量,與地麵親密接觸著。


    粗糙的泥土摩擦著細嫩的小臂,管青卻是渾然未覺,根本沒有在意泥土的摩擦給她手臂帶來的不適。


    激烈的親吻、相互的撫摸,**在一絲絲攀升,就在劉辯剛剛拉開管青深衣的衣領、一隻手輕輕握住她胸前柔嫩小丘的同時,穀地外麵傳來了一個兵士的喊聲。


    “先生!先生!”一名穿著百姓深衣的兵士走在田埂上,他一邊走,一邊將雙手擴成喇叭狀放在嘴邊,大聲朝四周的穀地喊著:“騎兵到了!先生可在?”


    兵士的喊聲,就像是一盆兜頭澆下的冷水,把已被**吞噬的劉辯和管青,從對原始**宣泄的渴盼中拉了迴來。


    倆人幾乎是同時渾身哆嗦了一下,相擁著彼此凝望。**雖是漸漸消退,可他們的眸子中,卻流露著無限的深情。


    “騎兵來了!”過了好一會,還是管青先從這份深情中清醒了過來,她抽出被劉辯脊背壓的有些酸麻的手,攏了攏垂在額前的秀發,輕聲對劉辯說道:“先生當以要務為重!”


    “嗯!”雙臂環繞在管青的柳腰上,感受著自她柳腰傳來的柔軟,劉辯輕輕的應了一聲,臉上帶著微笑,凝視著管青,好似有些失魂了一般輕聲對管青說道:“青兒,你真美……”


    俏臉羞的通紅,管青貝齒緊緊的咬著嘴唇,掙紮著從劉辯的懷抱中掙脫,坐在一旁的地麵上,轉過身去,背對著劉辯,理著被他弄亂了的衣衫。


    “青兒……”躺在地上的劉辯一骨碌爬了起來,從背後抱住管青的腰,語氣中帶著無盡溫柔的對她說道:“待到返迴洛陽,我二人即刻大婚,如何?”


    “不!”一隻手按著劉辯交疊於她小腹上的手,管青仰臉望著碧藍的天空,幽幽的說道:“青兒不要大婚,至少現在不要!青兒隻求與心中最愛的男人一同征戰沙場,一起策馬馳騁,此生便是無憾!至於那些虛名,青兒不要!青兒不要背負著虛名留在家中,曉得郎君於沙場之上浴血搏殺,卻隻能倚門祈望……青兒不要與郎君分離,片刻也不要……”


    雙臂摟著管青的纖腰,聽著從她口中說出的這番話,劉辯隻覺著心髒好似被狠狠的擊了一錘,憋悶的厲害。


    他要與管青大婚,為的就是將她留在洛陽,從此不用再上戰場,不用再直麵淋漓的鮮血。可他失算了,管青沒有答應他的請求,而是說出了一番片刻也不願與他分離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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