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果,沒有如果,此刻他說是真的。她又要如何?隻瞧見那晚霞燦爛,如錦繡萬裏,美的讓人心曠神怡,誰能抗拒這樣的美,美的像是夢境一樣,讓她竟是如此渴望握住。


    “這棵又是什麽?”楚煙在旁問道。


    “許願樹吧。”駱箏迴道。


    兩個女人瞧著那棵許願樹,紛紛好奇探頭去瞧,楚笑信喊道,“那裏有紅紙條,寫好心願掛在樹上,就能實現。”


    “這個世界上有這麽好的事情?”楚煙樂了。


    “這就看你信不信了。”莫柏堯道。


    駱箏看著許願樹。她倒是樂觀,“總是心裏邊有個寄托,不然人生這麽多不如意的事情,沒個好希望。”


    “駱總監。你好像很有感觸,看來你今天來這裏是來對了。”楚笑信迴道。


    聽聞他們這麽說,莫斯年站在不遠處望去,他的目光幽幽。


    “所以,楚老板這裏賣的是希望啊。”楚煙總結了關鍵,惹來眾人全都一笑。


    楚笑信道。“這麽好的許願樹,被你說成是賣希望的,真是沒有美感。”


    “抱歉,我真是掃興。”楚煙揚眉,莫柏堯笑著說道,“我倒是覺得你的話很精辟。”


    楚煙急忙感歎,“幸虧這裏還有人是和我站在一條線上的。不然估計楚老板要把我轟下山去了。”


    “走吧,那我們也去買個希望。”莫柏堯喚道。


    此時。莫征衍也是開了口,“一起去吧。”


    宋七月沉默站在那裏,聆聽著周遭眾人的話語,她的手還無措垂落著,他迎麵走來,忽而握住了她。


    那仿佛是一劑強心劑,暖流直上湧入心頭,感受他掌心的溫度,他已然邁開步伐,宋七月不由自主的邁開跟隨向他,他已經帶著她率先往那山頂供奉神龕的小閣走去。


    駱箏看著他們的身影,她驀然定睛,而後微微一笑。


    她的笑容落入莫斯年的眼中,他凝眸不語。


    眾人都往那神龕小閣而去,李承逸扭頭就要唿喊程青寧,卻又是見到她側目望著那棵許願樹,那目光這樣的揪心,牽動著誰的心弦。


    李承逸走過去,他拉過她的手,“我們也進去吧。”


    於神龕前方鞠躬虔誠拜祭,眾人一一取過了那紅紙條,筆就放在一側,供人書下心願。


    楚煙寫:恭喜發財。


    莫柏堯瞧見她寫的,也寫了同樣的:恭喜發財。


    “堯總,你都這麽有財了,還要恭喜發財,這世界上的財都要被你一個人拿去了。”楚煙挑眉道。


    再是瞧瞧旁人,楚笑信寫了:一帆風順。


    駱箏則是寫:幸福平安。


    莫斯年寫:健康一生。


    李承逸這邊取了紅紙條,“你來寫,寫什麽都好。”


    程青寧卻是不知要寫什麽,兩人正是在思考著,那一邊楚煙又發現了一幕。


    莫征衍也取過了紅紙條,將筆遞給了宋七月,她取過握在手中,一時間提筆,也是有些茫然。就在她轉身對著紅紙發怔的時候,他從身後走近,胸膛棲近她,是他的手環過她,右手覆住她的手,兩人一起書寫同一張。


    “要寫什麽?”他出聲詢問,聲音近的就在耳邊。


    宋七月一顆心一顫,更是亂了,“想不出。”


    “總不能再寫宋七月到此一遊吧。”莫征衍笑道。


    這樣的糗事,他竟還記得,宋七月微微一惱。


    下一秒,她已經開始動筆,他的手也一並握住她,誰的筆跡忽而也分不清楚,隻在那紅紙上慢慢呈現而出,待她寫完,莫征衍一瞧,那紅色映襯著黑字,格外的清晰。很是簡單的心願,他又是握住她的手,再次提筆,並排寫上他們的名字,這許願的紙條已經完成。


    楚煙好奇湊過來一瞧,便念了出來,“希望兒子快樂成長!為人父母的,一顆心都在孩子身上了!”


    希望兒子快樂成長。


    孩子,孩子。


    程青寧有些失神,李承逸催促道,“青寧,快寫吧。”


    “你來寫吧。”程青寧幹脆放下了筆,李承逸也就自己提筆,寫下了心願。


    楚煙瞧過了眾人心願,又是去瞧李總夫婦的,結果他們的紅紙上,就兩個字——求子!


    眾人紛紛祝福,莫征衍微笑道,“李總這個願望會很快達成的。”


    “先提前預祝兩位了。”宋七月也是迴了句。


    願望達成,誰要達成?程青寧看著莫征衍和宋七月,那視線定於男人的身影,她微笑的臉龐,一抹深深的沉寂,複又凝起冷意來。


    在許願樹下,眾人各自掛上紅紙條,莫征衍也是帶著宋七月上前,將那祝福的福紙係上,她站在樹前許願:希望陽陽快樂成長。


    許過這個心願,宋七月還閉著眼睛,縱然知道生生死死那些都是假的,這些太過虛無不切實際,可是她偏偏還是信了,所以在心裏默默說:希望到九十九歲的時候,我還能和他來還願。誰先下黃泉,就誰先等誰。


    爬山了一迴,欣賞過山頂的晚霞風景,逗留了一會兒,夜裏起風,眾人紛紛往山下而去。天色漸漸降了下來,下山路倒是好走很多。男人們聊起了政治時事,女人們的話題便就在各種衣服美容上遊轉,隻是半路上,女人們的體力撐不住了,程青寧由李承逸扶著。


    上了一趟洗手間,駱箏一出來,就看見莫斯年在前方。


    她凝眉無視他的存在就往前方走,莫斯年一下抓住了她,“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駱箏輕聲喝道。


    “駱箏!你躲著我又有什麽用?”


    就在兩人牽扯的時候,後方有聲音傳來,那是程青寧,她也是來上洗手間的,從另一側而出,一瞧見他們,她怔了下。


    “大家都在等,快跟上吧。”駱箏急忙揮開了莫斯年,往山下走。許是被程青寧撞見了方才,又因為莫斯年的糾纏,所以她心緒煩亂,那步伐又急又快,天色漸黑,腳下沒有看清,險些就要摔倒,“啊——”


    她的輕唿聲惹來前方不遠處的眾人停步,隻見莫斯年扶住了駱箏!


    眾人迴頭去瞧究竟,李承逸立刻走到了程青寧身旁。


    駱箏道,“天黑走的快了點,不小心踩空了。”


    “你的腳怎麽樣?”宋七月急忙問道。


    “沒事,大家繼續下山吧。”駱箏迴道,作勢又要前行,但是一走動,發現腳踝有些疼。


    “我看不行,下麵的路黑,找人背你下去吧。”宋七月當下說道,莫征衍走了過來,“駱箏,我背你下去。”


    “不用了,我沒事,走慢點就行。”駱箏怎麽肯。


    “一會兒真的傷到腳就不好了。”莫征衍已然決定,往下邊的台階走了兩階,他彎下腰來,“上來吧。”


    駱箏再是拒絕,也是說不過去,扶上了他的肩頭。莫征衍輕巧托起她,不費力氣的而起,又是往山下而去。


    程青寧微微笑道,“莫總對駱總監真好。”


    “他們是姐弟,駱總監是征衍的表姐。”宋七月迴道。


    莫斯年走在後方,他的手輕輕握成了拳。


    下了山後,眾人就迴了別墅,晚餐也是安排在別墅的餐廳裏,美餐一頓,陪著駱箏迴房間,莫征衍在看她的腳,宋七月一瞧,果然是有些紅腫了。這大概是之前去小島遊玩的時候留下的舊傷,所以一踩空後就容易發作。


    “笑信已經讓人送了跌打酒過來了,就是扭傷,怪我自己天黑沒看清楚,晚上睡一覺就好了。”駱箏催著他們出去,“好了,不是還要看星星嗎?你們去吧。”


    莫征衍眼看著問題不大,便也作罷,和宋七月一起走了。


    走在迴廊裏,莫征衍道,“駱箏的腳扭到了,我才背她的。”


    “我知道。”這一點她當然知道,他為什麽還要解釋?


    他卻像是放心,她沒有生氣一般,拉過她的手下樓。


    爬山過後,夜裏一起看星星閑聊,著實是愜意的享受。那觀星的地方,是一片會所裏的山坡,前方是湖,星光熠熠,月光也是灑落。莫征衍拿過毯子蓋在宋七月的肩頭,摟著她一同看星。


    李承逸本也是摟著程青寧的,隻是程青寧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她也想迴別墅去了,李承逸道,“我送你迴去。”


    “不用了,就在後麵,這麽近。”程青寧起身,自己往別墅走迴。


    程青寧一走,楚煙瞧了瞧周遭,“年總去哪裏了?”


    那別墅裏,二樓有人在敲門,駱箏前去開門,就看見莫斯年站在門外,對於他這樣的豁然出現,駱箏都有了陰影,“有什麽事!”


    “進去談。”


    “不用,就在這裏!”


    駱箏凝眸注視著他,莫斯年亦是迴望著她,兩人對峙著,一時間無言,卻就在刹那之間,莫斯年一下有了動作,他竟然往前一邁,突然就按住她的肩頭,吻住了她!


    錯亂的吻,一切都在淩亂著,兩人糾纏起來。


    而迴廊那一頭,程青寧上樓來,她過轉角,因為聽到了細微的動靜,她扭頭一瞧,忽然瞠目。隻因為她看見男人親吻著女人,兩人跌撞間進了房間裏。那是,駱箏和莫斯年!


    夜裏觀星沒有太晚,今天一天也都是累了,十點左右就迴了房間。


    兩兄弟走在後方,莫柏堯低聲問道,“你剛剛去哪了。”


    “隨便走走。”莫斯年迴道。


    一行人進了別墅,幾人在二樓停步,楚煙笑著道,“大家晚安。”


    三人則是往三樓而去,李承逸又是迴自己房間,莫征衍和宋七月亦是。宋七月也是有些累了,她進浴室裏去洗澡,莫征衍則是在外邊的沙發裏坐了下來。


    宋七月洗過澡道,“我好了,你去洗吧。”


    莫征衍也就緊接著去了。


    宋七月進了臥室,看見被子和枕頭都安放在床上,將一半分出來抱到了客廳裏給他。


    等到莫征衍沐浴而出,就看見了沙發上放著的東西,而臥室的房門緊閉,今天晚上難道還要睡沙發?


    宋七月關了燈翻身而睡,很快的就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沒有發現,那房門被打開了,有人抱著被子和枕頭悄悄進來,在她的身旁睡下了。


    “嗡嗡——”


    一通電話進來,楚煙抽著煙拿起來瞧,“十二點了。”


    楚煙笑了,她不疾不徐的,擦拭著自己,“楚老板,你約了我十二點,可是我好像沒有答應哎。”


    若說昨天是她約了他,那麽今夜則是他了,也是同樣一句:晚上十二點陽台見。


    “那麽你想怎麽樣?”楚笑信問道。


    “我不想怎麽樣。”


    “你現在在做什麽。”


    “我還能做什麽,當然是洗澡睡覺。”


    “你在浴室?”楚笑信又是問道,楚煙笑了,“怎麽?想進來?”


    哢擦——


    就在楚煙話音落下的時候,那浴室的門竟然被旋轉,男人握著手機走了進來!


    楚煙身上沒有穿衣服,隻一條大浴巾裹著自己,她扭頭的時候都愣住了!


    楚笑信掛了手機,他睨著她道,“你好像忘了,我是這家會所的老板。”


    “所以,你有這幢別墅的鑰匙,包括每個房間的。”楚煙接了他的話,錯愕過後迴過神來,“我真是羊入虎口。”


    楚笑信走過去,他將她壓向洗浴台,“故意的?”


    “恩?”


    “穿成這樣在這裏等我。”


    “我的頭發還沒有吹幹,證明我真的是在洗澡。”


    “那麽你這兩天跟堯總走的這麽近,難道不是故意?”楚笑信抬手,輕撫她的鎖骨。


    楚煙一笑,“就是朋友聊幾句,這就是故意走的近?”


    就在此時,那手機又是嗡嗡作響,楚笑信瞧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莫柏堯,“都交換了號碼,三更半夜的。”


    楚煙拿起手機,楚笑信從她手裏奪過,她以為他要按斷,誰知他直接一揚手,那手機劃過一道拋物線,“撲通”一聲進了浴缸裏!


    “我才買了兩個月的新手機!”楚煙喊道。


    楚笑信抱起了她,“再換一部。”


    十二點過了,三樓一側的套房裏,那書房的燈還亮著,李承逸來敲門,“我不來喊你睡覺,你真的不打算睡了?”


    程青寧抬頭看向他,“打算去睡了,明天早起再看。”


    李承逸走近一瞧,那電腦屏幕果然慢慢黯去,程青寧關了台燈,也就起身房間去睡,他卻是俯身,將她困在大班椅之中,程青寧凝眸以對。


    “這次出來度假不高興?”他忽然問道。


    “沒有的事。”


    “我看你,總覺得你這兩天,不大開心。”


    “你看錯了。”


    李承逸注視著她片刻,低聲笑道,“看來是我看錯了。”


    周日的早晨,宋七月睡了一覺朦朦朧朧醒來,突然發覺了異樣,那橫在腰間的手臂,是男人的手臂,扭頭一瞧,他竟然睡在她的身側,而她沒有發現!


    定睛迴神,宋七月一下坐起,她一動,莫征衍也連帶著有些醒了,“這麽早?再睡一會兒。”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宋七月問道。


    “沙發好難睡,床這麽大,分我一半。”莫征衍早起的聲音,很是慵懶,更是帶了一絲撒嬌來。


    宋七月自然是知道沙發睡著不舒服,可他半夜偷溜進來,這讓她啞然無言之餘,還有些道不清的鬱悶。他卻一下將她拉在身旁,宋七月跌坐下去,是她的香氣,一下而來,讓他幾乎忍不住,他的唇在她的頸子上,熱烈的一吻,宋七月一驚,“莫征衍!”


    他的氣息紊亂,沉聲壓製著又是道,“在你沒點頭之前,說了不碰你,就不會碰你,你要怎麽樣才能相信?”


    宋七月心緒煩亂,臉上更是有一絲燥熱,她喊道,“你放開,我要起床了!”


    “還早……”


    “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她明明有鎖門!


    “笑信那裏有鑰匙。”


    原來是楚笑信!宋七月登時更是無語,直接拿起一旁的枕頭往他臉上砸去,“你自己睡吧!”


    他被悶住,她的香氣會讓失控,他的手也終於鬆了力道,宋七月一下起來,走出了房間。


    清早的別墅,宋七月下了樓去,隻以為和昨日的早晨一樣,眾人應該還沒有起來才對。可是來到餐廳裏,卻是發現,已經有人在了。那是程青寧,穿著毛衣外套,正在煮咖啡。


    聽到動靜,程青寧轉身,瞧見是她,“莫太太這麽早。”


    “李太太也挺早。”宋七月笑應,她也是走向冰箱,瞧向裏麵的食物。


    咖啡的香氣隨著溫度沸騰,漸漸散開,宋七月正要烤麵包,出於禮貌她問道,“空腹喝咖啡不大好,要不要麵包?”


    “好,那就來兩片。”程青寧迴道。


    烤麵包機運作著,那麵包烤好,宋七月夾出,在上麵塗了些花生醬。她細細動作著,程青寧在旁看著,隻是突然間,從側麵這個角度瞧過去,卻是看見了她脖子上的一抹痕跡。


    那是親吻後會留下的印記!


    還會是誰,是他留下的!


    程青寧抿緊的唇一動,她開口道,“莫太太這麽賢惠,其實就是想秀給我看吧。”


    秀給她看?宋七月側頭望去,程青寧笑道,“秀你們有多恩愛,這兩天起一直都是,不是嗎。”


    “如果照李太太這麽說,那相比之下,我們可是遠遠比不上你和李總。”宋七月亦是微笑迴道。


    “承逸個性就是這樣,和有些人不一樣。莫總不是這種性格的人,卻做著這樣的事情,也難為了他。”程青寧輕聲道,“不過,我要是莫太太你,我真是感到難過。”


    宋七月笑應,“難過?怎麽會,我高興還來不及。”


    程青寧一凝,看見她正對著自己微笑,“你說他是故意也好,秀給你看也好,他就是願意這麽對我。怕隻怕,有些人以旁觀者的身份說著難過,但是永遠也得不到,所以羨慕。”


    “李太太,你說呢。”宋七月輕聲問道。


    程青寧定在那裏,在頃刻間她道,“你不用拐彎抹角,我有什麽好羨慕的,你以為我會?你所擁有的這些,我全都擁有過,是我自己不要!”


    宋七月尚且不明白她指的是什麽,又是一道女聲響起,“你們都這麽早?”


    那是駱箏,睡了一覺後起來了,她來到餐廳裏,就看見兩人麵對麵,那氣氛這樣的僵持,一眼就可以瞧出了其中的微妙。


    “莫太太,謝謝你的麵包片。”程青寧取過盤子,端起咖啡走過駱箏身邊,“駱總監,早安。”


    “早。”駱箏應了一聲,她又是看向宋七月,想開口詢問,但是卻是沒有,隻是道,“有烤麵包?”


    “你要吃嗎,這裏還有。”宋七月像是沒事發生一樣笑問,隻是那人的話語,終究還是入了耳中,那些究竟是什麽。


    今日是度假的最後一天,午後眾人就去魚塘釣魚,等到晚上用過晚餐,再不急不忙的趕迴城區。傍晚的時候,眾人滿載而歸。別墅這裏,晚餐正在準備著,男人們則在前院裏坐著閑聊。


    “我餓了,廚師長,什麽時候可以吃飯?”楚煙來到餐廳詢問。


    宋七月笑道,“馬上就好了,還有最後一道菜,馬上就好了。對了,駱箏還沒迴來?”


    “沒呢。”楚煙迴道,方才駱箏隻說有東西忘在魚塘那裏,所以就自己去找了。


    “那我去喊她吧。”宋七月取下了圍裙,楚煙問道,“那我做什麽?”


    “你擺碗筷。”宋七月將圍裙遞給了她。


    楚煙在餐廳裏擺好碗筷,無事的她往前院走去瞧瞧,結果一屋子的男人,唯有她一個女人,“現在是高峰會議時刻,女士止步嗎?”


    宋七月等人都不在,還有莫斯年,他也是不在。


    “歡迎女士加入。”莫柏堯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多謝堯總。”楚煙剛要坐下來,卻是後方有人奔跑著而來,“莫總,楚總,不好了!”


    那是會所的服務生,一臉驚嚇著而來,眾人全都是凝眸。


    “怎麽迴事?”莫征衍問道,楚笑信也是詢問,“有什麽事,這麽急。”


    “有人落水了!是李總的太太,她落水了!就在魚塘那裏!”那人慌忙迴道。


    眾人聽聞後,立刻趕了過去。


    就在魚塘那裏,是午後他們一行人釣魚的那一方魚塘處,看見了被救上來的程青寧,而那魚塘池邊,還有另外幾人,是會所的服務生。


    還有,駱箏,莫斯年,以及宋七月!


    “到底怎麽迴事!魚塘這裏怎麽會沒有人看守!”楚笑信喝問服務生。


    那服務生慌張著,隻能如實道,“楚總,我們也不知道,就遠遠看見他們好像吵起來了,好像是,好像是莫太太,是她推了她,所以李太太才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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