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然失憶了,但怎麽把生存的本能都給忘了?作為殺手,對迷藥蒙汗藥等,是相當敏感,一般的藥物,根本近不了你的身。”


    “在祭天台上,聽見你中了蒙汗藥,我以為,你是為了騙他們,讓他們放鬆警惕。”


    “可沒想到,你竟真的中了蒙汗藥。”


    “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蘇流年蹙眉道。


    花無歇再次側過臉,凝望著蘇流年,“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你在彼岸城,用的招式隻有你我才會。我甚至懷疑,你真的隻是門主失散多年的親妹妹。”


    我確實是花沐措,但又不全是花沐措。


    “如果,我不再是從前的花沐措,而是一個全新的花沐措,我們還是朋友麽?”


    “當然,人是會變的,沒有誰可以一成不變。”花無歇細長的手指間劃過黑玉笛上,漫不經心的敲打幾下。


    “不管你變成什麽樣,你都是我花無歇的生死之交,這一點,永不改變。”


    “不管我有什麽改變,雖然它看起來莫名其妙,你會義無反顧選擇支持我麽?”蘇流年在為今後的工作,展開鋪墊。


    “當然,你的任何決定,我必然第一個支持。”


    “那就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蘇流年暗戳戳的,計劃著她的改造大業。


    蘇流年揚起手掌,看向花無歇。


    花無歇一臉懵然,不明白門主這一舉動是何意思。


    “擊掌聯盟。”蘇流年笑著解釋。


    花無歇有些不自然的升起手掌,麵向蘇流年,然後試探性地拍上去,“是這樣麽?”


    蘇流年將手掌打在他手掌,“啪”一聲。


    “一言為定。”蘇流年朝著血色花海中的樓閣走去,“既然我失憶了,你不妨將彼岸門裏所有人的相關信息,一一講給我聽,以免明日,露出破綻。”影響我接下來的計劃。


    “其實,你失憶,也沒人敢造次,這不是還有我在麽?”花無歇望著蘇流年紅色的背影,仿若與血色彼岸花海融為一體。


    “老是靠你解圍,也不是個事兒,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有道理。”花無歇撥弄著手中的黑玉笛,跟了上去。


    關於彼岸門各個分舵掌事的人物性格分析,他們的事跡,蘇流年花了三日的時間,熟記於心。


    期間,提到了剛晉升為十級殺手的花癡,倒讓蘇流年想起一件事。


    “煉獄之門裏,有一處禁地,你可知,那裏與我有何淵源?”


    “可是一個有蛇巢的山洞,裏麵還有一條巨蟒?”花無歇問道。


    “對,就是那兒,那裏麵,還有一間石屋,屋子裏好像有個女人住過。聽人說,那個女人似乎和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花無歇淺淺一笑,“那女人是和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那本就是你。”


    蘇流年詫異,“我?”


    “小時候聽你曾提起過,師父就是在那島上偶然撿到你,發現你骨骼驚奇,是個練武奇才,費力打傷保護你的巨蟒,才將你帶迴彼岸門。”


    “那時,你不過才六歲。”


    “你私下跟我說過,你從小在那孤島上長大,與那條山洞裏的毒蛇巨蟒相依為命。”


    六歲,獨自一人在生存環境如此惡劣的孤島上活了下去,還和巨蟒、毒蛇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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