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轉念一想,這是男主必須要有的排麵,但一個七歲的小孩兒,卻要幫另一個小孩兒坐穩王位,這個七歲的小男孩該有多足智多謀?至少是擅於權謀吧?


    但誰會天生就這些權謀算計?除了像我這種看宅鬥宮鬥小說的老書蟲,正常人做不到吧?


    況且他是古人,哪裏有那些權謀小說給他看?蘇流年大膽猜測,按照小說的尿性,夜皓塵七歲被追殺,身份一定不簡單。


    夜皓塵似乎打開了話匣子,平日惜字如金,今日卻特別想傾訴一番,“而小侯爺,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和那位暗中勾結彼岸門的權臣搭上線,他開始了臥底生涯。”


    “他救了我,但我卻親手殺了他。”夜皓塵眼角似乎變得微紅,他濃如蝶翼的睫毛微微一顫,眉心微蹙。


    夜皓塵真的很愛酒麽?不,他是內疚,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小侯爺,所以借酒折磨自己。


    “你也是逼不得已,真正可恨的,是侯府裏下毒暗害小侯爺的那個人。”蘇流年安慰道。


    “可惜,那個人,至今,一直也沒有查出來。”夜皓塵惋惜道。


    “如果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一定將他千刀萬剮。”蘇流年信誓旦旦,那麽美好的小侯爺就這麽不在了。


    但就在這一秒,突然想到夜皓塵也要死了,心裏中竟然隱約觸痛。如果夜皓塵也死了,這個遊戲裏就再也沒有夜皓塵了。


    雖然自己有些怕他,怕他掐自己脖子,怕他動不動就殺了自己,但為什麽一想到他也要死了,竟有些難過。


    就像得知小侯爺死了那一刻,沒有心如絞痛那般激烈,但也暗自傷心了好久。


    原來自己並非隻是擔心男主掛了,遊戲崩了,自己變成植物人,而是真的傷心。


    蘇流年忽然抬手,撫摸著自己的心,難道我是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細細想來,其實夜皓塵也沒有自己想得那麽可怕,如果沒有最開始那些陰差陽錯的“誤會”,或許一切都不同了。


    “夜冰山,如果你生命隻有最後幾個時辰,你最想做什麽?”


    夜皓塵並沒有立刻迴答,而是思慮了片刻,“我想聽你講一講,你們家鄉慶城的事。”


    “還有,你為何總叫我夜冰山?”


    “呃……除非你答應我,不會再掐我脖子,我就告訴你。”就算他要死了,但要掐死自己,還是易如反掌。


    “我答應過小侯爺,會護你餘生平安。”夜皓塵頓了頓,也不隻是因為小侯爺。


    自己現在,似乎絲毫沒有了想掐她脖子的衝動,甚至她受傷,自己會跟著緊張。


    或許自己已經不經意間,把她當成朋友,甚至是同生共死的戰友。


    見夜皓塵情緒還比較穩定,蘇流年大著膽子說,“在我們慶城,冰山是用來形容冷冰冰,不那麽平易近人的男人,通常在小說裏比較常見。”


    “小說?”


    “用這裏的語言解釋,就是話本。”


    夜皓塵忽然勾唇,“所以,你把我當成了話本裏的男人。”


    “如果我說,你本來就是一個虛構的遊戲人物,你信麽?”蘇流年覺得反正對毒藥無計可施,也無所顧忌了。


    “什麽是遊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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