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熊怎麽也沒有想到,在背後耍了他團團轉的人居然是唐罌。


    唐熊問道:“為什麽!”


    唐罌冷笑一聲:“你覺得為什麽呢,我也是唐家的一份子,但是你拒不認我是唐家人,把我和母親趕出唐家讓她活活病死在外麵。”


    唐罌帶著恨意的雙眼看著唐熊。


    這些想要把罪名按在白無夭身上的人,當真正的真相來臨,確是那麽的措手不及。


    “你眼裏隻有唐蔓蔓一個人,她才是你的心頭肉,心肝寶,而我不過是一株雜草,要不是唐蔓蔓死了我怎麽有機會迴到靈獸宗呢。”


    唐罌的雙眼之中隻剩下恨意,沒有一絲的溫情。


    “我本來也想做爺爺的好孫兒,但是我迴到了靈獸宗之後你滿心滿眼還是唐蔓蔓,讓我找到唐蔓蔓,讓我調查唐蔓蔓的死因……”


    唐熊臉色蒼白心口的疼痛讓他喘不上氣。


    唐罌:“既然你這麽關心唐蔓蔓,那麽我也隻能如你的願,帶迴了唐蔓蔓的頭顱……至於其他部位估計給野狗吃的差不多了。”


    唐熊顫抖的指著唐罌:“你……你……是你在背後搞鬼,我殺了你。”


    唐熊要衝到唐罌麵前滅了他,可是才動了一步,一口血氣衝出口腔噗嗤一口鮮血吐出來了。


    唐熊看著自己發抖的雙手猩紅的鮮血:“這……這是……”


    唐罌走到唐熊的麵前,小聲的說道:“爺爺,我在你身邊這麽久,你難道覺得我現在才下手嗎。”


    唐罌早就對唐熊出手了,當著所有人的麵,做好了眾目睽睽之下唐熊死亡的準備,他順勢接手靈獸宗。


    唐熊往後一倒發出轟的聲響再無生氣。


    唐罌毫無感情的說道:“爺爺已經老了,來人啊把爺爺的屍體帶迴去好生安葬。”


    唐罌對著雪無痕說道:“雪公子見怪,爺爺年紀大了,為了唐蔓蔓的事情居然不顧靈獸宗反對,為了對付白無夭私自奏請審判軍,看在爺爺已經死去的份上,還請雪公子網開一麵。”


    看到這兒雪無痕也知道到底發生了怎麽一迴事,他居然被人開刷了。


    而且雪無痕對這個開刷著唐罌沒有半點辦法,奏請審判軍的名義是唐熊。


    如今唐熊卻死了,雪無痕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唐熊是唐罌害死,唐蔓蔓的死和唐罌有關,這讓雪無痕有口說不出,啪啪打臉的難堪。


    吞吞嘖嘖幾聲說道:“還審判軍,原來是被人拿來當擋箭牌的傻子呢,就這個腦子,審判軍在雪家手裏還不是玩完。”


    雪無痕臉色難堪,堂堂審判軍淪為擋箭牌。


    白無夭怒道:“現在真相大白審判軍可以滾了吧。”


    “你說什麽!白無夭你還敢叫囂,就算你沒有謀害唐蔓蔓,但是……”


    白無夭冷笑:“你們是靈獸宗以我謀害唐蔓蔓請來的,但是現在唐蔓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憑什麽抓我?”


    雪無痕啞口無言,唐蔓蔓的腿在白素心的手裏,唐熊被唐罌逼死,而雪無痕卻什麽都做不了還被白無夭諷刺。


    雪無痕握緊拳頭怒道:“白無夭就算唐蔓蔓的死和你無關,你謀害白起山和沈蓉,火燒白陽候府的事情確鑿,審判軍維護三域五宗公平,如今撞見這等不平之事自然有權管。”


    月寒樓眼神陰冷說道:“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別管的太寬,像唐蔓蔓、天宇宗的事情一樣,賴到白無夭的身上,最後打的是自己的臉。”


    “你……”雪無痕臉色蒼白。


    他率領審判軍本就謠言四起,說他年紀輕輕不能勝任,結果在白無夭的事情上一次又一次的碰壁,他要是再做不出成績,還真難以堵住悠悠眾口。


    白素心晃過神來,她站起來說道:“要打臉也不是打雪公子的臉!白無夭謀害白起山、沈蓉證據確鑿,我就是被她帶走的人證,我可以給審判軍證明。”


    白無夭瞥了白素心一眼,說道:“白素心你還真是狗屎運的強,敖梓遷沒有殺了你,就連唐熊也在殺你之前自己玩完了,反而讓你活到最後。”


    敖詭話、敖梓遷已死,就連唐熊也沒了,能夠威脅到白素心的人沒有了,白素心已經沒有之前害怕膽怯的模樣。


    白素心昂著頭說道:“你當然希望我死了,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你做的事情,謀害父母罪無可赦,你要在天雷台上形神俱滅!”


    “你這個人證可不作數。”月寒樓出手。


    白素心一愣惱羞成怒:“我的話怎麽就不能作數了。”


    雪無痕維護白素心,說道:“修羅殿主,白素心可是當事人,你說她的證詞不能作數是否太過偏袒了。”


    今天審判軍出動,必須要有所成績,不然審判軍真就成為聖脈學院的笑話了。


    月寒樓一笑:“那我也可以給白無夭證明,白起山和沈蓉不是白無夭殺的。”


    雪無痕臉色難堪。


    白素心大叫:“你是白無夭的夫君,你的話是包庇。”


    白無夭說道:“白家和我本就恩怨已深,如今白起山沈蓉屍骨無存,你說月寒樓是我夫君,那麽你還是白起山和沈蓉的女兒,誰知道你是不是惡意汙蔑。”


    白素心暴跳如雷:“你……你……分明是強詞奪理!”


    羽青零插話:“就算白素心是白陽候的女兒,她的證詞不能做熟,依舊有人能夠證明你今晚去了白陽候府。……”


    白無夭譏笑:“別搞人證這一套了,人證作假的事情在羽國宮中都發生了不少,羽皇不會忘了秦武王府的事情吧。”


    “你這分明是無賴到底,枉顧真相,人證俱在你還抵賴,你真當這時間公道正義是你來寫的嗎。”


    白無夭大聲說道:“既然別人寫不出公道正義,就由我來書寫又何妨。”


    一個聲音帶著猛烈的玄力對著白無夭攻來:“狂妄!”


    月寒樓站在白無夭的麵前,腳下黑色的氣息凝成了擋箭牌護在身前,將音波玄力瓦解。


    盾牌散去,眼前的人多出了一大幫人馬,之前的審判軍、靈獸宗還有羽青零,現在又來了兩撥人。


    一群是東皇鳳帝姬帶領的人馬,鳳雨薇站在身旁一臉冷傲,還有一群是以煞嫣為首的邪魂宗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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