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詭話張狂的大笑:“白無夭現在乖乖求饒還有一命,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白無夭不屑一笑:“要打就快點何必廢話,道貌岸然也沒有觀眾欣賞。”


    敖詭話眼神一冷:“讓你張狂。”


    敖詭話手舉雷池天杵,另一隻手張開結界,嘴巴裏麵念念有詞。


    隻見白素心、敖梓遷、唐熊、唐罌,不斷的將靈力注入到雷池天杵中。


    要在下界啟動雷池天杵需要強大的靈力。


    隻見結界上五條雷龍圖騰驟現。


    月寒樓變了臉色,五雷心法?


    把五雷心法和雷池天杵放到下界,就不怕下界大亂,天濁宮主瘋了嗎。


    五靈天雷對著白無夭轟然而下,白無夭抓著奉天錘凝成一股結界,在奉天錘的結界外還有雪蓮花做外層結界雙重保護。


    沼沼凝成藍火屏障擋在麵前,祟閻用暗係包裹著所有人,一層層的保護,一道道的屏障,勢必將五靈天雷給攔下。


    天色烏雲聚攏,黑雲之間閃爍著電光流竄,轟的一下隻見白無夭的盾牌發出碎裂的聲響。


    麵對神器雷池天杵,屏障就像是蛋殼,敲兩下就碎開了。


    轟的一聲,屏障碎裂氣浪掀起,他們轟然後退倒在了地上。


    白無夭的雪蓮花結界麵對神氣也顯得像紙糊一般,白無夭也沒有指望雪蓮花能夠擋下五靈天雷。


    畢竟這是天劫之雷,結界隻能暫時緩衝一下天雷降臨的速度而已。


    白無夭把所有的靈力注入到了奉天錘上。


    火色的屏障愈發鮮紅,天雷的銀光發出嘶吼般的轟鳴聲,震得耳朵發痛。


    奉天錘的屏障在雷擊之下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


    敖詭話的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意,這就是和他們作對的下場。


    月寒樓掙脫吞吞的懷抱,白無夭現在還不是雷池天杵的對手。


    隻見雷光打破了白無夭的結界,電閃雷鳴的火光直衝白無夭眼前。


    隻見小老虎從旁邊把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所有的畫麵變了慢動作,隻見小老虎淩空一躍身影幻化成了月寒樓。


    白無夭的腦袋轟的一係炸開了。


    小老虎是月寒樓?


    白無夭還來不及多想,隻見那雙紫色的眸子在月寒樓的臉上顯得更加的嫵媚和熠熠生輝。


    他插入五靈天雷和白無夭之間,擋在了白無夭的麵前,麵對麵朝著白無夭,手摟著白無夭的腰,臉上勾起笑意。


    天濁宮主既然把雷池天杵放置下界就是為了對付月寒樓而來,那麽月寒樓就如他所願。


    五靈天雷打在了月寒樓的身上,月寒樓的手一推將白無夭打開,月寒臉上青筋冒起樓說道:“快走!”


    祟閻不敢有遲疑,他抱起吞吞、沼沼拉著白無夭說道:“走。”


    隻見五靈天雷像是感應到了月寒樓的身體,五道天雷發出龍鳴般的時候,閃爍出更強大的氣脈。


    祟閻大吼:“難道你想要月寒樓白白犧牲嗎。”


    白無夭衝到月寒樓的身邊,注入靈力抵抗五靈天雷,說道:“你瘋了,我和你沒有什麽關係,你為什麽還要救我。”


    月寒樓咧嘴一笑:“夫人這麽說為夫可是傷心了,我看過你的身子,睡過你的床,天天和你呆在一塊,你怎麽忘了呢。”


    白無夭想到月寒樓變身小老虎的樣子,想到他做過的事情頓時臉色一窘。


    在萬獸穀的客棧偷看白無夭沐浴,被白無夭暴打屁股。


    在羽國新府邸白無夭在床上看到月寒樓的身影不是幻覺。


    還和吞吞深夜外出趴到了滿春樓頂看跳舞被抓包。


    白無夭早察覺了小老虎的紫眸有些不對勁,卻沒有把兩者聯係在一塊。


    可是即便這樣白無夭也不是需要在月寒樓羽翼下生活的人。


    三識殿前月寒樓召喚黑棺,現在居然擋著五靈天雷……白無夭心裏不是滋味。


    月寒樓看著白無夭倔強的站在自己麵前,這丫頭就是倔脾氣,月寒樓一掌打在了白無夭的肩上。


    在化雨門的變故中白無夭浪費了太多的靈力,月寒樓一擊將白無夭給打飛了。


    祟閻趁機飛到白無夭的身邊抓著她離開了化雨門。


    五靈天雷穿透月寒樓的身影,嘭的眼神炸開了。


    遠在另一邊的修羅殿內月寒樓捂著胸口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黑爵大驚:“主子……你的神識……”


    地麵氣浪掀起陣陣塵埃,一片朦朧散去月寒樓的身影消失了,白無夭一群人也不見了。


    敖詭話氣惱的甩手,這一次敖詭話可是和羽青零立下了軍令狀來化雨門抓人,甚至借來了雷池天杵。


    敖詭話手裏的雷池天杵已經失去了靈力,銀色的天杵變成一塊廢鐵一般散發著鏽跡,果然是借來的東西隻能用一次。


    敖詭話大吼一聲:“快追。”


    一行人散去之後,白無夭一行人重新出現在化雨門中。


    祟閻看著已經消失的人影說道:“主人,我還以為你失去理智不肯離開……”


    白無夭看著被五靈天雷集中的月寒樓,的確有一瞬間腦袋空了,心髒驟停。


    但是看到月寒樓的身影像一團雲霧散去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不過是月寒樓的一道神識。


    敖詭話的手裏擁有雷池天杵,料定白無夭不敢留著和他們作對。


    他們看不到白無夭的人,認定白無夭借著月寒樓的阻攔而趁機逃跑,實際上白無夭就躲在化雨門內。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吞吞說道:“娘親爹爹沒死,那個是爹爹的神識。”


    白無夭的視線瞥向吞吞:“這麽說,你一開始就知道小老虎是月寒樓,也知道它隻是一道神識嘍。”


    吞吞開心激動的表情哐當一下僵在了臉上。


    吞吞說道:“都是爹爹逼我不能告訴娘親的。”


    好家夥全部推到月寒樓的身上了。


    這筆賬白無夭先記下了,她收迴的視線轉移到了祟閻的身上,白無夭開口說道:“現在輪到你來說說通緝令是怎麽迴事了。”


    祟閻蹙眉:“通緝令?我根本不知道通緝令的事情……”


    白無夭的眼神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仿佛有一種劍拔弩張的勢頭,矛頭不由的對準了祟閻。


    沼沼和吞吞的視線也定格在祟閻的身上。


    祟閻垮下臉說道:“你……該不會覺得何雨夕說的話是真的,以為是我把通緝令故意落在她麵前的吧。”


    白無夭從袖中拿出了通緝令,說道:“我是不想懷疑你,但是你可以解釋下為什麽上麵會暗係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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