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祟閻離開了房間之後走到了一個角落,一拳打在了牆上。


    黑影從地上冒起來說道:“主子的想法倒是好,覺得白無夭重傷,你救了她,她自然會對你感激涕零。”


    祟閻眼神陰冷:“你出來做什麽。”


    “你在白無夭受傷的時候寸步不離的照顧她又怎麽樣呢,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情關心的是月寒樓。”


    祟閻惡寒的眼神瞪過去:“閉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祟閻有些氣急敗壞。


    論時間他比月寒樓認識白無夭更早。


    論長短他比月寒樓呆在白無夭身邊的時間更長!


    為什麽白無夭沒有看到祟閻?


    祟閻轉身離開,黑影看著祟閻的背影,發出桀桀之聲:“既然主子留戀,那麽老奴就替主子出手,斷了這情根。”


    白無夭所在的房間是一個最偏僻的角落,狹小的隻能容下一個床鋪和一張桌子,應該是放雜物的房間收拾來給白無夭休息的。


    雖然房間很小,但是整理的幹淨整潔,可以看出老爺子的用心。


    雖然弄來了一些清粥小菜,白無夭吃了幾口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響了鍋碗瓢盆的警戒聲。


    走出了房門之後才發現這個化雨門說的好聽是宗門,說的難聽就是一個小小的四合院,弟子沒有超過兩隻手指,全靠家庭成員撐著。


    這種小宗門要麽是家族流傳下來,想要將宗門發揚光大,不想要消失於眾的門派,要麽就是新創立沒有根基。


    看著破敗凋零的化雨門,不像是新創立的宗門,應該是靠著祖上打下來的基礎。


    白無夭走出房門就看到了敲響的警鍾的意思。


    不遠處看到化雨門的弟子穿著純白色的長衫,腰間一個漸變淡綠色的腰帶垂掛在身上。


    一個個青春稚嫩的臉和白無夭那種久經風霜看透世間冷暖的雙眼完全不同。


    隻是在這些人的麵前站著兩個彪形大漢,一個叫胡凡,一個叫張勇。


    他們一臉兇煞的說道:“這都多少天了,說好了上交十個晶石,怎麽才三個。”


    何老爺子一臉為難:“最近都獵守不到晶石……再寬限我們幾天。”


    “反正你們都交不了晶石,我們老大也說了,隻要何小姐跟了我們老大,成為我們老大的壓寨夫人之一,還愁什麽上交晶石。”


    被稱作何小姐的是何老爺子的孫女何雨夕。


    何雨夕嫌棄的拍開了要伸過來的雙手說道:“滾開,你們就比我爺爺小兩歲,你們不要臉我要臉。”


    原來這兒屬於八岐山的地界,八岐山有一個八山同盟,說的好聽是類似傭兵會的性質,說的難聽就是土匪。


    不做任何訂單生意,造福八山同鄉,反正將手掌伸向了玄修宗門,要他們定時定期上交晶石。


    何老爺子說道:“我們真的拿不出這麽多晶石……”


    靈獸晶石要麽是靈獸身上的百年千年晶石,要麽是天地精華凝聚而成,這樣的地方四周也有妖獸鎮守。


    豁出性命才能得到的東西卻要給八山同盟?


    “化雨門欠你們的晶石我給。”


    白無夭清冷的模樣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一身簡單的白衣遮擋不住的光彩。


    她朝著門口的彪形大漢走去,一步一步步步生蓮,看的門口的人驚呆了。


    他們都是八山同盟的人,生活在山坳坳中,這兒的女人哪有白無夭這種美人骨的脫俗氣質,那雙美眸仿佛震人心魄。


    一個大喊高喊了一聲:“草,真漂亮。”


    何雨夕見到白無夭的出現,她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身後還有祟閻的跟隨,靚男俊女讓人移不開視線。


    何雨夕看到祟閻頓時臉紅了幾分,有些慌張的低下頭。


    白無夭又說了一遍:“化雨門的晶石我來給。”


    胡凡打量著白無夭,有些猥瑣的說:“晶石?還要什麽晶石,要是你跟著我們去八山同盟,別說什麽晶石,化雨門就由我們照著了。”


    胡凡想要對白無夭伸出手,何老爺子突然擋在了白無夭的麵前。


    何老爺子對著大漢點頭哈腰的說道:“這個大哥,她隻是我老頭子路上隨便救下來的,化雨門的事情和她無無關。”


    胡凡更加猥瑣了:“既然是何老爺子救的人,那更是應該跟了我們,才好報答恩情。”


    胡凡一把推開老爺子朝著白無夭出手,白無夭站著一動不動,祟閻手一揮打開了大漢的手一臉慍色上臉。


    何雨夕看到祟閻護著白無夭不由一愣。


    祟閻不悅:“我家主人豈是你這種雜碎可以碰的。”


    “祟閻,你下手太輕了,對一個敢朝我出手之人……”


    白無夭打了一個響指。


    胡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沒有見白無夭移動,就連感知都慢了一拍。


    直到過了兩秒之後手腕處的劇痛來襲,胡凡低頭發現自己的左手沒了。


    胡凡發出哀嚎的大吼:“啊……啊……”


    化雨門的人都沒有想到白無夭輕輕一下就讓八山同盟的人沒了手,頓時驚訝的不已。


    但是何雨夕的卻更在意祟閻護著白無夭的舉動。


    何雨夕知道爺爺救迴來一個人,但是何雨夕從來沒有去看過她,她每日都纏在祟閻的身邊,卻沒有想到祟閻的主人是這樣一般絕色。


    何雨夕心裏蔓延出一股酸酸的嫉妒。


    另一個大漢張勇立馬警覺的看著白無夭,攻擊性的火焰形成一頭獵鳥對著白無夭飛來。


    張勇冷笑的看著白無夭,雖然不知道白無夭是用了什麽鬼法讓自己的兄弟斷手,但是肯定是在胡凡放鬆警惕的時候出其不意傷了人。


    張勇可是五階玄師,在同盟裏麵也算上名號的人物,他來滅了這個女人的威風。


    火烈鳥飛撲而去,張勇一個眨眼的瞬間眼火鳥消失不見了,就連耳邊的聲音都沒有了。


    他臉上掛著輕鬆嘲諷的笑意,但是張勇卻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在看著他。


    為什麽看著他?


    張勇順著視線往下看去,低著頭從胸口看到胡凡的驚愕的表情。


    這是什麽表情?


    流淌的血液滴落而下。


    張勇的臉色慢慢驟變,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麽他能夠透過身體看到胡凡,是因為張勇的胸口有一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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