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迷神已經迷失了心智,做什麽都有可能,眼看著容器就要成功,卻變成無頭的怪物,帶走罐子的段零哪還有好果子吃。


    隻是目前的疑點還有,段零為什麽會看到罐子裏的東西,為什麽會帶著罐子離開,又去了哪兒。


    幾十個沒有反抗能力的怪物解決起來異常輕鬆,但是卻也讓謎團更甚。


    白無夭總感覺這個背後有什麽陰謀,又像是有一團迷霧在眼前,怎麽也驅散不了真相前的迷離。


    月寒樓說道:“既然段零帶走了土罐子,而他也被千目神迷惑了雙目,或許我們應該去段家看一看。”


    段零看到內心渴望的東西,雖然不知道去哪兒了,但是最大的可能是段家。


    白無夭對著祟閻說道:“你迴去奇兵營幫我盯著段厭景。”


    祟閻意外:“你懷疑段厭景有問題?”


    段厭景可是段零的叔叔。


    白無夭冷笑一聲:“段厭景好歹是六階玄天,你說段零有能力從他的手裏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揭令文嗎?”


    祟閻看著白無夭說道:“可是我不放心主人你帶著一頭幼虎去段家。”


    白無夭拎著小老虎說道:“總不能讓這個廢物迴奇兵營盯著段厭景吧。”


    這個時候月寒樓倒是樂得點頭說道:“對啊,我就是個廢物。”尾巴搖的可歡快了,就差在臉上寫著你丫快走吧。


    白無夭不僅懷疑段零的事情和他脫不了關係,甚至懷疑鬼哭村變成這樣恐怕有他摻和其中。


    祟閻離開之後白無夭抱著小老虎朝著鍛造門飛去,心裏總有股不安的感覺,好像自己不知不覺也成為了被算計的一環。


    花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白無夭才從鬼哭山趕到了鍛造門。


    鍛造門內燈火輝煌,沒有鬼哭山上死氣沉沉的氛圍,沒有腐爛惡心的臭味,一切都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一進入鍛造門的範圍,就感覺到一股靈壓束縛著自己,這是宗門之內利用秘法、奇陣設計的束縛。


    雖然不知道加持了什麽特別的要求,但是眼下讓白無夭更在意的是鍛造門內一股股若有似無的瘴氣。


    果然那個土罐子被段零帶迴了鍛造門。


    白無夭敲響了鍛造門的大門,下人拉開大門露出懷疑質問的眼神,上下打量白無夭。


    白無夭開口說道:“找段零。”


    看門人轟趕著說道:“去去去,今天是老爺子壽誕,段府閉門舉辦段家內部的宴會,你什麽人?也敢敲鍛造門的門!”


    “你覺得我是什麽人?”白無夭發出一聲嗤笑。


    看門人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你該不會是那位爺的小情人吧,別以為今天老爺子壽宴容得你在這兒放肆,趕快滾。”


    白無夭冷笑一聲,她揚手啪嗒一聲巨響,一巴掌打在了看門人的臉上。


    看門人捂著臉震驚:“你……你哪兒來的小娘們,居然跑到鍛造門鬧事!”


    白無夭直說:“沒空和你廢話,把段零找來,我是段零的教官。”


    看門人發出譏笑:“就你這個身板,你說你是我們少爺的教官,騙鬼呢。”


    白無夭眼神陰冷:“騙鬼?你先成為鬼。”


    看門人大吼一聲:“來人啊,有人跑來鬧事。”


    月寒樓說道:“你沒有奇兵營的令牌嗎?令牌一出誰敢懷疑你。”


    白無夭冷哼一聲:“我這個教官隻能存在兩個月,怎麽可能給我發令牌,何況對於要懷疑你的人,就算有令牌別人也會認為是假的。”


    隨著看門人的一聲吼,一群弟子從門內衝出來將白無夭給團團包圍。


    白無夭一身白衣潔白無瑕,抱著小老虎輕蔑的眼神掃射了四周的人群,她清冷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慌張的神色。


    看門人得意的看著白無夭說道:“給你一次機會,趕快滾,我這裏就當沒有見過,要是不識趣可有的苦頭吃!”


    白無夭打了一個響指,身邊凝聚了一根根冰刺。


    看門人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鍛造門麵前班門弄斧。”


    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內傳來:“這兒大吵大鬧做什麽,不知道今天是爺爺壽辰嗎。”


    段零從門內走出,一臉不悅的神情怒視外麵的騷動。


    看門人見到段零之後諂媚的說道:“少爺,有一個娘們跑來冒充少爺的教官,想要硬闖我們段府,老奴正在教訓她。”


    “誰冒充小爺我的……”段零的視線對上白無夭的瞬間愣了幾息。


    段零詫異的叫道:“白教官,你怎麽來鍛造門?”


    看門人聽到段零的聲音一愣:“白教官?少爺說的是誰……”


    段零一個爆栗打在了看門人的頭上:“誰讓你對白教官出言不遜的,給我滾。”


    段零一腳揣在了看門人的身上,看門人哎呦一聲倒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著白無夭,這麽年輕的女孩居然是段零的教官?怎麽可能。


    段零走到白無夭麵前說道:“白教官是特地來參加我爺爺的壽宴的嗎。”


    白無夭的視線凝在段零的身上,看的段零不自然的低頭看了自己幾眼:“我身上有什麽嗎?”


    為什麽白無夭的眼神這麽不對勁?


    白無夭沒有感覺段零的不對勁,相反他太正常了,正常到白無夭都要產生錯覺。


    可是府邸裏蔓延的煞氣和鬼哭村一樣,難道鍛造門的人沒有察覺?


    段零領著白無夭往鍛造門內走去,一路上開心的說道:“白教官也是來參加我爺爺的壽宴吧。”


    “你消失了幾天,我自然到鍛造門裏找你來的,隻不過碰巧撞上了你爺爺的壽宴而已。”


    段零像是沒有聽到白無夭說的話,自顧自的說道。


    “你怎麽兩手空空的參加宴會呢,不過說到底是我們段家自己的宴會,我可是給爺爺準備了大驚喜。”


    說到這個大驚喜段零的臉上露出壓抑不住的笑意。


    白無夭對著段零的背影說道:“你的驚喜就是從鬼哭村裏麵拿到的土罐子。”


    白無夭說道這句話的時候段零突然停下了腳步,像是被人點中了穴道,他蹙眉轉過頭看著白無夭說道:“你怎麽知道土罐子的事情。”


    白無夭淡定的說道:“村長的床鋪下麵還有一個土罐子,你說我怎麽知道土罐子的事情。”


    段零詭異一笑:“我隻拿走了一個土罐子,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一個個小小的鬼哭村怎麽可能有這麽多金銀珠寶,肯定是不義之財!”


    白無夭蹙眉:“你說土罐子裏麵是金銀珠寶?”


    這就是段零被千目神迷惑的幻覺?


    段零也不像一個缺錢的人,堂堂鍛造門的少爺,未來的鍛造門門主,他心裏想要的怎麽可能是金銀珠寶?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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