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烏鴉心裏嘲諷一笑,它還真是不知好歹,人家救了它,它不說一句謝謝卻還想要自己一塊去禦靈閣。


    它又拿不到應龍精魄,它有什麽資格……


    白無夭站起身來,並沒有拿著恩人的口吻命令,也沒有任何看不起的目光。


    白無夭平靜的說道:“那你就好好休息,等著晚上跟我一塊去。”


    小烏鴉低著頭一顫,它跟著一塊去?


    它可以走在外麵嗎?


    她不怕別人因為小烏鴉的身份嘲笑她嗎?


    白無夭關上房門給小烏休息的空間,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今天的府邸還真是熱鬧,一個接一個的人不斷。


    不過這一次來的人卻不是鬧事之人。


    門外毒娘子恭敬說道:“白姑娘,我們門主有請。”


    月寒樓警覺地眯著眼睛,糟糕,啞婆婆肯定是想要過來挖牆腳的。


    月寒樓在吞吞靈識中說道:“跟上去。”


    吞吞激動:“爹爹,你終於知道主動出擊了。”


    ……


    白無夭動身去神農門,安排祟閻留下來照看小烏鴉,拗不過吞吞抱著小老虎硬要跟來,隻能同意同行。


    一行人到了神農門推開房門之後,沒有看到平時一臉刻薄、兇狠毒辣的啞婆婆,一反常態的露出諂媚的笑顏激動:“師……”


    師還是……是?


    月寒樓覺得啞婆婆碰到白無夭怎麽怪怪的?


    難道是獅……獅子?母獅子?


    倒是和月寒樓這個小獅子挺般配的。


    他是獅子,她是母獅子,嘿嘿。


    吞吞一隻手在小老虎的麵前晃動著:“爹爹,你怎麽還傻笑著呢?”


    吞吞心裏疑惑,糟糕爹爹看來不僅哪方麵不行,腦子也不太行了。


    啞婆婆瞥了吞吞懷裏的小寵物一眼,這寵物看起來像是腦殘啊,師父哪兒撿來的呢?


    白無夭在啞婆婆的靈識中說道:“拿出你應該有的氣勢和態度。”


    啞婆婆苦哈哈,她也想啊……


    啞婆婆瞥了一眼吞吞和寵物老虎,癟了癟嘴巴說道:“是……你來啦。”


    月寒樓奇怪的打量著啞婆婆,麵前這個人該不是假冒的吧。


    “是小果子的事?”白無夭問道。


    小果子是啞婆婆的孫女,兩年前重傷神識碎裂。


    啞婆婆苦笑一聲:“小果子如今這樣已經是恩賜,我怎麽還敢奢望。”


    白無夭板著臉:“那是什麽事情?”


    啞婆婆咳了一聲,說道:“你既然手持我給你的黑令,也算我們神農門的人,如今神農門碰上疑難雜症,你也應該出手吧。”


    白無夭敲了敲抓桌子,自然知道啞婆婆說的疑難雜症指的是誰。


    能夠讓神農門危難的恐怕是那個在魔嶺窟用爆靈丹毀了靈脈的羽皇子。


    白無夭說道:“我和你去一趟。”


    啞婆婆興奮不已:“多謝師……夭夭姑娘。”


    吞吞和寵物被留在了神農門,畢竟兩個小家夥跟著目標太過明顯,特征太過突出,誰會不知道啞婆婆身邊的是白無夭呢。


    馬車白無夭的臉上戴著麵具看不出神情。


    沒有了吞吞在場,啞婆婆倒也不遮掩,她說道:“師父,你這次戴麵具會不會被發現?”


    白無夭冷淡說道:“秦武王府都被羽皇殺了,又有誰知道我之前化成戴著麵具去了秦武王府。”


    “哦……什麽!你說羽皇滅了秦武王府?”啞婆婆徒然太高音量震驚。


    白無夭笑道:“秦武王府給我做擔保,讓羽皇沒有辦法對我下手,其中的勾心鬥角羽皇又怎麽對秦武王府不怨恨呢。”


    秦武王府靈脈受損,羽皇怎麽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呢。


    整齊一劃的動作,訓練有速的手法,就連後院得下人都沒有逃過一劫。


    能夠躲過皇城軍的視線,除了皇城軍還有誰。


    啞婆婆突然擔憂:“如果神農門治不好羽青零,羽皇豈不是……”


    “治不治得好,羽皇都不可能和神農門為敵。”


    隻有有強大的底氣和實力,誰也不敢撼動。


    白無夭閉目養神說道:“何況,能不能治好羽青零就看羽皇的迴答了。”


    到了宮中羽皇著急萬分等待,羽皇終於把神農門的門主啞婆婆給盼來。


    隻是啞婆婆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戴著麵具的女子,應該是啞婆婆身邊的侍女吧。


    羽皇無視白無夭的存在,徑直走到了啞婆婆的麵前說道:“門主快看看我兒。”


    啞婆婆轉身對著身邊的白無夭說道:“師父,麻煩你了。”


    羽皇一愣,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啞婆婆還有一個師父,而且從這名女子的體態來看,應該是個十多歲的少女,怎麽可能是啞婆婆的師父。


    羽皇蹙眉說道:“啞婆婆是和本皇開玩笑嗎?”


    啞婆婆不悅:“我求助師父出山相助,羽皇不感激就罷了,哪隻眼睛覺得我和你在開玩笑。”


    羽皇嘴角抽搐,被啞婆婆這麽嗬斥,倒顯得自己無禮理虧。


    隻是看著眼前帶著銀色碎羽麵具的女人那雙仿佛把人看透的雙眼,讓羽皇感覺很不自然。


    白無夭問道:“羽皇如果不想我出手,那我便迴去閉關了。”


    羽皇覺得麵具女人估計是什麽世外高人,所不敢冒犯說道:“請大師出手。”


    白無夭走到羽青零的身邊蔥蔥玉手放在了羽青零的脈上,半晌之後白無夭收手。


    羽皇著急:“怎麽樣?我兒的靈脈還有救嗎。”


    簡單一個字:“有。”


    這算是羽青零這麽多日來聽到的最動聽的話。


    白無夭對著羽皇說道:“皇上可知道鳳玄靈脈。”


    當白無夭說出鳳玄靈脈的的時候,羽皇渾身一顫震驚的看著白無夭。


    “你……你……你怎麽知道鳳玄靈脈!”羽皇拔高聲音,以此來掩飾慌張。


    白無夭平淡的口吻就像是在說一件藥材。


    她說道:“想要羽皇子恢複靈脈得需要鳳玄靈脈,老朽知道有什麽奇怪的。”


    羽皇卻警惕起來,魔嶺窟的時候白無夭說過,隻要羽皇開口說出鳳玄靈脈的下落,白無夭有辦法救羽青零。


    如今麵前帶著麵具的女人也說道鳳玄靈脈,羽皇不由的警惕起來,他的靈力凝聚風箭對這白無夭飛去。


    羽皇大吼:“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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