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夭對白家深惡痛絕的恨意讓白素心一驚。


    白無夭和白家有仇?


    白素心拿出了自己的守方令牌說道:“白小姐,如果你不放心的話,等攻守方確認之後,我就把我守方的令牌給你。”


    在白素心的話說完之後魔嶺窟內響起,一個時辰已到,攻守方確定不能更改。


    白素心把守方的令牌往白無夭麵前懟去:“我現在是守方了,令牌給你,你想什麽是時候解決了我全憑你的心情,如何?”


    白無夭要是立馬毀了令牌,白素心就淘汰了。


    白無夭伸出手碰上了白素心令牌的瞬間……


    令牌發出一團黑色的霧氣纏繞在了白無夭的手上。


    白無夭大驚:“有毒。”


    白無夭猛地往後拉開距離,但是已經晚了周轉靈力反而加速了毒素從手掌往手臂的蔓延,白無夭的身體逐漸僵硬。


    白素心看著白無夭軟下去的身形,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將她袖中的攻方令牌拿到了手中。


    白素心還是和三年前一樣,心機重城府深。


    白素心冷視白無夭,說道:“剛剛的聲音並不是主辦方發出的,而是故意讓你誤以為攻守方確認的聲響。”


    “你……你使詐。”毒氣入體讓她雙腿發軟站不住。


    白素心拍了拍手,說道:“兵不厭詐,魔嶺窟沒有限製我們怎麽出手,你把自己孤立出來,注定了你的失敗。”


    很多人從洞口中冒出來,羽青零、顧家奇兵營顧將軍之子顧天資、薛家公子薛宋、靈獸宗唐熊孫女唐蔓蔓。


    這些人早就形成了陣營把矛頭對準白無夭。


    白無夭是七階玄王,要是真讓她得到了攻牌,那麽羽青零一群人就完蛋了。


    所以他們想出了這樣一個集中對付白無夭的辦法,讓她變成守方。


    羽青零陰冷說道:“誰讓白無夭你太過張揚,讓一個七階玄王成為對手,還不如所有人擊中火力先對付你。”


    唐蔓蔓得瑟的說道:“你手裏隻有白素心給你的守方令牌,你就等著被虐殺吧。”


    薛宋嘲諷一笑:“是斷手還是斷腳!”


    真正的魔嶺窟的提示音響起來,攻方兩名已確認,白無夭、秦書旗。


    聽到提示音之後白素心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攻方怎麽還是白無夭,令牌明明在我這兒……”


    令牌嘩的一下變成了水從指縫中流走。


    白無夭嗤笑一聲:“是你說的,兵不厭詐。”


    白無夭對麵白家的人怎麽會沒有絲毫的戒備呢?


    白素心壓根不是老老實實交出令牌的人,所以在白素心搶奪令牌的時候,白無夭在袖子裏凝成了假令牌。


    沒有了令牌白素心自動變成了守方之人。


    白素心握緊拳頭怒色:“就算你是攻方令牌又如何,我們不能淘汰你,但是可以把你打個半死不活。”


    唐蔓蔓陰狠說道:“白無夭現在中毒,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


    “你們不怕我中毒是騙你們的嗎?”白無夭靠在石頭上顯得吃力。


    羽青零一眼看透:“虛張聲勢!”


    白無夭是強弩之末,中了毒的她,正好是所有人群起攻之的時候。


    白無夭咬牙,“這麽多人圍攻我,贏了也勝之不武。”


    羽青零說道:“你要是實力強悍,又何必在乎我們凝成一股繩。”


    魔嶺窟的看台上靈獸宗唐熊說道:“這本就是孤立攻方,團結守方的規則,圍攻白無夭也是她活該。”


    白家沈蓉完全不在意白素心沒有得到攻方令牌,也當做沒有看到白素心被白無夭的假令牌欺騙的事情。


    沈蓉點頭說道:“不管是誘騙白無夭上當中毒,還是讓守方合起來對付攻方,白素心這次表麵出來的心智和心機都很成熟。”


    吞吞翻了一個白眼,大嬸,眼瞎啊。


    天宇宗敖詭話說道:“月殿下的夫人恐怕要輸了,不過這也是夫人太早露出實力招致的後果,怨不得別人。”


    白素心是天宇宗宗主的關門弟子,敖詭話自然是幫著白素心說話。


    吞吞瞪了敖詭話一眼,這個人真討厭。


    敖詭話得意的抓著茶杯往嘴裏鬆,啪嗒一下手中茶杯碎裂,茶水濺了一身。


    敖詭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環顧四周的人沒有任何異樣,也沒有感應到任何的靈力,隻是巧合?


    月寒樓抓著吞吞的手說道:“你放心,這些人還不是你娘親的對手。”


    吞吞收住的靈力,心中一驚,難道爹爹發現了吞吞在使壞?


    魔嶺窟內顧天資附和:“羽皇子說的對,是你沒有實力對付我們,又怎麽可以怪我們合起來對付你呢。”


    白素心的臉上掛著陰狠的笑意:“白無夭現在中毒無法使用內力,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


    真不愧是沈蓉的女兒,沈蓉挖了白無夭的靈脈,白素心居然想要斷了白無夭的手筋腳筋?


    溶洞裏的人都同意了白素心的話。


    白素心走到了白無夭的麵前,白無夭猛地抬頭眼神凜冽,一道寒冰刺直紮白素心的肩膀。


    白素心整個人飛了出去,帶血帶肉穿刺在了壁上。


    白素心吐出一口鮮血,被釘在牆上的身影就像是一條案板上的魚。


    等著白素心大出風頭碾壓白無夭畫麵的沈蓉,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怎麽會這樣!


    白素心駭然不已說道:“你……你不是中毒了嗎?”


    “你猜?”


    這點毒霧怎麽傷得了白無夭?


    白無夭不止冰係,還有一個毒係,不過是陪著白素心玩玩。


    神農門啞婆婆顫抖的指著白無夭:“她……她……她……”


    又是變種冰係還有毒性,啞婆婆震驚了。


    師父她老人家,居然跑到魔嶺窟來欺負小輩!


    一旁神玄們的木崖子看了啞婆婆一眼:“啞婆婆你怎麽了?變成結巴婆婆了?”


    啞婆婆瞪了木崖子一眼,你懂個屁。


    魔嶺窟的看台上月寒樓搖著扇子說道:“好一個兵不厭詐啊,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吞吞開心的搖晃著腿:“娘親就是厲害。”


    月寒樓戲謔一笑,身手往果盤伸去,摸了半天隻有一個空盤。


    瓜果零食呢?


    再看吞吞圓滾滾的肚子,大腿感覺越發沉重。


    這不是吞天獸,這是貪吃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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