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則是很淡定的嗯了一聲,但是看著似乎並沒有打算下去的豐土。


    他隨即問道:“豐土還有什麽事嗎?”


    日向豐土稍微一猶豫道:“族長大人,關於這次的預選賽,期間還發生了許多問題。”


    “哦!”日向日足重新將目光放到了豐土身上,道:“說說看。”


    而花火也是似乎來了興趣,也就賴在日向日足身邊不走了,似乎對於接下去的事情也比較感興趣。


    隨後日向豐土道:“族長大人,這次情況是這樣的,雛田大人的對手也是我們日向一族的族人,是分家之人日向寧次。”


    “現在寧次已經被送往了忍者醫院,這次雛田大人下手好像真的挺重的。”


    說實話剛得到這個消息時的豐土也是不信,雛田可以說是他幾乎看著長大的,那麽一個善良且有些內向的嬌弱女孩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可是知道後麵的情報後,他又難以判斷,所以這才過來猶豫著這事要不要向日向日足匯報。


    日向日族思索一陣後,道:“那你先下去準備一下,待會兒了我親自去一趟忍者醫院吧!好歹寧次也是我日向族人,也是親侄子。”


    “雖然現在隔著分家和宗家的界限,但這孩子不管怎麽說也能算的上是我們日向一族不可多得的天才。”


    日向豐土道:“知道了族人大人,不過,在我得到的情報中好像在雛田大人和寧次對戰的時候,說了一些不怎麽友善的話。”


    “一些關於我們宗家和分家的矛盾問題也似乎被寧次給透露了出去,而好像也是因為這孩子似乎內心壓抑的太深。”


    日向日足沉默不語,日向豐土偷偷摸摸瞄了一眼日向日足,在日向日足臉上沒有找到任何情緒波動後,就聽到日向日足道:“豐土,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我知道了,在讓我考慮考慮。”


    日向豐土隨即告辭離開,隨後日向日足道:“花火啊!接下來你先自己練,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花火似乎也是看到了日向日足的那一絲彷徨,所以她很是聽話的點點頭,就自顧自的跑過去練功了。


    日向日足轉身離開這裏,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此時在他內心想到:“還真的是物是人非啊!”


    “雖然這孩子年齡還是有點小,但是也是時候將那個東西交給他了,要不然,等在過兩年,這孩子到時候還不知道到底該怎麽想。”


    “哎!”他感覺他自己實在是太難了,既要照顧這個還沒有成熟的小女兒花火,又要時刻關注這個現在自己已經看不透的大女兒。


    現在倒好,又給自己添加了一個在他以前看來十分乖巧聽話,現在也是問題兒童的的侄子。


    在加上要處理的家族事務,和其他忍族,商人之間的外交,他都快要感覺已經是不是真的是上了年頭,幹不動了。


    當然對於寧次所宣告的關於日向家分家和宗家的矛盾桎梏,其實也並沒有想象中的巨大。


    如果真有一場浩劫席卷日向家,日向日足有理由和信心相信,那個時候的宗家和分家之人絕對會聯合守護自己的家族,守護自己的親人的。


    所以說出去就說出去了吧!要是讓外界人知道日向家中還存在著這樣的矛盾的話,也不算是什麽壞事。


    畢竟在宇智波滅族之後,經管日向家在日向日足的帶領下一直保持低調,但是經管這樣,日向家稍微搞出一點動靜都給被人矚目。


    這並不是日向日足想要看到的,在這混亂的忍者時代中,領頭羊可不是那麽好當的。


    但他可能又想到這件事也可能更加的加深宗家與分家人的矛盾,所以最好的處理方法,還是暗中控製一下日向家的秩序就好。


    來到書房後,他這次目標很是明確,在一處盒子裏拿出了一份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的書信,隨後他沒有拆開這份信,而是很是柔情的摸了摸。


    隨後他帶著這份信毅然決然的走出了書房,直接帶著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的日向豐土直接殺向了醫院。


    木葉忍者醫院,寧次已經醒,不過卻全身被纏滿了繃帶,整個身體也可以說是用木板給徹底固定住,宛如一個木質的傀儡,他唯一能做的動作其實就是艱難的扭動一下自己的脖頸,但這也十分勉強。


    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對於自己為什麽會躺在這裏也是感到很難理解。


    他現在清晰的記憶其實還停留在第三場考核的預選賽上,然後她的對手是一直不被他放在眼中的宗家大小姐。


    然後順著這條線開始推理,他一一想起了一切,現在的他恨不得起來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或許是因為內心壓抑的太久。


    在當時自己都徹底控製不住內心宣泄的情緒,把自己當時可以說的,不能夠說的,全部都宣泄了出來。


    這不愧該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現在迴想起來這個一直被自己內心厭惡的宗家之人,實力確實遠遠超乎了他的預料。


    而且當自己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對方所展現出來的爆發力和速度,這還是那個柔柔弱弱,一看就很好欺負的女孩能夠擁有的嗎?


    此時,寧次好像一把捂住自己的臉,仔細迴想起自己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在根據實際情況來看的話,是發現越看,越覺得沙雕,他,寧次,日向家的天才,沒臉見人了。


    要是讓雛田知道這一幕的話,估計雛田會想原來拳頭有時候也可以當嘴遁使用的嘛!


    寧次忽然對生活沒有了信心,隨即他看了看自己全身的樣子,他嚐試著移動一下手臂,結果一股子刺痛傳了過來。


    疼的讓他也是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正在這時,病房門被打開,進來的隻有1一個人,來人正是穿著黑色和服的日向日足。


    寧次在看到這一幕後,立刻就沒有了任何動靜,估計關於預選賽,關於自己和雛田的交手,也肯定一定傳入到對方耳中。


    所以此時自己先開口的話,感覺說什麽都會感覺尷尬,還是默默等待,聽對方怎麽說吧!


    而關於這件事,日向日足要是處罰自己的話,自己也就認了,畢竟這次比賽中自己可也是透露了不少關於家族的情報,這要是放到戰亂時期,被宣布砍頭都不為過。


    日向日足看到寧次已經醒轉過來後,就率先開口道:“寧次,你終於醒了,這次雛田這丫頭實在是太亂來了,下手竟然不知道輕重。”


    寧次內心:嗬嗬,要是換你當時跟我對戰,怕不是要直接拍死我哦!


    日向寧次用那有些嘶啞嗓音說道:“謝謝族長大人關心。”


    日向日足點點頭,也沒有多在從這個話題上多過停留,而是說道:“哎呀!你這孩子,我還以為你早就對那些事情看開了,這事也怪我,竟然沒有發現,要是早點告訴你真相的話,也不至於會這樣了吧!”


    說著,日向日足從自己口袋裏將那封信給掏了出來,隨即將信放到了寧次腦袋旁邊後道:“這是你父親在最後留給你的信,他說讓我在你成年後給你。”


    “可是現在給你的話,或許會更好一點,而這信上麵到底寫了什麽,我也並不知道,畢竟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信,我無權查閱。”


    “這封信等你傷勢好了,慢慢在看也不遲,接下來我將為你講述事情的真相,信或者不信,這還需要你自己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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