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數，我卻從不信什麽命數，大道之事，隻有靠自己才好爭取，所愛的人，也隻有靠自己才能守護。”
“生滅無常，再強橫的強者，終究還是脆弱的。也許千百年後，塵封的故紙堆裏，還會有關於這個人的零星傳說，但曾存的生命，卻早已頹然逝去，留不住一絲痕跡。”
“小妹，放心，有二哥在，定然護得你一生周全，隔幾天就去宰了那個凡人。”
“王母，天庭，我現在或許實力不夠，但這不是永遠的，我一定要調查清楚你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陰謀詭計。”
楊戩捧著天道微視，緊緊的盯著屏幕，口中念念有詞，宛如著了魔似的。
“噔！”
就在楊戩看的正入迷之際，天道微視突然傳來了一個提示音，顯示蘇正又有最新內容發布。
“完美世界？”
楊戩看了一眼發布的主題，不由得微微一愣。
這個叫蘇正的，究竟是什麽來頭，為何發布的，全是自己連聽都沒聽說過的。
人生長恨水長東這本書，已經把楊戩給虐的不輕，不過倒也讓他享受了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楊戩一邊因為書中的王母而憤恨怒罵，也一邊沉浸在其中，仿佛那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品閱這本書就是體驗另一個自己的人生軌跡，讓他沉浸的無法自拔。
可是這本完美世界又是什麽？跟他難道也有什麽關係麽？
現在的楊戩，可沒空去看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要看就看人生長恨水長東，恨不得一口氣來迴讀個十幾遍呢。
不過終究是蘇正發布的內容，而且楊戩通過這幾日的品讀與揣摩，已經暗中猜測出了一些端倪，想必近來三界發生的諸多變化，都跟這個叫蘇正的有關。
或許他們都是從蘇正的天道微視中得到了啟發或是領悟。
既然如此，倒是不妨先看一看，如果不合胃口，大不了返迴來繼續重新看人生長恨水長東罷了。
楊戩想到這裏，雙目灼灼，難掩激動的心情，點開了那本名為“完美世界”的書籍。
封麵乃是一片古老的莽荒山林，並無一人存在，入眼皆為蠻荒。
“嗯？這封麵裏的場景，是不是在哪裏見到過？這種感覺跟先前的荒古禁地有點相似啊……
“不對，這個貌似更加古老……”
喃喃念叨著，楊戩的第一眼印象，就對這本書升起了好奇。
緩緩看著書，這本完美世界，與人生長恨水長東完全不一樣。
首先它的排版就很獨特，一個個的文字就猶如經曆了歲月長河的洗禮一般，給人透露出一股滄桑古樸的感覺。
掃視著封麵，楊戩有著一種手握日月，時間如流水的感覺。
明明是一本書而已，卻像是在歲月裏渡過無數時光，每一個年代都流淌著厚重的時光氣息。
“這是怎麽迴事？一本書而已，怎麽會如此？”楊戩越發覺得有趣了起來，好奇的翻開了第一頁。
“一粒塵可填海，一根草斬盡日月星辰，彈指間天翻地覆。”
“群雄並起，萬族林立，萬聖爭霸，亂天動地。”
“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簡簡單單三句話，一股沛然莫敵的霸氣，油然而生！
僅僅隻是看了一眼，楊戩的唿吸為陡然為之一滯。
“一粒塵可填海？一根草斬盡日月星辰……”楊戩的雙眸微微眯了起來。
原本他隻是懷著好奇，想要翻開一看這本書，試圖探究一下三界最近發生變化的根源。
但現在看來，這本書比他更加狂妄，更加霸道！
看著這句話，楊戩仿佛看見了年輕時代的自己。
頭角崢嶸，英姿勃發，手持三尖兩刃槍，自信天下無處可攔，無處不叫去！
那個時候的他，雖然年輕，但卻是最瀟灑的歲月，封神一戰顯威名，肉身封神，號稱二郎真君，冊封天庭第一戰神。
但現在怎麽了？
各族林立，世道動亂，自己以往的對手一個個的都已開始崛起，而自己卻依舊停滯不前。
甚至當年手下敗將孫悟空，都已經敢於殺上靈山，叱罵佛祖。
而自己，卻整日混混度日，別說修為突破了，就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了。
“唿！”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楊戩平複了一下心情，緩緩翻開了第一頁。
“鋪煉身體，搬血境，洞天境界，化靈境？這都是什麽？大概也是如同當今修煉的境界吧，就是不知道若是放到三界會是如何境界。”
“古老的小村落，喝奶的小奶娃，哈哈哈，在這個世界之中，貌似沒有神佛的存在，人族崇拜的是一種叫做祭靈的東西？”
“嗯嗯，這祭靈大概跟神佛一般，靠人族的信仰香火，可以修補傷勢，增加修為。”
楊戩看著完美世界，看著看著就看進去了，被書中的各種設定所吸引，尤其是他看見書中的那個柳神之後，微微眯起了眼睛。
“哦？這個叫柳神的好像不一般啊。”
“哈哈，果不其然，這柳神就是隱藏在此地的，四族來犯，皆被一根金色的柳枝洞穿。”
“這個叫荒昊的小奶娃有點意思啊。”
“不知道柳神說的虛神界，是什麽東西？”
楊戩看著書，越看越好奇，逐漸忘了自己本來隻是想要獲得領悟，獲得修為了。
人生長恨水長東跟完美世界完全是兩個類型，前者楊戩看了被虐的不行，而後者楊戩則是看的雙目發光。
他抱著天道微視，啃得津津有味，一頭紮進了書裏，步入了所有看書者的後塵。
一開始，楊戩頗為欣賞荒，因為他也跟自己一樣，自幼便沒見過父母，在荒林中懵懵懂懂的成長。
但荒昊又有些地方不太符合他的口味。
“當然是因為小孩的緣故，初入虛神界，不應該跟裏麵的人作對的，這個叫精壁大爺和鳥爺的兩個人，一看就不一般，需要正麵硬剛。”
而等他看見荒昊這個皮孩子進入虛神界，扣傳送陣上的寶貝，擊碎原始通道，然後打破記錄碑，一通折騰，到最後全丟出去後，頓時有些無語。
這就是年少無知的下場啊！
完美世界也是一樣，楊戩一看就是好幾天，每天都茶不思飯不想，日夜盯著天道微視。
就這麽繼續看了好幾天之後，楊戩終於發現了書中的另外一個人物。
“嗯？重瞳者石毅？”
等到楊戩看見石毅這個人物之後，頓時微微眯起了眼。
相比荒昊，石毅心誌堅定，在搶了荒昊的至尊骨之後，非但沒有扭扭捏捏，而是直接承認，帶著一種極為特別的氣息。
雖說楊戩不太喜歡石毅的所作所為，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名為石毅的少年，絕對是荒昊成長上的一大勁敵。
最重要的是，這是石毅也是如他一般，有著天生神目。
隻不過他乃是額心神目，石毅的乃是上古重瞳。
看著石毅的戰績，楊戩在感歎，同時也在警示著自己。
在人生長恨水長東之中，自己就是因為心慈手軟，沒有足夠的實力才會造成後來的悲劇。
若是有足夠的實力，麵對三界中的重重危機的話，哪裏還需要借助什麽王母的力量？
哪裏還需要什麽天天都絞盡腦汁。
楊戩長歎了一口氣，繼續看了下去，逐漸緊張了起來。
因為荒昊已經重新凝練了至尊骨，闖過了重重阻礙，在虛神界之古老幡台上，與石毅相邀戰鬥了！
那一場戰鬥，各種手段齊出，麒麟步，鯤鵬法，打的天昏地暗，整個虛神界都為之震撼。
而在書頁前，楊戩更是屏住了唿吸，猶如置身於極為重要的陣法之中，一字一頓，仔仔細細的看著，幾乎不敢繼續翻開下一頁。
當他看見石毅動用重瞳，動用天賦神通；荒昊動用至尊骨，打出輪迴拳的時候，更是激動的無以複加。
然而下一秒，楊戩就僵硬在了原地。
“嗯？”
“天殺的！沒了？什麽情況？”
“到這裏就沒了？！”
“這一場戰鬥還沒結束啊，正在興頭上，怎麽就沒了？”
看到最關鍵的時候，書沒了！
楊戩用力的戳著天道微視，瞪大了眼睛，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靠，不是在玩我吧？這本書難道還沒完結？後麵的內容呢？”
他哪裏知道，完美世界跟遮天一樣，都是一個龐大的係列，蘇正自己都沒看完，怎麽可能一股腦的全部上傳上來。
確定後麵再沒有了新的內容之後，楊戩幾欲崩潰，差點淚流滿麵。
每天放下了所有的事情，一直抱著天道微視啃書，正看在興頭上，結果告訴他書沒了？
這感覺就像大熱天的在吃冰鎮西瓜，剛吃了一口，正感覺到爽的時候，下一秒西瓜就被人給搶了，並且不知道什麽時候再有新的西瓜。
那種滋味，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懂。
抱著天道微視，滿是不甘的楊戩隻得又從後麵開始溫習起了虛神界荒昊石毅的大戰。
看到最後對決，楊戩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哎，估計到最後，會是石毅勝出吧，畢竟……”
“重瞳乃是無敵路！”
…………
就在楊戩深陷完美世界之中的時候，另一邊，虞舜帝正在通過天道微視，向蘇正叩首拜謝。
自從荒古禁地事件結束之後，虞舜帝就一直想要親自向蘇正道謝，但無奈一直有事纏身，在加上蘇正一直未在三界現身，因此，虞舜隻得利用天道微視表達自己的謝意。
畢竟人族初步獲得了修煉之法，需要太多的人來指導，僅靠最開始那批幾萬個人族，放進當今天下，別說南瞻部洲了，就算是悉數丟在大唐，恐怕也掀不起多大的水花，遠遠不夠！
雖說虞舜不可能放棄當今修為，轉修遮天之法，但他對遮天的研究，卻分外深刻。
好不誇張的說，當今世上，除了蘇正之外，對遮天之法研究最為透徹者，便是虞舜了。
這些天，虞舜親自挑選了一批有天賦的修煉者，比如袁天罡，羅成，秦叔寶，尉遲寶林等等人，細心教導講解。
“人族如何了？”此時，虞舜的掌心之中，出現了一行字，正是蘇正的迴複。
蘇正雖然身負祖龍血脈，但在藍星以及地球，都是人族的身份，所以，對於西遊世界的人族，他也是本著能幫則幫的心態。
況且，西遊世界中的人族上古三大帝王，個個都有著不俗的實力，若是能拉攏過來，對於蘇正而言，也是一股強悍的實力。
相傳昔年人族上古三大帝王，個個都是有成聖之資的，隻不過機緣未到，再加上並沒有聖人的戰力，因此才有些遺憾。
蘇正不知道這個傳說是真是假，但不管如何，人族上古三大帝王的確還算強。
“人族無意，已逐漸開始扭轉頹敗局麵，止番變局，多謝祖龍大帝的出手相助。”
“虞舜帝不必客氣，細說起來，你我倒還有些淵源，此事也算是我為人族盡的一份綿薄之力吧，過後便了，不需再提。”
虞舜自然不知道蘇正話中的意思，並不知道自己早已被蘇正納入，成了計劃中的一員。
“你這次找我，恐怕不是道謝這麽簡單吧，是否還有別的事？”
虞舜見自己的心思，竟然被蘇正一眼給看穿，心中震驚不已。
幸好兩人都是通過天道微視來溝通，虞舜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的尷尬之色，沒有落入祖龍大帝的眼中。
“果然任何事都瞞不過祖龍大帝，此番前來，隻想問一下，是否可以讓剩下的一人也來接受祖龍大帝的指點？”
說到這裏，虞舜有些臉紅。
他所說的剩下一人，自然是唐堯了。
堯，舜，禹，論資曆論輩分，唐堯都要高於虞舜和大禹，在人族上古三大帝王之中，排在首位！
虞舜和大禹已經從蘇正手中獲得了天大的好處了，而付出與收獲，完全不成正比。
非但可以獲得機緣，而且還能看見極好的，讓他們都為之忘乎所以的書籍。
兩個人族帝王都來蹭過好處了，若是還要讓第三人過來……
實際上，這事一提起來，就連老實的大禹，臉皮都有些泛紅。
但沒辦法啊，要自己的臉還是要人族眾生的命？
“生滅無常，再強橫的強者，終究還是脆弱的。也許千百年後，塵封的故紙堆裏，還會有關於這個人的零星傳說，但曾存的生命，卻早已頹然逝去，留不住一絲痕跡。”
“小妹，放心，有二哥在，定然護得你一生周全，隔幾天就去宰了那個凡人。”
“王母，天庭，我現在或許實力不夠，但這不是永遠的，我一定要調查清楚你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陰謀詭計。”
楊戩捧著天道微視，緊緊的盯著屏幕，口中念念有詞，宛如著了魔似的。
“噔！”
就在楊戩看的正入迷之際，天道微視突然傳來了一個提示音，顯示蘇正又有最新內容發布。
“完美世界？”
楊戩看了一眼發布的主題，不由得微微一愣。
這個叫蘇正的，究竟是什麽來頭，為何發布的，全是自己連聽都沒聽說過的。
人生長恨水長東這本書，已經把楊戩給虐的不輕，不過倒也讓他享受了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楊戩一邊因為書中的王母而憤恨怒罵，也一邊沉浸在其中，仿佛那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品閱這本書就是體驗另一個自己的人生軌跡，讓他沉浸的無法自拔。
可是這本完美世界又是什麽？跟他難道也有什麽關係麽？
現在的楊戩，可沒空去看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要看就看人生長恨水長東，恨不得一口氣來迴讀個十幾遍呢。
不過終究是蘇正發布的內容，而且楊戩通過這幾日的品讀與揣摩，已經暗中猜測出了一些端倪，想必近來三界發生的諸多變化，都跟這個叫蘇正的有關。
或許他們都是從蘇正的天道微視中得到了啟發或是領悟。
既然如此，倒是不妨先看一看，如果不合胃口，大不了返迴來繼續重新看人生長恨水長東罷了。
楊戩想到這裏，雙目灼灼，難掩激動的心情，點開了那本名為“完美世界”的書籍。
封麵乃是一片古老的莽荒山林，並無一人存在，入眼皆為蠻荒。
“嗯？這封麵裏的場景，是不是在哪裏見到過？這種感覺跟先前的荒古禁地有點相似啊……
“不對，這個貌似更加古老……”
喃喃念叨著，楊戩的第一眼印象，就對這本書升起了好奇。
緩緩看著書，這本完美世界，與人生長恨水長東完全不一樣。
首先它的排版就很獨特，一個個的文字就猶如經曆了歲月長河的洗禮一般，給人透露出一股滄桑古樸的感覺。
掃視著封麵，楊戩有著一種手握日月，時間如流水的感覺。
明明是一本書而已，卻像是在歲月裏渡過無數時光，每一個年代都流淌著厚重的時光氣息。
“這是怎麽迴事？一本書而已，怎麽會如此？”楊戩越發覺得有趣了起來，好奇的翻開了第一頁。
“一粒塵可填海，一根草斬盡日月星辰，彈指間天翻地覆。”
“群雄並起，萬族林立，萬聖爭霸，亂天動地。”
“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簡簡單單三句話，一股沛然莫敵的霸氣，油然而生！
僅僅隻是看了一眼，楊戩的唿吸為陡然為之一滯。
“一粒塵可填海？一根草斬盡日月星辰……”楊戩的雙眸微微眯了起來。
原本他隻是懷著好奇，想要翻開一看這本書，試圖探究一下三界最近發生變化的根源。
但現在看來，這本書比他更加狂妄，更加霸道！
看著這句話，楊戩仿佛看見了年輕時代的自己。
頭角崢嶸，英姿勃發，手持三尖兩刃槍，自信天下無處可攔，無處不叫去！
那個時候的他，雖然年輕，但卻是最瀟灑的歲月，封神一戰顯威名，肉身封神，號稱二郎真君，冊封天庭第一戰神。
但現在怎麽了？
各族林立，世道動亂，自己以往的對手一個個的都已開始崛起，而自己卻依舊停滯不前。
甚至當年手下敗將孫悟空，都已經敢於殺上靈山，叱罵佛祖。
而自己，卻整日混混度日，別說修為突破了，就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了。
“唿！”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楊戩平複了一下心情，緩緩翻開了第一頁。
“鋪煉身體，搬血境，洞天境界，化靈境？這都是什麽？大概也是如同當今修煉的境界吧，就是不知道若是放到三界會是如何境界。”
“古老的小村落，喝奶的小奶娃，哈哈哈，在這個世界之中，貌似沒有神佛的存在，人族崇拜的是一種叫做祭靈的東西？”
“嗯嗯，這祭靈大概跟神佛一般，靠人族的信仰香火，可以修補傷勢，增加修為。”
楊戩看著完美世界，看著看著就看進去了，被書中的各種設定所吸引，尤其是他看見書中的那個柳神之後，微微眯起了眼睛。
“哦？這個叫柳神的好像不一般啊。”
“哈哈，果不其然，這柳神就是隱藏在此地的，四族來犯，皆被一根金色的柳枝洞穿。”
“這個叫荒昊的小奶娃有點意思啊。”
“不知道柳神說的虛神界，是什麽東西？”
楊戩看著書，越看越好奇，逐漸忘了自己本來隻是想要獲得領悟，獲得修為了。
人生長恨水長東跟完美世界完全是兩個類型，前者楊戩看了被虐的不行，而後者楊戩則是看的雙目發光。
他抱著天道微視，啃得津津有味，一頭紮進了書裏，步入了所有看書者的後塵。
一開始，楊戩頗為欣賞荒，因為他也跟自己一樣，自幼便沒見過父母，在荒林中懵懵懂懂的成長。
但荒昊又有些地方不太符合他的口味。
“當然是因為小孩的緣故，初入虛神界，不應該跟裏麵的人作對的，這個叫精壁大爺和鳥爺的兩個人，一看就不一般，需要正麵硬剛。”
而等他看見荒昊這個皮孩子進入虛神界，扣傳送陣上的寶貝，擊碎原始通道，然後打破記錄碑，一通折騰，到最後全丟出去後，頓時有些無語。
這就是年少無知的下場啊！
完美世界也是一樣，楊戩一看就是好幾天，每天都茶不思飯不想，日夜盯著天道微視。
就這麽繼續看了好幾天之後，楊戩終於發現了書中的另外一個人物。
“嗯？重瞳者石毅？”
等到楊戩看見石毅這個人物之後，頓時微微眯起了眼。
相比荒昊，石毅心誌堅定，在搶了荒昊的至尊骨之後，非但沒有扭扭捏捏，而是直接承認，帶著一種極為特別的氣息。
雖說楊戩不太喜歡石毅的所作所為，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名為石毅的少年，絕對是荒昊成長上的一大勁敵。
最重要的是，這是石毅也是如他一般，有著天生神目。
隻不過他乃是額心神目，石毅的乃是上古重瞳。
看著石毅的戰績，楊戩在感歎，同時也在警示著自己。
在人生長恨水長東之中，自己就是因為心慈手軟，沒有足夠的實力才會造成後來的悲劇。
若是有足夠的實力，麵對三界中的重重危機的話，哪裏還需要借助什麽王母的力量？
哪裏還需要什麽天天都絞盡腦汁。
楊戩長歎了一口氣，繼續看了下去，逐漸緊張了起來。
因為荒昊已經重新凝練了至尊骨，闖過了重重阻礙，在虛神界之古老幡台上，與石毅相邀戰鬥了！
那一場戰鬥，各種手段齊出，麒麟步，鯤鵬法，打的天昏地暗，整個虛神界都為之震撼。
而在書頁前，楊戩更是屏住了唿吸，猶如置身於極為重要的陣法之中，一字一頓，仔仔細細的看著，幾乎不敢繼續翻開下一頁。
當他看見石毅動用重瞳，動用天賦神通；荒昊動用至尊骨，打出輪迴拳的時候，更是激動的無以複加。
然而下一秒，楊戩就僵硬在了原地。
“嗯？”
“天殺的！沒了？什麽情況？”
“到這裏就沒了？！”
“這一場戰鬥還沒結束啊，正在興頭上，怎麽就沒了？”
看到最關鍵的時候，書沒了！
楊戩用力的戳著天道微視，瞪大了眼睛，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靠，不是在玩我吧？這本書難道還沒完結？後麵的內容呢？”
他哪裏知道，完美世界跟遮天一樣，都是一個龐大的係列，蘇正自己都沒看完，怎麽可能一股腦的全部上傳上來。
確定後麵再沒有了新的內容之後，楊戩幾欲崩潰，差點淚流滿麵。
每天放下了所有的事情，一直抱著天道微視啃書，正看在興頭上，結果告訴他書沒了？
這感覺就像大熱天的在吃冰鎮西瓜，剛吃了一口，正感覺到爽的時候，下一秒西瓜就被人給搶了，並且不知道什麽時候再有新的西瓜。
那種滋味，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懂。
抱著天道微視，滿是不甘的楊戩隻得又從後麵開始溫習起了虛神界荒昊石毅的大戰。
看到最後對決，楊戩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哎，估計到最後，會是石毅勝出吧，畢竟……”
“重瞳乃是無敵路！”
…………
就在楊戩深陷完美世界之中的時候，另一邊，虞舜帝正在通過天道微視，向蘇正叩首拜謝。
自從荒古禁地事件結束之後，虞舜帝就一直想要親自向蘇正道謝，但無奈一直有事纏身，在加上蘇正一直未在三界現身，因此，虞舜隻得利用天道微視表達自己的謝意。
畢竟人族初步獲得了修煉之法，需要太多的人來指導，僅靠最開始那批幾萬個人族，放進當今天下，別說南瞻部洲了，就算是悉數丟在大唐，恐怕也掀不起多大的水花，遠遠不夠！
雖說虞舜不可能放棄當今修為，轉修遮天之法，但他對遮天的研究，卻分外深刻。
好不誇張的說，當今世上，除了蘇正之外，對遮天之法研究最為透徹者，便是虞舜了。
這些天，虞舜親自挑選了一批有天賦的修煉者，比如袁天罡，羅成，秦叔寶，尉遲寶林等等人，細心教導講解。
“人族如何了？”此時，虞舜的掌心之中，出現了一行字，正是蘇正的迴複。
蘇正雖然身負祖龍血脈，但在藍星以及地球，都是人族的身份，所以，對於西遊世界的人族，他也是本著能幫則幫的心態。
況且，西遊世界中的人族上古三大帝王，個個都有著不俗的實力，若是能拉攏過來，對於蘇正而言，也是一股強悍的實力。
相傳昔年人族上古三大帝王，個個都是有成聖之資的，隻不過機緣未到，再加上並沒有聖人的戰力，因此才有些遺憾。
蘇正不知道這個傳說是真是假，但不管如何，人族上古三大帝王的確還算強。
“人族無意，已逐漸開始扭轉頹敗局麵，止番變局，多謝祖龍大帝的出手相助。”
“虞舜帝不必客氣，細說起來，你我倒還有些淵源，此事也算是我為人族盡的一份綿薄之力吧，過後便了，不需再提。”
虞舜自然不知道蘇正話中的意思，並不知道自己早已被蘇正納入，成了計劃中的一員。
“你這次找我，恐怕不是道謝這麽簡單吧，是否還有別的事？”
虞舜見自己的心思，竟然被蘇正一眼給看穿，心中震驚不已。
幸好兩人都是通過天道微視來溝通，虞舜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的尷尬之色，沒有落入祖龍大帝的眼中。
“果然任何事都瞞不過祖龍大帝，此番前來，隻想問一下，是否可以讓剩下的一人也來接受祖龍大帝的指點？”
說到這裏，虞舜有些臉紅。
他所說的剩下一人，自然是唐堯了。
堯，舜，禹，論資曆論輩分，唐堯都要高於虞舜和大禹，在人族上古三大帝王之中，排在首位！
虞舜和大禹已經從蘇正手中獲得了天大的好處了，而付出與收獲，完全不成正比。
非但可以獲得機緣，而且還能看見極好的，讓他們都為之忘乎所以的書籍。
兩個人族帝王都來蹭過好處了，若是還要讓第三人過來……
實際上，這事一提起來，就連老實的大禹，臉皮都有些泛紅。
但沒辦法啊，要自己的臉還是要人族眾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