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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語嫣、秦雨、郭媛媛也都在秦朝的強烈要求下都易了容,她們三個性子大體趨於安靜,不喜像個男孩子一樣胡鬧,這易了容也沒按秦朝的要求裝成什麽囂張跋扈的貴婦人,都是很安靜的按本份行事,這樣一來,雖然三女容貌都做了醜化,可在外人眼裏,反而覺得那公子哥的夫人婢子個個都很有修養,是真正的出身大家,隻是嫁給那漂亮公子哥有些鮮花插牛屎上。


    此刻。


    王語嫣明亮的大眼睛看向街道四周。


    “嗯?”忽然王語嫣一怔,“這真是杭州城?”王語嫣跟著秦朝跨越幾個州府,也到過不少大城池,自然知道什麽情況才是正常。“杭州雖然繁華,可沒繁華到如此程度。”即便是不懂,一看杭州的建築也能猜出城市的正常人流。


    “嫣兒。”秦朝淡淡開口,“你去路邊買幾個餅,給本少爺和夫人填填肚子。”鑒於王語嫣非要跟著秦朝來杭州,秦朝一氣之下不顧秦雨、郭媛媛強烈反對,硬要王語嫣化妝成打下手的,平日裏找客棧,買吃的,算帳付錢一些小雜活全都推到她身上,自己真正一幅公子哥派頭。王語嫣以往全部生活範圍出不了參合莊,又是王家小姐,一天到晚都有成群的丫環仆子服侍,突然讓她做這些事,還真是讓她又氣又恨又惱又無可奈何,幸好郭媛媛、秦雨幫襯指點著,時間一長,現在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什麽都要靠別人,別買個東西都不會付錢的大小姐。


    如果能學到一身功夫在身,王語嫣現在完全可以獨自在江湖生活得很瀟灑。


    “公子。”王語嫣輕聲說道,“這路邊小吃不符合您‘貴公子’的身份吧?”


    “那好,本少爺和二位夫人現在去天香樓吃香喝辣,你自己去給本少爺找落腳客棧。”秦朝鼻孔一哼道。


    王語嫣嫣然一笑,連向旁邊一處賣大餅的小鋪走去。


    晌午清泰街。


    “媛媛小姐,看到北勝和酒樓門前的石獅了麽。”一個穿著富貴的中年男子滿臉陪笑的一指不遠處三層高的大酒樓道。


    秦朝、郭媛媛、王語嫣、秦雨尋找客棧落腳,可是四人幾乎找遍整個杭州城,所有客棧全部都是客滿,別說上等客房,就連一間柴房都騰不出。無奈之下秦朝隻能向郭媛媛打了個眼色。


    而後郭媛媛帶著四人就近找了戶人家。


    正是當年她身在蘇杭一帶當頭牌時,本地一位對她極為愛慕的富貴公子,如今也是四五十歲的大叔了,幾月前秦朝納郭媛媛時,這人也曾寄送過禮物,隻是人沒到。


    四人有了落腳地後,那被叫做範長容的範先生便開心的帶著四人去北勝和酒樓吃飯。


    “咦?”


    郭媛媛向範長容所指處。


    那牌匾上寫著‘北勝和’的酒樓門前左邊蹲著一尊巨大的石獅,右邊卻是空著的,她連看向範長容:“如果我沒記錯,當年這裏是有兩尊石獅,另一尊是‘獻錢獅’。”


    “媛媛小姐好記性。”範長容讚了一聲道,“別說當年,就十天前這裏還是兩尊。”“那為何?”“這事還得從十天前說起。”範長容似乎有些感慨,又似有畏懼和迷徨,“那一天黑煞虎在這門前想要欺負調戲一個婦女,被那婦女隨意一口唾沫星子唾死了,鮮血濺在右邊那尊‘獻錢獅’上,恰好一位剛剛從酒樓吃過飯的公子哥出門,這公子哥和秦公子……很那個有點相似,也是年紀很輕,相貌不凡,文質彬彬的一身幹淨雪白,手裏抓著把折扇一搖一擺的,他看到那石獅上有鮮血,便踢了一腳,把這石獅給踢飛了,就因這一腳……”範長容說到這裏,眼神不由畏怯的看向秦朝腳部。


    “踢飛了?”秦朝、郭媛媛、王語嫣、秦雨一怔。


    “難怪自打進了這杭州城,一個個人看本公子眼神都怪怪的,莫不是把本公子當成那人。”秦朝心中嘀咕,王語嫣、郭媛媛、秦雨微微一笑,眼神好笑的看了眼秦朝,她們都知道就算秦朝去踢,一尊石獅也是能輕易踢飛的。


    “範先生,然後呢?”


    “這石獅眼看就要砸到一個老頭子身上……“範長容心情複雜的講敘著那天發生的事。


    北勝和酒樓二樓靠窗處。


    一個飲烈酒如喝水的大漢正看著窗外。


    “西夏和遼國來的都是真正的高手,這些高手喬某以往都沒聽說過。”喬峰飲著烈酒,思索著,忽然他眼神一凝,窗外街道上,一白衣公子哥搖著把折扇,神情極高傲的走向這邊,少年身旁三女一男,三個女子氣質高雅,貴氣逼人,中年男子也是一身綾羅綢緞的。


    “又來了一個。”


    喬峰看著秦朝心中搖頭,“這少年倒是一幅好皮囊,不知是哪個豪門世閥出來的子弟,鼻孔都長到額頭上了,不過他們這個時候來杭州。”雖然大街上白衣公子哥一幅鼻孔看人的高傲模樣,喬峰心中本不喜這種人,但這次卻不敢小看,因為那少年一舉一動間,極其自然瀟灑。


    這樣的姿容氣質喬峰以前在成年人身上從未見過。


    而且這少年的高貴,那種久居人上,舉手投足間的威儀氣度渾然天成,定是真正久居高位之人,不僅少年人,少年人身旁三個女子亦是氣度不凡。


    反倒是那中年人雖然一身綾羅綢緞,讓人感覺有些暴發戶氣象。


    “這公子樣貌漂亮,白衣、折扇,不知和那第一腳踢獅子的公子……”喬峰也是聽過‘石獅’傳聞的,當下正要看向酒樓下門前的石獅。


    兩束目光刷的射了過來。


    那少年人仿佛發現喬峰在看他似的,雙眼如電對上喬峰的眼神,而後眼中閃過若有所思神色。


    “是他感覺到了,還是巧合?”


    喬峰收迴視線。


    秦朝、秦雨、郭媛媛、王語嫣、範長容進了北勝和酒樓。


    “範爺,您老運氣真好,要是再早來片刻這裏都沒桌子。”跑堂小二忙領著五人進了二樓大堂,這大堂中除了一間空桌外,都坐得滿滿的,五人來到空桌前,秦朝看向桌椅眉微微一皺。“公子爺,這桌椅小人擦了三道。”小二連陪笑說道,跑堂的最煩就是這種有錢又高傲的公子哥,其中有潔僻的尤其讓人討厭。


    秦朝麵無表情坐下:“你們店中最好的酒是什麽酒?好酒的五行品質濃鬱、餘味悠長、複雜、平衡、獨特各達到了幾分,本公子於這些品質之外,最好烈酒……”


    秦朝劈裏啪啦一頓說。


    小二額頭直掉汗,這種有錢人雖然不把錢當迴事,可對享受要求太高了,他作為杭州名樓北勝和酒樓的跑堂也是很懂行的,可眼前這位公子爺說出來的話,那對酒菜的了解,完全秒殺了他不知多少條街。


    “刷!”


    整個大堂一雙雙眼睛都看了過來。


    喬峰也是驚訝的迴頭望了秦朝一眼。


    “盛朝,你就別為難他了。”郭媛媛連說道。


    秦雨也是笑說道:“夫君,出門在外,總是不便,你講究那麽多幹嘛,這不是為難人麽,我們隨便吃點什麽就是,小二,別聽他的,把你們酒樓招牌酒菜各上一份就是了,十道菜便夠了。”


    “是,夫人!”


    小二鬆了口氣,連陪笑著離開。秦朝哼了聲便不作聲。


    範長容看向秦朝眼神佩服又感慨:“這才是真正大家族出來的,我家雖然也傳承數代,有的是錢,可那些酒呀菜呀的,我可說不出這麽多名堂。”


    範長容雖然也聽說過納郭媛媛為妾室的是秦家寨一個姓秦的武夫。“武夫說話這麽有水準?這高貴氣質是秦家寨那幫強盜能培養出的麽?”範長容根本不信。


    “範先生。”郭媛媛恬笑開口,“你先前說到哪啦,接著往下說,那尊石獅後來落在哪裏,為何我們一路行來,並沒看到第二尊石獅?”


    範長容醒悟過來。


    “石獅來到河邊,河堤樹蔭下正靠樹站著個看書入神的中年書生,模樣極落魄,那石獅眼看就要砸到他了,卻被他發現了,反手一巴掌給抽到河裏去了,接著又繼續讀他的酸文,仿佛不把這當迴事一樣。”範長容說到這感慨道,“如今這城中呀,小偷小摸,地痞流氓惡霸全都縮起了尾巴,我們很多本地人商量後,故意一個個都出門不閉戶,可奇了怪了,近十天來也沒見誰家說遭賊了,你看這大堂中吃飯的,各種人都有,定然藏龍臥虎,就那位大爺。”


    範長容向旁邊靠窗一桌的喬峰一指。


    “我敢擔保他就是那種能一腳踢飛石獅的高人。”


    秦朝看過去,隻見那裏孤零零的坐著條大漢,身材甚是魁偉,三十來歲年紀,身穿灰色舊布袍,已微有破爛,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的國字臉,顧盼之際,極有威勢。


    看著這大漢裝扮模樣,秦朝心中一跳,閃出個人名來。


    “莫不是丐幫幫主喬峰?”


    秦朝想著天龍中對喬峰的外貌描寫,又看向那大漢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盤熟牛肉,一大碗湯,而後便是兩大壇酒,秦朝目光往下一瞥,看到大漢桌子底下也堆著一個大酒壇,封蓋已是開著的,裏麵空蕩蕩顯然酒已經被喝光。


    “別人的桌子就算好酒也隻是放著個酒壺,他卻是直接三個大酒壇。”


    “千杯不醉,極端好酒。”而且秦朝發現這大漢便是吃喝也是十分豪邁自在,不由心中喝彩,更加篤信。


    “這位爺台確是力能扔獅的好漢。”


    秦朝點頭說道,也學著天龍中段譽結交喬峰時一樣,吆喝了一聲‘小二’。跑堂小二滿頭大汗跑過來,心中忐忑正生怕這公子哥又出難題,卻見秦朝向那大漢一指道:“這位爺台的酒菜帳都算在本公子這兒。”


    (謝謝‘會咬人的狗’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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