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和白年紀相差不大,是同年,在同一年裏同樣是十五歲就死了,而白的生日還比君麻呂早好幾個月。


    原鳴遇到白的時候是木葉六十年上半年的五六月,遇到君麻呂的時候是下半年十月左右,白1月9日的生日,而君麻呂是6月15,也就是說君麻呂遇到原鳴的時候已經過完他當年的生日了,白十五,他也十五,由此可得,白是真的比君麻呂大。


    年紀方麵的大。


    大蛇丸在曉裏的時候還不是那種隻窩在自己的各個根據地裏、那種放兜出去做這做那打理一切的狡蛇三窟式生活,因為兜不在,而現在的大蛇丸在曉裏混得也不錯,沒有某鼬去讓他饞而被錘爆,所以不做任務的時候也總是會到處亂逛。


    他想組建自己的忍者村,但現在的他隻有一個人,而兜現在不在,且大蛇丸還沒有使喚過他,不知道他有多萬能。


    兜不止在木葉當過間諜,中間也可能有過一兩次接受木葉的委托去別的地方當間諜,他甚至還是曉裏的蠍的間諜。


    反正就是所有人都可以讓他去做什麽,三家……嗯,如果用某些這裏沒有的話來形容的話,或許還真的是三姓家奴呢。


    輝夜一族滅亡了,村子裏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其它的活物都少得可憐。


    厭惡血繼限界的村子們都覺得輝夜一族所生活過的地方很難以讓人接受,所以即使他們沒死在這裏而是在攻打霧隱的時候死的,他們這邊的空村到現在也還沒有人願意接受,任憑房屋建築自然風化,沒人理睬。


    有一些房屋的木頭都因久無人氣而變脆了,風一吹就斷,隻是在村外遠望的卡卡西都能看到村子裏的破敗景象。


    “留著多占地方啊,不如一把火燒了吧,反正你們也不會去住,聽說火燒也能燒掉罪惡的靈魂,等燒幹淨了以後這片地方就可以再利用了吧。”


    鳴人靠在卡卡西的懷裏坐得跟個大爺似的,和那些真的大爺說。


    大爺們紛紛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匆匆忙忙就迴到了各自的村子裏和村長商量去了。


    君麻呂是撿不到了,撿不到就見不到吧,反正卡卡西也養不起。


    治病大概也還是會要錢的,那種血繼病得多少錢啊……聽說綱手給卡卡西隨手治療個小感冒啊發燒啊都要收費。


    算了算了,如果能撿到那就留著,撿不到也沒什麽遺憾,反正有白就夠了。


    因為帶土是站自己這邊的,矢倉還是正兒八經的水影且不是‘兇暴’的人柱力,再不斬估計混得也挺好,不會像之前那樣跑路再蓄謀個十年去搞霧隱政變。


    希望他是被大蛇丸撿走了而不是被隨便一個誰給拐跑了。


    雖然大蛇丸的各種行為在正常人看來很難以接受。


    但那對於什麽都缺卻唯獨不需要愛的孩子來說倒是完美的生活了。


    ?


    在這裏待著也沒什麽意思,也不能進村,就算進去了也沒得玩,但離開了就可能看不見他們放火燒村的壯觀景象了。


    卡卡西自己坐在了離村子有點遠的草地上,鳴人被放下後就跑過去找白了,去聞那一天裏隻要醒著就要嗅個十來遍的藥香。


    但最近白一直跟著自己幾人,沒有和他的麻麻去采藥了,身上的藥草味道就變得非常得淡。


    要靠很近才能聞到。


    卡卡西一個人坐著,不遠的地方是一直在往旁邊挪的白和一直在往他身上湊的鳴人。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鳴人扯著白的胳膊栽地上睡著了,卡卡西看著天空發呆直到那些迴村了的大爺們招唿來了很多扛著木頭的人。


    先是來人把村子外圍的地都薅禿了,方圓十來二十米沒有植物後才開始把搬運過來的木頭一根根地堆到緊挨著村子最外側的地方,之後又有不少人拿著幾桶不明液體往上邊倒,最後是有勇士拿著沾了不明液體在頂端綁著什麽棉啊布的人過來找人引火,引起來後用過年放鞭炮那種功夫一樣的姿勢把堆在最外層的木頭給點著了。


    木頭唰地一下燃了起來,在短短數秒內又接連同燃了周圍的木頭夥伴,燒得很壯觀。


    點火的人在火著起來的一瞬間一個哆嗦就把手上的引燃火把給丟進了村子裏,將脆弱無助的木頭屋子先給點了一房。


    還好那些本來就是都要去燒的,他也不算是犯了錯。


    似乎是他們村兒村長的人拍了拍著急忙慌跑迴去的他的肩膀,簡單地安慰了一下就和別的村的人們一起圍觀起了這熊熊燃燒的烈火。


    街道是空曠的,房屋與房屋之間也有著一定的距離,外圍的火不容易燒到裏麵去,但架不住火勢越來越大——燃成了一圈的火漸漸地將整個村子吞沒在了其中。


    即使隔了有二十米左右,卡卡西也能感受到這燒了一個村子的火焰的熱度,就連後方的空氣也變得灼熱了不少。


    卡卡西意識到這可能是比蒸桑拿還要熱的‘烘烤’後望向不遠的白和鳴人。


    ……然後他看見了費著力將小小孩往離火遠的地方拖的小孩。


    小小孩睡得死沉,小孩拖不動。


    他連忙爬起來跑過去一把把兩個小娃娃都撈了起來,帶到了再十米左右的地方。


    沒等白站定,卡卡西就又把他撈走了五米左右,自己在那點了點頭後才把他放迴了地上,等他站好後猶豫著將小小孩往他手裏一塞。


    白順勢就接了過去,因為不知道該怎樣拒絕。


    鳴人雖然是個有些圓乎乎的小孩但對大人來說不算沉,對卡卡西這個‘少年’來說有些沉不過他也習慣了負重前行所以覺得還行,但對白這種比他大不了三歲且還很纖瘦的兒童來說就不是一般得沉了。


    而且這幾天鳴人的體重又多了很多,卡卡的都覺得沉了,更別提白了。


    白一下子沒扶住,不受控製地踉蹌著後退幾小步,和鳴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確切地說是被砸得坐在了地上,但卡卡西並沒有用力也沒扔小孩。


    就單純是因為鳴人太沉了而已。


    卡卡西見狀連忙道歉並過去把白扶了起來。


    “我看他似乎很喜歡待在你身邊所以……抱歉,有撞傷哪裏嗎?”


    卡卡西抱著自家小孩有一點緊張。


    小孩子嘛,都是細皮嫩肉的,不是誰都和他們家的鳴人一樣劃了手的下一刻就能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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