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之前,夏草草和鬼母來了一場拳腳功夫對戰,一個用爪,一個用腳,誰都不服誰的打了起來,兩個人慘叫程度不分上下。


    經過這次惡戰,倒是沒有讓兩個人關係拉遠,反而兩個人心走的越近了,看著兩個人以同樣的姿勢趴在床鋪上嘿嘿大笑的模樣就知道了。


    鬼母趴在床鋪上撅起後麵,看了一眼跟她一樣的女人,“你這丫頭,咬哪不好,非得咬我後麵?不嫌乎臭啊!”


    夏草草鄙夷的望了鬼母一眼,“我剛拉完粑粑,那您老不嫌臭嗎?”


    鬼母臉色一沉,沒想到夏草草除了狂妄,目中無人之外,還有一些惡趣味,真不知道爵兒到底喜歡她哪裏?要啥沒啥,該大的地方不大,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這以後能多生嗎?


    夏草草被鬼母的目光盯的渾身一震,雙手交叉捂著胸前,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您老看上我也沒用,我心是墨爵的,我的人也是墨爵的,我可對老女人沒有興趣啊,徹底死了那條心!”


    鬼母嘴角抽搐,紫色雙眸向上一挑,“我對營養不良的女人沒有興趣”


    夏草草挪動身體靠近了鬼母,狡黠的目光看向她道,“那要是營養好的女人就有興趣了?”


    鬼母扭過頭看向夏草草,總感覺這個臭丫頭說的很怪,但又不知道怪在哪裏,一時之間她也有些蒙了,嘴一張一合等待著夏草草的迴答。


    “我知道了。”夏草草趴在床鋪上唉聲歎氣的說著。


    “你知道了什麽?”鬼母現在真身還是銀色狐,妖力還沒有恢複如今隻能這副模樣出現。


    她抖著小腦袋瓜子,替意將她左臉上縱橫交錯的醜陋疤痕貼近夏草草的臉色,紫色雙眸微眯,尖尖的嘴巴壞笑著。


    潛台詞是說:快點說,要不然嚇死!嚇死你!


    夏草草呲鼻冷笑著,“收起你那張美臉,小爺我不怕!”


    啪!


    夏草草哀叫聲響了起來,看著鬼母的大尾巴啪的一聲向她受傷的後麵拍去,那力道真是勁爽啊!


    “您老幹嘛又打我?咋的就那麽喜歡我後麵,喜歡就直說,幹嘛要用冷暴力!”夏草草惡趣味的說完之後,轉過身直接將後麵衝向了鬼母的臉上,鬼母措手不及來了一個大貼臉。


    “起開!臭死了!”鬼母捏著鼻子怒吼著罵著。


    夏草草金色雙眸嬌嗔的看向了鬼母,“不喜歡還咬著不放,看看這傷口,沒想到您老口味還挺重的嗎!”


    啪!


    夏草草後麵在次接受住重重的一擊,疼的呲牙咧嘴,看鬼母幸災樂禍的模樣,金色雙眸一轉隨後也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可是把鬼母弄毛了,小爪子緊緊的握著,臉上憋的通紅的,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有喜感。


    “臭丫頭,你又在笑什麽?”鬼母緊繃著臉不情願的問著。


    “我在想,您老最好多用力的打我,最好把我虐待的體無完膚,到時候墨爵來了,我就把身上的傷給他看,就算我不給他也是知道的,到時候我就說是您老打的!”夏草草笑的有些奸詐的說著。


    “臭丫頭,你一直在算計我!”鬼母氣紅了臉,顫抖小爪子,“你不是也咬我了,我的傷口還在這呢!”


    她慫著臉,哀怨的抱怨著,將自己後麵受傷的地方示意給夏草草看,意思她傷的也不請。


    “您老跟我沒法比,一個帶毛的還能珍貴到天上去啊!”夏草草翻著白眼冷哼著,“總之墨爵來了,我就告狀,讓墨爵對你的印象越來越不好,反正你們母子的關係也不好了,在來點也不介意吧!”


    “你這個臭丫頭,好陰險啊!”鬼母咬著牙,“不許破壞我和爵兒的母子之情,否則…”


    “否則什麽?”夏草草詫異的問著,“你又要殺我?”


    鬼母紫色雙眸一閃,不自然的扭過頭,“你那麽想便是了。”


    唿!


    夏草草睜大金色雙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鬼母,沒想到鬼母也會有矯情的一麵,嘖嘖,她真的不敢想象啊!


    “那個…”夏草草想說什麽,下一刻捂著肚子撒丫的向外麵跑去。


    鬼母看著急匆匆跑走的夏草草,嘴角無奈的笑了起來,紫色雙眸閃動著什麽,下一刻向外麵跑去了。


    夏草草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身體軟弱無力,即將暈倒,搖搖晃晃的迴到了寢室,推開門走了進去,發現鬼母已經離開了,心裏頓時有些失落,不希望鬼離開。


    躺在床鋪上的夏草草忍住肚子傳來的痛意,俏臉埋在被子裏憤憤嘀咕著,“走也不打聲招唿,真是太沒有良心了!”


    啪!


    夏草草被子掀開,後麵又傳來了痛意,火急火燎的疼的她咬牙大叫了起來。


    “特麽,又是誰啊?”夏草草憤然起身,當看到麵前的小影子時,嘴角樂嗬嗬笑了起來,一把將她擁入懷裏,“我就知道您老人家不會丟下我不管,不像她們三個壞蛋,不管不顧我!”


    鬼母嘴角抽搐著,“人不是被你趕走的嗎?”


    夏草草正視著鬼母,振振有詞道,“我讓她們走就走啊,切,她們未勉太聽我的話了吧?”


    鬼母鄙夷目光看向了她,不想在過多的跟她追究,抬起手心將早晨還沒有消失的晨露滴雨水遞到夏草草麵前,“趕緊舔幹淨,舔完之後你的肚子就不疼了。”


    夏草草看著鬼母手心中的雨滴,搖晃著頭,“這不會是你尿水吧?”


    鬼母一個爪著向夏草草的頭上唿去,“我是跑遍這裏每個角落給你找的,不舔就拉倒,好心當路肝肺,拉死你得了!”


    “真的是為我找的嗎?”夏草草不確定的問著。


    “你說呢?”鬼母挑著鳳眸不爽的吼著。


    “好吧,我,舔!”夏草草委屈的向鬼母的小爪著靠去,停住道,“變迴來你原來的樣子,我不要你現在渾身都是毛的樣子。”


    鬼母笑的陰森,“變不迴來,你別無選擇。”


    靠!


    夏草草在心裏罵了一句髒話,俏臉靠近鬼母的小爪子上,嘴靠了上去舔幹淨。


    “感覺怎麽樣?”鬼母都沒有發現她有些緊張麵前的女人。


    夏草草金色雙眸盯著鬼母一眨一眨的,一會搖頭,一會又晃腦,就是不說話。


    “不應該不管用啊,以前小夏夏也是跟你一個症狀,喝了早晨的露水好了,難道是我弄的少了,我這就去多弄些來!”鬼母說完飛身向外麵飛去。


    “婆婆。”夏草草喃喃的叫著。


    “別這麽叫我,我不喜歡!”鬼母聽到一聲婆婆心裏暖暖的,但表麵上還是冷冰冰的。


    “可是,我就喜歡這麽叫!”夏草草嘿嘿笑著,“婆婆,婆婆!”


    “少貧嘴了,肚子還想拉嗎?”鬼母沒好氣的瞪向了夏草草問著。


    “已經好多了,謝謝婆婆。”


    鬼母聽到夏草草的話緊繃的心放了下來,跳到床鋪上準備修複妖力。


    “婆婆,小夏夏是誰啊?是鬼父的愛稱嗎?”夏草草歪著頭好奇的問著。


    鬼母睜開紫色雙眸,眼裏閃爍著為之有的情愫,下一刻低下頭悲傷道,“不是鬼父的名字。”


    “那這個小夏夏是你的相好的啊?”夏草草繼續不死心的追問著。


    “你在問,我一口咬死你!”鬼母當然知道夏草草什麽意思,想從她嘴裏知道什麽想都別想。


    “婆婆,您那麽喜歡我,怎麽會忍心咬是我呢,您一定不會的。”


    鬼母仿佛被說中心裏事一般,扭過頭閉上眼睛傲嬌的不看向夏草草,慢慢的修複自己妖力。


    夏草草挪動身體靠近了鬼母毛絨絨身體,嘴裏嚀喃著,“婆婆,你會要有人來欺負我,一定要保護我,不保護好我,你的爵兒會傷心的!”說完之後打了一個打哈氣頭倚在鬼母的身上睡去。


    鬼母瞪著紫色雙眸看向了沒皮沒臉的夏草草,紫色雙眸帶著暖意,沒有推開睡的香甜打著鼾聲的夏草草,拿過一旁的被替她蓋好,紫色雙眸淩厲的看向了躍躍欲試的寶爺寶妹,警告完之後狐狸頭覆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了一個紅色妖花,抿起唇輕笑起來,小爪子輕輕的拍著她的身體哄溺著。


    一個小時之後。


    砰!


    寢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麵踹開了,一臉兇相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夏草草緊閉雙眸沒有睜開,感覺有些冷更加的靠近鬼母毛絨絨的身體,呢喃的盯著。


    鬼母看都不看來者一眼,圈住懷裏睡的不安穩的女人,爪著輕輕的拍著,紫色雙眸帶著威懾力看向了一旁寶爺寶妹,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是,鬼母大人。”寶爺寶妹點著頭應聲著,下一刻向臭男人飛去,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如今可是有機會他們出手,這次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宮宸東踹開門的第一眼,就看到一隻銀色狐狸在拍著夏草草的後背哄著睡覺,這一幕讓她驚悚的不能在驚悚了,後怕的向後退了幾步,但為了沫兒的事情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了向寢室走去。


    砰!


    房門被一陣陰風關上,寶爺寶妹陰著臉向宮宸東靠去,下一刻在宮宸東看不見下,狠狠的出手教訓著他。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宮宸東的左胳膊脫臼,隨後右胳膊也加入了其中,慘叫連連的響起。


    宮宸東驚恐的看東看西,就是找不到傷他之人,望著床鋪夏草草睡的香甜,在看一旁照看她的銀色狐狸抿起唇陰森的對他笑著,這一刻他終於相信世界上有不幹淨的東西了,而且也知道了夏草草為何這麽囂張,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夏草草,你哥我要死了!”宮宸東扯著嗓門大叫著。


    他這麽震耳欲聾的一吼,趴在鬼母身上夏草草悠悠的睜開金色雙眸,望著地上正被寶爺寶妹狠狠虐待的宮宸東並沒有說什麽,煩躁的揉了一下頭發,蹭的起身向地上宮宸東襲去。


    該死的!她剛才又進入夢境了,這次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和女人大概輪廓,隻要在走進幾步就能看到他們的廬山真麵目,就在她要看到的時候,被這死禍害吼醒了,此刻她真想滅了他不可!


    “你是誰的哥?別亂攀親戚,我可隻有一個親戚,那就是夏老頭,夏山虎!”夏草草金色雙眸眯緊,手中的力度狠狠的用著力。


    鬼母趴在床鋪上準備小憩一下,在聽到某人的名字時,激動的起身,紫色雙眸看向了夏草草仿佛在迴憶什麽。


    宮宸東咬著銀牙,“你就是我的妹妹。”


    “去你妹的!”夏草草開口罵著,“你妹在警局不去找,來我這幹嘛?是想來報仇的嗎?”


    宮宸東搖著頭,苦澀道,“我是求你來放人的。”


    “放人?”夏草草冷哼著,“我已經把宮沫兒放了,不然你現在看到的就是阿飄了!”


    宮宸東渾身一抖,脫臼的雙臂帶來痛意,懇求道,“沫兒精神不好,常常做出出格的事情,今天來警校找你們的麻煩都是因為我,我替她向你們道歉!”


    “就你也配?”夏草草諷刺說著,眼裏全都是鄙夷之色。


    宮宸東臉色一沉,劍眉蹙緊,“我對不起金金。”


    “你對不起她多的去了,你知不知道,她之前那些髒東西除了蔡家之外,還有誰對她下手嗯?”夏草草靠近宮宸東眯著眼睛怒喝著。


    “我…”宮宸東的話堵在嗓子眼裏,他迴國之後才知道蔡家出事的事情,也知道是夏草草出手幫的忙,最近金金很少在被小鬼纏身,他慢慢的居然忘記了,或許他跟本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他可是一向相信科學的,神鬼論他是不信的!


    “蔡家的事情早就解決了,幽明和幽瑀也願意不追究蔡家的事,一切都過去,為何金金身上還會有一兩隻小鬼出現?而且每次一跟你出去迴來就有呢?”夏草草勒緊宮宸東的脖領眯著眼問著。


    寶爺寶妹點著頭,每次蔡金金出去迴來之後身邊都帶有幾個小鬼,要不是有他們兩個在,她一定會被小鬼吸幹陽氣,最後跟他們一樣變成一隻小鬼。


    “不是我!”宮宸東驚慌的說著,“我跟本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哦-”夏草草拉著長音吊著胃口,看著他被嘞的喘不過氣來鬆開手,“那你說,誰用那麽狠毒的方法陷害金金,嗯?”


    “我不知道。”宮宸東沙啞說著。


    “不,你是知道的,這個人你很關心的。”


    夏草草抱著胳膊玩味的眼神看向臉色不佳的宮宸東,不給你點破,一直吊著他。


    宮宸東煩躁的想著,想了一路十三招都沒有想到,氣急敗壞道,“到底是誰加害金金?”


    “你真的不知道?”夏草草冷哼問著。


    “靠,你丫的能說就說,不說我自己派人去查,就不像找不到你說的那個人!”宮宸東俊顏陰霾,能看得出來此刻為金金擔心是真的。


    “宮沫兒。”夏草草勾起薄唇一字一句說著。


    “你說沫兒?”宮宸東如吃一個響雷一般半天沒有緩過來勁。


    “上次去宮家發現了很多不幹淨的東西,那些不幹淨隻是圍著你小媽和便宜妹妹轉著,好像很聽她們的話,小鬼的類型跟金金的身上的小鬼很相同哦,你猜會不會是她們呢?”夏草草麵上帶著笑容,卻一點都沒有想笑的意思。


    “你是說,小媽和沫兒做的?”宮宸東顫抖著聲音說著。


    “她們脾氣秉性你不會不知道,你們是一家人,時間久了難免會露出馬腳的時候,不要用眼睛去看人,要學會用心!”夏草草一副好自為之的表情說著。


    “你也是我的家人,比起她們來,我們的關係更親近。”宮宸東像一個豹子怒吼著。


    夏草草扭過頭不理會,宮宸東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還沒有被心機表迷惑糊塗,還分得清黑與白,看來還有救。


    “讓她親自來跟我道歉,我就讓雷隊長放人。”


    “親妹子!”宮東苦苦哀求叫著,“你明知道她被你們打的不能動彈,現在被扣押在警方的醫院裏,你讓她怎麽來道歉?你說了等於沒說嗎?”


    “麵子我已經給你了,至於怎麽辦我不想多說。”夏草草冷著臉撂下話,遞給寶爺寶妹的一個眼神轉身向床鋪走去。


    寶爺寶妹明白主人的意思,拖著還想說什麽的宮宸東向門外丟棄,砰的一聲摔在了走廊裏牆上。


    “夏草草!”宮宸東怒吼的聲音在走廊裏響了起來。


    夏草草笑嗬嗬的跑到床鋪上,咧開嘴衝著一直看好戲的鬼母道,“我是不是很兇啊?”


    “哼。”鬼母扭過頭代表了迴答。


    夏草草撓著頭麵上有些掛不住了,她剛才隻是一時氣憤,所以話和動作激烈了些,完全忘記了寢室還有這麽重要的人物在,所以說衝動是魔鬼真的沒有錯!


    “我既然這麽不討您喜歡,那您就走吧,免得惹您老不順心!”夏草草坐在床鋪上幽幽的說著。


    鬼母一個冷厲的眼神飄過,一下飛身撲進夏草草的懷裏,小爪子砰砰的向夏草草的胸前垂去。


    “喂,快住手,打小了你的爵兒該不樂意了!”夏草草氣的咬牙切齒,又不敢動手傷了她,隻好把墨爵搬了出來,誰讓她最怕的就是拿他們的兒子說事呢。


    鬼母一聽到墨爵的名字果真的收起爪子來,嫌棄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的胸,一副打不打都很小的好不好。


    夏草草被鬼母的不屑眼神刺激了,坐直身體,示意給鬼母看,她的也不小好不好。


    鬼母被夏草草的幼稚模樣給逗笑了,但一想到她剛才的話語,整張臉瞬間陰霾了起來,“夏草草,你要趕我走?”


    “是您要走的!”夏草草無辜的口氣說著。


    鬼母一個激靈,一臉的猙獰帶著委屈,“我何時說的要走了?”


    “您不喜歡我。”夏草草咬著唇委屈說著。


    “我…”鬼母吱吱唔唔半天,紅著臉,“其實你這個人類女人還行,也不是很討厭。”


    夏草草聽到鬼母的話微微一愣,心裏有一絲竊喜,看來有戲,未來婆婆有接受她的意思了,雖然現在還沒有吐口,但很快就要認同她了。


    “好又怎樣,還是不討您老喜歡!”夏草草唉聲歎氣的說完之後背對著身子不離鬼母。


    鬼母被夏草草的話堵的說不出來話,磕磕巴巴道,“總之我不討厭你。”


    夏草草歪著腦袋,對著鬼母挑釁的壞笑,看著鬼母一臉窘迫,對於之前她幾次要出手殺她的事情,不在記恨在心間,此刻一點點的忘記。


    “婆婆,你是想在我這養傷嗎?”夏草草直言道。


    鬼母不自然的點著頭,“有這方麵原因,更多的是想看看爵兒和九兒。”


    夏草草點著頭,終於明白了鬼母受傷來警校的原因了,原來是想多看看墨爵和墨九,就連被他們傷了還是惦記他們,鬼母這份母愛真的很偉大。


    “婆婆,你想呆多久都行,我會好生的供養你!”夏草草爪著鬼母的爪著討好的說著。


    “我又不是死了,你幹嘛要供養我?”鬼母翻著白眼說著,在夏草草看不到的時候扭過頭滿意的笑了起來。


    夏草草一臉黑線,她老人家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用意,還是裝著糊塗戲弄她呢?到底什麽意思,交給實底唄!


    “婆婆,其實我…”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鬼母一個眼神製止住了。


    “爵兒來了,我先走了。”鬼母急匆匆的落下話瞬間消失在寢室裏。


    “婆婆!”夏草草起身想追逐著,一雙大手摟住了她的腰身。


    夏草草眼珠子一轉:墨爵來了。


    秉住唿吸,嘴角扯出最美的笑意慢慢的轉過身,看到魂牽夢斷的俊顏,夏草草抿起唇笑了起來。


    墨爵挑了挑眉,很是喜歡自家女人甜美的笑容,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紫色雙眸帶著靈動道,“昨晚想我了嗎?”


    夏草草低著頭,聽到墨爵的話臉色比之前更加的緋紅起來,他話裏有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那樣的事情讓她怎麽說出口,她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


    墨爵更加的貼近她,捧住她的臉深情的看著,“我來了你不高興嗎?”


    夏草草紅著臉扭過頭,金色雙眸閃動著亮意,聲音不自然尷尬道,“你不是每天都來嘛!”


    墨爵沒有聽到夏草草的話反而更加的貼近他,伸出雙手將她抱住,她想跑都跑不了。


    仰起頭,夏草草隻能看到他邪笑的魅惑樣子,更多的是深情的眼神。


    惡寒!他這種眼神,難道是想那個什麽!


    果不其然,墨爵下一刻覆在她耳邊唿著熱氣道,“寶貝,如你所想。”


    夏草草咬緊銀牙,氣唿唿的吼道,“你丫的,能不能正常的思考問題,別亂想的沒有用的,每次一來就想,你的腦袋裏麵到底裝了什麽,嗯?”


    墨爵勾起唇淺笑,“不管裝的什麽,你永遠都排在第一位!”捧住他的臉色親了上去,“我的腦子裏,心裏,全都是你!容不下其她的人。”


    夏草草聽到墨爵前半句話雞皮疙瘩掉了一定,後半句話出神的愣在原地,不得不說墨爵後麵話說到她心坎裏去了,眼窩子比較淺,感動的哭了起來。


    “怎麽了?”墨爵抬起淚眼汪汪的小女人,擔憂的問著。


    夏草草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頸給予甜蜜一吻,嘟著唇道,“你好壞,為什麽說那麽煽情的話,聽得很感動。”


    墨爵一個轉身抱著她坐在了床鋪上,伸出手替她擦拭眼角的淚水,紫色雙眸魅惑著看著她,眼裏的深情讓她無法不關注,一顆心隨著他而心動。


    夏草草被墨爵按住,身體無法反抗,近距離的看著他,心裏甜甜的,不敢亂動,聲音不穩道,“你想幹嘛?”


    因為她的話,墨爵輕笑出聲,靠近她的俏臉唿著熱氣,“寶貝,你懂的。”


    夏草草紅著俏顏不敢看向他,有了幾次經曆她當然懂的,知道他想幹嘛,隻是他們大白天的在這裏,少兒不宜的畫麵真的好嗎?萬一她們下課迴來撞見怎麽辦?


    “不要!”夏草草搖著頭拒絕說著。


    墨爵身體更加的摟緊夏草草的腰身,讓她沒法逃離,要不要可不是她一句話說的算的,關鍵還是要看他。


    偷看了她的心思道,“放心,我已經設下結界,她們是進不來的,乖乖的,我一會還要迴去。”


    夏草草頭皮發麻,這麽短時間他都要來,真的想她呢?還是在想她的身體呢?


    “兩樣都想!”墨爵聲音沙啞著,“小妖精,別在折磨我了,快點給我!”


    “看我一眼就得了,趕緊迴去,忙正事重要,別因為我誤了鬼王大典的流程!”夏草草伸出手拒絕著墨爵的吻,最近他一直在忙鬼王大典事情,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至於兒女私情先放放在說,等接任完鬼王大典,一切都會依著他的。


    墨爵搖著頭拒絕著,“一眼怎麽夠?百遍都不厭!”看著她俏紅的臉頰,“你不給我,我就強來了!”


    “你敢!”夏草草也不是服軟的主,揚起頭金色雙眸直視他,冷豔的小臉不帶半點笑意,眉毛輕輕的挑起,她自認為是高冷,但在墨爵眼裏就是盛情的邀請。


    她這副模樣,勾得墨爵心癢癢的,本是聽了她的話想放過她一馬,沒想到她居然又勾起了他的饞癮,現在他恨不得就將她拆之入腹不可!


    “敢不敢你試試就知道了。”墨爵覆在她的耳邊沙啞的說著,下一刻,已經抱起她向床鋪走去。


    “墨爵!”夏草草羞愧的叫出了聲。


    他怎麽能這樣?他們這樣…簡直是太羞愧了!


    “別著急著叫。”墨爵覆在她耳邊勾起唇邪笑著,“一會讓你尖叫連連的。”


    丫的,他都跟誰學的,一套接著一套的,壞壞的樣子,讓人又氣又恨!


    “墨爵,你這些花花腸子跟誰學的,嗯?”夏草草怒紅著臉,伸出手扭著不斷占她便宜的墨爵的耳朵,大吼的問著。


    “沒誰,是我自己想的!”墨爵苦著俊顏打死都會承認是誰教他這麽做的。


    “你一說謊就臉紅,非要我看你的心思嗎?”夏草草金色雙眸正看向墨爵,還沒成功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裏不讓她看。


    “你心虛了,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我!”夏草草揪住墨爵的脖領,粉拳啪打著他的胸口。


    一聲悶哼聲想了起來,墨爵痛苦嚀喃的聲音想在了耳邊。


    “小妖精,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先履行職責在說!”墨爵在也忍受不住折磨,邪笑的看著她。


    “唔唔-”


    “寶貝別怕,跟著感覺走,一切都有我。”


    “墨爵,你丫的,又欺負我!”


    “既然你說了,那我就來的更徹底的好了,什麽才是欺負…!”


    “啊!”


    ---


    就在一道暗影靠近她的唇的時候,她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夏草草眼神迷離,困惑的蹙緊眉看著麵前的狐狸臉,啞聲哼唧著,“婆婆,你要幹嘛?”


    鬼母並沒有迴答,神色自若靠近她,伸出爪著擦掉她嘴邊的水漬,嫌棄的甩掉。


    夏草草俏臉著趕緊的起身擦掉嘴角的水漬,整理好身上的淩亂衣服,金色雙眸四處躲避著不敢看向鬼母。


    她和墨爵在一起的事情,鬼母一定知道了,要不然也不會用高深莫測的目光看著她,完了,剛剛建立的感情被墨爵這麽一鬧,全軍覆沒,不知道鬼母現在是怎麽想她的啊?惶恐啊!


    過了片刻,鬼母先開口打破了尷尬局麵,隻是這金口還不如不張呢!


    “爵兒,每次都這樣?”鬼母垂眸看著手中的液體問著。


    看吧,她就知道鬼母一定看到了,現在這不就是來逼問的嗎?


    “也不是了!”夏草草含蓄的迴答著。


    “那就是咯。”鬼母不死心的繼續追問著。


    “不…是!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夏草草紅著俏臉嬌嗔的說著。


    “可是據我所知,爵兒都是這樣的。”鬼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話來。


    “你!”夏草草張大嘴巴,後麵的話全都堵在嗓子眼裏。


    “婆婆,你偷看我們?”夏草草瞪大金色雙眸,沒想到她老人家還有這種的癖好,惡寒,她的雞皮疙瘩都落一地了。


    “你們都發生了,還怕別人偷看?”鬼母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著,哼著鼻子不悅著。


    夏草草氣結,羞紅的臉不知道如何反駁,鬼母說的沒錯,句句在理,隻是被人當麵揭穿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呲牙咧嘴半天,“請您尊重我們的*!”


    *?


    鬼母仰頭大笑著,抱著雙臂,嘚瑟著腿,一臉欠扁的模樣道,“你看哪隻妖講*?我們妖界敢做就敢當,你們人類敢嗎?”


    靠!去他媽的敢作敢當?這麽直白的話讓她怎麽迴答,孰可忍孰不可忍!


    夏草草深唿一口氣,咬牙道:“我們在一起,怎麽著吧?”


    鬼母撇撇嘴,不鹹不淡道,“能怎麽著,繼續唄。”


    “…”


    夏草草抓狂在內心咆哮著,拍著胸壓下心中的怒氣,皮笑肉不笑道,“您走,立刻走!”


    鬼母跳到床鋪上眯著紫色雙眸,挑釁一笑,“臭丫頭,你不會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吧?既然招惹了我,你就別想把我推掉!”


    “你!”夏草草被鬼母的耍賴的行為氣的不輕,咬著銀牙道,“恩將仇報!”


    “隨你怎麽說,我就是不走,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的照顧我,服侍我,聽到沒有,嗯?”鬼母趴在床鋪上揚起尾巴傲嬌的說著,趴了一會蹭的跳到地上,嫌棄道,“趕緊把被單換了,惡心!”


    夏草草順著鬼母的目光望去,床單上的不明贓物讓她瞬間淩亂了,羞紅著臉趕緊撤掉被單拿起臉盆向門外跑去,臨走的時候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趴在床鋪上嘿嘿壞笑的鬼母,咬著銀牙離開了。


    晾好床單向寢室走去,在寢室門口正好碰到下課迴來的三個人。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麽早下課?”夏草草先開口問像了滿臉有心事的三個人,不知道她們三個怎麽了,她不去上課,上官曉曉又折磨她們了?依照上官曉曉的個性*不離十啊!


    瑤傾將夏草草拉向一邊,小聲道,“你沒事?”


    夏草草翻著白眼,“你想讓我拉死?”


    瑤傾一拳打在了夏草草的胸前,憤怒道,“我怎麽會想你死,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


    夏草草拍了拍瑤傾的肩膀,嬉笑道,“我沒事,是鬼母救了我。”


    “鬼母?”瑤傾一臉的不可置信叫著。


    “真的是她老人家出手相助的,要不然我非得拉死不可!”夏草草感激的望向床鋪上的鬼母一眼,於此同時,鬼母也望向了夏草草,隻是那眼神愛搭不惜理的。


    “看來,鬼母還是很好相處的!”瑤傾點著頭說著。


    “嗬嗬。”夏草草冷哼著,“接下來,鬼母交給你照理了,要好好的照顧你未來的婆婆啊!”


    “草草!”瑤傾紅著臉嬌羞的叫著。


    “你都跟小九在一起了,嬌羞個毛?”夏草草扭了瑤傾一下,沒好氣的說著。


    “我剛才那麽對鬼母,會不會不喜歡我啊?”瑤傾抬起頭緊張的問著。


    “會!”夏草草肯定的迴答,望著瑤傾急的要哭了,“鬼母也不喜歡我,她老人家喜歡花小妖那種類型的,你何時變成花小妖那副模樣,她老人家就喜歡了。”


    瑤傾低下頭看了自己一圈,無奈的歎口氣,“我永遠也變不成花小妖那樣,所以我放棄了。”


    夏草草嘿嘿一笑,早就猜到瑤傾會這麽說了,對於她的迴答並不驚訝。


    “還是那句話,她要是同意我們的事情,我們就認她,不同意該幹嘛幹嘛去!”夏草草環住瑤傾肩笑嗬嗬的說著。


    “正和我意,反正粘人蟲也不喜歡她,有她沒她都無所謂。”


    瑤傾想通了,正如夏草草所說的一樣,既然鬼母不認同,她們也不能勉強,隻要她和小九能在一起,就不會在意別人的目光,誰都不能阻止他們在一起!


    夏草草金色雙眸看向寢室內豎起耳朵聽著她們談話的鬼母,嘴角勾起淡淡笑了起來,把她們兩個惹怒了絕對沒有好下場,看墨爵和墨九怎麽的對付你,叫你壞,叫你陰險,有人會治你!


    鬼母紫色雙眸微眯著,咬牙切齒著,豈不會不知道小丫頭的想法,這個臭丫頭還真不好惹啊,為了博得爵兒的心,她忍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夏草草和瑤傾向寢室走去,看著見李瞳月坐在蔡金金的身旁板住她的肩安慰著。


    “宮宸東來了。”瑤傾抿起唇輕聲的說著。


    “哦。”夏草草點著頭應答著。


    李瞳月本不是安安靜靜的性格,迴到寢室不到五分鍾在也忍受不住了,暴脾氣爆發出來。


    “媽的!宮宸東就是一個混蛋,明著是想挽迴金金的心,實際上是求金金放了宮沫兒那個馬蚤狐狸,這種男人揍他一頓是輕的,就應該扒了他的皮都不解恨!”


    鬼母皺緊眉頭甚是不悅,紫色雙眸微眯的看著還在破口大罵的李瞳月,嗤著牙準備攻擊著。


    “咳咳…”夏草草出聲提醒著,金色雙眸看向了床鋪一眼。


    李瞳月順著夏草草視線望去,點著頭明白了什麽,“你放心不是說你,你長的這麽醜沒那個資本啊!”


    鬼母在也忍不下去了,當著麵說她醜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今天饒不了她!


    夏草草看著鬼母要對付李瞳月,一個健步跑了上去抱起鬼母,揚起手啪的一聲拍在了她的臀上。


    李瞳月和蔡金金倒是無所謂,瑤傾瞬間變了顏色,一副老虎屁股上拔毛,你不想活了!


    夏草草慫著肩無所謂著,揚起手繼續啪啪的帶著節奏拍著。


    鬼母揚起頭怒瞪著夏草草,嘴裏呢喃著,聲音隻有她和夏草草能聽到,開口全都是威脅和咒罵。


    夏草草揪住鬼母的狐狸耳朵,金色雙眸微眯著笑的有些邪惡道,“在不乖,一會把你煮湯喝。”


    一身怒氣的李瞳月聽到有東西吃,樂嗬嗬道,“那是好,狐狸湯最美容了。”


    蔡金金蒼白的臉上也出現了笑容,“我不喝狐狸湯,你們把狐狸的皮毛給我就好了,我迴去做件馬甲穿。”


    夏草草和瑤傾瞪大雙眸看向了蔡金金,這丫的要不就不說話,一說話就來狠的!


    鬼母看著眾人一圈,一口老血恨不得吐到每個人的臉上,欺她太甚啊!


    這一切罪魁禍首都是夏草草,鬼母腦袋一熱顧不上那麽多,跳著腳大罵著,“夏草草,你舅舅的!”


    鬼母的話一出,夏草草和瑤傾沒有多大驚訝,撇著嘴一臉無辜的模樣。


    李瞳月和蔡金金瞠目結舌,大叫一聲之後,砰一聲暈了過去。


    鬼母這麽一吼,果然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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