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二鬼子如同哭喪子一張臉,如同吃了屎一般,又如同死了爹娘一樣。


    隨著跟太行山區的距離拉近,他們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正前方那一望無垠,浩瀚無邊,蔥蔥鬱鬱,又巍峨挺拔,艱險難行的太行山,在眾鬼子眼中宛如一尊張著血盆大口,滿嘴獠牙的惡魔。


    並非山高水惡道路難行嚇到他們,而是因為這山裏蟄伏著一群惡魔。


    不,那是一群比惡魔還恐怖的存在。


    因為小鬼子不方便出麵,因此這前線壓根沒有小鬼子壓陣。


    於是一整天,這些二鬼子就駐足在太行山邊緣位置,不再繼續前進。


    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方麵抓狂了,二鬼子這貪生怕死的行為,讓得他們一時無從下手。


    受地形所限,如果主動衝出去,他們便沒有地利的優勢,盡管能將這些二鬼子殺的屁股尿流、丟盔棄甲,但己方也絕對會出現一定的傷亡。


    具體是多大的傷亡,目前還不得而知,完全由這些二鬼子的意誌堅強度來決定。


    倘若這些二鬼子真放開手腳跟他們拚死一戰,即使獨立支隊方麵最終能夠取得勝利,甚至是大勝,最終也絕對會傷亡慘重。


    這是獨立支隊方麵所不願意見到,也不願意接受的。


    於是他們便這樣僵持住,一直到天黑,都還沒有一點動靜。


    獨立支隊方麵抓狂,深處在平順縣城,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分部的日軍特工大隊大隊長宮本俊大佐才是更加抓狂。


    他想過一萬種可能,想過手下這些皇協軍被全殲,也想過手下這些皇協軍戰敗倉皇而逃,甚至還想過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已經轉移,乃至連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被手下皇協軍被打敗這種不可能的可能都想過。


    卻偏偏唯獨沒有想過,這些皇協軍竟然還違抗他所下達的軍令,並沒有進山,而是在太行山邊緣位置駐紮下來。


    “八嘎!這些可惡的皇協軍,竟然膽敢違抗我的軍令,我的一定要將他們全部軍法處置!”


    日軍特工大隊大隊長宮本俊大佐,勃然大怒,右手猛然朝前一擺,身前桌麵之上的幾個茶杯便被他掀翻在地。


    發出一陣瓷器碰撞在地麵所獨有的清脆刺耳聲之後,便全部四分五裂破碎開來。


    辦公桌前麵幾名鬼子軍官見狀全都忍不住身體一顫,身體微微朝前彎曲,低垂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八嘎!”


    “八嘎呀路!”


    宮本俊越想越是生氣,自打來到晉東南之後,他便諸事不順,先是帶領特工大隊最精銳的部分去突襲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老窩,結果被伏,差點全軍覆滅,隻帶領十幾名手下逃出生天。


    第二次,他再次帶領特工大隊所有隊員一起出擊,再次掉入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所設下的陷阱,再次損失慘重,近乎全軍覆滅。


    如果不是大日本帝國陸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旅團長直野五郎少將帶領麾下皇軍戰士及時趕到支援,否則那一次他將必死無疑。


    現在,他又製定出一個更加宏偉的作戰計劃,一個可以將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一舉全殲的計劃。


    然而就在這計劃即將完成的最緊要的關頭,這群可惡的皇協軍竟然違抗軍令,破壞他的大好計劃,這讓他如何能夠不憤怒。


    這個計劃如果能夠成功,使得他將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一舉全殲,然後他便可以為自己正名。


    但是如果這個計劃再次失敗的話,恐怕他也就再也沒有資本在大日本帝國軍界立足了。


    因此,他這才會勃然大怒。


    “大隊長閣下息怒!”


    “八嘎!你的讓我如何息怒?”


    日軍特工大隊大隊長宮本俊怒視著這名手下少佐軍官,似乎找到發泄口一般,對著他厲聲咆哮道。


    這名鬼子少佐軍官嚇得渾身一顫,但還是頂住壓力硬著頭皮說道:“大隊長閣下,您發怒除了氣壞自己的身體之外,幾乎沒有一點實際作用。


    其實就卑職看來,此事未必是一件壞事?”


    “你的給我說說,他怎麽不是一件壞事?”


    宮本俊厲聲追問。


    “按照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的秉性,如果他們沒有轉移的話,他們晚上定然會出山劫營。


    因此卑職建議,我們現在趕緊給皇協軍下令,命令他們做好準備,防止被襲。


    同時也不必指責他們,畢竟事已至此,再指責他們已經滅有任何意義,反而可能適得其反。


    我們不如順水推舟,這樣一來,如果支那晉東南獨立支隊趁夜來襲,咱們的目的也算完成,而且皇協軍可能還會給與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一次重創。


    退一步,就算支那晉東南八路軍獨立支隊沒有趁夜來襲,那等明天一早,那些皇協軍進山時也會更加放心大膽,效率也會提高不少。


    此為一舉兩得的妙計,還望大隊長閣下采納!”


    日軍特工大隊大隊長酒井鎬次眸光深邃,稍作思索之後,臉上的憤怒終於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得意:“喲西!你的分析的大大的有道理!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


    “哈耶!卑職一定圓滿完成大隊長閣下交給我的任務!”


    ……


    畫麵拉迴太行山。


    見一眾皇協軍抵臨太行山邊緣之後便駐足不前,並沒有再繼續挺進,獨立支隊眾將士心裏那叫一個著急,但他們全都知道現在不是開戰的最好時機,於是便一等再等,因為他們認為這些皇協軍既然來到這裏,那麽目的已經十分明確,進山是他們的必然選擇。


    然而接下的一幕令獨立支隊眾將士徹底傻眼了,這些二鬼子皇協軍並沒有如同他們所預料的那樣,修整片刻之後便進山,而是直接不動了。


    “媽的!這些二鬼子再搞什麽,怎麽突然停止不動了?”


    三營會晤,二營長張金鵬鼻息中不斷噴出怒氣,良久他終於打破眼下寂靜,第一個開口。


    “老張,要不你出山去問問這些二鬼子想要幹什麽?”


    相對於二營長張金鵬的著急上火,三營長劉振海就顯得淡定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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