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次日，在楊雲楊雲的命令之下，麻杆便帶領偵察連兄弟下山，兵分三路，朝永城、毫縣、蕭縣三個縣城而去。
武峰山上，新一團的官兵們在參謀長楊榮輝的帶領之下，先是進行了五公裏負重越野，由山上跑到山腳，而後又從山腳跑迴山上。
中午，吃過午飯後，開始練習射擊。
後山，在楊榮輝的示意之下，新一團的官兵們先學習先後分別學習了站姿、跪姿、和臥姿等射擊姿勢。
“下麵開始打靶練習！”
下午三點，結束為時三個小時的枯燥射擊姿勢練習之後，新一團眾官兵臉上終於露出久違的笑意。
射擊姿勢練習，實在太過於枯燥，三個小時或保持站立姿勢，或保持跪立姿勢，對於這些散漫習慣的新兵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這折磨既是精神上的，同時也是身體上的。
唯一稍微輕鬆一點的，也就隻有保持臥姿了，至少全身都可以趴在地上，不至於那麽累。
“看好了！”
楊榮輝目光如炬，如同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神掃視過眾人，然後收迴目光。
右手一伸，旁邊一名警衛便將早已握在手中的那把三八式步槍朝其手中遞去。
將這杆三八式步槍握在手中顛了顛，又看了看。
約麽九成新，膛線保持完好。
楊榮輝做到心中有數，然後便一拉槍栓，將手中三八式步槍槍托抵在自己右肩肩胛骨之上，閉上左眼開始瞄準，目標，一百米外的圓形靶。
“砰！”
從開始瞄準到扣動扳機，楊榮輝僅僅隻用了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就聽得“砰”的一聲槍響。
在留下一片硝煙的同時，一枚6.5毫米的子彈旋轉著，飛速朝前掠去。
下一刻，楊榮輝再次拉動槍栓，退彈殼的同時繼續推彈上膛，再次扣動扳機。
“砰砰砰！”
短短不到二十秒的時間，三八式步槍裏麵的五發子彈便被其全部打空。
五槍打完，楊榮輝冷峻的臉頰上看不到絲毫表情變化。
下一刻，他右手一揮，將手中三八大蓋丟迴給旁邊的警衛，同時又伸手接過令一把裝填好子彈的三八式步槍。
“砰砰砰砰砰！”
又是五槍打出，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是采取的跪姿，射擊目標也變成另外一個圓形靶。
依舊沒有說話，再次接過一把三八式步槍，再次扣動扳機，這次采取的是臥姿。
“都看清楚了麽？”
聞聲，眾新一團官兵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但卻忘了說話，僅僅隻知道點頭。
片刻之後，一陣驚唿！
“參謀長太霸氣了！”
“簡直就是秒射啊！”
“哐當——”
聽到這話，楊榮輝竟是腳下一空，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冷峻的臉頰也抽搐了幾下。
“呃……這話聽著，怎麽那麽有歧義？”
“咳咳！”
楊榮輝站直身子，輕咳兩聲緩解自己的尷尬，然後冷聲喝道：“報靶！”
“是！”
一名警衛聞聲領命，然後快步朝百米外的圓形靶跑去。
約麽十二三秒的時間，跑到第一個圓形靶的旁邊，然後轉身立正，衝參謀長楊榮輝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得到他的示意之後，這才開始報靶。
“十環，十環，十環……”
五發子彈，槍槍正中靶心，一共五十環。
聽完警衛的匯報之後，眾人臉上全都浮現出驚愕之色，瞪大雙眼，張大嘴巴，幾乎連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如果隻有一槍或者兩槍命中十環，他們或許並不會感覺到驚訝；如果楊榮輝瞄準的時間再長一些，他們也不會感到如此驚訝。
但關鍵的問題是，楊榮輝采取的是速射，竟還能保持槍槍正中靶心，這就有些恐怖了。
哪怕古人口中的百步穿楊，大抵也比不過參謀長這槍法吧？
今天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日子，而他們的驚愕也才剛剛開始，當聽完報靶，得知參謀長楊榮輝三種射擊姿勢，十五槍槍槍都正中靶心的時候，他們的內心已經無法用震驚來形容。
簡直是驚為天人，好半天還反應不過來。
“現在，該你們了！”
十五槍全部命中靶心，對於楊榮輝來說似乎僅僅隻是基本操作，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表情變化，依舊冷漠如霜。
“是！”
“五發子彈，但凡有脫靶的，每脫靶一次，晚飯前追加一公裏負重越野！”
“啊？？？”
聞聲，新一團眾官兵剛剛提前的陡然士氣在頃刻間化作煙霧、蕩然無存，變得一臉死灰，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怎麽？這點信心都沒有，將來還怎麽上戰場消滅小鬼子？”
楊榮輝麵色一冷，皺眉厲喝。
“告訴我，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
“大點聲，我聽不見！”
“有！”
“你們是一群娘們麽？”
“有！”
這一次，眾新一團官兵幾乎發出歇斯底裏的咆哮，這聲音震天動地，如同仙音一般在山間來迴迴蕩。
“很好！今天是第一次射擊，我對你們沒有太多的要求，但凡能夠五槍全部命中圓形靶者，晚飯獎一斤牛肉！”
楊榮輝有賞有罰，恩威並施，果然取得了奇效，當新一團眾官兵在聽到這話之後，臉上頓時重新燃起昂揚的鬥誌。
甚至不需要參謀長楊榮輝再作命令，便已經開始自行分組。
輜重連連夜趕製，一共製作了近千個圓形靶。
此刻除去之前被楊榮輝打掉的三個圓形靶之外，場中還矗立著一百個圓形靶。
除去有任務在身的戰士，包括炮兵連輜重連在內的新一團官兵悉數在列，總人數將近七百，此刻被均勻分成七個小組
有了一斤牛肉作為獎勵，眾人臉上全都洋溢著誌在必得的表情，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當然了，之前那些，隻是新兵的標準！”
“啊？”
聽到參謀長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新一團老兵們徹底傻眼了，之前的誌在必得頃刻間化為烏有。
難道到嘴的牛肉就要這樣飛走了麽？
而新一團新兵們臉上則浮現出難以掩飾的竊喜。
這樣才公平嘛！
……
次日，在楊雲楊雲的命令之下，麻杆便帶領偵察連兄弟下山，兵分三路，朝永城、毫縣、蕭縣三個縣城而去。
武峰山上，新一團的官兵們在參謀長楊榮輝的帶領之下，先是進行了五公裏負重越野，由山上跑到山腳，而後又從山腳跑迴山上。
中午，吃過午飯後，開始練習射擊。
後山，在楊榮輝的示意之下，新一團的官兵們先學習先後分別學習了站姿、跪姿、和臥姿等射擊姿勢。
“下麵開始打靶練習！”
下午三點，結束為時三個小時的枯燥射擊姿勢練習之後，新一團眾官兵臉上終於露出久違的笑意。
射擊姿勢練習，實在太過於枯燥，三個小時或保持站立姿勢，或保持跪立姿勢，對於這些散漫習慣的新兵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這折磨既是精神上的，同時也是身體上的。
唯一稍微輕鬆一點的，也就隻有保持臥姿了，至少全身都可以趴在地上，不至於那麽累。
“看好了！”
楊榮輝目光如炬，如同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神掃視過眾人，然後收迴目光。
右手一伸，旁邊一名警衛便將早已握在手中的那把三八式步槍朝其手中遞去。
將這杆三八式步槍握在手中顛了顛，又看了看。
約麽九成新，膛線保持完好。
楊榮輝做到心中有數，然後便一拉槍栓，將手中三八式步槍槍托抵在自己右肩肩胛骨之上，閉上左眼開始瞄準，目標，一百米外的圓形靶。
“砰！”
從開始瞄準到扣動扳機，楊榮輝僅僅隻用了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就聽得“砰”的一聲槍響。
在留下一片硝煙的同時，一枚6.5毫米的子彈旋轉著，飛速朝前掠去。
下一刻，楊榮輝再次拉動槍栓，退彈殼的同時繼續推彈上膛，再次扣動扳機。
“砰砰砰！”
短短不到二十秒的時間，三八式步槍裏麵的五發子彈便被其全部打空。
五槍打完，楊榮輝冷峻的臉頰上看不到絲毫表情變化。
下一刻，他右手一揮，將手中三八大蓋丟迴給旁邊的警衛，同時又伸手接過令一把裝填好子彈的三八式步槍。
“砰砰砰砰砰！”
又是五槍打出，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是采取的跪姿，射擊目標也變成另外一個圓形靶。
依舊沒有說話，再次接過一把三八式步槍，再次扣動扳機，這次采取的是臥姿。
“都看清楚了麽？”
聞聲，眾新一團官兵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但卻忘了說話，僅僅隻知道點頭。
片刻之後，一陣驚唿！
“參謀長太霸氣了！”
“簡直就是秒射啊！”
“哐當——”
聽到這話，楊榮輝竟是腳下一空，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冷峻的臉頰也抽搐了幾下。
“呃……這話聽著，怎麽那麽有歧義？”
“咳咳！”
楊榮輝站直身子，輕咳兩聲緩解自己的尷尬，然後冷聲喝道：“報靶！”
“是！”
一名警衛聞聲領命，然後快步朝百米外的圓形靶跑去。
約麽十二三秒的時間，跑到第一個圓形靶的旁邊，然後轉身立正，衝參謀長楊榮輝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得到他的示意之後，這才開始報靶。
“十環，十環，十環……”
五發子彈，槍槍正中靶心，一共五十環。
聽完警衛的匯報之後，眾人臉上全都浮現出驚愕之色，瞪大雙眼，張大嘴巴，幾乎連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如果隻有一槍或者兩槍命中十環，他們或許並不會感覺到驚訝；如果楊榮輝瞄準的時間再長一些，他們也不會感到如此驚訝。
但關鍵的問題是，楊榮輝采取的是速射，竟還能保持槍槍正中靶心，這就有些恐怖了。
哪怕古人口中的百步穿楊，大抵也比不過參謀長這槍法吧？
今天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日子，而他們的驚愕也才剛剛開始，當聽完報靶，得知參謀長楊榮輝三種射擊姿勢，十五槍槍槍都正中靶心的時候，他們的內心已經無法用震驚來形容。
簡直是驚為天人，好半天還反應不過來。
“現在，該你們了！”
十五槍全部命中靶心，對於楊榮輝來說似乎僅僅隻是基本操作，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表情變化，依舊冷漠如霜。
“是！”
“五發子彈，但凡有脫靶的，每脫靶一次，晚飯前追加一公裏負重越野！”
“啊？？？”
聞聲，新一團眾官兵剛剛提前的陡然士氣在頃刻間化作煙霧、蕩然無存，變得一臉死灰，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怎麽？這點信心都沒有，將來還怎麽上戰場消滅小鬼子？”
楊榮輝麵色一冷，皺眉厲喝。
“告訴我，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
“大點聲，我聽不見！”
“有！”
“你們是一群娘們麽？”
“有！”
這一次，眾新一團官兵幾乎發出歇斯底裏的咆哮，這聲音震天動地，如同仙音一般在山間來迴迴蕩。
“很好！今天是第一次射擊，我對你們沒有太多的要求，但凡能夠五槍全部命中圓形靶者，晚飯獎一斤牛肉！”
楊榮輝有賞有罰，恩威並施，果然取得了奇效，當新一團眾官兵在聽到這話之後，臉上頓時重新燃起昂揚的鬥誌。
甚至不需要參謀長楊榮輝再作命令，便已經開始自行分組。
輜重連連夜趕製，一共製作了近千個圓形靶。
此刻除去之前被楊榮輝打掉的三個圓形靶之外，場中還矗立著一百個圓形靶。
除去有任務在身的戰士，包括炮兵連輜重連在內的新一團官兵悉數在列，總人數將近七百，此刻被均勻分成七個小組
有了一斤牛肉作為獎勵，眾人臉上全都洋溢著誌在必得的表情，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當然了，之前那些，隻是新兵的標準！”
“啊？”
聽到參謀長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新一團老兵們徹底傻眼了，之前的誌在必得頃刻間化為烏有。
難道到嘴的牛肉就要這樣飛走了麽？
而新一團新兵們臉上則浮現出難以掩飾的竊喜。
這樣才公平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