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他大張旗鼓的發展自己的時候,戰爭卻砰然爆發了,尖莊至霸和沒雨閣的戰爭自己門派好不容易存下的一點家底卻全被掏了出了。不能不使李先心中窩火。非但如此,更可惡的是作為瀕臨邊界最近的伏度門好不容易建造起來的城市,現如今卻變得冷冷清清,人口稀少。那些怕死的城裏人竟然因為戰爭的威脅全部遷徙。讓一度繁華的伏度城成為了一座空城,死城。

    李先很生氣真的很生氣:“給我殺,我不管什麽人組織,你們給我把那些背叛伏度城的人全部殺掉”憤怒的聲音超過了一百二十分貝隻見穿透了雲霄,一個小鳥剛好在半空飛過,被這聲音直接嚇暈過去然後直直的掉了下來。正好掉在了正站在總部廣場發飆的李先身前,李先一腳蹋在了鳥的身上,隻見小鳥兩腳伸了伸咯屁唿。

    本門眾高層人生滿臉顫懼的看著李先腳下的那隻被踩扁的小鳥血肉模糊的樣子,胃裏頓如倒了五味瓶翻騰不堪。在李先發出“全部給我滾去攔截”的命令後,眾人像是向家奔喪般的一霎那消失在中央廣場。

    “老爹,我要得到於靈,我要讓她屈辱的在我身下呻吟。我要報複她……”全身綁滿繃帶的李銘山咬牙切齒,滿臉陰霾的對著坐在自己病床前的李先說道。“山兒不用擔心,我會給你報仇的,但是不是現在,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忍,忍住一口氣然後不知不覺把於靈吃掉,讓三大門派說不出話來,那樣我們伏度門的前途才會更加的壯大。”李先安慰的撫摸著李銘山的頭說道,眼睛透著更加陰霾的光芒。

    於心靈在花見方的帶領下已經奔波在難民群中一天多,這時候於心靈已經徹底的改變了自己以往的態度,這一天了她終於體驗到了什麽是真正的淳樸,真誠與和善。看到於心靈一邊拿著扇子一邊幫著一戶人家煽火然後滿臉黑灰的樣子花見方卻發現此時的於心靈竟有種別樣的美。“幹嘛,大冰棍,這樣盯著我是不是崇拜我啦”於心靈笑著說道,順便一手把快要掉出來的柴火塞了進去。

    看到於心靈可愛的樣子花見方不禁坐近於心靈身邊然後拿出毛巾在她臉上擦了起來,於心靈頓時被花見方的這麽溫柔的動作弄的一呆,眼睛裏閃過了一絲水波。然後把扇子遞給旁邊的大媽,老老實實的讓花見方擦了起來。周圍的人全部露出了羨慕的目光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

    這時候,天空老遠就傳出了一陣猛烈的轟鳴聲,眾人紛紛向著天上望去,不一會,一架武裝直升機飛近了他們,然後直升機在繞著人群轉了一圈後在花見方的頭上附近停了下來,飛機下的群眾頓時害怕的讓開了一塊空地。然後飛機降落在了地上,直升機機翅帶動的狂風吹起了一片飛灰和沒有壓住的衣物。

    花見方和於心靈站了起來,冷冷的望著飛機門打開,然後在飛機上走向下了一個中年人,中年人走路的樣子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穩紮。在中年人身後跟著四個年齡不怎能大的青年。隻見中年人走進兩人後,微笑的對著於心靈說道:“小姐,在下是伏度門的現任門主李先,受霸王的命令前來接小姐到我伏度門商討關於這些民眾的處置問題,當然,如果小姐不去的話我門會按照霸王的命令去執行的。”看著李先話語裏不透一絲風的樣子,花見方第一直覺就是此人決不是泛泛之輩。於心靈聽到李先把她會不會迴去商討,牽扯到這些民眾的存亡上,就憑這一點花見方就能肯定這人的心思真的很縝密。

    果然,於心靈聽到他的話,二話不說就答應跟他迴去商討。“不過小姐,本門的高層會議是不允許”他表情為難的看了下花見方然後繼續說道“呃還望小姐體諒!”不知道怎麽的此時的李先全身像是被一層冰冷空氣包裹一樣非常的不舒服,於是更加肯定了絕對不能讓這個冰冷的年輕人摻進來,要不然自己的計劃肯定很難成功,於是裝作滿臉懇求的望著於心靈的眼睛,於心靈猶豫了一下,看著花見方朝她點了一下頭,於是說道“好吧!”然後她目光一轉對著花見方一笑“嘻嘻大冰棍你先在這裏等著我,我馬上迴來”不知道怎麽的當於心靈說出這話的時候,花見方的心裏頓時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異樣。這種感覺就像某個牽掛的東西就要離開他一樣,可是他轉眼一想於心靈可是堂堂的公主,在她的地盤上絕對是不會有任何差錯的,也就放下了心來,於是對這於心靈點了點頭“如果你有什麽目的最好放棄”在花見方走向直升機後,花見方冰冷的聲音傳人剛想跨入直升機的李先耳朵裏,李先頓了頓,然後走了進去。

    一望無際的原野上,望不到盡頭的避難人群有條不紊的向著南方行進中,其中條件稍好一些的駕駛著汽車,汽車上拉滿了用品,條件不好的攜帶者必備物資艱難的一步步前進著,在遠方看去就像一個巨大的包裹在移動一樣。在隊伍的領頭位置處一輛正緩慢先前行駛的大巴上,此時的花見方正接見著這些避難人群裏威望比較高的人士。

    於心靈走後,花見方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情況,於是召集了這些避難群眾的那些威望人士商討一下去向問題。“您好花先生,我是伏度門邊界地區的李氏家族聯合會長李力吳,那些都是我們的人,我代表我的家族來拜見您”一個六十多歲灰白頭發的老頭站在花見方的麵前用手指著不遠處一大群隊伍說著。一口一個您的情景顯得無比的滑稽。

    花見方出身自統治階層對於這種現象早就見怪不怪,隻是很淡淡的朝著這個叫李力吳的老頭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他用手指著的隊伍,估計了下大約八萬多人的樣子。然後就是美滿集團的團長安泉、華服製造的懂事長華澤堤、七合世家的會長等幾個最大的隊伍群和十幾家還算大型隊伍的代表先後介紹了自己隊伍的狀況,花見方統計了下大約五六十萬人的樣子。聽完之後,花見方仍然淡淡的樣子說道“你們都做吧我今天請大家了目的是要了解一下避難人群的狀況,還有就是統一一下關於指揮的問題,你們這樣零散的前進太危險了,速度也太慢,我希望我可以在你們到達安全棲息地前統領你們,而你們則負責協助我管理好避難群眾”花見方的語氣裏充滿了不可質疑。

    這些七老八十,活了一輩子的人心裏當然知道武林人對他們意味的什麽,假如沒有武林中人給他們頂著的話,他們會像上午那樣可以被人任意宰割。因此對於眼前這個明顯比他們小了好幾十歲的年輕人沒有似乎的輕視之意,頓時恭敬的言聲答是。接著花見方就布置了一係列的統一命令,把所有的機動車輛集中起來,然後把所有的車輛串聯起來,搭上加長措施,把所有人不易攜帶的物品表上記號後全部放在車上拉著,那些能用手拿的動不重物品就自己拿著,而一下明顯奢侈用品,華而不實,毫無實際用處的一下大件物品,礙事物品全部丟棄,這樣一係列的措施下來後,行進的速度果然提高了很多。就這樣花見方成了這些避難人群的統領,然後在花見方的要求下繼續沿著次波山脈的邊緣向著南方前進。

    十天了。整個浩浩蕩蕩的遷移人群已經整整行走了五百多公裏,自從於心靈和自己分開後十天來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花見方心裏的不踏實感越來越激烈,他感覺到似乎有個巨大的陰影在籠罩著整個天空使花見方的心裏越來越沉重。李力吳等幾個人也仿佛感覺到一絲什麽一樣,皺著眉頭跟隨著花見方靜靜的似乎在等待著什麽的到來。

    “報告花先生,前麵又有一條大河,是次波流的一條支流。聽附近的人說這條河叫沉流。”一個身材不高的年輕人走近花見方說道。“嗯吳其,通知所有隊伍做好渡河準備,記住越快越好。”也許過了這條河就才真正安全了後麵的話花見方沒有說出口。

    就在花見方的命令剛剛傳達後,天空的遠方一片黑雲壓了過來,然後巨大的飛機轟鳴聲音也傳了過來,是飛機,大型載人飛機,那些黑壓壓的直升機絕對超過百兩,隻見那些飛機很快飛過來避難隊伍的透頂,遮住了正片天空,緊接著在飛機上開始降落下密密麻麻全副武裝的人。同時,一架豪華的直升機開始了講話“所有的人都聽著,全部人的都聽著前進然後蹲下,接受檢查,否則依叛亂罪格殺勿論……!”冰冷的聲音頓時讓避難的人群炸開了鍋,花見方看到這種情況要是真的衝動對抗的話,絕對得不到任何的好處,於是下了停止前進坐下靜候的命令。然後那一架豪華直升機在人群的最前麵停了下來,然後就是那些降落下來全副武裝的武裝人員對這所有的人隱隱形成了包圍著的趨勢,看樣子,這些武裝人員最少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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