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小跟班,差點被這一幕嚇的魂飛魄散,其中一人,“輝……輝哥,怎麽辦?”


    “……”張輝一時竟不知如何迴答。


    沒等張輝想好,突然一人尖叫道,“蟲子!”,然後猛地抬起腳,拚命踩地上的蟲子。


    突然,一隻爬上他的腳背,鑽進鞋裏!“啊!”男子驚恐的尖叫,然後衝出帳篷。


    張輝第一時間打開防護罩,這是他珍藏許久的,僅能容一人,為防別人覬覦,他又用藤蔓,重新將自己裹成蛋殼。


    無意間瞥到帳篷的口子,齊齊的,立馬明白,是李哥揮刀,不小心劃破的。


    難怪那人一衝就破,他還正納悶帳篷--真真天道好輪迴,張輝立刻嚇出一身冷汗,他以後一定要多做好人好事。


    其他幾人見狀,立刻效仿,想當然的悲劇,蟲子從縫裏鑽進,一個個哀嚎求救。


    然營地人沒人理會。現實版的‘狼來了!’


    這幾人也是狠的,深知自己活不成,也不讓別人好活,立刻催動異能,找人同歸於盡。


    這裏最屬卞沁的帳篷,豪華奢侈,他們立刻衝上去。


    誰知沒靠近,就被彈飛出去,這些人徹底失去理智,隨便挑附近幾個就撞。


    “嘭!”“嘭!”


    營地接二連三爆炸。


    突然卞沁帳篷,衝出一名近衛,催動光明符,投擲空中,無數臭蟲紛紛飛向光明符。


    男子因為躲不及,當即被啃食,屍骨無存。


    “哥--”其中一個被毀的帳篷中,傳來少年的哀嚎聲。


    這一聲叫,觸動所有人的靈魂,‘老子忍不了!’,喊著就衝出去。


    這像是一聲號角,寂靜的夜被打破,戰鬥瞬間拉響。


    所有人撤掉帳篷,衝向臭蟲。光明符下形成‘黑洞’,似乎能一順間將人吞沒。


    但此刻,這裏沒有弱者,有的是不屈的靈魂,勇敢的心。


    他們有的拿符,有的用陣法,有的使法器,有的催動異能……


    他們沒有意氣用事,而是進退有序,相互配合,爭取最大攻擊力輸出。


    光明符毀了,換新的,異能用完了,補充營養液,符用完了換法器,法器壞了使用能量武器,誰都不退縮,誰也不認輸。


    雲想先嚐試用冰係符牌,發現不僅不管用,還會促進臭蟲生長,急忙撤出,改換中級烈焰符。


    不是她不想用高級符,而是高級符威力大,人多,容易誤傷。


    就這樣眾人堅持著,拚命戰鬥著……直到一輪紅日緩緩升起,潰不成軍的臭蟲紛紛逃跑。


    這一戰他們贏了,也輸了,有近四分之一的人當場斃命,還有近半的人受傷,等待死神的審判。


    營地寂靜無聲,眾人麵色沉重,悲傷,活坐著,或站著……


    突然,一人起身,向他的親人告別,細碎的哭聲充滿營地,他們努力克製著,盡量不打擾別人。


    這時,錢澤西走向雲想,雲想眼淚嘩的一下,就掉下來,怎麽擦都擦不完。


    “怎麽你也受傷了?”雲想帶著哭腔。


    “人各有命,不要難過!”錢澤西摸了摸雲想的頭。


    擼起袖子,胳膊上有個雞蛋大小的膿包。


    “就你愛逞英雄!”雲想吸了吸鼻子,想忍沒忍住,抱著他的胳膊哭起來。


    澤西叔,你是大英雄!


    人很多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麽,就是特別難過。


    “柚柚想知道什麽,我可以告訴你。”


    “不要,我自己查!”


    “真的?”真可惜,連這點用處都沒有。


    “當然,”雲想囔囔道,“有種辦法,你要不要試試?”壓抑的情緒發泄完,意外的舒服。


    “哎,等等,你剛說可以治?”能活著誰想死,錢澤西眼睛變得賊亮。


    “隻說試試,不保證。”其實雲想多心裏有底的。


    她從儲物戒裏,掏出一罐液化的雷炎草,揭開蓋子,裏麵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石綺萱第一次見,瞪大眼睛,忍不住出聲道,“丫的,活見鬼了!”


    沒人搭理她,雲想拿出一個小瓷瓶,倒滿。然後拔了刀,正要割膿包,石綺萱神來一句,“這電流能死人麻辣?”


    “……”雲想瞪了她一眼,石綺萱急忙閉嘴,擺手,她真不是故意的。


    雲想立刻割破膿包,催動力量將液體導入傷口處,經石綺萱這麽一說,她也免不了打鼓。


    但還是穩穩地將液體導入,“啪,啪,”雷炎草十分,不僅將臭蟲的幼體拍死,更是連屍體都沒留下。


    即便如此,雲想還是給他服了顆玉清丹,確保一點雜質不留。最後,還在傷口用了修複散,傷口完好如初。


    強迫症患者,就這點好。


    錢澤西一好,欲言又止地看著雲想,“你這……”


    “哪去吧,大英雄,好人好事做到底。”反正她不去。


    “路徑。”錢澤西也沒準備讓她去,現在還不是時候。


    卞沁嫉妒心有多強,他深有體會。當年就是因為他擅長種植,才悄悄欺負、打壓他的。


    其他原因或許都有,但這絕對是主因。


    所以,單純和傻是不掛鉤的。


    路徑?錢五店鋪人?哈,白明洋若知道了,怕是會氣瘋。


    就知道你們要搞事情!雲想一臉了然的表情。


    錢澤西不害羞,反而理直氣壯。果然,隻要和卞沁有關,他都能超常發揮。


    繼續保持啦!雲想朝他豎了豎小爪子。


    路徑抱起雷炎草罐,好似撿了大便宜,“沒想還有這等好事!”


    “是,是……快走吧!”


    當天下午,眾人來找錢澤西道謝。一時間門庭若市,而卞沁處,門可羅雀,據說卞沁砸了好幾個精品木雕。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隻差沒將錢澤西誇上天。要不是‘天`能組成‘西天’,不吉利,估摸著這會兒還沒走。


    但能聽出,大家是真心實意感激的。


    從錢澤西處離開,這些人又十分熱情的,去安慰那失去哥哥的少年。


    竟勸說人家離開卞沁,改換門庭。這就有點過,也不想想少年現在離開,以卞沁的性格,絕對會要他命。


    就現在,怕也不太好過。


    果然,少年很堅決拒絕他們,感恩卞沁對他們有恩。


    又偷來半日閑,雲想對著外麵的霧發呆。突然看到張輝走來,一陣牙疼。


    這家夥不知道哪根勁兒抽住,就要做澤西叔的小跟班,美其名曰,做好人好事,還真不好拒絕。


    “又被我抓找了吧,想什麽呢?這麽入神?”石綺萱蹦蹦跳跳走她身邊。


    “張輝算‘浪子迴頭’嗎?”


    “態度挺誠懇的,反正有我們在,晾他也不敢做什麽!”


    “那是!”


    “你出發的東西收拾好了?”


    “嗯,但願明天不要下雨。”


    “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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