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笙從陸家離開的時候,連聲招唿都沒和陸軍山打。這讓陸軍山對他的意見更大了,在人已經走的沒影了之後,開始了新一輪的對陸南笙的聲討,指責比陸南笙在的時候更加的嚴重,甚至有些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陸南欣終於是忍不住了,“二叔在我們這些小輩麵前說有什麽用,怎爺爺在的時候也沒見您吭聲,現在知道說了?不管怎麽說,哥哥可是爺爺親自承認的,而且現在陸氏集團也已經全部交在哥哥手裏,如果您真的對此有異議,要不就勞您受累,親自去問爺爺吧。”


    陸二叔被陸南欣的話給氣到了,“你這是什麽意思,明知道你爺爺已經去了,我要去哪兒問去?再說了,你當然是向著陸南笙了,他是你哥。“


    這話一出,陸二叔也知道自己說了句蠢話。


    麵上頓時尷尬了起來。


    陸南欣什麽都沒說,隻是朝他看了一眼。


    最終,這場變了質的家庭聚會以陸二叔尷尬退場結束了。


    迴到家的陸二叔還是不甘心,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自家兒子,再一想陸南笙,氣不打一出來。對著自家兒子就開始抱怨,“你說說你,剛剛在老宅的時候也不知道幫你爹我說兩句,就隻知道一個勁兒的坐那看戲,讓你爹我被人懟的說不出話來,那老大家的兩個口舌向來就是得理不饒人的主。”


    陸南霖道:“既然知道說不過,幹嘛非要上趕著找不痛快?”


    陸二叔被自家的娃子給氣個半死,“老子還不是為你,那陸家的家產怎麽著也應該有你一份,憑什麽都要給那個陸南笙。”


    陸南笙對陸南霖來說就是大人口中別人家的孩子,盡管他爹做什麽都說是為了他這個兒子,可是沒人知道從親爹口中聽見自己不如別人是多麽的讓人心寒,這麽些年過來了,陸南霖似乎真的變成了他爹嘴裏那個處處不如陸南笙的存在了,即便現在也是如此。


    “父親怎麽說也活了這麽多年歲了,怎麽隻看重眼前的利益,這陸氏我們也是有份兒的,他陸南笙喜歡做個打工人,那就讓他做好了,隻要把該給我們的給我們,管那麽多幹什麽,不覺得累嗎?”


    陸二叔見自家兒子說不進去,被氣的都要說不出話來了。指著陸南霖的手在不停的發抖,指著大門口對著陸南霖大吼道:“你…你懂什麽?給我滾。”


    陸南霖很聽話的“滾”了,這在他們家是常態,每次從陸家老宅迴來之後,他爹都會來上這麽一出,有時候陸南霖在想是不是他爹前世是個窮鬼,要不然這一世為什麽對權利那麽渴望。


    小院裏,跑車的轟鳴聲過後,陸軍山的家裏再次安靜了下來,可能是火氣還沒發出來,在陸南霖走後,陸軍山摔了個杯子,才轉身迴到自己的臥室裏。


    陸夫人的臥室和他不是一個,倆人在陸南霖出生時就開始過起了分居的生活,所以剛剛外麵鬧的那麽厲害,她也沒出來看一眼,而是在自己的臥室裏做著護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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