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想來，這肯定又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但越往下聽，越不對勁。
柳九接著說道：“我故意冷落阿煙，恰巧在這個時候，城主進入她的視線。那時候我不會識人，所以就以為阿煙要是配上城主這樣的貴公子，應該會很幸福。
那時候他風華正茂，出身高貴，而且老城主就他這麽一個兒子。阿煙若是嫁給他，那必定就是將來的城主夫人。”
“女人也可以讓？”徐天嗤之以鼻！
他如果沒有實力去愛一個人，他就會拚命的努力，甚至不要命！
世間如果一定要讓他明白，身份的差距，不可能靠努力抹平，他就逆天給老天爺看！
不過這隻是他的個人想法，不代表所有人。
因此別人要怎麽做，那是別人的事。
“後來他們成親了，不久就有了小越。我想我可以放棄了，人家都已經有了孩子，身為城主夫人，我還能想什麽。
然而就在我之後得知，就在阿煙懷著小越的時候，城主就娶了小妾，更是在小越出生以後，就冷落著她。”
“花花公子都是這樣的。”徐天評價道。
“我心裏很難受，對方的家世還在阿煙之上，雖然是妾室卻處處刁難阿煙。於是我就忍不住想要幫阿煙，就謀求差事。
結果就成了城主管事的幫手，一步步走來，想不到自己也能走到今天。”
“這就是你覺得後悔的地方，你正是因為心愛之人受到委屈，想要嗬護她，才發現自己潛藏的力量。”徐天說道。
“不錯！我原本想著這樣也挺好，我隻要每天見到阿煙，不讓她受委屈就好了。可是在今年過年的時候，阿煙找我喝酒。談起往事，我們都很後悔。不知不覺酒喝多了。”
“所以你們……”
柳九搖頭道：“我們都很醉，但即便再相愛，我們也沒有做對不起城主的事。隻是互相知道對方心中還有彼此，可以後發誓在心中也不擁有彼此。就這樣，守護者對方。”
“你愛的夠可以啊，那種情況下都忍得住！”
“人總是要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柳九苦澀的說道，“城主冷落阿煙，那是城主的錯。我可以在身前身後的罵他，詛咒他。
可要是我擁有了阿煙，我們兩做出那種事，雖然有情可原，但還是侮辱了阿煙！”
“這點我讚同。”
“可是就在五天前，城主卻突然找我，要讓我從幽州城想盡辦法弄到錢，來完成他的大事。”
“他想做什麽？”
“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斷定跟王爺有關。因為他要錢，就是為了幫助王爺。”柳九說道，“一方麵王爺需要很多錢，哪怕是幾十個銅板的小錢他也要。
他所從事的事情，跟晶石無關，全部都要用到金銀。”
“要用到金銀？”
“不錯，純粹的金銀。城主跟王爺都是修士當官，雖說富有的很，可也隻是有很多寶物晶石。他們這才增加了賦稅。”
“原來如此。”
“他們增加賦稅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百姓活不下去了，他們就可以雇傭百姓替自己幹活。”柳九說道，“他們估計是在做一件非常了不得的大事。”
“原來……如此！”徐天都沒想到，還有這層意思。
仔細想來也是，如此耗費財力，肯定是要做大事，需要人力物力。
這也就從側麵說明，其實有野心的是王爺。
那關柳九什麽事？
柳九接著說道：“起初我以為城主隻是為了討好王爺，哪裏想到，城主還有兩個目的。他的第一個目的，就是想要鳩占鵲巢。”
“鳩占鵲巢？”徐天有些震驚。
“因為阿煙生的確實漂亮，又長得如同王爺生母。所以王爺有意阿煙！”
“這……可真……”徐天話都說不下去了。
“城主想要借此良機，將阿煙贈與王爺。在此之前，他準備打算讓阿煙懷上他的孩子。這才重新對待阿煙，可是因為沒有感情，而且他就是想讓阿煙懷上，所以幾乎是把阿煙當做了一件器具！
我氣不過，終於對他動了手。”
“那他……”
“當時沒發生什麽事，所以我還好。”他說道，“然後突然增加賦稅，包括周圍城池，以及皇宮裏都難以交代。於是城主就把這件事誣陷給了我。”
“所以城主打算重新讓冷落了將近二十年的夫人，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再獻給王爺。能夠生下兒子的話，小王爺就是城主的兒子。這……也太……無恥了！
可是他怎麽就能確定生下來的一定是兒子？”
“阿煙的兒子在他手裏，他可以用小越的命，威脅阿煙。阿煙愛子心切，不得不這麽做。以後如果她生下來的不是兒子，那麽或許會在某個地方私會，再讓阿煙懷上。
而且他還逼著阿煙，學盡那些煙花巷柳裏的，能夠把男人魂都給勾走的房術。阿煙不得不學！”
“因為卓越師弟的命，在城主手中！”
“是的。”
“我雖然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好人，但我聽完今天的事，我絕不會覺得自己是壞人。我這輩子，還能夠壞的過城主不成！”
“你壞不過他的。”
“可他還是有些一廂情願。”徐天冷笑著說道，“且不說夫人生下來的孩子，若是不像夫人，那必定像城主，很容易就露出破綻。
再者，王爺既然有更大的野心，他又豈會隻生幾個，將來難不成還要城主參與進幾子奪嫡的道路不成？”
“說不通的！人一旦被這種事奪舍心魂，就再也無法迴頭。”
徐天算是明白了，王爺要做大事，城主輔助他，但是自己心中有所圖謀，順便害死這個對自己夫人有愛慕之情的人。
卓越身為兒子，知道母親遭遇，所以不得已要救下這個母親的舊情人。
隻是事情恐怕也沒有這麽簡單。
哪個兒子，會眼睜睜的看著母親羊入虎口。
所以……
徐天走到屋外，看著已經快要崩潰的卓越，緩緩開口道：“你該不會是讓我想辦法，夜闖城主府救出你母親吧？”
卓越沒有否認。
徐天再道：“我看你的意思，還想成全他跟你母親是怎麽的。也就是說，我要救人救到底唄？”
“嗯。”卓越發出這個低沉的聲音道，“隻要你能讓我母親脫離苦海，以後我卓越給你當牛做馬。”
“清醒一點啊喂！我一個聚丹境的廢物，闖城主府，躲追殺你覺得現實麽？”
“不現實！但我已經走在絕路上。師兄你也有母親的對吧，你就當……可憐師弟我！我知道這很難很荒誕，但真的求你想辦法！”
“那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力量對付應天宗一下子，你也是會幫我的嘍？”
“啊……啊？對付應天宗？！”
但越往下聽，越不對勁。
柳九接著說道：“我故意冷落阿煙，恰巧在這個時候，城主進入她的視線。那時候我不會識人，所以就以為阿煙要是配上城主這樣的貴公子，應該會很幸福。
那時候他風華正茂，出身高貴，而且老城主就他這麽一個兒子。阿煙若是嫁給他，那必定就是將來的城主夫人。”
“女人也可以讓？”徐天嗤之以鼻！
他如果沒有實力去愛一個人，他就會拚命的努力，甚至不要命！
世間如果一定要讓他明白，身份的差距，不可能靠努力抹平，他就逆天給老天爺看！
不過這隻是他的個人想法，不代表所有人。
因此別人要怎麽做，那是別人的事。
“後來他們成親了，不久就有了小越。我想我可以放棄了，人家都已經有了孩子，身為城主夫人，我還能想什麽。
然而就在我之後得知，就在阿煙懷著小越的時候，城主就娶了小妾，更是在小越出生以後，就冷落著她。”
“花花公子都是這樣的。”徐天評價道。
“我心裏很難受，對方的家世還在阿煙之上，雖然是妾室卻處處刁難阿煙。於是我就忍不住想要幫阿煙，就謀求差事。
結果就成了城主管事的幫手，一步步走來，想不到自己也能走到今天。”
“這就是你覺得後悔的地方，你正是因為心愛之人受到委屈，想要嗬護她，才發現自己潛藏的力量。”徐天說道。
“不錯！我原本想著這樣也挺好，我隻要每天見到阿煙，不讓她受委屈就好了。可是在今年過年的時候，阿煙找我喝酒。談起往事，我們都很後悔。不知不覺酒喝多了。”
“所以你們……”
柳九搖頭道：“我們都很醉，但即便再相愛，我們也沒有做對不起城主的事。隻是互相知道對方心中還有彼此，可以後發誓在心中也不擁有彼此。就這樣，守護者對方。”
“你愛的夠可以啊，那種情況下都忍得住！”
“人總是要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柳九苦澀的說道，“城主冷落阿煙，那是城主的錯。我可以在身前身後的罵他，詛咒他。
可要是我擁有了阿煙，我們兩做出那種事，雖然有情可原，但還是侮辱了阿煙！”
“這點我讚同。”
“可是就在五天前，城主卻突然找我，要讓我從幽州城想盡辦法弄到錢，來完成他的大事。”
“他想做什麽？”
“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斷定跟王爺有關。因為他要錢，就是為了幫助王爺。”柳九說道，“一方麵王爺需要很多錢，哪怕是幾十個銅板的小錢他也要。
他所從事的事情，跟晶石無關，全部都要用到金銀。”
“要用到金銀？”
“不錯，純粹的金銀。城主跟王爺都是修士當官，雖說富有的很，可也隻是有很多寶物晶石。他們這才增加了賦稅。”
“原來如此。”
“他們增加賦稅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百姓活不下去了，他們就可以雇傭百姓替自己幹活。”柳九說道，“他們估計是在做一件非常了不得的大事。”
“原來……如此！”徐天都沒想到，還有這層意思。
仔細想來也是，如此耗費財力，肯定是要做大事，需要人力物力。
這也就從側麵說明，其實有野心的是王爺。
那關柳九什麽事？
柳九接著說道：“起初我以為城主隻是為了討好王爺，哪裏想到，城主還有兩個目的。他的第一個目的，就是想要鳩占鵲巢。”
“鳩占鵲巢？”徐天有些震驚。
“因為阿煙生的確實漂亮，又長得如同王爺生母。所以王爺有意阿煙！”
“這……可真……”徐天話都說不下去了。
“城主想要借此良機，將阿煙贈與王爺。在此之前，他準備打算讓阿煙懷上他的孩子。這才重新對待阿煙，可是因為沒有感情，而且他就是想讓阿煙懷上，所以幾乎是把阿煙當做了一件器具！
我氣不過，終於對他動了手。”
“那他……”
“當時沒發生什麽事，所以我還好。”他說道，“然後突然增加賦稅，包括周圍城池，以及皇宮裏都難以交代。於是城主就把這件事誣陷給了我。”
“所以城主打算重新讓冷落了將近二十年的夫人，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再獻給王爺。能夠生下兒子的話，小王爺就是城主的兒子。這……也太……無恥了！
可是他怎麽就能確定生下來的一定是兒子？”
“阿煙的兒子在他手裏，他可以用小越的命，威脅阿煙。阿煙愛子心切，不得不這麽做。以後如果她生下來的不是兒子，那麽或許會在某個地方私會，再讓阿煙懷上。
而且他還逼著阿煙，學盡那些煙花巷柳裏的，能夠把男人魂都給勾走的房術。阿煙不得不學！”
“因為卓越師弟的命，在城主手中！”
“是的。”
“我雖然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好人，但我聽完今天的事，我絕不會覺得自己是壞人。我這輩子，還能夠壞的過城主不成！”
“你壞不過他的。”
“可他還是有些一廂情願。”徐天冷笑著說道，“且不說夫人生下來的孩子，若是不像夫人，那必定像城主，很容易就露出破綻。
再者，王爺既然有更大的野心，他又豈會隻生幾個，將來難不成還要城主參與進幾子奪嫡的道路不成？”
“說不通的！人一旦被這種事奪舍心魂，就再也無法迴頭。”
徐天算是明白了，王爺要做大事，城主輔助他，但是自己心中有所圖謀，順便害死這個對自己夫人有愛慕之情的人。
卓越身為兒子，知道母親遭遇，所以不得已要救下這個母親的舊情人。
隻是事情恐怕也沒有這麽簡單。
哪個兒子，會眼睜睜的看著母親羊入虎口。
所以……
徐天走到屋外，看著已經快要崩潰的卓越，緩緩開口道：“你該不會是讓我想辦法，夜闖城主府救出你母親吧？”
卓越沒有否認。
徐天再道：“我看你的意思，還想成全他跟你母親是怎麽的。也就是說，我要救人救到底唄？”
“嗯。”卓越發出這個低沉的聲音道，“隻要你能讓我母親脫離苦海，以後我卓越給你當牛做馬。”
“清醒一點啊喂！我一個聚丹境的廢物，闖城主府，躲追殺你覺得現實麽？”
“不現實！但我已經走在絕路上。師兄你也有母親的對吧，你就當……可憐師弟我！我知道這很難很荒誕，但真的求你想辦法！”
“那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力量對付應天宗一下子，你也是會幫我的嘍？”
“啊……啊？對付應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