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雷嘴裏叫著，“你們都給我退後，所有人都退後。”
我說：“你不要亂來，你要冷靜，你偷漏稅的罪責難逃，可是這麽做隻能是加重你的罪刑。”
周雷說：“我管不了那麽許多了。我這輩子算是完了，如果能與這個女人死在一起，我覺得值了。”
美姬說：“你覺得你能殺死我嗎？”
周雷說：“我為什麽不能？隻要我手上的刀子往下一切，你就完了。”
美姬說：“那你就來吧。”
周雷說：“你不要逼我，狗急了還跳牆呢。”
美姬說：“那你就讓我看看你這條惡狗是怎麽樣跳牆的。”
周雷說：“別以為我喜歡你，我就下不了手。”
我說：“周雷，你有什麽就衝著我來，你跟一個弱女子較個什麽勁。用我來換她可以嗎？”
周雷說：“你的命太硬，我不要。我不想到陰間再與你沒完沒了地搞下去了。”
少萍的男人這時哈哈大笑，“這真的是惡有惡報呀。”
美姬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周雷拿刀子的手，用力向外一翻，隻聽到周雷手的關節的聲響。刀子落地。美姬一個前踢腿，她的腿可以越過她的頭，正好踢在周雷的頭上，周雷“哎呀”一聲慘叫。鬆開了手。捂著頭。蹲下了身。
我的美姬什麽時候學得這樣的高超的功夫。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在場的人都鼓起了掌。警察上前把手銬給周雷戴上。
緩過神來的周雷說：“你怎麽會功夫的。”
美姬說：“如果沒這兩下子，怎麽敢與你這樣的惡人在一起。”
這時少萍的丈夫又一次的鼓掌，嘴裏說：“好呀，太好了。我看你還想做好人了。”
這時警察衝著他說：“你就是xxx吧，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少萍的丈夫說：“這不關我的事，我又犯了哪門子的法了。”
“你的犯罪事實也已經明確了。你跟在周雷的後麵做哪些壞事我們也從藍小姐那裏得知了。你曾經造過偽證，讓我們的警察去抓過王老師沒有錯吧。”
少萍的丈夫說：“這都是周雷叫我做的。真的，全是他叫我這麽做的。”
警察說：“你承認是你做的就可以了。到局裏再去解釋吧。”
警車開走了。
我看著藍美姬。我眼裏滿是淚水。美姬走到我跟前，她說：“哥哥，你受苦了。”
我說：“沒有，是我錯怪了你。沒有想到你一直是想還我一個清白。”
美姬說：“不是我要還你一個清白，是你自己必須清白。”
我說：“嗯。”
魏雪說：“我們早就知道了，就是人一個人不知道罷了。”
我說：“什麽？你也知道這個底細。”
魏雪得意地說：“當然，那天美姬姐來醫院看你都告訴我了。要不然你從報社裏跑了，我怎麽死追人呢。我就是怕你走丟了，我沒法子向美姬姐交待。我後來打電話告訴美姬姐，她又讓我的姐姐把你帶迴去的。”
我說：“真的是這樣嗎？美姬？”
美姬點頭。
鄭麗說：“我們大家都走吧。讓這對破鏡重圓的小情人好好訴訴苦吧。”
美姬說：“還是我們走吧。”
美姬拉著我手，跑開了。我們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美姬一下撲到我的懷裏。
“哥哥，我再也不願意離開你了。”美姬說。
我說：“我也是，我不能夠沒有你。”
美姬說：“哥哥，你記得那個在潭裏被你救起的那個小女孩吧。”
我說：“你告訴過我，那就是你呀。你是住在山後的村子裏的。你是來山裏采果子的，洗果子時才落入水裏的。”
美姬說：“那媽媽到山後怎麽沒有訪到我的家呢？”
我說：“山後那麽大，我的母親年邁，也走不多遠，就迴來了。”
“那你不想想，哪家的大人放心象我那麽小的孩子進山玩耍？”她說。
我說：“也許你家是一個例外。”
“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是人類。”美姬說。
我說：“別開玩笑了。那你是什麽？是美人魚嗎？”
“哥哥，我就是美人魚，我的家就是在那個潭裏。”她說。
我說：“我不信。”
美姬說：“真的不信？那我們打賭可以嗎？”
我說：“好呀。”
美姬說：“哥哥，你閉上眼，我就可以證實我的說法。”
我閉上眼。一會時間。美姬說：“哥哥睜眼吧。”
我眼睛睜開，我發現我們已經不在省城了。我象是從一個夢裏才醒來。我與美姬就在海豚灣呀。美姬看著我笑。
然後，她說：“我說我是美人魚沒有錯吧。哥哥輸了。”
我說：“我們是到哪裏遊走了一圈，好累，好苦。我們好象是又經曆了一次愛情的艱難考驗。”
美姬說：“可是，經過這次考驗，我們更加地愛對方了。你不覺得嗎？”
我點頭。“是的，我更加地覺得你在我的生命中的重要。可是你是美人魚，為什麽要費這樣大的周折去為我澄清事實呢？你的手段怎麽不用上”
美姬說：“這次我們重返人類就是想過常人的生活，以常人之力處理事情。本來事情進展得很順利，直到最後，我才不得使出招來製服周雷的。這個結局不是我想要的。”
我說：“這個世上真的有周雷、少萍嗎？還有象魏雪、鄭麗他們。”
美姬說：“當然是有的。我們隻是不小心走進了他們的生活。我們直到現在才走出他們的生活。”
我說：“真的是這樣嗎？我們這不是在夢中，而是真實的一次人間遊曆嗎？”
美姬說：“都是真實的。他們現還生活在某地，都怨我們打擾了他們的原有的生活。改變了一些人的生活方向。”
我說：“隻不知道他們有時候會不會想到我們。”
美姬說：“會的，不管是壞人還是好人，都會想到我們的。念恩的，記恨的，都是會想到我們在他們的生活裏的出現。隻是他們再也看不到我們了。”
說著，美姬將頭靠在我的肩上。我們坐在海豚灣的海灘上。陽光明媚，天地透著亮。那些個海豚與我們也是久別了的，見我們迴來格外的歡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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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不要亂來，你要冷靜，你偷漏稅的罪責難逃，可是這麽做隻能是加重你的罪刑。”
周雷說：“我管不了那麽許多了。我這輩子算是完了，如果能與這個女人死在一起，我覺得值了。”
美姬說：“你覺得你能殺死我嗎？”
周雷說：“我為什麽不能？隻要我手上的刀子往下一切，你就完了。”
美姬說：“那你就來吧。”
周雷說：“你不要逼我，狗急了還跳牆呢。”
美姬說：“那你就讓我看看你這條惡狗是怎麽樣跳牆的。”
周雷說：“別以為我喜歡你，我就下不了手。”
我說：“周雷，你有什麽就衝著我來，你跟一個弱女子較個什麽勁。用我來換她可以嗎？”
周雷說：“你的命太硬，我不要。我不想到陰間再與你沒完沒了地搞下去了。”
少萍的男人這時哈哈大笑，“這真的是惡有惡報呀。”
美姬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周雷拿刀子的手，用力向外一翻，隻聽到周雷手的關節的聲響。刀子落地。美姬一個前踢腿，她的腿可以越過她的頭，正好踢在周雷的頭上，周雷“哎呀”一聲慘叫。鬆開了手。捂著頭。蹲下了身。
我的美姬什麽時候學得這樣的高超的功夫。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在場的人都鼓起了掌。警察上前把手銬給周雷戴上。
緩過神來的周雷說：“你怎麽會功夫的。”
美姬說：“如果沒這兩下子，怎麽敢與你這樣的惡人在一起。”
這時少萍的丈夫又一次的鼓掌，嘴裏說：“好呀，太好了。我看你還想做好人了。”
這時警察衝著他說：“你就是xxx吧，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少萍的丈夫說：“這不關我的事，我又犯了哪門子的法了。”
“你的犯罪事實也已經明確了。你跟在周雷的後麵做哪些壞事我們也從藍小姐那裏得知了。你曾經造過偽證，讓我們的警察去抓過王老師沒有錯吧。”
少萍的丈夫說：“這都是周雷叫我做的。真的，全是他叫我這麽做的。”
警察說：“你承認是你做的就可以了。到局裏再去解釋吧。”
警車開走了。
我看著藍美姬。我眼裏滿是淚水。美姬走到我跟前，她說：“哥哥，你受苦了。”
我說：“沒有，是我錯怪了你。沒有想到你一直是想還我一個清白。”
美姬說：“不是我要還你一個清白，是你自己必須清白。”
我說：“嗯。”
魏雪說：“我們早就知道了，就是人一個人不知道罷了。”
我說：“什麽？你也知道這個底細。”
魏雪得意地說：“當然，那天美姬姐來醫院看你都告訴我了。要不然你從報社裏跑了，我怎麽死追人呢。我就是怕你走丟了，我沒法子向美姬姐交待。我後來打電話告訴美姬姐，她又讓我的姐姐把你帶迴去的。”
我說：“真的是這樣嗎？美姬？”
美姬點頭。
鄭麗說：“我們大家都走吧。讓這對破鏡重圓的小情人好好訴訴苦吧。”
美姬說：“還是我們走吧。”
美姬拉著我手，跑開了。我們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美姬一下撲到我的懷裏。
“哥哥，我再也不願意離開你了。”美姬說。
我說：“我也是，我不能夠沒有你。”
美姬說：“哥哥，你記得那個在潭裏被你救起的那個小女孩吧。”
我說：“你告訴過我，那就是你呀。你是住在山後的村子裏的。你是來山裏采果子的，洗果子時才落入水裏的。”
美姬說：“那媽媽到山後怎麽沒有訪到我的家呢？”
我說：“山後那麽大，我的母親年邁，也走不多遠，就迴來了。”
“那你不想想，哪家的大人放心象我那麽小的孩子進山玩耍？”她說。
我說：“也許你家是一個例外。”
“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是人類。”美姬說。
我說：“別開玩笑了。那你是什麽？是美人魚嗎？”
“哥哥，我就是美人魚，我的家就是在那個潭裏。”她說。
我說：“我不信。”
美姬說：“真的不信？那我們打賭可以嗎？”
我說：“好呀。”
美姬說：“哥哥，你閉上眼，我就可以證實我的說法。”
我閉上眼。一會時間。美姬說：“哥哥睜眼吧。”
我眼睛睜開，我發現我們已經不在省城了。我象是從一個夢裏才醒來。我與美姬就在海豚灣呀。美姬看著我笑。
然後，她說：“我說我是美人魚沒有錯吧。哥哥輸了。”
我說：“我們是到哪裏遊走了一圈，好累，好苦。我們好象是又經曆了一次愛情的艱難考驗。”
美姬說：“可是，經過這次考驗，我們更加地愛對方了。你不覺得嗎？”
我點頭。“是的，我更加地覺得你在我的生命中的重要。可是你是美人魚，為什麽要費這樣大的周折去為我澄清事實呢？你的手段怎麽不用上”
美姬說：“這次我們重返人類就是想過常人的生活，以常人之力處理事情。本來事情進展得很順利，直到最後，我才不得使出招來製服周雷的。這個結局不是我想要的。”
我說：“這個世上真的有周雷、少萍嗎？還有象魏雪、鄭麗他們。”
美姬說：“當然是有的。我們隻是不小心走進了他們的生活。我們直到現在才走出他們的生活。”
我說：“真的是這樣嗎？我們這不是在夢中，而是真實的一次人間遊曆嗎？”
美姬說：“都是真實的。他們現還生活在某地，都怨我們打擾了他們的原有的生活。改變了一些人的生活方向。”
我說：“隻不知道他們有時候會不會想到我們。”
美姬說：“會的，不管是壞人還是好人，都會想到我們的。念恩的，記恨的，都是會想到我們在他們的生活裏的出現。隻是他們再也看不到我們了。”
說著，美姬將頭靠在我的肩上。我們坐在海豚灣的海灘上。陽光明媚，天地透著亮。那些個海豚與我們也是久別了的，見我們迴來格外的歡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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