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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祁……夕韻……你……行……你真行!阿嚏!不但……強行交易……竟然……還……將……我這個……救命……恩人……也冰……封了!阿嚏!”秦勉打著顫說道。


    “我也不想的,可是這個神通不受我控製呀!”祁夕韻一邊捧著藍色石盆打量其中的五色神土和幾百根滅仙藤、一邊裝出一臉無辜說道。


    “我……就……問你……一句,阿嚏!剛……才……我……要是……不……同意……給你……五……色……神土……我……是……不是……也會跟……那隻……純血……邪靈……一樣……變成碎……冰?阿嚏!”秦勉一邊打著顫、一邊盯著祁夕韻問道。


    “不會!不過你可能會多遭一會罪。”祁夕韻將邪靈血液扔給秦勉,然後說道。


    “為……什麽……呀!阿嚏!”秦勉不解的問道。


    “秦勉,你的忘性怎麽能這麽大呢?三個月前,你調戲我的事,這麽快就忘了?”祁夕韻看了秦勉一眼,然後悠悠的說道。


    “都……過去……三……個……多月了,阿嚏!你……還……沒……忘記……那件事?”秦勉看著祁夕韻略微皺著眉說道。


    “你不知道女人都愛記仇嗎?”祁夕韻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


    將能找到的廢器全部收進三元圖以後,秦勉才和祁夕韻沿著原來的方向繼續出發……


    ……


    五天後。


    秦勉和祁夕韻躲在一座小山上偷看一場罕見的大戰。


    大戰的雙方分別是五十幾隻純血邪靈和一百多隻雜血邪靈。


    對比而言,強實較強的一方是五十幾隻純血邪靈。


    純血邪靈中有一隻麒麟狀的純血邪靈、一隻蛟龍狀的純血邪靈、一是鸞鳥狀的純血邪靈,它們三個的氣勢是所有邪靈中最強的,而且它們三個都會強大術法和強大的神通。另外,純血邪靈這邊的邪靈幾乎都會術法或是神通。


    反觀雜血邪靈一方,它們這邊也有幾隻氣勢不弱的雜血邪靈,而且整體氣勢也不比純血邪靈一方弱,不過它們這邊的攻擊方式太過單一——隻會自爆和近身攻擊這兩種攻擊方式。


    所以,盡管純血邪靈的數量隻是雜血邪靈的一半,可純血邪靈的整體實力卻要強過雜血邪靈。


    但是——


    讓秦勉沒看懂的是,實力較強的純血邪靈卻是主動防守一方,實力較弱的雜血邪靈卻是主動攻擊一方。


    更讓秦勉感到費解的是,雜血邪靈的攻擊簡直可以用奮不顧身來形容——它們隻要一靠近純血邪靈就立即自爆毫不拖泥帶水,而純血邪靈的防禦卻可以用膽小慎微來形容——它們似乎非常害怕雜血邪靈近身一般,隻要雜血邪靈一靠近它們立即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


    純血邪靈和雜血邪靈之間的大戰大概持續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


    雜血邪靈全軍覆沒。


    令秦勉記憶深刻的是,雜血邪靈一方直到隻剩一隻雜血邪靈時,那隻雜血邪靈仍在向四、五十隻純血邪靈發起衝鋒!


    純血邪靈一方此戰隻損失了五隻純血邪靈。


    因此,不管怎麽看,純血邪靈一方都應該是勝利者。


    可是——


    秦勉卻絲毫沒有看出純血邪靈一方有勝利者的喜悅——離開此地之前,純血邪靈甚至全都站在那五攤它們同伴所化的血液前同時發出哀嚎,那些聲音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迷惘!


    ……


    待純血邪靈都離開,秦勉和祁夕韻才從躲藏的小山上騎著各自的飛行靈獸飛了下來……


    “勝者似敗,敗者似勝,真真是看不懂啊!”途中,秦勉似乎是在對祁夕韻說道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別想這些沒有意義的事了!有這時間,你還不如想一想咱們下一步該往哪走?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咱們竟然連一丁點有用的東西或是有用的信息都沒找到!”祁夕韻柳眉略皺說道。


    “往東吧,純血邪靈往北撤離,雜血邪靈來自南方,西方是咱們走過之地,剩下的隻有東方了。”秦勉晃了晃頭將不解拋出腦外,然後說道。


    祁夕韻看著東方說道:“再聽你一次,如果……”


    “別如果了,您要是有好主意,現在就聽您的。”秦勉打斷祁夕韻道。


    被困在這個不知是哪又不知該往哪走更不知除了他們以外還有沒有人的地方,秦勉和祁夕韻都有些急躁了——現在,秦勉和祁夕韻甚至害怕他們會一直這麽漫無目的的走下去!


    ……


    要是有主意,祁夕韻早就說出來了,何必等到現在?所以,被秦勉打斷說話的她雖然有些鬧火,可她的火又實在是沒地方可發!


    過了好一會,祁夕韻才憋出一句:“秦勉,你就不能讓讓我嘛?”


    “天地良心!夕韻,我可是一直都在讓著你呀!你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開始,你吃的、用的、住的哪一樣不是我的?每次碰到邪靈,隻要是我能打得過的,何時勞煩過你出手?我的那盆五色神土你說要去就要去了,我有過不舍嗎?你的冰封萬裏差點沒把我凍死,我記恨過你嗎?你說我調戲你,我認,可我那不是在幫你緩解戰後的緊張情緒嘛……”秦勉一臉苦相的說道。


    “打住!我從不緊張,所以不用你幫我緩解情緒!還有,下次再稱唿我時,麻煩你把姓也帶上。”祁夕韻說道。


    “把姓去了,不是顯得咱倆親近嘛?”秦勉操控赤焰駒往祁夕韻那邊靠了靠,笑著說道。


    “我跟你這個有雙修伴侶的人有什麽好親近的?”祁夕韻操控青鶴往邊上靠了靠,然後說道。


    “這麽說,我要是沒有雙修伴侶,你就願意跟我親近了?”秦勉操控赤焰駒又往祁夕韻那邊靠了靠,笑著說道。


    “你舍得伊勝男?”祁夕韻瞟了秦勉一眼,然後竟然不再躲避了。


    “舍不得!”秦勉連猶豫都沒猶豫就答道。


    之後,秦勉也不再往祁夕韻那邊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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