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等你迴來。”


    許久,雲飛翔呢喃出聲。


    遠歌起身,她將南少笛召喚出來,“他叫南少笛,在你受傷期間守護你,遇到危險,他都能扛得住。”


    雲飛翔被南少笛周身的金光晃得眼睛幾乎都睜不開,等他適應了這刺眼的光芒時,發現南少笛貴氣的無法言喻。


    她什麽時候收了這麽貴氣的魔獸?這似乎超越了神獸級別了吧?


    其他的士兵也看呆了,不說其他,光是南少笛的貴氣,看起來就非常的厲害。


    說好的廢柴,說好的傀儡呢?


    為什麽廢柴、傀儡會有這麽牛=逼的神獸?


    南少笛的出現,讓在場的士兵再也不敢小瞧藍遠歌了。


    而遠歌也沒空理會他們的反應,隻是一刻也沒耽擱便啟程迴國。


    雲飛翔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淚水忽然就模糊了視線。


    他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不管這個女人是弱女子,還是女強者,靠女人委曲求全去下嫁來保一個國家,是我等男兒的恥辱!男人生來就應該保護女人、保護弱小,若是讓別人欺負自己的女人,踐踏你想保護的弱小,這不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太窩囊才造成這樣的局麵嗎?


    他是男人,很想守護自己的君王。


    可最終,他還是太弱了太弱了。


    這時候,他連給她帶話的能力都沒有,而是讓她獨自迴去。


    她是一國之君,但也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


    十四歲的女孩,她應該享受著無憂的公主生活,卻因為帝王的身份,在這個世界顛沛。


    他曾發誓,守護著她,讓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她。


    可此刻,他是被守護的對象!


    雲飛翔,你還很弱,變強,變得更強,這樣你才能守護你要保護的全部。


    -----


    陰暗的地牢裏,藍瀟溶雙手和雙手被綁在類似十字架一樣的千年寒鐵上,這寒鐵能吸食人的體力,自然藍瀟溶也不能依靠內核的力量恢複身體。


    許久,他緩緩地睜開眼睛,胸口傳來了陣陣刺痛。


    而站在他對麵的一個獄卒燒紅了鐵,似乎想烙在他身上,讓他醒來。


    “醒了,他醒了。”


    另一個長相猥瑣的獄卒道:“烙他!”


    “這不大好吧,他已經醒了。”


    猥瑣的獄卒一把搶過對方手裏的鐵:“有什麽好不好的,這是陛下的命令,他說了如果他一直不醒就死命的折磨他,讓他醒來。”


    “可是他已經醒了!”


    “醒了又怎麽樣?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


    說著,這個猥瑣的獄卒將燒紅的鐵烙在了藍瀟溶的胸口上。


    紅鐵燙穿了藍瀟溶的衣服,滾燙的鐵貼在身上,劇烈的疼痛猶如萬千把劍戳進了胸口人,讓他痛不欲生。


    虛弱的汗水從他俊美的臉上話滑落,他的目光冷如冰雪,嘴上沒有叫出任何有關“痛”的聲音,他隻是盯著眼前的獄卒,似乎是想記住他的模樣。


    這個猥瑣的獄卒因為沒有聽到藍瀟溶喊痛和求饒,於是異常的惱火,他覺得自己燙得還不過癮,於是連續抽出了三個烙鐵,就要燙藍瀟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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