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很少感冒的,不能一有某個問題,就得屁顛屁顛的去找你啊。”


    柏瑜偷瞄他,還看了看他的麵色。


    阮湛瞄了她一眼。


    “走吧。”


    “去哪兒?”柏瑜在後麵跟著他,雖然知道要去哪兒。


    “你去哪兒?”


    阮湛垂眸看了一下拽著自己衣服的小女生。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一下成了包子臉,感覺她是說不出來的委屈。


    “走啊,你難受什麽啊?”


    阮湛真想捏捏她的包子臉。


    “沒難受。”


    柏瑜搖搖頭,解釋一下,阮湛鎖上門,握著她的手腕。


    “就是你剛才臉上特別不好看。”


    柏瑜咕噥著說說,雖然是垂著頭的,但是她也是帶著某種情緒的。


    “抱歉,我剛才可能臉色不太好了。”


    阮湛摸摸她的頭發,順順著發絲下來。


    “我以後改。”


    阮湛鄭重其事的說。


    柏瑜:“沒那麽嚴重,就是我自己也有問題的。”


    阮湛:“嗯,我知道我有問題。”


    好吧,爭糾不過他的言論,誰讓他的腦袋瓜比正常人更通透。


    **


    “柏瑜。”


    阮湛讓柏瑜緊挨著窗戶坐,這樣不暈車是一方麵,也能看到外麵的景色。


    夏日的海風,徐徐吹向他們。


    柏瑜的頭發被吹散了,吹糊了臉。


    阮湛仍然記得能將她的帽子戴好,頭發撥正。


    本來說好的是查分前期的這小半個月,阮湛都會陪在她身邊。


    終究計劃趕不上變化,沈時昱解決不了的問題,需要阮湛親自去處理。


    “開心嗎?”


    柏瑜問他,阮湛時間有限,不能一直陪她了。


    在民宿裏阮湛收拾東西,柏瑜在旁邊看著。


    兩人玩玩的都玩了五六天了。


    柏瑜最喜歡的地方就是旁邊踩著細軟的沙子,腳下趟著舒爽的海水,一波一浪的打在小腿肚上。


    她在玩,一轉身就能看向他,多好啊。


    柏瑜斂著眉目,幫他收拾收拾一些衣服。


    準備將他的內衣收迴來之前,她還在發呆著。


    阮湛一把子將人拉了迴來,“放著吧,我自己來就行。”


    柏瑜腦袋昏昏沉沉可不是一天的能耐。


    “舍不得我走?”


    阮湛低沉性感的聲音裏麵都是笑意。


    柏瑜眼皮動了動,沒說話。


    阮湛將人抱到書房桌上。


    自打她感冒,柏瑜就沒一個人睡一間房子,即便有紀秋的瘋狂催炸。


    “要不,在這兒試試。”


    阮湛輕吻她耳廓,還使壞的舔了一下。


    “阮湛,你想睡我?”


    柏瑜說這話的時候內心是不固定的。


    反正腦子裏清晰的度,不比這幾天哪一場的都明了。


    “差不多吧。”


    阮湛聽完她說完,愣了一下,垂眸尋了一下她的唇,壓在上麵,又軟又甜。


    “吃了什麽味兒的糖了?”


    說著手裏的動作,都不老實的往腰上走。


    阮湛是淩晨一點多的飛機,買不到最近的票,隻好在半夜搶了一張。


    “真的?”


    柏瑜抱著他的脖子,吸了口氣,最近親的多了,也知道怎麽換氣兒的了。


    “你還給親不親。”


    阮湛說這話一臉哀怨,騰出來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輕不重的咬了上去。


    畢竟這樣的占有欲,在她麵前顯得淋漓盡致。


    “給親給親。”


    柏瑜眼神一亮。


    “閉眼,張嘴。”


    阮湛沉聲說道,沒想到小女孩挺配合的。


    讓他的心髒重重的跳了一下。


    柏瑜沒閉眼,她特別想看阮湛失控的模樣,隻乖乖的張了嘴。


    阮湛這下吻的很用力,手上的力道在握著她的手臂時重時輕,大部分是重的,細白的皮膚留下了深紅的印子。


    果然女生是哄著過的,不能過分矯情,也不能過分平庸。


    最起碼在自己喜歡的領域裏熠熠生輝,閃閃發光。


    柏瑜就是過分出色,不論是在討論商戰,還是討論的現在。


    她不提未來。


    對她來說,一切都有變數的東西,需要在她未雨綢繆前解決好。


    有人歡喜,有人愁。


    “唔……”


    吻到最後不知道是嘴破皮了,竟品嚐了血液的味道。


    阮湛額間上的青筋愈發明顯,像是有什麽囚禁他近十幾年的禁果,將要被打開似的。


    “等一下,等一下。”


    柏瑜先投降,她快被他逼沒氣了。


    阮湛的氣息不比她喘的有多好。


    柏瑜附在他肩上,紅色臉蛋兒貼著他的短袖,隔著布料,燙到了阮湛的心房。


    “等什麽啊?”


    明顯的帶有某種腔調的聲音在她耳廓響起,並且始作俑者竟然在她麵前裝的了無辜人設。


    柏瑜是沒覺的她本人是個渣女的,畢竟她隻會釣阮湛一個人。


    而阮湛呢,隻想載到你身上三次。


    “叫我吸一口氣啊。”


    柏瑜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剛才說的真的嗎?”


    柏瑜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一向的楷模身上說出來的。


    阮湛嗓音懶散,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睡你?”


    柏瑜一口唾液被自己嗆的老氣就真的驚訝。


    “這不考慮你年紀不大嗎。”


    阮湛繼續移動著他的手,還有低沉的笑意在他眼底露出來,絲毫沒有一點羞恥心了。


    “要不,我們試試?”


    阮湛的手被她緊握著,力氣可是前所未有的大。


    “我能忍。”阮湛看了一下她狐狸似的小心思。


    “我想試試。”


    柏瑜繼續強調,她已經感受到了阮湛的情動。


    反正情愛這件事兒,有情有愛才舒服。


    阮湛哼了一聲,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她想試的地方。


    “還想試試?”


    阮湛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腰,又白又軟的小腰,握起來隻有他能覺得是舒服極了。


    柏瑜眼神忽明忽滅,聲音依舊淺淡但話語直白,“哥哥,可以嗎?”


    阮湛:“……別瞎叫。”


    別瞎叫,別瞎摸。


    柏瑜學著他的模樣,在此刻摸上了他的腰。


    手感就是不錯。


    “你確定你能駕馭的了?”


    阮湛唿氣出氣跟平常大有不同。


    比平常更重更熱更燙。


    柏瑜隻有一瞬間是動搖的,小手的力道順著衣擺的肌肉下移。


    “能。”


    又激動又興奮的臉,眼睛都是尋找她那匱乏的求知欲。


    時間還早,現在才六點快七點,距離淩晨一點還有六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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