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玥死訊傳來的時候,夜辜星和安雋煌已經乘專機抵達m國紐約,住進了位於球道山頂的雲天別墅。


    山的東、西、南三麵覆蓋著茂密的原始森林,北側是一片偌大的坡地高爾夫球場,共18條球道。別墅外觀以優雅的白色為主,共三層,四個車庫。周邊花園、草地及樹林,占地近3公頃,到紐約市不足一小時車程。


    藍天白雲,有山有水。


    夜辜星很喜歡這裏的環境,尤其是那個設施完備的高爾夫球場,可供她隨時揮杆。


    昨日,科恩已率劇組眾人抵達紐約,將開拍時間定在兩天之後,夜辜星申請不隨組,科恩欣然應允。


    吃過早餐,習慣性拿起報紙,目光稍頓,隨手翻開另一頁,不出意外,看到了類似報道。


    放下報紙,她窩進男人懷裏,“今天去第五大道?”


    “你說了算。”


    兩人穿戴整齊,相攜出門。


    傭人開始例行打掃,吸塵、抹地、擦桌子。


    “oh!mygod!”水杯帶翻,浸濕了報紙,忙不迭撈起,還是無補於事。


    “maria,小心點!”另一名傭人上前,奪過報紙,用衣袖小心擦拭著。


    “co姐,一份報紙而已,不至於吧……”


    “收起你的自以為是。要想保住飯碗,就給我謹言慎行!別說一份報紙,哪怕是根頭發絲,你都要小心處理著!否則你以為這麽高的月薪是白拿的?!”


    “我知道了。”


    見對方認錯態度良好,co姐麵色稍緩,“行了,忙去吧。”


    “那……報紙?”


    co姐攤開,抖了抖,“這都濕了……咦?誰的訃告?竟然同時占據了娛樂版和社會版……”


    “是moon·tong。”


    “她死了?!怎麽會……三十歲不到啊!”


    “聽說是抑鬱症自殺。”


    “太可惜了……”


    一顆新星的升起,往往需要投注大量人力物力,通過不斷包裝造勢,光鮮亮麗站在台前,起賞心悅目之效用。


    可墜落卻在一瞬間,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董玥的死在華夏內地掀起滔天巨浪,各大媒體雜誌競相報道,無數觀眾扼腕歎息。


    一代影後隕落,對娛樂圈的衝擊不亞於當年哥哥張國榮辭世。


    作為第一個完全意義上走向國際舞台,並獲得奧斯卡獎項認可的演員,董玥的影響力絕不限於國內。


    環球電影公司總裁親自主持追悼會,著名製片人溫特勞斯發文悼念,全m國內電影院紛紛上線《致命特工》,追憶他們永遠的影後。


    華夏那邊很快傳來消息,經法醫證實,董玥死於安眠藥服食過量,初步斷定,係自殺!


    隨即,董玥經紀人在facebook和微博上曝光了董玥抑鬱症確診病例。


    事發三天後,葉洱才從兩個小護士的閑談中獲知消息,當場呆愣,她和離哥哥之間最大的障礙沒了,可她卻覺得兩人之間,越來越遠。


    下午,輝月來接她出院。


    “小二姐,你吃點不?”


    少年明朗的雙眼倒映出女子略顯蒼白的容色,手裏捧著一碗熱騰騰的外賣雲吞,眼帶笑意。


    “謝謝。”葉洱接過,開始慢吞吞吃起來。


    “二姐,這花我扔了?”


    葉洱抬眼,花瓶中蔫蔫凋謝的百合不複嬌豔,是當初董玥捧在懷裏那束。


    短短不到兩個星期,花謝,人走。


    “扔了吧。”


    “這些衣服還要不要?”


    葉洱搖頭,看著夜輝月忙前忙後的樣子,頓覺好笑,“輝月,你這麽賢惠,女朋友可就享福咯!”


    “女朋友?那是什麽生物?”


    “少跟姐貧。”


    “我的姐——”少年拖長音,“您就別拿我開涮了,行不?”


    葉洱挑眉,“真沒女朋友?”


    “真沒!比真金白銀還真!”


    上下將人掃視一通,“你說你,要外貌有外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錢有錢,就沒女孩兒追?”


    輝月兩手一攤,搖頭。


    葉洱放下筷子,擦擦嘴,“我吃好了。”


    “我這邊也收拾完畢,走吧。”


    兩人辦了出院手續,夜輝月取車,葉洱提著包等在醫院門口。


    “小乖……”


    驀然迴身,隻見男人身長如玉,麵色沉靜,一襲深棕近黑的長風衣襯得身材愈發頎長。


    “離哥哥……”葉洱喃喃出聲,卻在下一秒,垂斂了眼瞼。


    該來的,總會來。


    “我們談談。”


    “好。”


    門診部後方,寬闊的林蔭道上,樹木蔥鬱,大片牽牛花盤繞而上,蜿蜒交織。


    一男一女,並肩而行。


    男的身材頎長,容顏俊逸;女的纖細窈窕,明媚嬌豔。


    身穿病號服的病友匆匆擦肩,偶爾疾馳的自行車唿嘯而過,兩人之間,靜默,始終靜默。


    “小乖,我們……還有機會嗎?”男人眼底掠過苦澀,很多事,猜到了結局,卻還是忍不住開口,隻因,不死心。


    葉洱深吸口氣,抬眼,莞爾笑開,“離哥哥,還記得以前,在孤兒院,我們常常為先吃土豆還是先吃紅薯而爭執,到最後,你總能說服我乖乖聽話。”


    “你喜歡土豆,討厭紅薯


    你喜歡土豆,討厭紅薯,可是光吃土豆又不管飽,我就說,吃了紅薯才能吃土豆,你嘴巴噘得老高……”


    “那時,我們之間沒有多餘的人和事,眼中隻有彼此,就連一杯白開水,都是分著喝。”


    “小乖,我還是我,你還是你,我們心裏、眼裏都有彼此,一切都沒變,我們依舊可以同喝一杯水,同吃一碗飯。”


    “沒變嗎?”葉洱緩緩搖頭,眼底淚光浮動,“離哥哥,變了……我們都變了……”


    若是不曾相逢,或許她還能懷揣著一個縹緲的信念,等到生命終究,守著迴憶過完這一生。


    江離,還是江離,那個給她冰冷童年唯一溫暖的離哥哥。


    如今,江離成了陌將離,小乖成了葉洱。


    他們都變了,隻是固執地不願承認罷了。


    男人眼裏劃過一抹痛色,從董玥死訊傳來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和她再無可能。


    “小乖,你要放棄嗎?”


    葉洱搖頭,“我不想放棄……”


    陌將離眼中閃過亮色。


    “可是,卻不得不放棄……我怕,怕現實消磨了過去,讓僅有的迴憶也千瘡百孔。我們不管不顧走到一起,以為隻要有愛,任何事都無關緊要。現實卻給了我們當頭一棒,你不信我,我不知你,我們都不願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給對方聽,一味沉默,小心翼翼。”


    “由愛生憂,由愛生怖,我們捧著迴憶,害怕摔碎,努力改變自己去契合對方,反而弄得遍體鱗傷。或許,我們真的,不適合……”


    陌將離伸手扣住女人瘦削的雙肩,麵色青白,眼底隱隱的崩潰,就差那一下推波助瀾,便會噴薄而出。


    “小乖,你一句不適合就想抹殺我們之間的一切嗎?!”


    葉洱別開眼,咬牙,忍住淚,“離哥哥,我們……分手吧。”


    “難道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就沒有什麽東西值得你留戀?”


    “有。你的關心,你的好,都在我這裏,”葉洱指著心口位置,“我從未忘記。隻是,留戀讓人上癮,隻會一錯再錯。離哥哥,我們需要給彼此時間和空間,冷靜下來。”


    “在感情這方麵,或許我們還不夠成熟……”


    男人低垂著眼瞼,仿佛全身都籠罩在悲傷之中。


    “你……已經決定了,是嗎?”連開口都變成艱難。


    “放手吧……”


    他們之間,相隔太遠,無情歲月投下斑駁倒影,終究是,不複曾經……


    “小二姐?小二姐?!”


    “嗯?輝月,怎麽?”


    夜輝月熟練撥弄著方向盤,目不斜視,“想什麽呢?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會不舒服吧?您可別忍著,要不咱再迴醫院看看?”


    葉洱揮揮手,“我沒事,你好好開車。”


    “現在往哪兒去?送你迴公寓?”


    “不用。去酒吧。”


    夜輝月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別開玩笑……我可是答應我姐要把你看好。”


    “你多大了,開口閉口就是你姐?”


    夜輝月被她一激,臉紅脖子粗,“行!小爺今兒就陪你瘋一迴!”


    葉洱咧開嘴,“乖弟弟~”


    夜輝月抖了抖,頭皮發麻。


    “哪個酒吧?”


    “隨便。”


    夜輝月當陳找了家酒吧,大白天陪葉洱一口一口喝悶酒。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葉洱也開始兩眼發蒙,“小二姐,迴了唄?”


    “迴?迴哪兒?”


    夜輝月伸手拉她,直接把人拽下吧台凳,“迴公寓了……慢、慢點……”


    長手一揮,掙脫懷抱,又趴迴吧台上,“一醉……解千愁……”


    夜輝月頭疼不已,趕緊搶過酒杯,把人拉到一旁沙發坐下。


    “咦?”葉洱舉著自個兒右手,初現醉態,“怎麽沒了?杯子呢?酒呢?”


    “小二姐,我拜托你,消停點!”


    葉洱訥訥看他,“你是……輝月?”


    “是我是我!不早了,我們迴家……”


    “不迴!”


    “我的姐,你別折磨我了……”


    “等著啊,姐問你個問題!”


    “別問了,咱迴家問,成不?”


    “不!我現在就要知道……”


    “行行行!你說你說,喝了幾口愣是要翻天了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你說……可惜嗎?”


    “什麽?”


    葉洱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兒,“你說……可惜嗎?”


    “啥可惜?”


    “可惜?”葉洱歪著頭,“嗬嗬……我也覺得可惜……但我也沒有辦法啊!要不然,還能咋辦……”


    “這都什麽跟什麽?行了,您甭說,先乖乖跟我迴去。”


    “乖?我很乖呀……”


    “是是是!你最乖,小二姐最乖。”夜輝月一臉毛躁。


    他這算不算自作孽?


    打從一開始就不該把人往酒吧裏載!


    扶著肩,搭著背,一把將人往懷裏扣,攬住,一路向外走。


    “誒!你幹嘛?!”


    “幹嘛?”輝月哼哧,“打包送迴家!”


    “不迴!不迴!”


    葉洱站直身體,直勾勾盯著輝月,那一臉迷蒙醉色,雙頰豔若三月桃花,端的是百媚千嬌。


    “其實,我一直都忘了問你……”


    …”


    輝月皺眉,伸手去逮她,卻被葉洱靈活避開,“丫的,別動手動腳!先聽我說——”


    妥妥的霸道女王範兒。


    “好好好……你說。”輝月無奈。


    “你……是真的愛我嗎?離哥哥……”


    少年一愣,驟然沉默,聯想到方才林蔭道口所見那一幕,心下了然。


    一聲歎息逸出唇邊,“小二姐,你值得任何一個男人去愛。”


    “唔……包括你?”


    “包括我。”


    ……


    葉洱醒來,頭昏腦漲,胸口直犯惡心。


    腦子裏一片懵然。掀被,下床,開窗,磨蹭進浴室,拿牙刷,擠牙膏,正準備放進嘴裏。


    動作陡然一滯,驀地,瞪大眼。


    這……不是她的牙刷!


    夜輝月聽到驚唿,瞬間醒了。


    連忙從沙發上翻身坐起,抹了把臉,就往浴室跑。


    “怎麽了?!怎麽了?!”


    “輝、輝月?”葉洱瞪大眼,“這是在哪兒啊……”


    夜輝月鬆了口氣,斜倚門框,兩手一攤,“我住的地方。”


    “昨天,我……”葉洱仔細迴想,卻發現腦子裏一片空白。


    輝月看著她,“你喝醉了,酒吧離我公寓近,索性收留你一晚咯!”


    “那個……我有沒有說什麽胡話?”


    “胡話?”輝月抱臂環胸,似笑非笑,“比如呢?”


    “呃……當我沒問。”


    輝月聳肩,“旁邊櫃子裏有新的毛巾和牙刷,你先洗漱,然後出來吃早餐。”


    葉洱清理好自己,麵對鏡子,笑,再笑……


    又翻出口紅、眼影、粉底液,替自己上了個淡妝,一陣酒醺味傳來,她皺眉,提著身上衣服嗅了嗅,皺眉,一臉嫌棄。


    拉開臥室門,拔高嗓音,朝客廳一吼:“輝月——”


    “咋?”


    “你襯衣借我一件。”


    輝月舉著鍋鏟,支個頭,“衣櫃裏,隨便拿。”


    荷包蛋,三文治,搭配熱牛奶,大功告成!


    輝月端上桌,剛想脫掉圍裙,臥室門就從裏麵被人拉開,葉洱神清氣爽走出來。


    “呃……”輝月有些看傻眼。


    男款白色襯衣,略寬鬆,長及大腿中部,透明的質感,其裏黑色抹胸若隱若現,腰部一條寬皮帶係緊,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葉洱原地轉了個圈,一雙大長腿又白又直,格外紮眼,“如何?”


    “好看。”摩挲著下巴,中肯評價。


    葉洱撈起三文治往嘴裏放,“那當然,姐就是靠這個吃飯的,能差了?”


    “是是是!大設計師……”


    “嗯~好吃!”舌頭一伸,將嘴角殘漬卷進嘴裏,咂吧咂吧。


    “小屁孩兒,你做的?”


    輝月麵色一黑,討饒:“姐,咱能不亂取外號嗎?”


    “行!小帥哥。”


    夜輝月抖抖肩,“咦……你這油爪子……”


    葉洱上下掃了他一眼,“別說,這hellokitty跟你還挺配的。”


    夜輝月趕緊脫掉圍裙,“我姐留下的。”


    “行了行了……解釋就是掩飾!沒想到,你還有顆少女心!”葉洱點點頭,“挺好挺好……”


    輝月低頭,刀叉咯吱,專心與盤中三文治奮戰。


    葉洱揚眉笑開,一掃心裏陰霾,輕鬆不少。


    “昨天,謝謝你了。”葉洱放下牛奶杯,習慣性舔掉上唇奶漬。


    “不客氣。應該的。”


    “你沒給一一打小報告吧?”


    輝月一哽,“我又不是討虐。”


    要知道,帶葉洱去酒吧的是他,保不準兒一起被罵,他又不傻。


    “唷!你小子挺上道的嘛!”


    輝月眨眼,“彼此彼此。”


    兩人笑得心照不宣,頗有種惺惺相惜的好感。


    “好姐們兒!”


    “好哥們兒!”


    吃過早餐,由於宿醉,葉洱還是頭昏腦漲,反正病了這麽些天,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閑暇,直接往服裝工作室那邊去了個電話——


    “lisa,你盯緊工廠那邊,讓師傅照著設計圖,盡快把成衣趕製出來。爭取在紐約時裝周前,完成所有高定。”


    “還有,代言人那邊,男裝找leo……沒錯,就是那個法國演員……女裝留給athena·ye……沒錯,就是rose&lion的男女主演。”


    “冒險?絕對不會……相信我的眼光,等電影一火,我們就等著接訂單吧……”


    “是……出院了,今天不來上班,事情你看著處理……不明白的,給我電郵……行,那就先這樣……”


    輝夜洗好碗,從廚房出來,塞了杯蜂蜜水到葉洱手裏,“請假?”


    葉洱按壓著眉心,“宿醉,頭疼。”


    輝月撇嘴,“怪誰?”


    “小屁孩兒,諷刺姐?”


    “我哪兒敢呐?”


    “是咩?”


    “是啊!”


    “你對姐姐我還不錯嘛!洗手做羹湯……”


    “那當然!”傲嬌狀。


    “既然如此,那姐我就不客氣了啊!”


    “啥?”


    “哦,你小二姐剛失戀,不想迴公寓一個人孤零零待著,打算在你這兒將就幾天,誰讓弟弟你廚藝高超,也算不辜負你一片孝


    負你一片孝心了!”


    葉洱一副“施恩於你,倍兒福氣”的嘴臉。


    夜輝月滿頭黑線,“姐,你臉皮能不這麽厚嗎?”


    葉洱麵色一沉,輝月心下咯噔。


    突然又多雲轉晴,一字一頓:“不、能!”


    “……”


    求夜總心理陰影麵積……


    這廂,雨過天晴,那廂,夜辜星和安雋煌兩口子簡直甜得膩人。


    八月二十三日,《世界風尚誌》第415期po出小紫衣和安少的紐約度假照。


    藍天白雲,晴空萬裏,廣闊沙灘之上,女子一身黑色性感比基尼,雖是比較保守的款式,但那纖纖細腰、瓷白肌膚根本掩蓋不住,陽光下灼人眼球。


    男人背影寬闊,**著上身,一條平角褲,露出一身性感的古銅色皮膚,擋住了女人大片外泄的春光。


    聽說,這名記者是一路尾隨跟拍,一直追到這片私人海灘,很快被黑衣保鏢發現,都已經做好被胖揍一頓的準備了。


    沒想到,那幾名保鏢一聽他自報家門,對視一眼,竟高抬貴手,放了他。


    記者千恩萬謝,當著保鏢的麵端起相機,大搖大擺開始進行“偷拍”。


    迴頭一看,哦草!那一群被攔截在外、鼻青臉腫的狗仔們是咋迴事兒?


    等拍完照片,接受嚴密盤查後,出了這片海灘,迴到紐約市中心,他還雲裏霧裏。


    世紀風尚在m國也有這麽大麵兒?


    頓時,與有榮焉。


    過了好半晌,他才猛然醒悟,這世紀風尚的大股東不就是被自己“偷拍”的那位嘛!


    哦湊!果然背靠大樹好乘涼,這雜誌社,還真沒選錯……


    其實,說到這沙灘度假,夜辜星跟安雋煌爭執了百八十遍。


    她一直都惦記著沙灘陽光浴的愜意享受,如此好氛圍,又怎能少了比基尼這種東西?


    一名時尚icon曾說,再保守的女人,內心都渴望穿上比基尼,哪怕隻有一次。


    更何況,夜辜星還不是個保守的女人。


    黑色蕾絲,男人搖頭。


    碎花裹胸,男人sayno。


    豹紋係帶,男人一口否決。


    最後夜辜星直接發飆,男人這才勉強點頭。


    卻把她帶到一片寥無人跡的私人海灘。


    “媳婦兒,我一個人看就夠了……”


    夜辜星嗬嗬他一臉。


    總之,獨家偷拍照一經刊登,銷量迅速飆升,顧夢親自打電話向她致謝。


    夜辜星也趁機發了幾張自拍到微博,張婭替她一模一樣轉發到facebook和instagram。


    藍天,白雲,深海,美女,拚湊成一幅愜意的圖畫,不遠處,男人高大的背影成為曖昧的點綴。


    網友紛紛留言——


    “女神美美噠!”


    “半遮還露,欲語還休,怎一個美字了得!”


    “閨女素顏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求保養秘方!”


    “維秘今年該請俺家閨女去開秀了吧?”


    “捕獲小星星一隻!”


    “跪求安少正臉!本萌要舔屏【愛心】!”


    “天造地設!”


    “閨女,你穿這麽清涼發自拍,安少不生氣跳腳咩?”


    不得不說,最後這名網友真相了……


    ------題外話------


    今天家裏有客人,姑且一更,字數比以往一更要多,大家將就看,本來想放二更,但是估計得淩晨一兩點了,為了避免有些妞兒苦等,況且編輯也不一定能審核出來,大家就明早來刷吧!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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