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夜辜星表示十二萬分的懷疑。若真如傳聞所說,那每天晚上卯足了勁兒死命折騰她的人是誰?


    “我說一一,你別不相信啊!聽說以前黨家小姐就是惹怒了那位,才被丟進黑手黨那個狼窩,嘖嘖嘖……下場慘不忍睹唷……”


    夜辜星眸光微閃,這件事她有所耳聞,卻並不在意,左右不過是一個死了的女人,隻能證明安雋煌那廝太潔身自好,想到兩人陰差陽錯的第一次,她突然就有種強了黃花大閨女的錯覺。


    劉馨婷摩挲著下巴,笑得不懷好意,“你就在心裏偷著樂吧!我敢保證,你家那口子絕對是珍藏了第一次,然後,獻給你。我說得對不?”


    夜辜星但笑不語,傻子才迴答這種私密問題!安雋煌是不是第一次她心知肚明,勾唇一笑,心情頓時好到爆!


    “對了,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呢!別想著轉移話題。”


    “什麽?”


    “安少那活兒啊!”


    夜辜星瞪眼,“你還有完沒完了?!”


    “喲!還藏著掖著不肯說是吧?哼,不說我也能猜到,看你那小模樣,日子過得挺滋潤嘛!”


    夜辜星揚眉。


    “都說女人看男人,第一眼看長得夠不夠帥,第二眼看錢包夠不夠鼓,至於這第三眼嘛,當然是看活夠不夠大咯!”


    夜辜星被她一番露骨的言論鬧得耳根發紅,咬牙切齒,“真該找個男人管管你,三天一打,看你還敢不敢上房揭瓦!”


    “打住!打住!敬謝不敏!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咦?真的假的?”


    “比真金還真!”


    “誰?”


    劉馨婷笑得神秘,“一會兒介紹你們認識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就到了機場,直接殺到貴賓出口,不到一刻鍾,便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推著行李出來。


    “炫!”劉馨婷難掩欣喜,在夜辜星略感詫異的目光下,朝那人奔去,投入懷抱,兩人相擁相吻,難舍難分。


    夜辜星滿頭黑線,這開放勁兒,真不愧是在m國待過!


    一陣膩歪,劉馨婷把男人拉到夜辜星麵前,“我朋友,墨炫。”然後轉向男人,“我妹子,一一。”


    夜辜星打量著眼前身材挺拔的男人,外貌英俊,笑容清和,帶著一種三月春風的和煦,很能讓人心生好感,而放下戒心。


    “你好,我是墨炫。”


    “你好,夜辜星。”


    兩手交握,相互打量,但總的來說,印象不錯。


    眉心倏然一蹙,墨炫?遙遠而陌生的熟悉感襲來,她總覺得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送佛到西,夜辜星功成身退,看著俊男美女相攜而去,畫麵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駕車返迴別墅,已是夕陽西下,斜暉投映,先去看了兩個孩子,又陪女兒玩了會兒,剛從臥室出來,就看見男人進門。


    夜辜星伸手接過他臂彎裏的西裝外套,轉身掛在衣架上,動作一頓,男人溫熱的唿吸卻近在咫尺。


    “老婆……”


    迎著窗外斜暉,她心中一軟,輕嗯一聲,覆上男人的大掌,“怎麽了?”


    “沒,就想叫你……”


    夜辜星溫軟一笑,眸光愈發柔和。


    “老婆……”


    “嗯。”


    “老婆……”


    “嗯。”


    隻覺歲月靜好,時光無恙。


    再說劉馨婷和墨炫兩人出了機場,便駕車去了一家法國餐廳。


    燭光晚餐,極盡浪漫。


    夜幕初降,落地窗外霓虹閃爍,萬家燈火。


    劉馨婷端起酒杯,豔紅色液體入喉,酒香彌漫,讓人不自覺沉醉其中。


    男人一雙清和黑眸始終牢牢鎖定在麵前的女人身上,淡淡的寵溺縈繞著溫馨,卻不會給人壓力,就是這個男人默默守候了七年,從不奢求一個承諾,深情得可怕,也瀟灑得可恨。


    劉馨婷再度舉杯,卻被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掌攔下,男人的手修長白淨,宛如芝蘭玉樹。


    女人抬眸,眼中被酒意暈染的媚色驚鴻一現,男人眸色微深。


    “tina,你喝多了。”


    劉馨婷豎起食指晃了晃,“才一杯,不多。”


    “我怕你醉了。”男人輕聲一歎,眼裏流露出無奈。


    “炫,我在m國被你管了七年,如今迴到華夏還要被你管,真是……太不可愛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管你一輩子。”男人笑意溫潤,眼裏卻染上一抹鄭重的執拗,好像有什麽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在那樣誠摯目光下,她突然之間就喪失了所有勇氣,目光稍移,她甚至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心,卻砰砰亂跳,第一次,劉馨婷開始正視自己的心意。


    墨炫卻突然起身,來到她身邊,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視角讓他微微皺眉,隨即蹲身與她平視。


    劉馨婷心裏一聲咯噔,她曾經看過一本女性雜誌,其中有一篇專欄,就曾說到一個男人能夠用平等的姿態凝望一個女人,就足以證明他心之所愛,情之所寄。


    “tina,這七年來,我從不曾逼你,因為我知道,你放不下曾經,所以,我一直在等,如今,你放下了嗎?我……等到了嗎?”


    男人眼裏寫滿誠摯的溫柔,那是每個女人都渴望的情感——專注的愛戀,此生的唯一!


    劉馨婷在他眼裏看到了未來,或許,他會是個好丈夫……


    “炫,我……”可是,臨門一腳,她卻猶豫了,一個喪失了生育能力的女人還有資格獲得幸福嗎?


    她唯有苦笑。


    男人眉眼一深,竟有種強勢的淩厲泄露,“tina,你在逃避。”逃避這個問題,逃避他!


    “對不起,炫……我、我……”眼中閃過一抹狼狽的慌亂,被男人盡收眼底。


    他扳正她的頭,四目相對,一種靈魂的顫栗和震撼劃過兩人心口,“劉馨婷,你聽好了,我墨炫什麽都可以不要,隻要你!”


    什麽都可以不要,隻要你!


    隻要你!


    鼻頭一酸,她再也忍不住撲進男人懷裏,“我跟過其他男人,我流掉了一個孩子,我死過一次,我再也不能做媽媽了……這樣的我,你還要嗎?!”


    墨炫,這樣的我,連我自己都無法直視,你又如何能夠接受?!


    “我說過,隻要你。”隻要是你,好的壞的,善的惡的,照單全收,隻因為你是我追逐七年的夢……


    劉馨婷從他懷裏退出,發狠一般盯著他,“我不堪,我肮髒,我……配不上你。”


    墨炫卻輕聲一笑,目光灼熱,“劉馨婷,你以為,我又有多幹淨?”


    “你……”她一時怔忡。


    “我愛你,婷。”


    兩唇相接,似有一道電流自兩人身上飛竄而過,男人全身一震,發了狠般將女人死死困於懷中,似要揉進骨血,融入靈魂。


    這個女人,他守護七年,從遠遠觀望,到不由自主靠近,最終沉淪,他付出了耐心與真心,終究沒有白費,不是嗎?


    至少,這一刻,她在自己懷裏,肆無忌憚地哭泣。


    從小,他就不會過多奢求什麽,一切順其自然,不會過分鍾愛,也不會平添厭惡,他的生活不溫不火、不鹹不淡,而這個女人七年前就成了他這輩子最大的奢求!


    迴到下榻酒店,兩人一進電梯,就開始交頸相吻,好像發現了什麽新奇的玩具,怎麽折騰也不夠。


    劉馨婷知道,那些傷痕累累、刻骨銘心的曾經已經隨著那個人的死逐漸消亡,愛情早就消磨殆盡,隻剩下心頭一口怨氣,如今,這口怨氣也散了,她又開始不要命地憧憬著愛情。


    很多時候,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她想。


    以前,在m國的時候,她和墨炫是合作夥伴,也是最契合的床伴,她不愛他,卻可以在一次次糾纏中獲得短暫的快樂。


    當激情過去,剩下的卻是無盡空虛。


    她用紙醉金迷麻痹自己,以毒攻毒壓製心口的情殤,她以為,這個男人跟自己一樣,不過是彼此生命裏的過客,匆匆而行,或許下一秒,就是咫尺天涯,相顧無言。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察覺到這個男人的不同?


    或許是他每個晚上臨睡前的一通電話,或許是笑意之下隱藏的寵溺,抑或是親戚造訪那幾天,他親手熬製的紅糖水……


    他所做的一切,早已超出了床伴的範疇,更像一個二十四孝的體貼男友,她開始變得不安,再也無法想以往那樣“心安理得”,所以,她逃了,逃迴華夏,這個讓她心死的地方。


    或許,潛意識裏,她知道,從哪裏摔倒,就要從哪裏爬起來。


    為了唐禹謨嗎?不,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是抱著釋懷的心態歸來,尋找那顆遺落的真心,然後撿起來,擦幹淨,試著捧到另一個男人麵前。


    她是夜十二,那個親手弑父,也可以甜笑以對的女孩兒,也許,她骨子裏的血是冷的,所以注定無法長情。


    丟掉了唐禹謨,她又遇見了墨炫,貞潔烈婦是什麽?她劉馨婷從來不需要委屈自己,就像一一,愛了就是愛了,隻要男人願意,她就不會忸怩!


    夜組的人,說話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包括對待感情,愛的時候心甘情願,分的時候無怨無尤。


    她將自己困了七年,是這個壓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伸手把她拉出囹圄。


    “炫,”黑暗中,她能夠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動作一頓,“你能愛我多久?”


    “……直到你不愛我的那一刻。”


    “不是說管我一輩子嗎?”


    “嗯。我用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


    劉馨婷忍住身體的異樣,咬了咬下唇,輕聲喘息,“如果,我今天拒絕了,你會怎麽做?”


    “你不會。”


    “你不是我,怎麽知道?”


    男人一隻大掌至於女人心口的位置,眸色黑亮逼人,宛如火燒般滾燙灼熱,“tina,承認吧,這個世上,我才是最懂你的人。”


    “唔……看樣子……你、胸有成竹……”她的氣息不穩。


    他卻附身輕歎,語氣快意:“有生之年,除了愛我,你別無選擇。因為,你騙不了自己,而我不許!”


    劉馨婷瞳孔一縮,“你早就開始計劃……”


    “對你,我勢在必得!”


    七年時間,此時此刻,她才看清這個溫潤清和的男人,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你混蛋!”


    “乖,專心點。”


    “你出去!出去!”


    “乖寶,別鬧……”


    “嗚嗚……墨炫你欺負人!”


    “這輩子,我隻欺負你……”


    這廂柔情蜜意,上演了一出大灰狼吃小羊的戲碼,本該柔情蜜意的那廂卻因為兩隻小包子,出了點意外。


    “夫人,不管怎麽哄,小小姐就是不睡,這可怎麽辦啊?”安瑜急得滿頭大汗,用餘光偷偷瞥了眼一旁的安雋煌,愈發戰戰兢兢。


    她不是故意敲門打擾家主的好事,隻是,小小姐就是不睡,她能有什麽辦法?


    席醫生說了,小小姐必須保持充足的睡眠才能增強抵抗力,否則又會生病了。


    夜辜星伸手將孩子接過,小姑娘眨巴著一雙大眼,看著麻麻甜甜笑。


    安雋煌正準備開口,卻被再次響起的敲門聲打斷。


    在他一聲“滾”字出口前,夜辜星便搶先開口,還不忘抽空瞪他一眼,“進來。”


    卻見安瑾抱著另一隻小包子進來,麵色尷尬,“夫、夫人,小少爺他……”


    “不睡覺?”夜辜星擰眉。


    安瑾慚愧地低下頭,“是。”


    本來他和安瑜的職責就是帶孩子,沒想到省心的小少爺和愛吃愛睡的小小姐這麽不配合,還湊巧趕上一塊兒了,他瞧見家主的臉色黑得跟烏雲似的,忍不住心底發怵。


    夜辜星讓兩人把孩子留下,瞥了眼麵色不善的安雋煌,看來今晚有得鬧了!


    安瑾、安瑜如蒙大赦,溜之不及。


    ------題外話------


    妞兒們見諒,萬更泡湯了,因為小魚的電腦悲催地紅屏了,盯著碼了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眼睛痛痛,全是紅色加藍色的條紋,明天估計會拿去換個顯示屏,待它滿血複活我就喂飽大家哈!麽麽紮~


    先打個預防針,明天估計會隻有一更。壞蛋電腦真的傷不起哇!之前是係統有問題,現在顯示屏有問題,魚兒操碎一顆玻璃心!真tm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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