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你不要管……蝶兒,你快去吧!再不去就來不及啦。”蝶兒又“咳”了兩聲,催促道,“蝶兒已將鳳琴與琴譜……帶來了,現在就交給公子,將來……將來公子救迴小姐之後,再……”

    “再什麽”沒有說完,蝶兒的臉色一變,煞白的嫩臉上突然泛上一片血紅之色,隨之嘴角溢出數道血絲,垂下頭去。

    “蝶兒,碟兒,你……你怎麽不說啦?”

    李笑天和南宮品兄妹齊聲喊道,可是不管他們怎樣喊叫,怎樣搖晃蝶兒的身體,她已經不能再說話了。

    因為隨著一口鮮血的噴出,她的生命已經永遠地從這個世界上消逝了。她這棵還未綻放的花朵就這樣隨著她的同伴燕兒凋謝了。

    李笑天眼睜睜地看到蝶兒在眼前永遠地沉睡過去,眼裏早已噙滿淚水。他是個從不喜歡哭之人,但眼看著一個小姑娘為了履行對她的主子的忠誠,為了她們的姐妹之情,而將生命置之度外,他怎能毫無一絲感動。不僅感動,他更感傷於張雨芝的這對情若姐妹的丫環,小小年紀就已經離世而去。

    李笑天第一次為了一個人的死去而流淚,即使他遭遇大火焚家之禍時,他也沒有流下淚來。或許那時他還小,但這時的他卻是個心智早已長成的漢子,他有了對他人生命的尊重,他有了自己肩上的責任!

    李笑天緊握雙拳,昂起胸膛。他已經下了一個足以影響他一生的決定,他要救迴張雨芝,他要保護喜歡他的女子,他要實現一切的未了心願!

    早已注視李笑天良久的南宮心菲突然道:“哥哥,你沒事吧。你看咱們要不要馬上就去救張姐姐?”

    李笑天沒有答話,而是將目光轉向南宮品,南宮品好像霎時讀懂了他的目光,向他點了點頭。

    李笑天得到了南宮品的支持,頓喝一聲:“好!南宮大哥,一切有勞你了。你去調派人手馬匹好嗎?笑天和菲妹先行一步,我們在路上迴合!”

    說完也不答話,一拉南宮心菲右手,轉身出房,向大門外飛馳而去。

    就在他們的身影在大門處消失之際,遠遠傳來了李笑天的聲音:“朱伯伯,請你暫且替笑天保管鳳琴!”

    ※※※

    這是“雅清客棧”中最好的一間,房內綾幃錦帳,紅燭玉台,雕梁畫棟,香床暖被,端得華麗異常。這樣的房間,在這家客棧裏僅有三間。

    此刻,房間內燭火透明,中間是一桌異常豐盛的酒

    席。五個人正在飲酒進食。

    這五人之中,一人年約二十一二,麵目英俊,一身錦衫。其餘四人的年紀都在五旬到六旬之間。

    這時,突聽那頭發斑白、年紀最長之人一臉諂笑,道:“公子,王爺有令,命我們快去快迴。咱們這次出來已經足有十日,明日咱們加快行程如何?”

    坐在最下首,臉色青黑,年約五旬之人道:“是啊,公子,王爺嚴令我們行動定要謹慎,尤其是要公子……咳!咳!是要屬下兄弟四人千萬不能損了他老人家的聲譽。”

    “公子,老大與四弟說的不錯。今日午時咱們劫走……請走張雨芝……張小姐,定會驚動洛陽城,現在整個洛陽地麵恐怕早已引起轟動。雖然洛陽官府不敢觸犯公子,但此處仍是洛陽府範圍,屬下擔心會有些不識抬舉之輩來騷擾公子。”

    說話的是位年約五十三四之人,麵容消瘦,神態拘謹。

    “公子,張小姐在洛陽府地麵很有影響,雖然咱們已經嚴令‘怡香樓’老鴇絕不可聲張,但由於張小姐的一番吵鬧,恐是早已傳遍整個洛陽。以屬下估計,目下定然已經有人盯上咱們。為了不把事情鬧得太大,咱們還是盡速返迴王府為好。”

    說話之人,年約五十七八,麵目清臒,神情冷然。他是說話的四人之中惟一未向年輕公子低聲下氣之人。

    老四見一向寡言少語處事冷靜的老二也在勸說麵前的年輕公子,心中暗道,“苗疆四君”之中,隻有老二的話公子還能聽進一些。看來,老二已向公子陳明厲害,隻要公子迅速迴府,王爺交代之事就算完成了。他們四兄弟再也不願整日呆在他們的公子身邊,他們的公子可是目空一切,時常惹是生非呢。上次被那外族高手打傷之事,就未敢稟報他們的王爺。若是再惹出什麽大的風波,他們可承擔不起。

    他心想至此,自感年輕公子必會被他們四兄弟之言所動,不禁諂笑道:“公子,二哥所說極是。眼下不但可能已經被人盯梢,而且以屬下推想,其中必有南宮世家之人。說不定南宮品還在其中。公子知道那南宮少主的武功的確驚人,竟能在屬下四兄弟的合擊之下,支撐二十來招。而若是南宮世家派出更厲害的高手至此,那我們就……”

    年輕公子麵色突然一變,猛得將手中酒杯一摔,而後迅速站起,大聲喝道:“住口!你們都說夠啦?南宮品算什麽東西!南宮世家又有何懼!平時本世子是如何相待你們的,怎麽今日竟是長他人誌氣?哼!本世子就不信一個小小的

    女子會吸引那麽多人關注!”

    “苗疆四君”老二見年輕公子已然惱怒,頓覺不好,剛欲出言解釋,那年輕公子突然向他投來一個警告的目光,他不禁閉口作罷。

    但老四卻是沒有老二那般鎮靜,一見年輕公子因為他的話而被觸怒,身軀不由一陣顫栗,惶然道:“公子……公子,屬下方才之言實屬無心,還請……”

    年輕公子眼睛一瞪,厲聲喝道:“今天誰都別說了!你們以為本公子想將張雨芝帶迴王府嗎?呸!她配嗎?一個千人跨萬人騎的青樓女子值得本世子如此嗎?枉你們跟隨本世子多年,難道不知道本世子從未寵幸一個女人超過三日嗎?”

    語聲突轉,嘿嘿一笑之後,又道:“你們馬上出去吧,本世子今晚就要寵幸這個掛著‘貞節牌坊’的小娘子,嚐嚐她的滋味如何。你們放心,明日一早,本世子與你們一起上路。本世子是不會給父王惹上麻煩的。朝野之大,我看誰有那個膽量敢向我金陵王府撒野!”

    “苗疆四君”中的三君仍要說話,老二突然打了一個手勢,三人一見,頓知此時不宜再進言。否則,以年輕公子的脾氣,頓會將他們四人推向生死難卜的境地。

    酒席已除,“苗疆四君”也已到隔壁睡去。紅燭已然燃燒過半,滿屋的酒氣與燭火觸碰,不時發出“劈啪”的聲音。

    那年輕公子突然起身,走到紅燭之前,張口向燭頭噴了一口濃濃的酒氣。

    “吱……吱……”

    燭火沒有滅,反而更加明亮。火與酒氣的更直接碰撞,使得整間客房的怪異氣味更加濃鬱。而就在這種濃鬱氣味的催化之下,年輕公子的血液流動更加迅速,丹田也陡然升起一股燥熱,急速地向全身蔓延。

    年輕公子雖然已經有了七分酒意,但他此刻卻清醒地知道,酒後的他最需要什麽?而解決他所需之人正躺在裏麵的大床上。

    “嘿嘿!”年輕公子的臉上出現一片淫蕩的笑意,接著就向一張大床走去。

    床上早已躺著一個女子。那是一個異常清麗嬌美的女子,一身翡翠裙裝,麵色卻是有些怪異,雙目緊閉,像是在沉睡之中。

    上下來迴將床上女子細細看了至少三遍,年輕公子的嘴裏不斷地發出“嘖嘖”之聲。

    “真美!怪不得能夠在朝野引起轟動,果然我見猶憐!哈哈!南宮品啊南宮品,想跟本世子爭奪女人,你還不夠資格!”

    年輕公子對床上女子一番

    “品評”之後,又是一陣自言自語:“張雨芝,‘三代花魁’、‘勾欄一仙’、‘琴歌雙絕’,嘿嘿!你還不是落在本世子手裏!今晚,本世子讓你度過一次非同尋常的經曆!保你欲仙欲死,終生難忘!”

    說完,年輕公子剛欲脫掉自己的外衣,又猛然想到一個奇妙的念頭,不由嘿嘿一陣淫笑。而後右手一抬,閃電般地在張雨芝身上點了幾下。

    被解了昏穴的張雨芝隨即醒來,睜眼一看,身旁坐著一個年輕公子,正懷好意地盯著她的嬌軀。臉色驟變,驚恐地道:“你要做……做什麽?”

    張雨芝的心中害怕驚恐異常,欲起身逃避這眼前之人的魔爪,但心中欲起之念卻是怎麽也支配不了自己的身體,無論如何扭動身軀,她就是無法起身。

    她更是驚懼不已。她知道又被眼前之人點住了什麽穴道,以使她不能動彈。

    看到張雨芝驚悸無助的樣子,年輕公子愈來愈覺得非常得意,他現在倒不急著將這個越看越有味的小妮子伏之胯下,他要今天好好將她品賞一番。

    “幹什麽?嘿嘿!張大仙子,你說本公子要幹什麽?如果你能說出來,本公子說不定還能賜你一個侍女身份,讓你一輩子跟著本世子享盡榮華富貴!”

    “你……你!趙世子……雨芝求求你啦,你放過小女子吧。你身份尊貴,小女子容貌庸俗,實……實不配!”

    很明顯,這年輕公子就是東南“金陵王”的世子趙世成,而張雨芝正是被他劫持到此“雅清客棧”。

    “嘿嘿!這話本世子已經聽了不知多少遍了。隻要你能把本世子服侍舒爽,我就絕不會虧待你。你好好想想,今後穿金戴銀,不比在青樓為人賣笑好上千倍!”

    話才方落,趙世成突然伸出雙手,迅速地將張雨芝的外衣解開一半。

    張雨芝花容慘變,珠淚滾滾而下,咬牙道:“若世子不能放過小女子,那小女子就死給你看!”

    誰知趙世子早已防備在先,輕輕一下卸下了她的下巴。這樣張雨芝就不能咬牙自盡了。

    趙世子仿佛在品賞一件珍貴的物品,動作雖然緩慢,但張雨芝的外衣已然被他解開,露出了裏麵的一件薄沙內衣。內衣細膩潔白,張雨芝貼身的粉紅褻衣隱約可見。

    張雨芝見趙世子已將他的外衣解開,而沙衣領口也正攥在他的手裏。心中愈加驚恐,但此時的她,動不能動,說不能說,隻能用絕望的眼神看著趙世成一步步將她的衣

    衫解去!

    她的清白眼看就要被這個禽獸玷汙了,她保持十八年的貞操就要喪失了。雖然她對趙世子恨之入骨,但這又無能為助!

    張雨芝不敢想象,後果的可怕顯然不是她能夠接受的,但被封住穴道的她又能做什麽呢?

    沙衣已被解開,露出貼身的粉紅褻衣。張雨芝凸落異常有致的嬌軀,直看得趙世成雙目欲火狂噴,但遍曆花叢的他依然能夠克製住,他要慢慢玩弄眼前的獵物!

    隨著褻衣係帶的解開,張雨芝絕望的淚水已將她的俏臉打濕的一片不剩。憤恨之氣已將她的麵色扭曲,她此時已把趙世子恨得無以複加。

    右手一掀,粉紅的褻衣飄然離開張雨芝的嬌軀,而於此,趙世子將她的褻褲與衣衫盡數扯去,一副驚心動魄的嫩白軀體完全暴露在床上。

    在趙世子的眼裏,張雨芝身上的每一處肌膚無不柔軟滑膩,彈性十足。輕輕撫摩,每一處肌膚仿佛跳躍著讓人心跳的節奏。

    張雨芝身上的溝壑,凸落均勻地驚人。尤其是胸前的一對粉丘,直如粉妝玉砌一般,毫無一絲瑕疵!

    這副胴體簡直就是絕世的雕刻大家雕刻的曠世絕品,晶瑩剔透,讓人賞心悅目之際,更欲在其上肆意撻伐一番。

    正當趙世成體內的欲火不能自製,欲在張雨芝身上發泄一陣之際,就見張雨芝好像不知從何處得來一股盡力,無法自如動彈的裸軀突然一陣急劇扭動。極度扭曲的臉上一陣血紅,牙縫沁出一絲鮮血之後,整個玉體竟然生生被她滾動起來。

    而此時的張世子已然被欲火充斥全身,正在床邊脫去身上衣衫,全然沒有在意張雨芝的舉動。

    “咚!”

    赤裸的張雨芝從四尺多高的大床上掉了下來,將下麵的木板震得一陣輕顫,而同時響起了一聲巨響。

    趙世子仍未在意張雨芝這一出乎意料的動作,反而心中暗喜,在地板上與這美人共赴巫山雲雨,也是妙事!

    趙世子精赤著身軀,體內欲火焚燒,全身的淫欲已經積累到了頂點。腳步輕移,張開雙臂,向張雨芝絕美的胴體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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