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雲樓絕卻突然偏頭躲了過去,悶悶的看著水傾月:“傾兒,一句對不起你就打算將我給打發了嗎?”


    一臉悲催的水傾月無奈的眨了眨眼:“那,那你想怎麽樣?”


    側眸向她瞥了眼,雲樓絕便急忙轉開了自己的視線,有些不自然道:“我想怎麽樣,難道你真的不懂嗎?”


    看他那一臉矯情的模樣,水傾月兩眼忍不住的一翻。汗水!感情這家夥說來說去,就是惦記這那個法式濕吻啊!


    一瞬的遲疑後,水傾月也不浪費時間,上前,兩手捧著雲樓絕的臉,俯身就直接吻上了他那張極具性感的薄唇。


    他的唇很薄,可卻極其柔軟,興許是他剛喝過清風茶的原因,又興許是她剛不慎噴出的茶水原因,他唇上有股很是清香淡雅的問道。然而就是這種味道,卻讓她有種上癮,不由自主的想要進一步的衝動。


    愣愣的盯著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嬌顏,雲樓絕在那一瞬有些傻了。沒想傾兒居然還真的……


    主動親吻著眼前的男人,水傾月深深的吸了口氣,似在下什麽決心似得。在片刻的停頓後,是主動以舌頭撬開了他的唇,他的齒,一點點的試探,一點點的闖入,最後深入,與之濕滑的長舌纏綿。


    每一步似乎對水傾月來說都是驚心動魄,緊張的不得了。她可是從未想過,有天她居然會主動如此對一個男人。不過這感覺,似乎還真的很不錯。


    隨著水傾月更加深入的親吻,一向以風流出名各國的雲樓絕在這一刻卻也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心跳加速的同時,是緊抓著自己的袍子,宛若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緊張的同時卻似乎又帶著某種期盼。


    然而就在這時,水傾月卻突然收手,鬆開了他,掛著一臉的緋色。


    唿!這家夥,還真是比她手中的任何一種魅藥都還要‘毒’。


    就連她這個百毒不侵的人,不過就是那麽的親了他一下,居然都有種想要將其按翻,直接辦了的衝動。所以,可不能再繼續親下去了!


    麵對水傾月突然的停嘴,雲樓絕有些不滿,與猶未盡的看著她:“傾兒!”


    一臉通紅的水傾月迴頭看向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幹嘛?”


    “就,就這麽結束了?”雲樓絕有些可憐兮兮的問道。他都還沒反應過來,更沒任何的動作就結束了,這未免也太快了吧!


    水傾月臉蛋上的緋色頓時就加深了幾分,幹咳了兩聲,掩飾了下眼中的羞澀:“不,不然那?”這家夥幹嘛這麽看著她?不知道麵對他這個的‘美色’她,她的自控能力一向都很薄弱嗎?更何況是現在,可謂是急速逐漸下滑啊!


    沒有急著迴答她的話,雲樓絕突然半起身,拉開窗簾朝朝外看了眼,然後又放下,坐了迴去:“現在不是離北都城還有一段距離嗎?”


    “我知道啊!”她快馬加鞭的追他們,都花了一個多時辰,而現在這才剛出發,而且還是這慢悠悠的馬車,等到真到了北都城裏,這天早黑了!


    雲樓絕完美的無懈可擊的臉上,隨之揚起風華絕代的笑容:“所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水傾月神色頓時一緊,臉更紅了。她不傻,怎麽可能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無非就是再繼續唄!


    看著水傾月那紅的滴血的臉蛋,雲樓絕一時間笑的更歡了!他從不知道,她害羞起來居然會這般的有趣!


    見狀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不語,雲樓絕心情大好的又重複了一遍:“傾兒,我說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


    “我聽到了,你不用重複再說一遍!”不滿的抗議了一句,不敢再與之對視,水傾月是急忙轉開自己的視線。


    唿!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考驗她的自控能力!水傾月,你一定要穩住啊!


    雲樓絕有些無辜的眨了眨眼:“人家不也是見傾兒你沒什麽反應,所以還以為傾兒你沒聽到,這才……”故作委屈的癟了癟嘴:“既然傾兒你已經聽到了,那傾兒你的迴答又是什麽?”


    麵對雲樓絕這樣的態度,語氣,水傾月及其無奈的眨了眨眼,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哥,雖然你長的是很美,可這還真不是你該有的風格,所以,所以咋能暫時的恢複正常嗎?”


    雲樓絕眉頭頓時一蹙,有些不滿:“誰是你哥了?”


    “不是,我隻是……”


    “你要清楚,我可從未想過要做你哥,我要做的隻有你夫君!”


    水傾月很是鬱悶:“我知道,我這也就隻是一種隨口的稱唿而已,並不是……”


    雲樓絕再次打斷了她,很是認真道:“稱唿也不行!”


    “得,你老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行了吧?”他丫就一古人,和他在怎麽解釋,結果還是一樣,所以水傾月很是幹脆的妥協。


    “我說什麽就是什麽?這可是你說的哦!”雲樓絕頓時兩眼放光,仿若狐狸般狡黠的笑了起來。


    水傾月不以為然的點頭道:“沒錯,是我說的!”


    此時雲樓絕的笑意更深了:“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哦!”說罷,他突然伸手,一把將水傾月拉入懷中,坐到了他腿上。


    這樣的姿勢讓水傾月的臉色瞬時紅的幾乎可滴出血來。心更是如瘋了的小鹿般,跳的那是一個歡!


    不再二話,雲樓絕低頭就直接吻上了她那致命的紅唇。


    濕滑的長舌溫柔的浸入她的禁地,很輕,很輕的在裏麵滑動,似乎想要慢慢的,一點點的嚐盡她所以的美好。


    怔怔的盯著他那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看了半晌,水傾月眼中慢慢有笑,緊緊的揪住他的衣袖,緩緩的閉上了眼。認真的享受著與他第一次的正式親密接觸!


    她的舌,開始主動的與之交纏在一起,很親,也很深。


    這樣的發現,讓雲樓絕整個人更是激動不已。


    突然抱著她一個半起身,上前兩步,溫柔的俯身而下,兩人便已換到了軟臥之上。


    壓著身下的美人兒,雲樓絕的吻開始變的狂野,霸道,在其城池禁地內是攻城掠地,開始釋放著最原始的情y。


    手,也開始便的不老實起來。


    修長的大手順著曼妙的腰肢慢慢往上,最後在水傾月那傲人的柔軟上停了下來,極度享受的揉捏起來。


    “嗯……”異樣的感覺讓水傾月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隨著她的這身呻吟,雲樓絕整個人都開始變的瘋狂起來,吻的更深,更野,若可以,他真恨不得現在就一口將她吞下肚裏,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減輕他身體裏那將要爆發出的y望。


    親吻揉捏的同時,雲樓絕整個人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在水傾月身上是扭來扭出不停的磨蹭著。


    察覺到雲樓絕男性雄風的瞬間,水傾月更是猛的睜開眼,頂著紅的滴血的臉蛋,是一臉糾結的看著雲樓絕。


    她早已認準了他,所以那種事兒,她並不會反對。


    隻是現在可是在馬車上啊!這就是個問題了!重點還是外麵有那麽多的聽眾,她是真的沒勇氣麵對他們曖昧的眼神。


    可雲樓絕都已經是這種情況了,現在喊停的話,對他來說會不會太殘忍了?


    就在她糾結不已的時候,她身上的腰帶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被雲樓絕給解了開,就連身上的衣裙都已經被他褪去了大半。


    雲樓絕狂熱的吻沿著她的唇,她的下顎,喉噥,慢慢往下,最後落在了她胸前那傲人的柔軟處。隻是……那礙眼的東西是什麽?怎麽解了半天都解不開那?


    為了不要像傻子一樣,老抱著那兩片布啃不停,雲樓絕終於被迫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很是不爽的指著她胸前的兩塊布問道:“傾兒,這是什麽東西?要怎麽解?”


    他注意到那上麵有好些鉤子,若不是怕不慎傷到她,他還真恨不得一把將那兩片礙眼的東西撕扯碎片!


    睜開眼,看著雲樓絕緊蹙著眉頭,指著胸前她自製的文胸時,水傾月的臉一時間燙的嚇人,是忙不出的挪了挪身子,然後拉著衣服坐了起來:“這,這叫文胸!作用嘛!和女人的肚兜一樣!”一邊解說著,水傾月是一邊拉著衣服。準備將不知不覺被他脫下的衣裙穿好。


    “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說,要怎麽樣才能……”注意到水傾月的動作,雲樓絕的話還未說完,就急忙出手製止住:“傾兒,你穿衣服做什麽?”因為是一時的吃驚,他真聲音還真不小。


    聽到他這話,水傾月眉頭一蹙,羞惱的是緊緊閉上自己的眼。有種說不出的悶氣湧上心頭。


    完了,完了,不用問也知道,他這話,外麵的那些家夥是全都聽到了。這,這要她以後拿什麽見人啊!真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傾兒,你這是怎麽了?”注意到水傾月臉色有些難看,雲樓絕有些納悶的問道。


    聞言,水傾月是猛的睜開眼,好不哀怨的瞪著他:“你故意的對不對?”


    “呃?什麽故意的?”眸色一閃,雲樓絕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你的智商我很清楚,所以你少在這兒給我裝傻!”水傾月很是不客氣的揭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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