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便是如此。而自己的這個師兄呀!簡直就是不解風情的代言詞。


    好聲沒好氣的瞪了齊鶴年一眼,徐敏一時間也拿他絲毫沒有辦法。


    從小便深知他的秉性如此,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還是深深的替他捏了一把汗。


    生怕他會鬧什麽笑話。


    更怕他會惹的柳紅衣和李鶴年倆人生氣。


    畢竟這等場麵之下,誰也見不得有不懂眼色的人。


    卻見的徐敏好半天才將自家師兄齊鶴年拉開。


    唉,生怕這位祖宗會出什麽幺兒子。還是拉開拉遠比較好。


    畢竟對這位師祖是什麽性格秉性,徐敏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天曉得他會不會莫名的生氣。


    畢竟自家開山師祖李鶴年可不是好惹的。


    二師兄杜賓揮了揮手。


    眾多浮雲山弟子們很是識趣的撤下山去。


    整個山坡隻留下李鶴年和柳紅衣兩人相依相為的互相摟著。


    仿佛有一個世紀的情話要說不完一般。


    太陽漸漸落山。


    黃昏的陽光灑滿了整個山坡,金黃色的夕陽灑在兩人身上。


    一時間,絢爛之極。


    李鶴年如癡如醉看了看這天邊夕陽。


    摟著柳紅衣,深情的說道,“我們倆很多年沒有一起看過夕陽了吧?”


    隻是眼前的柳紅衣,一臉的神色暗淡之極,很是失落的說道,“此時此刻的黃昏,景色很漂亮嗎?可惜我眼睛看不見了。要不然也能陪四哥好好欣賞下這夕陽景色。掐指一算,我們倆也有好些年沒有一起。欣賞過這夕陽景色啦!如今迴首看去,你我兩人的徒子徒孫都一大堆了,時間過的好快呀!青春年少猶如彈指之間一般。”


    聽的柳紅衣言語之間這般消極,一時間心如刀割。


    如何治好她的眼睛,便成了橫亙在他心裏頭的一塊巨大心病。


    但他有如一根魚刺卡在咽喉之間,一般進退不得。


    卻見柳紅衣縮在自己懷裏頭,喃喃的自言自語道,“我自然之道李師哥心意如何?師哥,你也不必太過自責。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命啊!怨不得旁人。”


    聽到她這般說道。李鶴年更是心如刀割。


    深深的自責不已。


    隻能讓自己的女人受這般委屈,如今自己重生歸來。


    斷然不能像之前那般,不管什麽事都隨遇而安。


    那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美好事物在自己眼前。悄然溜走。


    不,不能那樣子啊。


    絕對不能那樣子啊!


    說什麽也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再一次在自己麵前發生。


    李鶴年靜靜的把柳紅衣摟得更緊了。


    看了看眾人撤下山去的背影。


    突然似乎有所思。


    半月門的客房內。


    鄭商卿摟著徐敏,正欲展開行動。


    卻突然聽到門外篤篤篤的一陣急促敲門聲。


    當下趕緊鬆開徐敏,正了正自己的衣冠和布帽。


    假裝很是正經的輕輕咳了兩聲。


    吱呀一聲打開房門。


    卻發現是李鶴年和柳紅衣二人。


    鄭商卿頓時石化當場。


    這兩人,剛剛還不是在山崗上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在耍流氓嗎?


    怎麽這麽一會兒便結束戰鬥了?


    跑到這裏來是做什麽?


    找保險套嗎?


    好像也沒必要啊。


    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把這些世俗的雜念拋出腦外。


    鄭商卿趕緊滿臉堆笑的問道,“不知前輩深夜造訪,所謂何事呀?”


    深夜造訪?


    李鶴年皺了皺眉頭,此時此刻,明明才剛剛太陽下山好吧。哪來的深夜?


    但當下也顧不得這麽多了。


    輕輕咳了咳嗓子。


    李鶴年決定單刀直入,直接向他說明情況,“鄭商卿啊!我來是向你求助的。”


    求助啊!


    鄭商卿和徐敏頓時。一陣驚愕不已。


    作為浮雲山的開山師祖李鶴年,又有什麽事情需要求助到鄭商卿的頭上了?


    真是有些不大敢相信呀!


    見鄭商卿和屋內的徐敏兩人神情滿是疑惑。


    李鶴年頓時一陣滿臉為難的表情,有些羞赧地說道,“想必你也看到了。,柳紅衣的眼傷很是嚴重,若此時不是給她治愈,以後若是想在治隻怕是難如登天,但眼下這這浮雲山裏頭,我能相信的,唯一的人便隻有鄭商卿你啦。”


    這是什麽邏輯?


    不是說有問題找警察嗎?


    找我鄭商卿又有什麽屁用。


    我又不是大夫,能頂上什麽用?


    說破天也隻能頂個卵用。


    要不你倆試試?


    但很顯然,這眼下的局勢,這個話鄭商卿自然是不敢說出口的。


    畢竟怕挨打。


    雖說自己對於眼前的這個,李鶴年有恩情。


    但這種說出來得罪人的話,他還是目前不敢說出口。


    隻敢在心裏腹誹不已。


    卻見鄭商卿雙手一攤。


    臉上頓時擺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在搖晃著自己胳膊。


    徐敏輕輕搖了搖鄭商卿,滿嘴發嗲的聲音,讓他整個人聽的心軟不已,“鄭郎,還請幫幫我師祖吧!”


    鄭商卿有些無奈的攤了攤雙手,“敏兒啊!不是,我不肯幫你師祖,而是你師祖李鶴年,本就是我的摯友,哪有?不幫的道理,隻是我也不過是個金丹初期而已,更何況這種事情,應該找大夫呀!找我,我也想不出什麽法子啊!哪能幫上你們呢?。”


    堅定地搖了搖頭,李鶴年向著的鄭商卿又走進了一步,一字一句斬釘截鐵的說道,“不,你能,你能幫我的。”


    見他眼神這般堅定,鄭商卿就差滿臉掛滿了問號,無語的聳了聳肩膀,“大爺啊!我真不是大夫啊!你怕是找錯人了吧。你就是讓我強上。趕鴨子上架,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治呀!”


    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李鶴年眼神依舊堅定如初,眼睛直勾勾的死死盯著鄭商卿,“小夥子,相信我,你能行的。拿出你的封天筆,好好想一想,在你的印象之中,都有哪些曠世名醫。”


    此時此刻的鄭商卿,猶如被人撥雲見霧一般,瞬間整個人的思維便豁然開朗。


    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意義和方向一般。


    對呀,我怎麽想不到啊?


    鄭商卿猛的一拍大腿。


    自己所學過的知識裏頭,也有不少的名醫,用封天筆將他們畫下來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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