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櫻祈被齊敏罵得不敢作聲,隻垂頭不語。


    葉棠采便拉著她笑道:「十天後,就是敏敏家的喬遷之喜,再過一個月,是我家的,到時你一定要來玩。」


    「嗯嗯。」趙櫻祈一喜,欣喜地點頭。


    這個時候,外頭響起一聲鑼鼓聲,葉棠采道:「要開席了,咱們快去吧!」


    說著,幾人就走了出去,朝著門口而去,去見清暉院入口處,一群少女吱吱喳喳的,含羞帶怯地往右這看了一眼,這才離開。


    葉棠采抬頭望了望,隻見褚雲攀正背著手站在那裏,看到葉棠采就是月朗風清地一笑:「好玩嗎?」


    葉棠采看到他心裏就冒泡泡,噔噔噔地跑上前來:「好玩!」


    「走吧!」褚雲攀笑著輕扶著她的腰。


    葉棠采便輕靠他身上:「嗯嗯。三爺剛剛去哪兒?」


    「在上書房,跟皇上討論一些要緊的事情。筵席開始了,先來接你。」一邊說著,夫妻二人雙雙離去。


    葉棠採迴身向齊敏和趙櫻祈笑了笑,這才離開。


    齊敏小臉僵了一下,與趙櫻祈又走了幾步,就見梁王冷嗖嗖地站在不遠。


    梁王魅艷的眉眼滿是嫌棄地往那邊一掃,便轉身快步離去。


    趙櫻祈嚇得身子一抖,便提著裙子噔噔噔地追上去。


    齊敏嘴角抽了抽,呸了一聲,這兩口狗糧她不吃!特別是後麵那一口,有毒!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大殿,外頭的小太監把賓客引進去。


    因著褚雲攀立下了赫戰功,今天又是為了褚雲攀而辦的,所以褚家的席位安排到了右邊下首第一席,對麵左邊第一席是梁王。


    齊敏是一個人,便把她安排到了褚家那邊,跟著褚妙畫坐。


    眾人落座之後,正宣帝和鄭皇後等人也入席了,席宴開始。


    趙櫻祈看到葉棠采就在對麵,很是開心,一會兒朝著葉棠采嘟嘴,一會兒笑,梁王俊臉黑了黑,惱,直接掀起一塊煎餅糊她臉上。


    趙櫻祈被糊得一臉油膩膩的,快要哭了,隻得垂著頭用帕子沾水擦臉,總算消停了。


    接下來舞姬入場跳舞,趙櫻祈便專心啃兔子包。


    等一場舞跳完,迴頭三外兔子包一個沒有了,梁王臉黑了黑,冷瞪她。


    趙櫻祈隻得垂頭不敢看他。


    正宣帝心情頗好,便跟褚雲攀聊著天。


    一邊的鄭皇後看著褚雲攀,便皺了皺眉,告了一聲更衣,便與史嬤嬤一起離了席。


    鄭皇後是內急了,與史嬤嬤去了茅廁,便往迴走。


    青石板的小道上,兩邊夾著一叢叢的桂花,秋風吹來,陣陣清香怡人。


    鄭皇後突然說:「總覺得這個褚雲攀有些臉熟,但總是想不起來。」


    史嬤嬤扶著鄭皇後的手,說:「奴婢倒想起了,像不像那個雲霞?」


    「哪個雲霞?」鄭皇後皺了皺眉,「新進宮的妃嬪嗎?」


    「不,是雲霞公主!那個女人的長女!」史嬤嬤說著,聲音便沉了下朝著能。


    鄭皇後一驚,接著臉色就是一變,聲音有些顫抖:「對……就是像她。」


    有些記憶太久遠了,一時提起,便有些想不起來。現在史嬤嬤說得明明白白的,元後蕭氏的長女——雲霞公主!


    鄭皇後這才醍醐灌頂,想起了當年那個備受皇寵的長公主!最後因著蕭家之事,而主動求著跟蕭皇後一起去了桐州,自此便再也沒有迴來過。


    「娘娘,你說,這個褚雲攀會不會跟雲霞公主有什麽關係?」史嬤嬤雙眼一厲。


    鄭皇後皺了皺眉頭,往一邊的花圃上坐下,低聲道:「那個死丫頭早死了,屍體都運了迴來。」說著,便冷冷一哼,「真是無所謂的死了,該死的沒有死。」


    雖然現在皇上屬意太子,但梁王到底占著些恩寵,還常搞小動作,誰也不會嫌自己的位置太穩。


    鄭皇後又道:「人有相似,幾年前皇上還提了一嘴,說誰誰的女兒像她呢。去年禮部尚書新進門的兒媳婦,還有五分像本宮,仗著這個,居然還暗示想認本宮當幹娘。」說著便冷笑一聲。


    「娘娘說得也有理兒。」史嬤嬤點頭。


    而且,雲霞公主出宮時不過是十歲而已,事隔多年,她們早就有些忘記了,隻記得了個大概,也不過是覺得褚雲攀有些像。


    「隻是……他到底有些像那個死丫頭,那又是梁王的親姐姐……」史嬤嬤說著限神陰了陰,「他會不會瞧著有些像,所以拉攏過去?」


    「胡扯個什麽?」鄭皇後皺了皺眉頭,「梁王迴宮時不過是六歲,六歲能記住什麽?像是你我,還能記得小時候的人的長相?」


    史嬤嬤聽著便點了點頭。


    「母後。」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卻是太子走過來,見鄭皇後和史嬤嬤正坐在一個花圃上,「母後怎麽坐在這裏?」


    「太子來得剛好。」鄭皇後想著,就笑了笑,「你還記不記得你雲霞姐姐?」當年雲霞出宮時,太子正好是六歲。


    「什麽雲霞姐姐?」太子皺著眉頭。


    「你長姐。」鄭皇後說。


    「啊……」太子皺了皺眉,「是有這麽一個人,沒有印像。」因著正宣帝有一段時間思念愛女,偶爾念叨幾句,所以太子倒是知道這個人。


    「瞧吧!」鄭皇後看了史嬤嬤一眼。


    史嬤嬤就點了點頭。


    「母後你們在說什麽?」太子說。


    「沒在說什麽。」鄭皇後笑道,「不過是瞧著褚雲攀有些像她,便說起來而已。」


    「是嗎?」太子摸了摸下巴,「原來如此,怪不得父皇特別偏愛他。以前他當狀元時,就常常傳他到上書房,現在,連那套赤焰甲都賜了給他。原來是像故人啊!」


    「皇上果然偏愛他。」史嬤嬤皺著眉頭,「這人……最好還是要拉攏一下。畢竟梁王妃跟那個葉棠采關係可好了。」


    太子冷笑:「那個傻丫頭能幹什麽,就是頭上的包好玩。」


    提起這個,鄭皇後臉上黑了黑。


    趙櫻祈自小入宮,跟梁王太子等人可謂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小時候她愛在頭上紮兩個包包,太子就去摸她頭上的包包玩,結果被梁王給推到水裏淹得半死。


    那時大冬天的,太子因此病了足足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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