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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56她是個瘋子


    站在30樓層高的樓頂上,思緒飄忽不定,手裏握著母親給我的那串老舊的項鍊,這項鍊裏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為什麽小優那麽費勁心機要得到?母親既然把她留給了自己,我定會像愛護我生命一樣珍惜的。


    就在這時,方阿姨敲門進來,手裏麵端著杯牛nai,四十幾歲的年齡,還是那麽甜,兩個酒窩深深的,很容易讓人產生親切感。


    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緩緩地走到我對麵的飄窗邊依著。


    「聽說海島上的房子著火了?損失什麽重要的東西了嗎?」


    我搖搖頭,家裏本本沒有什麽東西。


    「這場大火來的蹊蹺,有沒有懷疑是什麽人做的?」


    「不知道,方阿姨,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您,如果您知道的話,請一定要告訴我。」


    「當然,我不能瞞你。」


    「您知道我媽媽在哪裏嗎?」


    方阿姨笑了笑,露出那兩個漂亮的酒窩:「我怎麽會知道,若是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的,我可一直把你當女兒呢。」


    「很小的時候,我記得您經常來我家,到後來就沒有再來過,不知道您和我媽媽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兒?」


    「這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你不懂的。」


    「但,您見過這個嗎?」我拿出媽媽留給我的項鍊,雖然媽媽說不讓別人見到,但方阿姨對我來說早已經不是外人。


    方阿姨看著我手裏的東西,立馬把我的手按下去,看了看四周,鬆了一口氣:「你怎麽能隨便把這個東西拿出來?」


    「方阿姨也會知道這個東西?」


    「你隻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能把這個東西拿出來,無論是多麽親近的人。不要問為什麽?隻要記住這關乎到許多人的xing命,如果丟失了,或是落到他人手裏,將會發生可怕的事。」


    我點點頭,方阿姨拉著我的手,認真地說:「孩子,你到了瑞士要好好的,如果可能就留在那裏不要迴來,這裏沒有什麽值得留戀的。」


    「可萬一我要是想您和方凱了,可以迴來看你們嗎?」


    「想我們了就打電話,或者**,別迴來了。」


    「可是,方阿姨。」


    「不要可是可是的,安心的在這裏度過暑假,然後去瑞士,這裏還很安全,今後你的身邊將會出現很多可怕的人,問你要這個項鍊,你隻要告訴對方,暮城的家燒毀了,媽媽什麽都沒有留下就行了?知道嗎?」


    我還想說什麽,卻被方阿姨打住,她起身抱了我一下:「我可憐的孩子,希望你好好的。」便轉身推門出去,留下了不知所措的我。


    我追出去的時候,方阿姨已經下樓去了,這個時候我去找她,一定是找不見的。但對麵的方凱剛好推門出來,他身上掛著毛巾,許是剛洗過澡,有很好聞的香皂味道。


    「還沒睡呢?」方凱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水漬,微笑著問。


    「嗯,還沒。」


    「到二樓喝點東西吧。」


    「好的。」


    以前雖然和方凱很熟,但是住在同個屋簷下還是第一次,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還是充斥著自己,渾身不自在。


    「我記得你喜歡薄荷水的。」方凱從冰箱裏拿出一個大的透明杯子,裏麵飄著幾個薄荷葉子,看起來很美好。


    我伸手接過方凱遞過來的薄荷水,一口下肚,清涼的感覺襲滿全身,這才是夏的滋味。抬頭看看方凱,還沒有擦幹頭髮沒型的蓬亂著,讓我想起那年他幫我擦頭髮的樣子,真的好像昨天。


    「就要去瑞士了,做好心理準備了嗎?」方凱問。


    「有點緊張,聽說那裏的學業負擔比較重,我怕自己拿不下來。」


    「沒關係的,環境是最好的老師,到時候多和其他同學交流,隻是,我擔心你的身體,看你現在瘦的,就剩下骨頭了。我記得以前你可是肉肉的,看起很健康的。」


    我順勢摸了摸我的臉,竟真的捏不起肉來了。


    「我這兒有一些關於瑞士的書,暑假裏你可以好好看看。」方凱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書籍放在我麵前,看來他已經準備了好久了。


    「還有,有問題的時候要打電話給我。」方凱像個哥哥一樣叮囑遠行的妹妹,一襲溫暖湧上心頭。


    「謝謝你,方凱,好久沒跟你這麽說話了。其實有句話我已經想了很久了。」


    方凱沒有抬頭看我,眼神卻在左右遊移,仿佛知道我要說什麽。


    「我們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你一直都那麽照顧我,我記得小時候媽媽說,我如果有你這麽一個哥哥,她就會省很大的心,所以,我們以後能像親人一樣相處嗎?」


    方凱微微的低了一下頭,又迅速的抬起頭,微笑著說:「親人,好的,親人挺好。」


    「那我可以叫你哥哥嗎?」我試著問道。


    方凱微微淺笑,點點頭:「隻要你高興,怎樣都好。」


    「這樣多好。」方阿姨不知何時出現在客廳裏,仿佛是聽完了我們所有的對話。


    「沒事,你們繼續,我迴來拿點東西。「方阿姨飛快的跑迴自己的房間,留下我們兩個人在客廳裏。


    「那好了,妹妹想求哥哥一件事情。」為了打破稍顯尷尬的氣氛,我已到方凱旁邊拉著他的胳膊:「哥哥能不能幫妹妹做一頓晚餐,我好餓呀。」


    方凱笑著起身走向廚房,留下滿臉歉意的我,我知道此生,我們隻能師兄妹,因為彼此太了解了,不適合做情侶,隻能做後天親人。


    吃了方凱做的美味營養餐,開心的迴到屋裏,「叮叮」微信的提示音響起,是餘夏。


    餘夏的頭像是美麗的瑞士花橋,這個琉森湖邊的小橋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兩側終年鮮花不斷,最終要的是湖麵上還有美麗的天鵝,這種相映成趣的契合感讓他久久不能忘記。他說我到了瑞士一定要帶我到琉森去看看。


    餘夏先給我發來了一個招手的頭像,過了5分鍾發來好長一條信息:你不用因為餘末的決定而感到困擾,她是我的妹妹,從小到大她做的每個決定看起來很瘋狂,但到後來都有很好的結果。還有,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如果再江州是在無聊的話,就提前來蘇黎世吧,我記得你熟悉環境的能力很差的,來了我陪你走走。


    如果昨天接到餘夏的消息,我興許真的就去了,但今天剛搬到方凱家裏,還沒住幾天就走了,有點說不過去,便迴絕了餘夏。


    真是個百無聊賴的暑假,身體的徹底放鬆,讓整個人變得慵懶了起來,想到那天在百貨大樓看到一件大紅色的連衣裙特別適合方阿姨,便趁幾天太陽不太毒的時候,把她買迴來。


    當我走到百貨大樓下時,隻聽一聲巨響,整麵樓的玻璃應聲碎了一地,幸虧我跑的快,隻被玻璃渣子劃傷了小腿,有驚無險。看看周圍的人也都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不可思議,不一會兒來了幾名商場的保安,用警戒線把這塊區域圍了起來。我雙手合十對天祈禱,今天出門真的沒有看黃曆,差點把小命都給斷送了,右眼皮一直眨巴眨巴的。


    我找了一個座位坐下,拿出包裏的棉簽輕輕地沾了沾冒出來的血跡,還好隻是傷了點皮,還能走路。我一瘸一拐的上了電梯,由於是早上所以人不是很多,當電梯行進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從前麵下來一個人,狠狠的朝我撞過來,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傾倒,整個人翻下電梯,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裏了,身上的淤青讓我想起剛才我經歷的事情,痛的透徹心扉。尤其是嘴角,感覺撕裂一般的疼痛,用手輕輕去碰,居然縫上了線,天哪,我這是毀容了嗎?


    我急忙起身四下尋找鏡子,電話卻亮了起來,有人發來了一段視頻。我慌忙打開,正是剛才我所經歷的一切,玻璃碎裂,電梯碰撞。視頻剛剛看完,就看到一個陌生人發來的簡訊:如果不交出項鍊,以後的日子每天都這樣。下意識的,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了,小優,一定是她,我想她才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放過我,不行我不能被她控製住。


    我慌忙起身,結算了住院費慌忙起身迴到方阿姨家,此時方阿姨和方凱都在店裏麵忙活,我一個人頂著渾身的傷坐在屋子裏的飄窗上,看著眼前的玻璃,心有餘悸,一瞬間一種無助感湧上心頭。就在這時,從打開的窗戶外飛進來一個不明的物體,我驚恐的往後縮了縮,有個蘋果大的東西,一直在冒著灰色的煙,氣味異常的難聞。


    我急忙起身關上窗戶,飛奔下廚房接了一盆水,玩命兒似的跑去倒在冒煙的玩意兒身上,瞬間熄滅了,正當我鬆口氣的時候,這東西又開始冒煙了,我心想如果小優真的想炸死我,她就真的得不到項鍊了,這肯定隻是一個煙霧彈,不會爆炸的。有了這個想法,我鼓起勇氣準備拿起來扔出去,但如果從高空扔下去砸到路人可是要致命的。就算這樣,我也不能任由它在我的房間裏放射出如此刺鼻的味道。


    不管了,我拿起身邊的手袋,慢慢的接近那個煙霧彈,一把蓋住,起身拉上拉鏈,還有細小的煙霧從拉鏈縫兒裏飄出來,所以不能坐電梯,隻能走樓梯。我一鼓作氣,飛快的往樓下跑,盡管身上很疼很疼,也總好過被這該死的煙霧嗆死好。


    一層一層,腳已經不聽使喚了,感覺隨時都有栽下去的危險。到一樓時,我的手腳已經癱軟,隻剩一下就要死過去了,但這裏不是我要去的地方,到底要把這個冒煙的玩意兒放到哪裏?算了,我不考慮了,身體已經支撐不住我的意誌,我把煙霧彈連同我的包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裏,當我轉身的時候,隻聽身後一聲巨響,一條粉色的白日焰火沖向雲霄,形成粉色的柱子,之後是青色、白色、紅色、很多居民駐足觀看,我卻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在大煙花的背後,是我瘦小的背影蹲在角落裏,身體的痛開始慢慢慢地將我征服,我要死了。


    「白荷,你怎麽蹲在這裏?「抬頭看見方凱站在我麵前,關切的問。


    「哥。」我什麽都不想解釋,一把投入方凱的懷抱,太可怕了,我承受不起。


    「怎麽了?別怕有我呢。」


    「哥,我想提前離開江州到瑞士去了,這裏太可怕了,我覺得自己的生命在時時處處受到威脅。


    「沒關係,哥會保護你的。」


    「你保護不了我。」我鬆開他的手說:「哥哥,我怕極了,感覺周圍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隨時都要要了我的命。」


    方凱把我摟在懷裏,看了看四周,轉身拉著我迴到車裏,迅速離開了居住的小區。車子行進在路上,我狐疑的看著周圍,絕對有理由閑心,小優背後的勢力可以遍布江州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方凱的身邊。


    車子正在走著,卻突然熄火了,感覺我坐的這邊車胎爆了,方凱正要起身下去,卻被我拉住了。


    「哥,你別下去,我怕你有危險。「我拉著放開的手,不希望他因為我出任何意外。


    但我們靜止在這裏更是危險,後麵的車子已經開始鳴笛,好吧,小優針對的是我,就讓我來解決這一切吧。我索xing打開車門,對著四周大喊道:有什麽沖我來,不要傷害我的親人。」


    後麵的司機把車喇叭打的更響了,方凱下車拉著我說:「不要太敏感了,有我在,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保護你的。」說著護著我的頭,把我送迴車裏,指揮後麵的車繞行,等待救援。


    我是不是真的太敏感了,可能是吧。


    舒了一口氣,車座往後倒,想休息一下自己的腦子,就在這時,身邊卻有一個黑影閃過,一個小麻袋從開著的窗戶扔了進來,瞬間有幾十隻老鼠爬了出來,爬遍我的全身。


    我失聲大叫,在外麵等救援的方凱立馬沖了過來,打開四個車門,用車裏的清新劑朝那些惱人的生物噴去,迫使他們離開車子。


    看看四周沒有了,他慢慢將嚇得發抖的我抱在懷裏。


    「到底是怎麽迴事?誰要處處針對你?」


    「哥哥,我好怕,江州真的很可怕。」眼淚已經止不住留下來。


    「我陪你會海島吧。」


    「我想海島也已經被她們控製住了。」


    「走吧,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哥哥,隻要有你在,我就不會安全。」我被逼無奈,說出了這句話。


    我起身看著滿臉不解的方凱:「其實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小優做的。」


    「但,她看起來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很陽光的,怎麽會做這種事。」


    「很所事情我跟你解釋不清楚,希望有天你會明白。」


    大約半個小時,趕來的師傅把車子修好了,方凱問我去哪裏,我很果斷的迴答,去機場。方凱問我要去哪裏,我不知道,但或許我可以到瑞士去找餘夏,或者到首爾找陸銘,總之我不會再呆在江州,不能待在方凱身邊,不是我自私,隻是怕方凱因為我收到傷害。


    開往蘇黎世的飛機兩個小時之後起飛,幸運的是今天早上我剛從學校領到護照和入學手續,可以順利地辦理登記手續。


    我捂著臉坐在等待室的座椅上,不想看到再有任何事情發生,我承認我沒有那麽勇敢。江州,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從我踏上這片土地那天起,我就和過去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說再見了,愛好、愛情、信念一再被改寫,被顛覆,所有的一切都不在我的控製之內,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所以我要離開,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飛往蘇黎世機場的航班準時起飛,巨大的轟鳴聲陪伴下,我就和江州這座城市說再見了,飛機離開航道的那一刻心裏無比的輕鬆,雖然周圍的人對我這個滿身是傷的人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但我居然覺得那是友好的,隻要離開那裏,一切都是美好的。瑞士的航班就像瑞士的手錶一樣精準,飛機準時抵達蘇黎世機場,一下飛機,一股清新的空氣朝我襲來,這個國家的國麵積都是山脈,對我充滿了吸引力,群山環繞的踏實感,是我這個從小在海島長大的人所沒有感受過的。


    從出口電梯下來,幹淨的候機大廳,潔白如玉的地板,稀少的人群讓我對這個城市頓生好感,身邊來往的黃頭髮藍眼睛的人們,他們的語言和習慣我在學校的時候都進行了係統的學習,所以沒有絲毫的陌生感。


    走出蘇黎世機場的航站樓,不知道這麽晚了,餘夏能不能來接我,在我沒發現他之前隻能跟著等待計程車的隊伍超前慢慢移動,此刻靜下來的時候,身體的疲憊才慢慢的顯現出來,那些被折磨的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


    好難過,我差點就哭出來,但不能哭,我本就奇怪,如果再哭,別人一定認為我是傻子。


    「白荷。」就在快要輪到我搭車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句熟悉的語言,我看見排隊等車的鐵柵欄外麵,站著一個穿白體恤的男孩兒,他的笑容依舊幹淨澄澈,沒有一點雜質,不如陸銘的陽光燦爛,不似寧洛的魅力無限,不像方凱的溫暖柔情,用哪個詞都不足以形容,或許「清冷」更接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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