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不淺,還處處和皇宮,和寒王府有關,現在又把她給拉進去了。


    “北寧和金清在維薩的細作開始運作了。”墨寒風絲毫沒有隱瞞,全都告訴了陸惜語,“這事兒原本不是我應該管的,畢竟有我在,就代表了西大陸。”


    “所以你想借我的手?”


    陸惜語這樣想著,抬頭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墨寒風,到頭來,竟然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


    下一秒,男人有力的手臂緊了緊,嚴重閃過一絲不悅,然後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心。


    陸惜語本是氣的想推開他,奈何力氣不如,然後又被一絲冰涼給襲擊了。


    那冰涼的溫度漸漸褪去,隨後越來越溫熱的觸感襲來,陸惜語腦子裏轟的一下!


    自從和墨寒風相識以來,他們之間也有過親密的接觸,偶爾他也會親親自己,比如小手,額頭……現在他在幹什麽!


    在意識徹底混亂前,陸惜語猛的一把推開眼前霸道的男人,而後發現自己竟還在人家懷裏。


    朦朧的雙眼,看到墨寒風意猶未盡的舔舐著自己的雙唇,陸惜語的臉色更紅了。


    “以後不可以懷疑我對你的心意。”


    墨寒風和陸惜語的距離不過一指,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陸惜語臉頰上,惹得她唿吸一滯,顫著聲音說道,“你先放開我,我……嗚……”


    說什麽都晚了,墨寒風似乎是存著故意逗弄她的心思,時不時的湊上去一親芳澤。


    直到陸惜語急的都要哭出來,墨寒風才罷手,看著她難得的小女兒姿態,自己心裏是滿足了。


    斜著眼瞪了一眼得逞的男人,陸惜語嘟著嘴,坐的離他遠遠的,明明就是在說正經事,結果被他一打岔,全都沒了。


    偷過香的墨寒風心情非常好,也有了興致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次迴來,就是幫明峰的忙,一來幫他鎮場子,二來借人給他,我自己沒有任何要參與的意思,堅持讓你來聖都,隻是想著這段時間我們能在一起而已,並沒有其他意圖。”


    難道是她想都多了麽?


    誰知下一句,墨寒風就說,“不過我現在後悔了。”


    在陸惜語疑惑的神色下,墨寒風凝視著她的眼,“雖然知道聖都背地裏亂,但以前他們不敢惹我,卻忘了會給你找麻煩,早知如此,我應該金屋藏嬌才對。”


    對於他的甜言蜜語,陸惜語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這個男人冷的徹底,對任何人都沒有憐憫或者其他情緒,唯獨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刷新對他認知的底線。


    除了麻煩多一點,陸惜語不覺得有什麽不好。


    尤其是感覺到沒什麽目的性,如今有事做也不錯,尤其是眼下兩件重要的事,顧青建立新藥師會,還有楚然的情感問題,既然讓她撞見了,她沒有不管的道理。


    感覺到陸惜語在走神,墨寒風心中一緊,拉過她的手,“在想什麽?我都迴來了,你還在想其他人和事?”


    “對啊。”陸惜語點頭,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在想皇帝,就是你皇表兄明峰。”


    手下一緊,淩厲的眸子再次眯了起來,墨寒風挑眉問道,“你竟然在我麵前想別的男人?”


    額?


    陸惜語隻覺得手上傳來的意思痛感,才注意到自己說錯話,不過看墨寒風有點小吃醋的模樣,想逗逗他,隨後見他的認真,僅存的一點小心思也都不見了。


    於是,陸惜語妥協了,解釋道,“你不也是在幫他?再說了,我是為了小然的事兒才想他的,你想差了,我是覺得明峰喜歡小然,該怎麽幫他們。”


    “別人的事兒你就那麽上心?”墨寒風鬆了手上的力道,“他的事兒你不用管,展家留不住的。”


    “這我知道。”轉過頭看他,陸惜語發現墨寒風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有點擔心,“怎麽了?是不是趕路累了,要不你先休息去?”


    墨寒風隻定定的看她,許久才開口,語氣裏夾雜著不安,“如果有一天,你喜歡上別人怎麽辦?”


    這樣的問話,讓陸惜語被問的措手不及,她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但他眼中和語氣裏的不安,假不了。


    “怎麽可能呢?我不是那麽容易動心的人……”陸惜語反握著他的手,“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然有一天會喜歡上一個人,寒風,你說我們是不是前世種的因,所以今生來收果?所以你才迴每夜夢迴都夢見我,還對我一見鍾情?”


    雖然有點矯情,不過她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她自認為自己不會有任何感情,可偏偏讓墨寒風走進了自己的心。


    而且她也不否認,她在乎他,喜歡他,哪怕不經過她的允許綁定了身份,也隻是有點鬱悶而已,但不排斥他們這種夫妻關係。


    墨寒風心頭一緊,前世今生麽?


    可是,或許和她有前世今生的,不是他……


    想到那個被陸惜語遺忘的男人,夜,墨寒風將自己的苦澀放在心裏,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一天想起他,但在那之前,墨寒風是自私的,他隻想把她留在身邊而已。


    “所以我們是有緣分的,不然我怎麽會夢見你,最後還找到你了。”


    陸惜語見他釋然了,心道這甜言蜜語不管對女人,對男人也是有用的,正笑著要開口,餘光瞥見門外的人影。


    “小然?怎麽不進來?”陸惜語起身,親自拉著楚然進門,發現她眼眶通紅,好像是哭過了,自己也心疼起來,“乖,別哭,告訴我,誰欺負你了?寒風也迴來了,一定會幫你出氣的。”


    楚然搖了搖頭,然後打著手勢,“我要迴楚公府了,惜語,我真的很想解除和展衷的婚約。”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好不好的提展衷做什麽?陸惜語急了,可楚然沒有要說的意思,於是高喊一聲,“哪個黑袍武師知道,給我出來!”


    自從有了衛一一隊,陸惜語命令起那些黑袍武師,可不客氣。


    話落,就有一道黑影閃現出來,看過了墨寒風的臉色,才開口,“王妃……”


    隻說了稱唿,這邊楚然就叫了起來,一臉的氣憤,很明顯是不想讓他說出去。


    然後,楚然小嘴一撇,抱著陸惜語就哭了出來。昔日活潑的一個小女孩兒,一下子哭得這麽傷心,好不淒慘。


    陸惜語安撫了好久,才穩定住她的情緒,墨寒風大手一揮,讓黑袍武師護送她迴了楚公府。


    陸惜語還是一頭霧水,不管楚然她做不到,所以等人走了,又叫來之前的人,說道,“小然發生了什麽事?不方便讓外人知道?”


    “迴王妃的話,這關係到女子聲譽,怪屬下一時大意,忘了然小姐的體麵。”


    難怪,楚然的反應那麽激烈,可陸惜語一定要知道實情的。


    於是,黑袍武師也不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


    這事兒說來也巧,展衷和展淑離開寒王府後不久,就和武師會的人打了個照麵,還正好是付蘭。


    更巧的是,楚然被人約出去說了會兒話,正迴來的路上,將這事兒給碰見了。


    付蘭算倒黴的,中午的時候體內疼痛又發作了一次,武師會卻暫時一點辦法都沒有,付蘭也想效仿展淑來寒王府,結果碰見了展衷。


    本就是小情人,一見麵就開始訴苦說說心裏話,還是在大街上……


    展衷心軟了,對付蘭又是關心又是體貼,句句說著情話,還不忘記貶低楚然,這些不僅僅讓楚然看見了,還讓周圍不少好事兒的人看見了。


    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就又有不少人知道,楚然迴王府的一路上沒少聽見刺耳的話。


    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卻從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哪怕楚然不喜歡他,也會傷心吧?更多的可能就是恨了。


    不管怎麽說,陸惜語是不會讓楚然受這樣的侮辱的。


    “寒風,你們什麽時候動展衷?”


    墨寒風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雖沒有像陸惜語那樣心疼楚然,但終歸是不好受的。


    楚然之所以願意做展衷的未婚妻,他是知道原因的,如果那丫頭開竅一點,明峰早娶了她了……


    “明峰是北寧的細作,北辰雄已經快開始行動了,展衷活不了多久。”


    墨寒風的話一說完,陸惜語不甘心的問,“那我總可以給他點教訓吧?你說展衷要是沒有如今的風采,付蘭還會要他麽?還會有那些你儂我儂麽?”


    得到他的許可,陸惜語重新振作起來,腦海裏不斷的晚膳自己的計劃,一定要為楚然出口氣。


    “他們的事兒也不急於一時。”墨寒風突然開口說道,“如今我迴來了,我們的事兒是不是要考慮考慮了?”


    不知道以後如何,他現在想給她最好的。


    眼見陸惜語沒明白他的意思,墨寒風寵溺的笑了笑,解釋道,“我們的婚禮要迴西大陸,由父親主持,不過在維薩,會有封妃儀式。”


    這些,陸惜語是知道的,承認自己的感情是一迴事兒,嫁給他似乎還是有點別扭。


    尤其是有一點不能改變的,“寒風,不管是東大陸還是西大陸,男女婚姻都是有條件的,男者十八,女者十六,我離開臨城的時候才十四歲多,如今不不滿十五歲,安規定,不僅僅辦不了婚禮,就連我這寒王妃的名頭,都有點不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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