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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壤大戰已經過去幾天,駐守朝鮮諸將收到與倭人和談的消息,具是麵露喜色,不僅是為戰爭即將結束而開心,也是為自己能升官發財而高興,葉之魁見此情況,也隻有暗暗搖頭了,且不說這和談還沒有開始,即便是和談開始了,也絲毫大意不得,同時對眾將不思進取的心思也暗歎不已。


    大清朝已經垂垂暮已,這些將領個個不思量為國辟土,僅僅因為贏得了一兩場戰爭而沾沾自喜。大清朝也隻有在別人欺負到頭上了,才不緊不慢的組織反抗,而從來就沒有想過怎麽對外戰爭,怎麽在戰爭中獲得好處。難怪後世會被人慢慢瓜分,直至四分五裂。


    葉之魁命令虎勇軍暗自戒備,要求屠夫將情報網向南推移,隨時監視漢城日軍的動向,一有情況便向上稟報。


    今日葉之魁處理好軍務之後才想起今晚有朝鮮王妃為諸將舉行的慶功宴,看看時間,都已經開始了。


    怎麽沒人來提醒他呢!這也不能怪手下,葉之魁處理軍務的時候有個習慣,不喜他人打擾,緊急情況另當別論,顯然,以葉之魁平日對各種宴會能拒則拒的態度,手下沒有把這事當成緊急情況。想到自己與閔妃的種種,葉之魁嘴角不由彎成一個弧度。


    宴會在平壤舊王宮安鶴宮舉行,葉之魁去之前專門打扮一翻,換上一身好久沒穿的便服,坐上馬車便奔安鶴宮而去。


    脫去軍服的葉之魁也脫掉了幾分硬朗霸氣,添上了幾分溫和柔情,葉之魁進門的時候竟然被門人攔著索要請柬,而葉之魁根本就忘了帶,最後還是隨後趕到的左寶貴幫他解了圍。當門人得知自己攔住了葉少帥時,嚇得可不輕,幸好葉之魁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並未加以責怪。


    左寶貴邊走邊說道:“賢侄啊,你如此打扮連我差點都認不出你來了。少了一個少年將軍,多了一個青年才俊。”


    葉之魁不好意思的說道:“世伯說笑了,小侄早知道是這情況就穿著軍服來了。”


    兩人說說笑笑走入王宮,裏麵宴會已經開始有些時間了,閔妃很是有一套,因為大勝之後氣氛輕鬆愉快,她便將各種食物水果糕點放在殿中央,大殿四周設置了幾許座位,內裏高台之上有舞姬表演,其中宮女來往如梭,為眾人添酒置茶,取拿想吃之物。


    葉之魁和左寶貴一進門便成了滿屋子的焦點。倒不是他們兩人如何光彩照人,而是他們兩個來得太遲。當眾人看到左寶貴時,裝作不知道他剛來,反而紛紛開口打招唿。不過當看到葉之魁時,就歪膩了,這人是誰啊?來得這麽晚還如此風輕雲淡,沒有一絲羞愧之意。


    左寶貴看了看周圍,對葉之魁說道:“賢侄,老夫就去那邊了,估計你們這些年輕人也不喜與我們這些快入土的老家夥談論了。”


    葉之魁尷尬笑笑看著左寶貴離去。這才注意到宴會因為分座不嚴,除了幾個有考究的位子外,餘者都是眾人任意落座,因此也造成了相熟的基本坐在一起。


    葉之魁忽然發現自己沒了地方坐,此次宴會包括了各營官以上的人員,以他的地位應該跟著之前的左寶貴過去,但正如左寶貴自己說的,他要去的地兒那一群人都是老頭,雖然葉之魁都識得可他不想過去聽這群老頭講經論道,再怎麽也尿不到一個壺裏啊。


    那宴會上其他認識的人也隻有自己的手下了,葉之魁又不想過去搞冷氣氛。他一過去眾人一定會拘束,到時談話就冷下來了。


    幸好這大殿夠寬,無奈之下葉之魁也不在意,隻好就近找了一個人稍微比較少的地方坐下。


    葉之魁落座之後,發現左右具是不熟之人。左邊那人四十歲左右,標準的文士打扮,公服袍,藍綢為之,不知是誰的幕僚,一邊興致頗高的看著舞姬表演,一邊不時自我小酌。而右邊那人卻是一個著盛軍營官服的壯漢,壯漢一個人喝著悶酒,見葉之魁看過來,舉起杯來,敬了葉之魁一下,葉之魁迴禮喝了下去。


    那壯漢湊過頭來說道:“這位兄台,剛才見你與左帥一起進來,莫不是奉軍的兄弟。”


    葉之魁不置可否,反問道:“我見兄**自一人喝悶酒,這是為何?”


    壯漢狠狠喝下一杯,說道:“別提那等鳥事,兄弟你也可以看得出來,我是盛軍的一個小小營官,我這人眼裏揉不進沙子,看不慣有些人克扣軍士銀兩,出言頂撞了幾句,直娘賊,就這樣,把老子的軍功給劃掉了,晦氣,來喝酒。”


    壯漢雖然壓低了聲音說,但那文士似乎也聽見了,放下酒杯,拉長了耳朵偷聽。葉之魁見此暗暗好笑,說道:“這位兄台,既然有興趣,何不過來一起喝酒。”


    文士訕訕一笑,圍坐了過來,三人置酒交杯,葉之魁對壯漢說道:“能讓兄台吃癟的看來是你們那位衛帥了。”


    壯漢左右一看,說道:“我們盛軍兄弟慘啊,和你們奉軍兄弟沒法比,沒入朝鮮那會兒不但要打仗,還要刨田種地,軍餉也不按時發放。以為到了朝鮮會好一點,直娘賊,到了這裏,軍餉是發了,但是兄弟們拚死拚活的賞銀卻沒了,我隻是看不慣不肯同流合汙說了幾句罷了,便受到了排擠。”


    那文士說道:“此事怎不向葉帥反應?”


    壯漢撇撇嘴,迴道:“葉帥那裏管得了我們盛軍,再說,自古不都是官官相衛嗎,兄弟們沒法,隻好一路劫掠過來了。”


    文士喝了一口酒,說道:“我看你們盛軍平壤暴動夜搶劫很是蹊蹺,原因並沒有那麽簡單。”


    葉之魁低著頭不說話,壯漢又問道:“能有什麽蹊蹺,還不就是搶劫嘛。”


    “不對,軍士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起哄搶日本人。”文人壓低聲音對葉之魁和壯漢說道:“我懷疑這事和葉少帥有關係,聽說事發前天他受到日本人的刺殺,事後又有搶劫軍士言是聽虎勇軍說倭人多錢財才眼紅的。”


    葉之魁聽到這被酒嗆了一下,那壯漢卻說道:“休得胡言,我為人最敬佩葉少帥,即便是真的,搶殺日本人也沒什麽不對。”


    文士嘿嘿直笑,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葉少帥聽說也是為了一個女子才對倭人起了殺意的。”


    葉之魁無語了,你們這幫吃飽了沒事做的文人,怎麽那麽喜歡到處八卦呢!雖然對這位文士能猜到一些事實,有點驚奇,但也不至於後悔害怕,他葉之魁做了便做了,天塌下來自己也死死頂住,何況又沒什麽明確證據。


    壯漢一聽這個,頓時來了興趣,連連追問,葉之魁聽得冷汗直流,看著一位腹黑男、一位粉絲男不斷八卦自己,時不時還要對自己問上那麽一句,真是難受啊。


    三人也不互通姓名,談的頗為投緣,可惜沒有多久,三人交談便被打斷。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過來,“葉將軍,怎麽坐這來了,是怪妾身招待不周嗎?”閔妃站在不遠處,後麵跟著兩位宮女,雙眼瞪著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身影。


    “葉將軍?”壯漢和文人互相看了一眼,接著看向葉之魁。


    閔妃顯然不明白怎麽迴事,說道:“可不是,鼎鼎大名的葉之魁葉少帥看來對奴家很不滿啊,連妾身這個宴會主人也不見上一麵。”


    壯漢和文士一聽臉色大變,剛才可說了好些許葉之魁的“聽說事件”啊,於是慌忙紛紛起身借尿遁而走。


    葉之魁正想招攬這兩人呢!卻被閔妃給攪和了。又看到閔妃那怒氣衝衝的樣子,葉之魁頭痛不已。


    葉之魁隻好站起身來,拿過酒杯,為閔妃添上說道:“本將軍粗人一個,哪敢去打擾娘娘你呢?”


    閔妃冷哼一聲,說道:“你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忽然發現話有點曖昧,不知道想到什麽,兩頰微微變紅,像染上了一層胭脂。


    葉之魁跨上前去一步,將酒杯交到閔妃手中,同時乘閔妃身後兩個宮女不注意,用手指輕輕勾了勾她白玉般的手心,輕聲說道:“今晚等我,酒宴之後我偷偷留下。”


    閔妃受此襲擊,身體微微一抖,急忙接過酒喝了下去,連場麵話都來不及說,匆匆而走。


    葉之魁等到宴會結束,也沒等到那兩個借尿遁而走的壯漢和文士,隻好悄悄起身,躲進一側殿之中等待天黑。


    天好不容易黑了下來,葉之魁便急不可耐的偷偷從偏殿之中鑽出,慢慢向寢殿摸去,期間又好幾次避過宮女和巡邏的軍士,才好不容易到達閔妃所住之處,葉之魁這廝居心叵測良久,早就從小玲瓏那裏旁敲側擊多次,將閔妃的寢殿方位打聽得一清二楚。


    打開窗戶,葉之魁輕輕一縱,便悄無聲息跳了進去,隨手關好窗戶,葉之魁輕步向前,便聽見前麵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沒走幾步,轉過一道屏風,便見閔妃正泡在浴池中,搓揉著身體。


    水汽朦朧,若隱若現之下,潔白而緋紅的身體,更是誘人犯罪,葉之魁一個不小心,輕輕碰到了屏風,發出輕微的聲響。


    閔妃抬起頭來,見是葉之魁,嫵媚一笑,用手指輕輕一勾,嬌聲道:“我們的大將軍來了,奴家可是等你很久了呢!”


    葉之魁暗罵一聲狐狸精,脫掉衣服,便跳進水裏,說道:“賢珠啊,還不快來給本將軍搓背。”


    閔妃輕輕撫摸了幾下,葉之魁便轉身抱住她。


    “不行,這裏不行,我們還是去床上吧!”


    “美人兒,你錯了,今天爺就和你玩個新花樣!”


    兩人在一起一次不容易,都是不斷的索取,一陣陣嬌喘聲不停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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