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妹妹，今天天氣好，咱倆出去走走吧。我們去看看胭脂如何？”卓蘭早上從同夫人房間出來後，就一直黏著卓丹。
“我不想去，姐姐自己去吧。”
“一起去嘛，我一個人去多無聊。”
“一定要去嗎？”
“當然不是了，隻是我希望你能陪我，你看天氣那麽好是不是。”
“外頭正在化雪呢，那麽冷，還不如在家。”
“可是我們的胭脂不是快用完了嗎？就要開年了，再不去胭脂店關門了怎麽辦？到時候萬一葉羽公子或者太......他們來拜訪呢？你不想在他麵前美美的嗎？”
聽到她提葉羽，卓丹終於抬起頭來認真地盯了她片刻，卓蘭被看得有些心虛。
“好吧。”卓丹答到，然後把手裏的書遞給自己的貼身丫鬟：“放好。”
卓蘭帶著卓丹出府門後，往西巷走，卓丹停下腳步問：“不是去美美胭脂店嗎？”
“不是，那裏的就那幾個花樣，我聽說西巷那邊有一家新開的，東西都很不錯。”
“那麽遠的地方，還不如等天氣暖和了再去。”
“不差這幾步路，妹妹你這不是抱著手爐了嗎？還如此怕冷？”
“我是擔心姐姐等下吹了寒風，迴去身體不舒服罷了。”
“還是你貼心，不過沒事，就一會兒，我出門前已經吩咐好下人煮薑水了。”
她都這樣說了，卓丹不再多說什麽，跟著她來到西巷的那家——好好胭脂店。
裏麵果然如卓蘭說的，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看得卓丹眼花繚亂。
卓蘭誇張地說：“哇，真是漂亮啊，妹妹你覺得怎麽樣？”
“姐姐消息真靈通，能找到這麽好的店。”
“什麽消息靈通，就是聽別的小姐那麽一說而已。”
“兩位小姐請坐，你們需要什麽樣的，小的馬上拿過來。”店小二走過來殷勤地說。
卓蘭迴答：“把最好的都拿過來看看。”
“是”不一會兒，店小二擺得整張桌子都是：“這些就是我們店裏最好的了，這是朱砂的，這是紅藍花的，這是紫草的，這是落葵的，這是紫茉莉的，這是薔薇的......”
店小二把所有種類都介紹一遍後又說：“小姐喜歡哪種，可以取出一些來試試的。”
聽到店小二的話，卓蘭的興致更濃了，她把每種都試了一遍，覺得都不錯，但是一下子買又用不了那麽多，於是看著胭脂盒犯愁。
卓丹一直看著卓蘭試，等她試完，自己也已經選好了，卓蘭看著她手裏的胭脂盒，轉頭問店小二：“可有沒人用過的？你們這些都不知道多少人取用過了，我們買的話，總得拿出新的來給我們吧？”
店小二看了卓丹一眼，對卓蘭賠笑：“這是自然，小的正想告訴小姐這是小店供給客人試用的，小姐若喜歡這種，小的馬上去拿新的來。”
“不用了，我就買這個。”卓丹迴絕。
卓蘭聽到趕緊開口說：“妹妹，這怎麽使得？咱們花錢了自然要新的，這是別人用過的，要是我們買迴去豈不是吃虧了嗎？更何況那麽多人都取來用過，妹妹你想到不會覺得惡心嗎？”
“我不介意，看這個也沒多少人用過呀，而且剛才姐姐用的時候不都是拿幹淨的東西取的嗎？不髒。”
“那也換個新的，咱們買了舊的去，這不是太便宜掌櫃了嗎？”
“誰知道換一個會不會有這個好？掌櫃做生意的，自然拿最好的來給客人用。我就買這個。”
“你...算了算了，隨你的便。”卓蘭很是無奈地說，她心裏想著卓丹不上當，這可怎麽辦？
店小二這時候開口說：“既然這位小姐不介意，那我們也不強求，但是我們也不想讓外麵不知情的人誤以為我們欺瞞顧客，所以今日要是兩位小姐買的量多的話，我們再送一瓶和這一模一樣的給二位，你們意下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多買一些迴去吧，給兩位娘親一人兩盒，給姐姐也送去一些怎麽樣？”卓蘭轉頭對卓丹說。
“給二娘就好，我娘那個人從來不懂得塗抹這些，太...姐姐那裏，想來她有更好的，哪裏會稀罕我們買的這個，所以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那行，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我自己用，這兩個買迴去給我娘，妹妹，你就隻要這一個嗎？要不要再選一個？”
“不用了，我用這個就可以。”
“那行，剛才我說的這些都給我包起來吧。”
店小二笑著應：“好的，小的馬上去包好，兩位小姐請稍等。”
迴到將軍府的時候，卓蘭開口說：“妹妹，我先拿這些胭脂去給我娘了。”
“姐姐去吧，二娘不喜歡我，我就不去她麵前礙眼了，勞煩姐姐替我向二娘請安。”
“看你說的，我娘才不是不喜歡你呢，她這個人就是脾氣有些古怪，好的時候百般好，不好的時候看誰都不入眼，妹妹別多心。”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卓丹討好地說。
看到她這個樣子，卓蘭才滿意地離開：“妹妹迴房間等我，等下我送東西過去後，就來找你。”
卓丹笑著點頭，等卓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後，她才冷下臉對自己的丫鬟說：“我們迴房吧。”
卓蘭走進同夫人的房間，同夫人看到把丫鬟都叫退下，隻留下采雲一個人守在門口。
“事情辦得怎麽樣？”同夫人壓低聲音問。
“那個傻瓜今天不知道怎麽迴事，就是要試用的那一盒，怎麽勸都不行，怕她起疑我也不敢多勸。”
“這可如何是好？”
“娘放心吧，那個人說多送一盒同她那盒一模一樣的，等有機會換過來就是。”
“也行，反正那個傻瓜笨得很，這件事很容易辦。”
“娘，這胭脂裏麵放有什麽？真的那麽厲害嗎？能催情並且讓人忘記一切？”
“這你就別管了，你隻要知道，按照我說的去做，會讓你看到卓丹身敗名裂，到時候你父親會覺得顏麵盡失，那個賤人也就沒了地位，以後等卓靜再做出什麽不要臉的事，沒了太子的庇佑，你父親會更加傾向於咱們，到時候將軍府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娘，那可要早些把這事做完，免得卓靜那個賤人懷上太子殿下的孩子，到時候太子殿下念著孩子原諒她，我們就白折騰了。”
“放心吧，就算生了孩子又如何，你待看要是她做出什麽傷風敗俗之事，太子殿下會不會容忍？男人可都是受不得自己女人背叛的，更何況他還是太子，就算他一時被蒙蔽了雙眼，皇上也不會讓他身邊有一個水性楊花的兒媳婦。”
“我不想去，姐姐自己去吧。”
“一起去嘛，我一個人去多無聊。”
“一定要去嗎？”
“當然不是了，隻是我希望你能陪我，你看天氣那麽好是不是。”
“外頭正在化雪呢，那麽冷，還不如在家。”
“可是我們的胭脂不是快用完了嗎？就要開年了，再不去胭脂店關門了怎麽辦？到時候萬一葉羽公子或者太......他們來拜訪呢？你不想在他麵前美美的嗎？”
聽到她提葉羽，卓丹終於抬起頭來認真地盯了她片刻，卓蘭被看得有些心虛。
“好吧。”卓丹答到，然後把手裏的書遞給自己的貼身丫鬟：“放好。”
卓蘭帶著卓丹出府門後，往西巷走，卓丹停下腳步問：“不是去美美胭脂店嗎？”
“不是，那裏的就那幾個花樣，我聽說西巷那邊有一家新開的，東西都很不錯。”
“那麽遠的地方，還不如等天氣暖和了再去。”
“不差這幾步路，妹妹你這不是抱著手爐了嗎？還如此怕冷？”
“我是擔心姐姐等下吹了寒風，迴去身體不舒服罷了。”
“還是你貼心，不過沒事，就一會兒，我出門前已經吩咐好下人煮薑水了。”
她都這樣說了，卓丹不再多說什麽，跟著她來到西巷的那家——好好胭脂店。
裏麵果然如卓蘭說的，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看得卓丹眼花繚亂。
卓蘭誇張地說：“哇，真是漂亮啊，妹妹你覺得怎麽樣？”
“姐姐消息真靈通，能找到這麽好的店。”
“什麽消息靈通，就是聽別的小姐那麽一說而已。”
“兩位小姐請坐，你們需要什麽樣的，小的馬上拿過來。”店小二走過來殷勤地說。
卓蘭迴答：“把最好的都拿過來看看。”
“是”不一會兒，店小二擺得整張桌子都是：“這些就是我們店裏最好的了，這是朱砂的，這是紅藍花的，這是紫草的，這是落葵的，這是紫茉莉的，這是薔薇的......”
店小二把所有種類都介紹一遍後又說：“小姐喜歡哪種，可以取出一些來試試的。”
聽到店小二的話，卓蘭的興致更濃了，她把每種都試了一遍，覺得都不錯，但是一下子買又用不了那麽多，於是看著胭脂盒犯愁。
卓丹一直看著卓蘭試，等她試完，自己也已經選好了，卓蘭看著她手裏的胭脂盒，轉頭問店小二：“可有沒人用過的？你們這些都不知道多少人取用過了，我們買的話，總得拿出新的來給我們吧？”
店小二看了卓丹一眼，對卓蘭賠笑：“這是自然，小的正想告訴小姐這是小店供給客人試用的，小姐若喜歡這種，小的馬上去拿新的來。”
“不用了，我就買這個。”卓丹迴絕。
卓蘭聽到趕緊開口說：“妹妹，這怎麽使得？咱們花錢了自然要新的，這是別人用過的，要是我們買迴去豈不是吃虧了嗎？更何況那麽多人都取來用過，妹妹你想到不會覺得惡心嗎？”
“我不介意，看這個也沒多少人用過呀，而且剛才姐姐用的時候不都是拿幹淨的東西取的嗎？不髒。”
“那也換個新的，咱們買了舊的去，這不是太便宜掌櫃了嗎？”
“誰知道換一個會不會有這個好？掌櫃做生意的，自然拿最好的來給客人用。我就買這個。”
“你...算了算了，隨你的便。”卓蘭很是無奈地說，她心裏想著卓丹不上當，這可怎麽辦？
店小二這時候開口說：“既然這位小姐不介意，那我們也不強求，但是我們也不想讓外麵不知情的人誤以為我們欺瞞顧客，所以今日要是兩位小姐買的量多的話，我們再送一瓶和這一模一樣的給二位，你們意下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多買一些迴去吧，給兩位娘親一人兩盒，給姐姐也送去一些怎麽樣？”卓蘭轉頭對卓丹說。
“給二娘就好，我娘那個人從來不懂得塗抹這些，太...姐姐那裏，想來她有更好的，哪裏會稀罕我們買的這個，所以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那行，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我自己用，這兩個買迴去給我娘，妹妹，你就隻要這一個嗎？要不要再選一個？”
“不用了，我用這個就可以。”
“那行，剛才我說的這些都給我包起來吧。”
店小二笑著應：“好的，小的馬上去包好，兩位小姐請稍等。”
迴到將軍府的時候，卓蘭開口說：“妹妹，我先拿這些胭脂去給我娘了。”
“姐姐去吧，二娘不喜歡我，我就不去她麵前礙眼了，勞煩姐姐替我向二娘請安。”
“看你說的，我娘才不是不喜歡你呢，她這個人就是脾氣有些古怪，好的時候百般好，不好的時候看誰都不入眼，妹妹別多心。”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卓丹討好地說。
看到她這個樣子，卓蘭才滿意地離開：“妹妹迴房間等我，等下我送東西過去後，就來找你。”
卓丹笑著點頭，等卓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後，她才冷下臉對自己的丫鬟說：“我們迴房吧。”
卓蘭走進同夫人的房間，同夫人看到把丫鬟都叫退下，隻留下采雲一個人守在門口。
“事情辦得怎麽樣？”同夫人壓低聲音問。
“那個傻瓜今天不知道怎麽迴事，就是要試用的那一盒，怎麽勸都不行，怕她起疑我也不敢多勸。”
“這可如何是好？”
“娘放心吧，那個人說多送一盒同她那盒一模一樣的，等有機會換過來就是。”
“也行，反正那個傻瓜笨得很，這件事很容易辦。”
“娘，這胭脂裏麵放有什麽？真的那麽厲害嗎？能催情並且讓人忘記一切？”
“這你就別管了，你隻要知道，按照我說的去做，會讓你看到卓丹身敗名裂，到時候你父親會覺得顏麵盡失，那個賤人也就沒了地位，以後等卓靜再做出什麽不要臉的事，沒了太子的庇佑，你父親會更加傾向於咱們，到時候將軍府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娘，那可要早些把這事做完，免得卓靜那個賤人懷上太子殿下的孩子，到時候太子殿下念著孩子原諒她，我們就白折騰了。”
“放心吧，就算生了孩子又如何，你待看要是她做出什麽傷風敗俗之事，太子殿下會不會容忍？男人可都是受不得自己女人背叛的，更何況他還是太子，就算他一時被蒙蔽了雙眼，皇上也不會讓他身邊有一個水性楊花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