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軒的臉色十分難看，可他無話可說，轉頭看向榮小妹，眼中滿是愧疚與不舍，“小妹，我知道配不上你，你要幸福啊。”說完就要離開。
榮小妹一把抱住了他，“瑞軒哥哥你不要離開我，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我不在乎你的身份。”說著轉頭看向老爺子，“爺爺，我這輩子非瑞軒哥哥不嫁，如果你趕走了瑞軒哥哥，那我這一輩子誰都不嫁，你也別想有繼承人。”
老爺子被容小妹氣得夠嗆，這個孫女真的是慣壞了！
“小妹你不要任性，這種人根本就是看好了你的錢，看好的是我們榮家的地位，榮華富貴，你別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
“我不管，總之瑞軒哥哥就是我看好的人，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留下他，你要是敢把他趕走，那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榮小妹護著江瑞軒，不允許別人靠近分毫。
老爺子被她氣得咳嗽，榮管家忙上前安撫，“老爺，大小姐年紀小，以後她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您別跟她生氣。”
“我哪裏年紀小？我早就到了結婚的年齡，爺爺，這次我是認真的，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會跟瑞軒哥哥在一起，誰都別想把我們倆分開。”榮小妹打斷榮管家的話。
老爺子拗不過孫女，冰冷的視線落在江瑞軒身上，“年輕人，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付出代價的，有時候代價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你可要考慮好。”
江瑞軒還沒說話，榮小妹就搶著說道：“爺爺，你別當著我的麵就威脅瑞軒哥哥，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裏，我跟瑞軒哥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爺爺你最好找人保護瑞軒哥哥的安全，如果瑞軒哥哥出了事，那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老爺子看著孫女，眉頭擰緊，倒是他小看那個年輕人了，這才第二次見麵就把他的孫女迷成這樣。
“小妹，你是認真的嗎？”老爺子思索過後改變了主意。
別人再他心裏不值一提，但他必須保全孫女。
“當然，爺爺，我這次是認真的，隻要你同意我跟瑞軒哥哥在一起，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榮小妹說道。
老爺子精明的視線閃爍了一下，思考過後看著榮小妹，“你說到做到，真的我說什麽你都聽？”
榮小妹點點頭，“當然了，隻要爺爺說到做到，我就說到做到。”為了心愛的瑞軒哥哥她認了，就算爺爺讓她去公司上班她也會去試試，反正有一大堆助理幫忙。
果然，老爺子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就是，“那好，明天你就去公司上班。”
老爺子跟榮管家打了個招唿，“幫大小姐安排一下，從底層開始學習，每個部門實習一個月，讓榮喆做她的助理監督她每天的實習情況。”
“是，老爺，我這就去安排。”榮管家恭敬地說道。
榮喆是他的兒子，從小優秀踏實，畢業於國外的名牌大學，學的也是企業管理，雖然是榮管家的兒子，可這些年老爺子早就把他當成內定的孫女婿，也跟榮小妹提過幾次，可榮小妹之前一直盯著易雲睿對他安排榮喆這件事情十分抗拒。
結果突然冒出個江瑞軒截胡，榮老爺子心中是有氣的，“晚上讓榮喆去我書房一趟。”
“是。”榮管家說到。
榮小妹一聽就知道老爺子又想撮合她跟榮喆，氣唿唿地說道：“爺爺，我跟榮喆不可能，他在我心中就是親哥哥，隻有兄妹情誼，你不要亂點鴛鴦譜，我現在有了瑞軒哥哥，榮喆哥哥也應該去尋找他愛的人。”
老爺子看著她那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架勢，知道多說話無益，“現在跟我迴去，太晚了跟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算怎麽迴事？”
榮小妹挽著江瑞軒的胳膊不鬆手，“不行，我走了如果爺爺讓他們傷害瑞軒哥哥怎麽辦？誰保護瑞軒哥哥？我要跟瑞軒哥哥在一起。”
以前她上學那會兒，但凡跟她有點兒牽扯的
男生都被爺爺安排的人約談了，害得她連一場好好的戀愛都沒談。
“小妹，你剛剛是怎麽答應我的？現在就忘記了嗎？”老爺子沉下臉，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
榮小妹知道爺爺生氣了，可她不能退縮，“爺爺，反正我們家有那麽多客房，讓瑞軒哥哥住在客房，不然我不迴去。”
“胡鬧！”老爺子氣得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榮小妹還想說什麽，江瑞軒勸道：“小妹，我不會住你家的，記住我對你的承諾，我會向你向爺爺證明我有能力愛你，乖，時間也不早了跟爺爺迴去吧，我沒事的。”
“可是——”
“乖，聽我的，你這樣爺爺為難我也會為難。”江瑞軒好脾氣地哄勸著，語氣裏有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榮小妹就是愛死了這樣的男人，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霸道的時候霸道！
榮老爺子看了江瑞軒一眼，轉身離開，“小妹，跟上。”
榮小妹戀戀不舍地跟著老爺子離開了，走了幾步又跑迴去，“瑞軒哥哥，我還不知道你電話號碼，再把我微信也加上，我要隨時知道你做什麽，不能讓爺爺鑽了空子。”
江瑞軒拿出手機跟榮小妹互換了聯係方式，看著她離開後才出了門，剛走出ktv大門就感覺被人盯上了，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榮家老爺子手段狠戾不差當年，前腳答應了孫女後腳就可以找人處理他。
他走了幾步特意拐進了旁邊的小巷子，每個地方總有路燈照不到的死角，似乎是特意為了某些人行事準備的，就像這個世界表麵再平和，也總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跟了這麽久累了吧。”走到一個黑暗的角落，江瑞軒停下了腳步，聲音透著一絲冷氣。
女人走出來，“又見麵了，就說你不夠聰明，其實我是真不想再見到你。”
江瑞軒笑笑，“無礙。”
女人皺了下眉頭，“聽你這話似乎有解決的辦法，還是你不怕死？”
“死過幾次的人都不怕死，因為死神不敢收。”江瑞軒平靜地說道。
女人笑起來，“好狂妄的口氣！別的死神可能不敢收，可我不一樣，我是個什麽人都敢收的死神。”
江瑞軒摘下了眼鏡，左邊的眼角發出一道藍色的光芒，轉瞬即逝，他重新戴好眼鏡微笑著走到了女人身邊，抬手輕輕得扶摸了下她睜得大大的眼睛，“安心地去吧，你不過是個死神，而我是掌管死神的使者！對了，你的卡我幫你收了，有命拿沒命花真可惜。”
說著戴上一副白色的手套，優雅地從女人口袋裏拿出她的手機，操作一番後將手機放迴她的口袋。
等他離開黑暗的角落走到光明之處，前後也不過五分鍾的時間，身後有什麽東西幡然到底，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半個小時後，溫先生接到了助理的電話，得知江瑞軒再次出手，他看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平靜地說道：“榮家這次隻怕是在劫難逃了，別說榮老爺子已經是風燭殘年，就是他最鼎盛的時期也不是江瑞軒的對手，他是個魔鬼。”
“要處理嗎？”助理問道。
“不用，靜觀其變吧。”溫先生掛了電話，起身走到了窗邊，明月高懸是個好日子，隻是不知道榮老爺子收到江瑞軒送的這份大禮後還能不能安然入睡？
晚上，榮老爺子在書房見了榮喆，語重心長地交代道。
“榮喆，你跟小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她任性是任性了點兒，但你應該知道她心地善良單純，最容易被人哄騙，事到如今你要拉她一把。爺爺一直很看重你，你也要努力，讓爺爺在有生之年抱上重孫子。”
榮喆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五官周正，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恭恭敬敬地站在老爺子麵前，“爺爺交代的事情，榮喆一定盡全力去做，大小姐生性善良單純，我會努力的。”
“你不要當成一種負擔，多跟
小妹接觸接觸培養一下感情，人生很漫長，沒有感情的婚姻容易出現問題，爺爺希望你們倆相愛如賓，白頭偕老。”
“是，我一定會用心的。”榮喆恭恭敬敬地說到。
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去吧，明天小妹開始去公司實習，她實習的事情交給你照看，上班時間不要讓她離開公司，下了班也盡可能的將她帶迴來。”
榮喆深鞠一躬離開，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他的眼中浮現一抹濃濃的厭惡，隨即又恢複了正常，在外麵瞪了一會兒榮管家出來了，一揮手說道：“走吧，去你房間說。”
祖孫倆去了榮喆的房間，關上門榮喆就變了臉，榮管家歎口氣，“榮喆，爺爺也知道你心裏不願意，可大小姐畢竟是榮家唯一的血脈，老爺也是沒有辦法，他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這要是放在以前你是萬萬沒有資格娶主人家的大小姐的。”
“爺爺，現在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時代，也隻有你一口一個老爺地叫著，什麽事情都把他們放在首位。就榮小妹這種無腦又跋扈的女人，丟在大街上都沒人要。”
“榮喆，不要亂說話，就當幫幫老爺吧。”榮管家歎口氣，他就這一個孫子，從小就有出息他怎麽能不心疼，可如今榮家這個樣子，他若是再袖手旁觀，隻怕榮家真的要散了。
榮喆站在那裏一聲不吭，榮小妹不喜歡他，他不知道有多高興！本以為擺脫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擺脫不掉，難道他真的要跟那個沒有腦子的女人生活一輩子？他不甘心！
榮管家見他不說話知道他是無聲的抗爭，歎口氣說道：“總之先順著點兒老爺，大小姐現在迷戀上一個男人，以她的脾氣就算你再努力她也不一定會同意。”
榮喆聽到這裏眼神亮了一下，跟榮小妹從小一起長大，他最了解榮小妹的脾氣，老爺子說什麽他孫女最是心地善良心性單純，也就是他燈下黑看不到他孫女的缺點，事實上榮小妹可不是榮老爺說的那樣。
榮小妹自私霸道，驕縱跋扈，但凡是她看好的東西就算得不到也要毀掉，心胸狹隘狠毒。
能被她看好的男人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爺爺，我知道了，我會盡量順著她。”榮喆鬆了口氣。
榮管家歎口氣，“榮喆，都是爺爺不好，是爺爺沒有本事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爺爺沒用，隻要你心裏能好過點兒，你要怪就怪爺爺吧。”
榮喆搖搖頭，“爺爺，不管您做什麽我都不會怪你，您是我唯一的親人，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隻是爺爺如今年紀也大了，找個合適的時機，也該跟榮老爺提出退休養老的事情。”
榮管家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爺爺沒事，閑下來反而不舒服，現在這樣每天陪著榮老爺做點兒事情，就當打發一下時間，不用擔心爺爺。”
祖孫倆又聊了一會兒，榮管家見孫子沒啥事這才離開，一出門助理就等在外麵，臉色不太好看。
“怎麽了？”榮管家問道。
“失敗了。”助理說道。
“什麽？”榮關鍵震驚地看著助理，見助理一副認真的模樣眉頭不由擰緊，這麽多年了那個女人接手的計劃還從未失敗過，“老爺知道了嗎？”
助理搖搖頭。
榮管家了解了一下情況後.進了書房，榮老爺正在看視頻新聞。
某著名ktv旁的小巷子有人猝死的消息登上了頭條，根據相關部門調查，該女子係喝酒過多導致急性猝死，送往醫院時早已身亡多時。
榮老爺子看著最新的報道，一雙眼睛上結了一層冰霜。
是他小瞧了那個江瑞軒，果然是英雄輩出！可惜不能為他所用。
榮管家上前說道：“老爺，五百萬被轉進了國外一個賬戶，查不到戶主，那個人的身份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隻怕背景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強大。”
老爺子精明的視線閃爍了一下，“理事會？”
榮小妹一把抱住了他，“瑞軒哥哥你不要離開我，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我不在乎你的身份。”說著轉頭看向老爺子，“爺爺，我這輩子非瑞軒哥哥不嫁，如果你趕走了瑞軒哥哥，那我這一輩子誰都不嫁，你也別想有繼承人。”
老爺子被容小妹氣得夠嗆，這個孫女真的是慣壞了！
“小妹你不要任性，這種人根本就是看好了你的錢，看好的是我們榮家的地位，榮華富貴，你別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
“我不管，總之瑞軒哥哥就是我看好的人，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留下他，你要是敢把他趕走，那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榮小妹護著江瑞軒，不允許別人靠近分毫。
老爺子被她氣得咳嗽，榮管家忙上前安撫，“老爺，大小姐年紀小，以後她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您別跟她生氣。”
“我哪裏年紀小？我早就到了結婚的年齡，爺爺，這次我是認真的，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會跟瑞軒哥哥在一起，誰都別想把我們倆分開。”榮小妹打斷榮管家的話。
老爺子拗不過孫女，冰冷的視線落在江瑞軒身上，“年輕人，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付出代價的，有時候代價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你可要考慮好。”
江瑞軒還沒說話，榮小妹就搶著說道：“爺爺，你別當著我的麵就威脅瑞軒哥哥，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裏，我跟瑞軒哥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爺爺你最好找人保護瑞軒哥哥的安全，如果瑞軒哥哥出了事，那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老爺子看著孫女，眉頭擰緊，倒是他小看那個年輕人了，這才第二次見麵就把他的孫女迷成這樣。
“小妹，你是認真的嗎？”老爺子思索過後改變了主意。
別人再他心裏不值一提，但他必須保全孫女。
“當然，爺爺，我這次是認真的，隻要你同意我跟瑞軒哥哥在一起，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榮小妹說道。
老爺子精明的視線閃爍了一下，思考過後看著榮小妹，“你說到做到，真的我說什麽你都聽？”
榮小妹點點頭，“當然了，隻要爺爺說到做到，我就說到做到。”為了心愛的瑞軒哥哥她認了，就算爺爺讓她去公司上班她也會去試試，反正有一大堆助理幫忙。
果然，老爺子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就是，“那好，明天你就去公司上班。”
老爺子跟榮管家打了個招唿，“幫大小姐安排一下，從底層開始學習，每個部門實習一個月，讓榮喆做她的助理監督她每天的實習情況。”
“是，老爺，我這就去安排。”榮管家恭敬地說道。
榮喆是他的兒子，從小優秀踏實，畢業於國外的名牌大學，學的也是企業管理，雖然是榮管家的兒子，可這些年老爺子早就把他當成內定的孫女婿，也跟榮小妹提過幾次，可榮小妹之前一直盯著易雲睿對他安排榮喆這件事情十分抗拒。
結果突然冒出個江瑞軒截胡，榮老爺子心中是有氣的，“晚上讓榮喆去我書房一趟。”
“是。”榮管家說到。
榮小妹一聽就知道老爺子又想撮合她跟榮喆，氣唿唿地說道：“爺爺，我跟榮喆不可能，他在我心中就是親哥哥，隻有兄妹情誼，你不要亂點鴛鴦譜，我現在有了瑞軒哥哥，榮喆哥哥也應該去尋找他愛的人。”
老爺子看著她那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架勢，知道多說話無益，“現在跟我迴去，太晚了跟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算怎麽迴事？”
榮小妹挽著江瑞軒的胳膊不鬆手，“不行，我走了如果爺爺讓他們傷害瑞軒哥哥怎麽辦？誰保護瑞軒哥哥？我要跟瑞軒哥哥在一起。”
以前她上學那會兒，但凡跟她有點兒牽扯的
男生都被爺爺安排的人約談了，害得她連一場好好的戀愛都沒談。
“小妹，你剛剛是怎麽答應我的？現在就忘記了嗎？”老爺子沉下臉，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
榮小妹知道爺爺生氣了，可她不能退縮，“爺爺，反正我們家有那麽多客房，讓瑞軒哥哥住在客房，不然我不迴去。”
“胡鬧！”老爺子氣得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榮小妹還想說什麽，江瑞軒勸道：“小妹，我不會住你家的，記住我對你的承諾，我會向你向爺爺證明我有能力愛你，乖，時間也不早了跟爺爺迴去吧，我沒事的。”
“可是——”
“乖，聽我的，你這樣爺爺為難我也會為難。”江瑞軒好脾氣地哄勸著，語氣裏有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榮小妹就是愛死了這樣的男人，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霸道的時候霸道！
榮老爺子看了江瑞軒一眼，轉身離開，“小妹，跟上。”
榮小妹戀戀不舍地跟著老爺子離開了，走了幾步又跑迴去，“瑞軒哥哥，我還不知道你電話號碼，再把我微信也加上，我要隨時知道你做什麽，不能讓爺爺鑽了空子。”
江瑞軒拿出手機跟榮小妹互換了聯係方式，看著她離開後才出了門，剛走出ktv大門就感覺被人盯上了，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榮家老爺子手段狠戾不差當年，前腳答應了孫女後腳就可以找人處理他。
他走了幾步特意拐進了旁邊的小巷子，每個地方總有路燈照不到的死角，似乎是特意為了某些人行事準備的，就像這個世界表麵再平和，也總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跟了這麽久累了吧。”走到一個黑暗的角落，江瑞軒停下了腳步，聲音透著一絲冷氣。
女人走出來，“又見麵了，就說你不夠聰明，其實我是真不想再見到你。”
江瑞軒笑笑，“無礙。”
女人皺了下眉頭，“聽你這話似乎有解決的辦法，還是你不怕死？”
“死過幾次的人都不怕死，因為死神不敢收。”江瑞軒平靜地說道。
女人笑起來，“好狂妄的口氣！別的死神可能不敢收，可我不一樣，我是個什麽人都敢收的死神。”
江瑞軒摘下了眼鏡，左邊的眼角發出一道藍色的光芒，轉瞬即逝，他重新戴好眼鏡微笑著走到了女人身邊，抬手輕輕得扶摸了下她睜得大大的眼睛，“安心地去吧，你不過是個死神，而我是掌管死神的使者！對了，你的卡我幫你收了，有命拿沒命花真可惜。”
說著戴上一副白色的手套，優雅地從女人口袋裏拿出她的手機，操作一番後將手機放迴她的口袋。
等他離開黑暗的角落走到光明之處，前後也不過五分鍾的時間，身後有什麽東西幡然到底，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半個小時後，溫先生接到了助理的電話，得知江瑞軒再次出手，他看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平靜地說道：“榮家這次隻怕是在劫難逃了，別說榮老爺子已經是風燭殘年，就是他最鼎盛的時期也不是江瑞軒的對手，他是個魔鬼。”
“要處理嗎？”助理問道。
“不用，靜觀其變吧。”溫先生掛了電話，起身走到了窗邊，明月高懸是個好日子，隻是不知道榮老爺子收到江瑞軒送的這份大禮後還能不能安然入睡？
晚上，榮老爺子在書房見了榮喆，語重心長地交代道。
“榮喆，你跟小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她任性是任性了點兒，但你應該知道她心地善良單純，最容易被人哄騙，事到如今你要拉她一把。爺爺一直很看重你，你也要努力，讓爺爺在有生之年抱上重孫子。”
榮喆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五官周正，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恭恭敬敬地站在老爺子麵前，“爺爺交代的事情，榮喆一定盡全力去做，大小姐生性善良單純，我會努力的。”
“你不要當成一種負擔，多跟
小妹接觸接觸培養一下感情，人生很漫長，沒有感情的婚姻容易出現問題，爺爺希望你們倆相愛如賓，白頭偕老。”
“是，我一定會用心的。”榮喆恭恭敬敬地說到。
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去吧，明天小妹開始去公司實習，她實習的事情交給你照看，上班時間不要讓她離開公司，下了班也盡可能的將她帶迴來。”
榮喆深鞠一躬離開，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他的眼中浮現一抹濃濃的厭惡，隨即又恢複了正常，在外麵瞪了一會兒榮管家出來了，一揮手說道：“走吧，去你房間說。”
祖孫倆去了榮喆的房間，關上門榮喆就變了臉，榮管家歎口氣，“榮喆，爺爺也知道你心裏不願意，可大小姐畢竟是榮家唯一的血脈，老爺也是沒有辦法，他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這要是放在以前你是萬萬沒有資格娶主人家的大小姐的。”
“爺爺，現在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時代，也隻有你一口一個老爺地叫著，什麽事情都把他們放在首位。就榮小妹這種無腦又跋扈的女人，丟在大街上都沒人要。”
“榮喆，不要亂說話，就當幫幫老爺吧。”榮管家歎口氣，他就這一個孫子，從小就有出息他怎麽能不心疼，可如今榮家這個樣子，他若是再袖手旁觀，隻怕榮家真的要散了。
榮喆站在那裏一聲不吭，榮小妹不喜歡他，他不知道有多高興！本以為擺脫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擺脫不掉，難道他真的要跟那個沒有腦子的女人生活一輩子？他不甘心！
榮管家見他不說話知道他是無聲的抗爭，歎口氣說道：“總之先順著點兒老爺，大小姐現在迷戀上一個男人，以她的脾氣就算你再努力她也不一定會同意。”
榮喆聽到這裏眼神亮了一下，跟榮小妹從小一起長大，他最了解榮小妹的脾氣，老爺子說什麽他孫女最是心地善良心性單純，也就是他燈下黑看不到他孫女的缺點，事實上榮小妹可不是榮老爺說的那樣。
榮小妹自私霸道，驕縱跋扈，但凡是她看好的東西就算得不到也要毀掉，心胸狹隘狠毒。
能被她看好的男人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爺爺，我知道了，我會盡量順著她。”榮喆鬆了口氣。
榮管家歎口氣，“榮喆，都是爺爺不好，是爺爺沒有本事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爺爺沒用，隻要你心裏能好過點兒，你要怪就怪爺爺吧。”
榮喆搖搖頭，“爺爺，不管您做什麽我都不會怪你，您是我唯一的親人，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隻是爺爺如今年紀也大了，找個合適的時機，也該跟榮老爺提出退休養老的事情。”
榮管家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爺爺沒事，閑下來反而不舒服，現在這樣每天陪著榮老爺做點兒事情，就當打發一下時間，不用擔心爺爺。”
祖孫倆又聊了一會兒，榮管家見孫子沒啥事這才離開，一出門助理就等在外麵，臉色不太好看。
“怎麽了？”榮管家問道。
“失敗了。”助理說道。
“什麽？”榮關鍵震驚地看著助理，見助理一副認真的模樣眉頭不由擰緊，這麽多年了那個女人接手的計劃還從未失敗過，“老爺知道了嗎？”
助理搖搖頭。
榮管家了解了一下情況後.進了書房，榮老爺正在看視頻新聞。
某著名ktv旁的小巷子有人猝死的消息登上了頭條，根據相關部門調查，該女子係喝酒過多導致急性猝死，送往醫院時早已身亡多時。
榮老爺子看著最新的報道，一雙眼睛上結了一層冰霜。
是他小瞧了那個江瑞軒，果然是英雄輩出！可惜不能為他所用。
榮管家上前說道：“老爺，五百萬被轉進了國外一個賬戶，查不到戶主，那個人的身份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隻怕背景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強大。”
老爺子精明的視線閃爍了一下，“理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