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美國那邊的政府高層有關,可能也是某位超級大boss,而且還能操縱黑白兩道的……這三樣聯合起來,這個敵人,厲害得讓人瞠目結舌!


    夏凝隱隱的帶著些不安:“奇怪了,究竟他們想要做什麽?或者說,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如果這個敵人,是針對易氏三兄弟的,或者是他們其中的一個,那究竟是做了什麽事,才會惹來這樣的禍端?


    “商界裏每天都上演著明爭暗鬥。每天都有企業隕落,每天都有企業興起。這樣的戰爭,不足為奇。”易雲天後背想要找些東西倚靠一下,卻發現他坐的並不是‘凳子’:“真不習慣,北堂修,以後我們幾個過來能特殊對待不?我不習慣盤膝而坐。”


    “好。”北堂修對下麵的人道:“拿幾張沙發椅來。”


    很快,五張沙發椅搬了過來,易雲天朝沙發椅重重的坐了下去,他才發現這最普通的坐凳,作用竟然這麽的大:“舒服多了。哎,走上這一行,要真正的享受日子,這是一種奢侈,總會有人千方百計的想將你拉下來。或者吞並蠶食你的企業。三弟妹,君豪帝業裏的能人太多,危機意識對你來說,可能不太嚴重。在易氏跨國集團裏,單是黑客攻擊,每天都有成千上萬次,薇薇,累死你老公了。”


    冷薇薇白了他一眼:“也許易大總裁不就是因為這種競爭感,我看你每天都挺興奮的。”


    易雲天攤了攤手:“知我者,莫若我老婆也。不過每天習慣了這樣的刺激,倒也不覺得是什麽特別累的事,習以為常罷了。”


    聽易雲天這樣說,夏凝心痛著自家老公,競爭發生在每行每業裏,越是厲害的人,越是對著更厲害的對手,幾乎沒什麽時間可以停下來。


    “為了利益,黑白兩道可以隨時聯手,也可以隨時變為敵人。一切都是利益驅使而已。”北堂修接著易雲天的話,似是有所感慨:“不進則退。”


    易雲睿輕拍著妻子的手:“老婆,你不要擔心,有老公在,不怕。”


    夏凝心裏一暖,是啊,有這麽厲害的男人在身邊,她不應該害怕。她應該不斷的讓自己變得強大,強大得可以站在老公身邊。


    不是有句話經常說的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再大的困難也不怕,這不都是平常事。因為她嫁的男人,可是人中之龍。


    “ok,既然那邊已經出手了,那我就陪他們玩玩。”易雲天打了個響指:“我要入股世界時代周刊。”


    易雲天,易雲睿和北堂修這次的‘三方會談’,是秘密的,也是公開的。


    秘密的是,午餐時間,六個人是在北堂修與淨舒的主臥室用餐的。


    因為主人房和正廳還有一門之隔,所以免去了一些尷尬。


    看著滿滿一桌的中餐菜式,淨舒對北堂修投去了感激涕零般的眼神。


    還是自家老公好,懂得疼她。


    男人們自然是喝酒說事,女人們坐在男人旁邊,做好著自己的角色。


    到了最後,易雲睿放下酒杯,語氣一正:“北堂先生,現在c市幫眾份子以北堂家為秩序,北堂本家對c市的影響,是越來越大了。北堂先生的能力,易某佩服。”


    易雲睿話裏有話,北堂修自然要謹慎應對。


    嚴格來說,他跟易雲睿的立場是對立的。


    他有必要向易雲睿老實交代一些情況。


    “易首長過獎了。說實話的,北堂本家的繁榮隻是表麵現象,以後還要多仰仗易首長幫忙。”


    易雲睿鷹眸閃了閃:“可以。我剛才聽人說,北堂家的四神堂隻來了三位堂主,為何另外一位不出現?”


    “玄武堂主一直在家父身邊,負責家父的安全,所以不到必要時,玄武堂是不用出席任何場合活動的。”


    “原來如此。”易雲睿舉起酒:“易某冒昧了,自罰一杯。”


    “哪裏的話,軍民合作,社會才會長治久安。”說著,北堂修也舉起酒,雙方互敬。


    “我說三弟,你一直是個直爽的人,怎麽今天將官場的那一套拿來這裏了?”易雲天揮了揮手:“我說你倆人就別玩字謎了,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出來就行!”


    “易總裁,想來我有件事要向你交代一下,那一天,李拓也找過我。”


    易雲天微微一頓:“也是關於收購的事嗎?”


    “沒錯,”北堂修如實交代:“李拓找我,是跟我商量禦帝龍圖的事。他想合股。”


    “嗬,dwm的想法還真狂罔,不過他們倒是有狂罔的資本。三弟,看來dwm這次好像是在針對你。”


    “是嗎?”易雲睿眼眸微微一眯:“那就直接放馬過來!”


    午餐後,易雲天沒有多作逗留,看神色是有別的事情要趕著做。而易雲睿也拉著夏凝離開,這讓淨舒很失望。


    不是說好了留一天的麽?


    迴雲凝居的路上,易雲睿手機一直沒有放下,好像在安排著什麽事情。夏凝坐在一旁,沒有插話。


    直到迴到雲凝居,等易雲睿沒那麽忙了,夏凝才開口問:“老公,你在給北堂公子施壓嗎?”


    “是。”易雲睿坦白道:“北堂本家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早解決是好事。”


    “但以北堂公子的能力,應該早就定好了計劃,我們這樣子介入真的好嗎?”


    易雲睿笑了笑,手撫著妻子的發:“不用擔心,剛才我不是提醒北堂修,萬一發生什麽事,我這裏可以提供武力援助。”


    ‘武力援助’這個字眼聽起來像是在調侃,但真到那地步的時候,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夏凝的一顆心懸了起來。


    她真正擔心的人,是淨舒。


    淨舒作為北堂本家的當家夫人,無疑是處在了風浪尖上的。北堂修要大刀闊斧改革,再怎麽不濟也有自家父親撐著。但淨舒不同,尤其當她知道北堂本家對女人有種天生的歧視和抗拒外。


    她不是對北堂修沒信心,她隻是怕淨舒出什麽意外。


    就像今天的事情,青龍堂的人來得很突然,她倆完全的,毫無防備!


    要不是易雲睿和北堂修來得快,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夏凝的手,攥得緊緊的。


    “老婆,”知道妻子在想什麽,易雲睿將小妻子的手放在手心,緊緊的覆起來:“像今天的事,我不會讓它再發生第二次。”


    夏凝勉強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張海走了進來:“老大,她來了。”


    易雲睿看了一眼時間:“讓她給我一個時間。”


    “迴老大,她說了,二十分鍾!”


    “20分鍾?”易雲睿眉角挑了挑。


    “是的,她說這裏地方太大了,她腿短。”易雲睿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


    張海退了下去。


    夏凝是聽得一頭霧水,什麽20分鍾?什麽腿短?


    “老公,怎麽了?”


    易雲睿看了看時間:“老婆,等會無論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慌,20分鍾後你自然會明白發生什麽事的。”


    自家老公是極少賣關子的人,這偶爾賣個關子,想來應該是很有趣的事。


    或者,易雲睿不明說,也許這是一個機密也不一定。想到這,夏凝自動自覺的閉上了嘴,眼睛卻不自由主的瞄向了大門外。


    就在夏凝抱著‘看戲’的心情在等待時,一聲‘轟’的巨響,嚇得她差點沒從沙發上摔下來。


    幸得自家老公一手將她‘撈’迴懷裏。


    然後她發現易雲睿的臉色一片鐵黑。


    夏凝驚魂未定,幾秒後,不遠處又一聲巨響,緊接著,隱約的聽到交火的槍聲傳來。


    很快,李拓就接到了易雲天的來電。


    “李董,你上次說的事,我覺得值得考慮。我可以入股世界時代周刊,我也可以考慮變更禦帝龍圖工程的玩法。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誠意了。”


    “不知道易總想要什麽‘誠意’?”


    “這個嘛,找個地方詳細談談。到時候你跟我秘書聯係吧。”話畢,易雲天掛了手機。


    誠意……李拓眼眸一轉,易雲天這隻‘老狐狸’,走的是什麽棋?


    夜晚,一輪明月高掛於天,晚上十點的街道,還是非常熱鬧的。


    洛文衝坐在路邊的清酒吧裏,手裏拿著一支啤酒,大口大口的灌。


    天殺的安子皓,天殺的易雲睿!


    這兩男人將他當猴子耍!


    這屍體明明的就擺在眼前,洛雅明明的就跟安子皓有關係,這反過來的倒不讓他調查安子皓了!這什麽道理?


    還是說,易雲睿想玩什麽花樣?


    “嗬,是洛文衝啊。”


    “噗!”聽到這把軟綿綿的嫵媚聲音,洛文衝嘴裏的啤酒一下子噴了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慢慢走過來的女人。


    一身紫色的名貴和服,白晰的肌膚,姣好的臉容,狹長勾人的單鳳眼……這個女人,美麗得詭異!


    阿紫坐在洛文衝身邊:“既然見到了,洛司令,請我喝酒如何?”


    洛文衝撇撇嘴:“想喝什麽直接叫就行,我埋單。”


    “謝謝了。”阿紫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她穿的和服中間開的是大口子,這身體低了低,月匈前風光無限。


    看得洛文衝眼睛都直了。


    “老板,麻煩一聽‘初戀’。”阿紫柔柔的說著,迷得清吧裏的調酒師七暈八素的。


    “你喜歡喝雞尾酒?”


    “對我來說,喝酒就要喝容易入口的,度數不低的,這才叫酒。像洛司令喝的那種,其實跟馬尿差不多。你看,兩種液體都是黃色的。”


    阿紫這話一出,洛文衝腦海裏硬生生的就出現了某種液體的畫麵,一下子的,他胃裏有點翻江倒海的感覺。


    這個可惡的女人,從她嘴裏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這時調酒送來,阿紫拿了兩小杯,其中一杯放在洛文衝麵前:“洛司令,小女子前兩次衝撞了你,現在敬你一杯酒,希望洛司令不要見怪。從前的事情,一筆勾消了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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