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說完,打火機突然抓住廖彪的手,當眾給廖彪來了一個過肩摔。


    廖彪瞬間被摔懵了。


    坐他車過來那三人,連忙動身,打算跑過來。


    不過他們跑沒幾步,就被身後衝上來的人給按倒了。


    “怎麽迴事?”被打火機按住地上的廖彪詫異道。


    打火機付之一笑,說:“我看,從始至終,活不明白的人是你。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朗先生給的。現在他有點困難,你就想趁機把他的一切占為己有!你的野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望著那上百人,廖彪詫異道:“可是,他們為什麽都幫你你?兩年前,你不是跟朗先生吵架被逐出來了嗎?”


    打火機笑而不語。


    徐士晉倒是看明白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朗於異早就算到會有這麽一天,所以在兩年前就跟打火機演了這麽一場雙簧,騙過了許多人。


    興許也是為了把戲演好,打火機才一直忍氣吞聲,故意活得很窩囊。


    就在徐士晉暗暗分析的時候,打火機轉過頭來,問:“現在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們?”


    “你看著辦好了。”說完,徐士晉轉身迴到車上,打算叫施傾城放了榔頭。


    畢竟外麵都是打火機的人,榔頭這次是插翅難飛的。


    就在這時,許多輛摩托車從四麵八方開了過來,一下子就衝散了這上百人。


    見到那些車手,廖彪笑了,喜道:“救我的人來了!”


    打火機一臉懵。


    就在他恍惚的時候,一輛摩托車衝向他這邊。


    車手從夾克裏拔出了一把刀,向他劈來。


    他連忙伸出雙手,抓住了那車手的手,狠狠將他車手給拽下車。


    廖彪趁此機會,爬起身來,想要逃跑。


    不料一名車手開車追上他,拔出刀,當眾取他首級。


    這一幕可嚇壞了眾人。


    就連從車內出來的徐士晉見了,也都暗暗皺了皺眉。


    就在眾人吃驚之際,那些車手開著摩托車,揚長而去。


    由於人多,而後拉著榔頭出來的施傾城還不知所謂。


    她拽著榔頭,來到徐士晉身邊,問:“發生什麽事了?”


    “廖彪死了!”徐士晉望著廖彪倒下的方向說。


    順著徐士晉的眼光,施傾城轉頭望去。


    看見廖彪的頭後,施傾城也都為之一驚,臉色瞬間被嚇得蒼白。


    “怎麽會這樣?”施傾城嘀咕道。


    這時,打火機走了過來。


    他拽過榔頭,對施傾城說:“這個人交給我。至於廖彪的事,就拜托你了。”


    “等等,你要對他做什麽?”施傾城不肯將榔頭交給打火機處置。


    見施傾城不肯鬆手,打火機隻好鬆手,說:“既然這樣,那他們都交給你處置了。我把人留在這,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直接吩咐他們就是。”


    說完,打火機轉頭看向徐士晉。


    他什麽都沒說。


    看了幾眼後,他轉身迴到車上。


    徐士晉感覺他是要帶自己去什麽地方,於是上了他的車。


    施傾城擔心自己控製不住這個局麵,忙問徐士晉:“你要跟他去哪兒?”


    “不知道,不過我不會有事的。這裏你就看著處理吧!至於這上百人,你把他們當你屬下使喚就是。”


    等徐士晉把話說完,打火機才發動了車子。


    深夜,酒吧。


    酒吧的人都被清空,隻剩徐士晉和打火機坐在吧台邊喝酒。


    看著正給自己倒酒的打火機,徐士晉忍不住評價說:“你藏得挺深的。”


    打火機笑了笑,說:“要不是這樣,我也不能發揮我最大的作用,不是嗎?言歸正傳,這次朗先生叫你來找我,肯定是因為他碰到前所未有的困難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說來聽聽!”


    “一時間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查出朗於異的對手,好像是一個名為‘洛特’的家族。你知道那個家族嗎?”徐士晉問。


    打火機低下頭,想了想,說:“我好像在哪兒聽過,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他和那個家族有什麽過節嗎?”


    徐士晉暗暗搖了搖頭,如實說道:“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我又怎麽知道?總之,現在我們必須查出那家族。”


    聽完,打火機點點頭,深沉道:“沒問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這件事迫在眉睫,你大概多久能查清楚?”徐士晉問。


    打火機深思一下後,才認真的迴答說:“一天吧!明天晚上,你差不多這個時候過來,我給你答複。”


    “好。”說完,徐士晉主動舉起杯子。


    打火機隨即舉起自己的酒杯,跟他碰杯。


    次日晚上,這個時候,徐士晉迴到了酒吧。


    酒吧如同昨晚這個點,冷冷清清。


    怪的是,就連打火機,也沒有蹤影。


    “打火機!”徐士晉高聲叫道。


    一邊叫,他一邊走向吧台,打算坐在這裏等打火機出現。


    他剛坐下,一個腳步聲就在他身後傳來。


    他以為是打火機來了,連忙轉頭望去。


    不料過來的人,竟是傷痕累累的安德魯。安德魯的右手還拖著一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打火機!


    看打火機那渾身是血的樣子,他應該已經死了。


    望著紮在安德魯左肩處的玻璃,徐士晉詫異的從椅子滑下,站直,問道:“安德魯,你怎麽在這?你手上拖的是誰?”


    由於燈光較暗、距離較遠的緣故,徐士晉沒認出被拖行的人是打火機。


    走到徐士晉身前三米遠處,安德魯才停下腳步。


    他手一甩,讓打火機從光滑的地麵滑到徐士晉跟前。


    徐士晉這才認出:被安德魯拖過來的,就是打火機。


    他連忙蹲下身,用雙手按住滑過來的打火機。


    “打火機。”徐士晉抱著一絲希望,叫著他的名字。


    察覺他沒有唿吸等跡象後,徐士晉還不信邪,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鼻孔。


    結果可想而知:他唿吸全無。


    這下,徐士晉的希望徹底破滅了。


    悲憤間,他猛地抬頭,望向安德魯,喊問道:“你為什麽要殺他?”


    安德魯不做解釋,隻徑直的走來。


    從他那滿懷殺氣的目光,徐士晉感受到:他這是要對自己下手了!


    為了自保,徐士晉先發製人,朝他撲了過去。


    霎時,兩人齊齊摔倒在地上。


    摔倒後,徐士晉直接運用巴西柔術,牢牢鎖住安德魯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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