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玥說:“是個大家庭呢”。


    範懷遠說:“是,別擔心,這次有人對付郭家,查得很清楚,她不會輕易能脫身,這些年,不僅是她,她家的其他人,也有犯法的,這些年郭瑛瑛和她一個堂弟得罪太多人了”,暗地裏也害了不少人,想來京裏一些人早知道,不然能查得這麽清楚。


    楊玥直看範懷遠,說:“她以後有機會出來那一天吧?”。


    範懷遠說:“也許是有,但到那時,你已經不用怕了,別小看自己的能力,你也不是一個人”。


    經過這一次,郭家實力怕是大降,應付這局麵已經很吃力了,不會想到小楊這樣的小人物。


    聽範懷遠這話,楊玥笑了,說:“也是”,和範懷遠談過話,楊玥心裏放下昨天早上的事,心裏明白,隱患還是有的。


    範懷遠笑說:“你做的止血藥很好,我們的人也做出來,但效果沒你做的好,上麵讓我問問你,有空時能否幫忙做一些,量不定多少,你有空做多少,我們就要多少”。


    楊玥爽快說:“可以呀,藥材送來吧,我有空就做”,提練藥材可以提高內息的靈活運用,隻要不是規定多長時間,做出多少量就行。


    範懷遠說:“過兩天,藥材到了我就送去,小楊,多謝你”。


    “不客氣,時間差不多,我迴去了”。


    “好,迴見”。


    “迴見”。


    大夏天的中午趕路,對楊玥沒什麽影響,就是到朝陽公社,跟她打招唿的人多起來,都是熟麵孔,不是她給人針灸過,就是找吳大夫看病時,她在旁邊見過,都叫小楊大夫,叫得很熱情,楊玥不出聲,一致微笑迴應。


    迴到陳家大隊,她和吳大夫說起這事,說:“大中午的我趕路不累,微笑累了”。


    吳大夫笑:“心裏是不是覺得特別高興”。


    楊玥點頭:“是挺高興的,看到走路不穩的人,治療變得健康,腿腳不靈活、生活不便的人,能正常生活,感覺很開心,也很有成就感,有人來真心感謝時,特別高興”。


    吳大夫說:“做大夫,做醫生,給人看病,會遇到不好的病人,不聽醫囑的病人,看不起大夫的病人,大多數人對大夫是感謝的,你現在遇到的人還少呢,以後還會遇到各種形形色色的人”。


    ?


    作者有話說:


    感謝:讀者“庭庭”,灌溉營養液;讀者“肖曉小笑”,灌溉營養液;讀者“溪尾”,灌溉營養液


    第97章 機械廠[v]


    楊玥從縣城直接到陳家大隊,她走得快,還有點時間,就把看醫書時,碰到有疑問的地方,拿出來問吳大夫,吳大夫也沒有確切的答案,兩人商討一陣子,兩人見解不同,就把問題記下來,等待驗證。


    病人來了,給當日要針灸的病人紮完針,楊玥腳步輕快的迴到家,迴房把藥箱放好,看一眼行事本,拿一個油燈點上,提一個背簍下在灶房裏側下地窖。


    走下去十幾個青磚台階,前麵出現一個木門,楊玥油燈放側邊牆洞,拿出鑰匙把門打開,等了小會,提著油燈進去,放邊上的木架上。


    再從木架一個地方拿下來四個半舊的布袋子,來到地窖中間的一個大缸前,把大缸上的木頭蓋子掀開,再把裹著布的小蓋掀開,露出白大米。


    楊玥用一個布袋裝了大半袋子,把兩個蓋子重新蓋上,又去旁邊三個缸子舀了大半袋的玉米麵和一袋玉米小碴,半袋白麵,四布袋的糧食打了個結,放進背簍裏。


    上麵放進兩條臘肉和兩條熏肉,提著油燈和背簍出地窖,把門瑣上,迴到地麵,拿幾把幹草蓋到背簍上麵,出門,來到牛棚旁邊的小院。


    “蕭先生,梁先生”,楊玥站在小院門外喊.


    蕭先生笑說:“小玥來了,快進來”。


    梁先生向楊玥露出笑容,梁先生不再是最初不修邊幅的模樣,頭發早被蕭先生幫忙剪成平頭,露出較年輕的臉,梁先生是這些人裏麵最年輕,五十出頭。


    楊玥走進院子,朝兩人笑了笑,把背簍拿下來,說:“今天是兩位早迴來做飯啊,我把糧食拿來了”。


    蕭先生說:“又要小玥費心了,多謝”。


    楊玥說:“不客氣,兩位忙,我也迴去做飯了”。


    “好,迴見”。


    “迴見”。


    年後沒多久,先生們的身體都治好調理好,不用再紮針吃藥,楊玥就輕鬆了很多,時間多了很多。


    兩天後傍晚,範懷遠把止血藥材拿來給楊玥,交接完成,兩人坐在院子的石桌邊,範懷遠和楊玥說:“三天後有五個病人來,和安老他們差不多的病症,病情比他們三人輕,還是住在公社北邊宅子裏”。


    這類病症她紮的針最多,楊玥提起涼茶壺說:“好,到時我和吳大夫一起去,這些人的脾氣?”。


    範懷遠忙說:“放心,都是講道理的人”。


    楊玥:“那就好”。


    範懷遠問楊玥:“你手裏有多少符,你有多少我跟你換多少”。


    楊玥意外看了看範懷遠,把涼茶給他倒滿杯,說:“有,平安符和驅邪符沒多少,護身符和天師符品質高的比較少,練畫時品質達不到的就不少,都要嗎?”。


    範懷遠端起白瓷杯喝下幾口清涼的薄荷茶,說:“都要,不過品質不一樣的價格另算”。


    楊玥笑說:“那當然”。


    範懷遠又喝了兩口涼茶,說:“還有一個多月就到中元節,如果有時間,多畫些符,你畫出多少我們收多少”。


    楊玥心裏微動,笑說:“我盡量,範大哥,今年的中元節有什麽不同嗎?”。


    範懷遠麵露歉意,說:“抱歉,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上麵交待下來的”。


    楊玥:“沒事,是我多問了,你坐,我叫我爹出來和你說話,我去幫忙做飯”。


    “好”。


    楊玥去灶房和楊雲峰一起做飯,楊雲愷也在裏麵窩著,他向外院子裏看了一會,迴頭和哥哥姐姐說:“哥,姐,範大哥和爹聊得真開心,我怎麽覺得範大哥好像在討好爹呢”。


    楊雲峰嗤笑:“就你這腦子,還能看出誰討好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楊雲愷不滿說:“哥,我是你弟弟,你怎麽老說我笨”。


    楊玥切著菜,笑說:“你是腦子不會轉彎”。


    楊雲愷悻悻:“都是同爹娘生的,為什麽我跟你差這麽多?”。


    楊玥:“你也有優點啊,練武有天份,再努力努力,過兩年就能打過你哥了,為人仗義,有領導天分”,這孩子現在成了整個村的孩子頭頭了。


    楊雲愷被姐姐誇得裂嘴直笑,楊雲峰轉過臉去。


    “二姑”,楊沅在外麵叫。


    “在裏麵,進來吧”,楊玥應她。


    楊沅提一個籃子進來,放在小木桌上,說:“是涼拌的兔肉絲,太婆叫我拿來給你們加菜的”。


    “謝謝沅沅了,要不要和二姑一起吃飯”,楊玥問她。


    楊沅有點想,但又說:“不了,二姑,晚上我想來和你睡”。


    楊玥笑說:“好啊,那你來吧,你想來就來”。


    楊雲愷把菜盤拿出來,把籃子交給楊沅:“好了,迴去吃飯吧,小心飯吃光了餓肚子”。


    “哼,才不會,壞四叔”,楊沅向楊雲愷做個鬼臉,蹦跳出去。


    楊淩棠訂做的木桌還沒好,晚上還是楊雲峰和楊雲愷坐八仙桌一邊吃飯。


    範懷遠帶來不少止血藥材,楊玥先處理三分一,分三批做,她邊處理邊想,自己做的藥和別人做的藥效果不同,是在提練的時候純度不同,還是調配的時候,別人調配的不夠精確。


    這個季節,楊玥手上的病人不多,時間比較寬裕,兩天就做出一批止血粉,交給吳大夫,這做藥速度一般,其實還可以更快,但楊玥不想把時間繃得太緊,就做慢一些。


    她不知道的是,上麵的人收到止血粉,看到份量和品質,又一次吃驚,上迴已經夠快的了,這次更快,質量還是最好的。


    第三天一早和吳大夫又去公社北邊的宅子給人看病


    這五個人雖有自個性情,但像範懷遠說的,都是講道理的人,和安老傅老魏老三人一樣,都沒什麽架子,很好說話,治療也很配合,雙方交流愉快。


    後麵兩批止血粉,楊玥每三天做出一批,都交上去。


    多了五個人針灸,比起以前,還是少太多,止血粉交上去後,楊玥就畫符,畫她能畫的四種符,平安符,驅邪符,鎮宅符,天師符循環著畫,這四種符她練得太熟,閉眼都能畫出來,所以速度就很快,畫了很多,也沒有感覺到多累。


    楊玥把每種符挑出來一些,交給楊淩棠,讓他自由分配,每種符再留些收進空間鈕,留自己用。


    就是這樣,當範懷遠跟她換符的時候,還是很驚訝:“這麽多,你畫符速度到底有多快?”。


    楊玥說:“誒,其他人畫很慢嗎?我這是下了功夫的,晚飯後到睡覺這段時間,我全用來練畫符圖,畫熟到閉眼都能畫出來,真正畫符時就快了”。


    範懷遠想了想,說:“也許別人沒你這麽認真用功,沒你坐得住”,這麽自律的人很少,難得楊玥還是在這個貪玩年紀的人。


    範懷遠換走四種符後,楊玥想了想,繼續畫,部份放到藥箱裏,其它的收空間鈕裏。


    不管是忙,還是閑,時間一樣過得快,又是一年中元節,這年中元節,楊奶奶準備的祭品豐富又精致,男人們去上墳迴來,緊閉大門,兩家一起吃飯,吃飯後各自迴房,這個時候,不會有人出門。


    楊玥和平時一樣,畫符,打坐。


    淩晨四點,大門外有停車聲,然後大門被敲響,楊玥起來出去開門,楊淩棠房間也點了燈,打開門,門外是一臉憔悴的範懷遠。


    他一見楊玥就啞聲說:“小楊,縣南邊機械廠的八個工程師被人投毒,這毒我們解不了,想請你前去看看,有沒有辦法”。


    楊玥看對方臉色,說:“我跟你去看看,你等一下,我跟我爹說一下,然後迴房拿藥箱”。


    “好”。


    楊玥快步去和楊淩棠說一下,楊淩棠出來,見範懷遠,臉色不怎麽好,但也不說難聽的話。


    楊玥迴房換了衣服,拿藥箱出來,和起來的楊淩棠父子三人說:“沒事,隻是去救人,別擔心”。


    楊淩棠三人心裏不滿,淩晨天黑,這個時候去救人,還說沒事,說不定有危險,卻不好攔阻,小玥(姐)自己決定的事,別人說什麽都不會改變。


    隻能一起說:“小心”,然後一起瞪範懷遠,壞人。


    楊玥上車坐在副駕,等車開出村口後,從藥箱裏拿出一個竹筒,擰開蓋子,遞給範懷遠:“喝點水”。


    範懷遠一手接過水,不快不慢地把水喝光,楊玥把竹筒接迴,剝兩塊巧克力塞他手裏:“補充能量”,這個時候就不講究手幹不幹淨了。


    範懷遠把巧克力吃完,楊玥又剝兩塊給他,不知吃了多少塊,範懷遠才說:“你究竟帶了多少巧克力?”。


    楊玥說:“不少,夠了嗎”。


    “夠了,我跟你說一下中毒的症狀”。


    車開到縣裏,天微亮,轉道到城南山裏的機械廠,天大亮,門衛檢查了範懷遠證件,問他問題後,才把車放進去。


    楊玥不知車開往哪裏,從門口又開了一大段路才停下來,一下,便看到豎立的x廠衛生室,她才知道,是工廠的衛生室。


    楊玥隨範懷遠身後進去,又檢查過一遍後,才在一個房間見到了中毒的人,房間裏兩張床,兩個人躺床上,兩個老大夫,一個領導模樣的人。


    雙方介紹後,楊玥給一個人把脈,把了許久,這毒有點像牽藤毒,又不太像,但她用銀針排出來沒問題。


    她和房間裏的人說:“我不知什麽毒,但應該可以用銀針逼出來,比較費力,要我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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